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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精領到BE劇本[快穿]》第27章 現代男白蛇(27)
荀少謙說:「他是書穎的男朋友,他不會害她,我以我的警察榮譽給他擔保。」

葉父、葉母這時才沒有再爭執了,半信半疑地打量著白逸衡。

白逸衡焦急地打電話給荀少青,可是打不通,估計他現在正從香港飛回來。

忽然葉母叫道:「她身上越來越涼了,還是送醫院吧?就算是輸一輸液也好呀。」

葉父、葉母都抬頭看向白逸衡,白逸衡忙取出一粒丹藥再喂葉書穎服下。

可是這時她已經難以吸收這藥力了,白逸衡鐵了心了,說:「少謙,不能等少青來了,我必須把她的毒/吸出來。你讓……叔叔阿姨先出去吧。」

荀少謙驚道:「如果那魔頭這時來打擾你怎麼辦?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我管不了那麼多。」白逸衡看向葉父、葉母,「你們出去等吧。」

「可是……」

荀少謙不等他們反駁,叫來何小春和陳湘湘,半勸半推著他們離開家裡,去樓下車內等候。

荀少謙取出槍上了膛,在一旁護著,白逸衡扶著葉書穎盤坐好後,盤膝在她對面坐下。

他運起玄功,身上靈光閃爍,不一會兒逼出了內丹,內丹飛入了葉書穎的嘴裡。

內丹的法力催運著葉書穎滯淤的血液流通起來,並且強大的法力將毒/素和血液、組織分離,毒素都吸附在那顆內丹上。

正在這時,忽聽窗外一陣邪邪地笑聲,一陣紅霧飛到了窗外,只見紅霧中有一雙發光的紅眼睛。

荀少謙咒罵:「荀少青,你這個坑貨!」

他一邊咒罵,一邊卻朝那紅霧開了一槍,但是那魔並不傻,穩穩避開了。

魔又飛了回來,在窗外笑著干擾白逸衡運功吸那毒/素,荀少青隻得又朝他開槍。

樓下封鎖現場的警察都不禁大驚,孟濤、陳湘湘等人忙趕上樓,而何小春已經早一步進了葉書穎的臥室。

他們組裡的人,荀少謙知道白逸衡的真實身份,而餘下的人則以為他原是茅山道士。不管怎麼樣,組裡的同事看他會法術並不會大驚小怪。

何小春也不打擾白逸衡運功,等荀少謙的子/彈打完了,他連忙補/槍。

那魔引得他打完了子彈,說:「我不跟你們玩了,剛好我用著孫致遠的身體都厭煩了。有這樣的大能送身體給我,我怎麼能拒絕呢?」

白逸衡現在正在運功給葉書穎療毒,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他入侵他的身體後可以慢慢利用他的心魔,最後取而代之。

魔破窗而入,沒有子彈的荀少謙也顧不得危險,朝魔一腳飛腿。

魔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扭,荀少謙知道輕重連忙順著他的動作一個旋轉才保下了自己的腿。

何小春這時一招狠辣的泰拳打向「孫致遠」的太陽穴,「孫致遠」身子一倒與地面平行,往前一滑,然後反起一腳踢向何小春的肚子。

何小春倒向窗口,身子一翻,荀少謙大吃一驚撲了上去抓住何小春的手。

「孫致遠」就撲向白逸衡,白逸衡發現這毒比他想得還要霸道,他已經等了這麼久才救人,這時停手就功虧一簣。

他看著那魔朝他逼近,孟濤將葉父葉母交給陳湘湘趕了過來,他雖然不知情況,但也馬上朝「孫致遠」開槍。

「孫致遠」冷笑:「又來一個找死的,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朝孟濤撲了過去,掐住他的脖子,身上湧起紅霧,就要往孟濤的口鼻鑽去。

正在這時,一道青虹飛進了窗戶化為一個俊美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一見此狀,一掌朝「孫致遠」拍去。

「孫致遠」連忙放下孟濤,也一掌朝對方的打去。兩人對打一掌,「孫致遠」連退幾步靠在牆角。

「怎麼又來一個高手?」

「孫致遠」這一掌對打就知對方功力遠高於他,他畢竟佔著一個凡人身體,短時間還沒有「進化」。

「孫致遠」化為一陣紅霧飛出窗外逃逸,荀少青冷笑一聲:「什麼玩意兒!青爺來會會你!」

說著,便化為一道青虹追了出去。

……

半輪明月,樹影重重。

荀少青追著「孫致遠」一直到了郊外,「孫致遠」發現怎麼也甩不了他,隻好落在地上。

青光一閃,荀少青也顯出身來,淡淡勾了勾嘴角:「你跑得掉嗎?」

「孫致遠」細細打量荀少青,冷冷說:「你應該也不是人,你何苦與我為難?」

荀少青說:「既然不想當人,又何必化為人?」

「孫致遠」厲聲道:「你們這些自甘為人類的奴隸的異類,真是可笑!」

「孫致遠」說著渾身湧起紅霧人,朝荀少青打去,荀少青一邊架住他的攻勢,一邊冷笑:「只有你會使毒嗎?青爺我才是使毒的祖宗!」

荀少青的身上也湧出青色的煙來,兩人手上你來我往數個回合,「孫致遠」不敵被連打了兩掌。

「孫致遠」連忙又往地下遁去,荀少青手捏劍訣,化出一把寶劍,猛然往地上魔氣逃遁的地方刺下。

砰一聲響,只聽地上一聲慘叫,「孫致遠」已經中劍。

正在這時地方湧起一陣紅霧飛向天空,荀少青叫道:「還想逃?!」

他手中結印,青色的法力凝結朝紅霧飛去,前後堵截。

「天羅地網!」青色的法力網羅住紅霧魔氣,荀少青飛到天空,運起一道雷電之力朝紅霧魔氣一拍。

雷電在魔氣四周流竄,嘩啦聲響,雷電消耗分解了那魔氣的陰陽能量,不一時紅霧散去,化為一大株妖異的狼毒花。

荀少青落在了地上,從地上提起孫致遠。荀少青的劍傷到了他的右肺,人還沒有死,這時沒有魔在身上,清醒了過來。

「你殺了我吧。」

荀少青看了看手中的狼毒花,說:「你怎麼被這種東西纏上的?」

孫致遠看向狼毒花淡淡勾了一下嘴角,卻不溫暖,而讓人感到淒涼。

他說:「我希望能像狼毒花,在生死的邊界怒放,終有一天會怒放。這是我兩年前去西北旅遊小心挖出並帶回來的。」

荀少青嘆道:「所以說,最受不了你們文青情懷了!生物具有多樣性,狼毒花天性喜歡在荒漠生存非要跟頑強的品質聯繫在一起。你們怎麼不想想,那熱帶雨林對蛇是天堂,可是對狼毒花就是地獄了。小小狼毒花居然有這樣的能耐,靈魂是非妖非鬼的能量體。」

孫致遠打起精神,說:「它原來以一個三百年前的兇悍的馬匪的屍體為養份,得到那馬匪的戾氣和殘念,形成一個意識,可是它沒有人類的身體。他利用我毒死人再吞噬人的靈魂能量後,它的力量會變得更強大。」

孫致遠被這狼毒花佔了身體,狼毒花知道他的記憶和心理,他也得到了它的來歷的秘密。

荀少青封住他的穴道:「你少說話吧。」

荀少青取出電話,打給荀少謙通知他追蹤他的手機信號過來。他自己化青虹回去被人發現的概率很小,但是帶一個活人就比較難了,現代的衛星、監控太強了。

……

白逸衡終於將葉書穎體內的毒素全者吸在自己的內丹上,收回了內丹。

他擦了擦額邊的汗,將葉書穎放倒在床上,探了探她的呼吸、頸動脈和瞳孔,才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荀少謙給他遞上了礦泉水:「少青已經抓住孫致遠和狼毒花了,我已經派孟濤過去接他們。」

白逸衡點了點頭,接過礦泉水喝下:「多謝,你的傷怎麼樣?」

荀少謙尷尬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的腳差點被「孫致遠」扭斷,又為了救飛出窗外的何小春,手臂肌肉拉傷了。

白逸衡說:「我幫你看看吧。」

「不用,你還是留著力氣逼出自己身上的毒吧,我這點傷等下去醫院看看就行了。」

正說著,門外葉父葉母正和陳湘湘爭執起來。這一夜鬧得驚心動魄,又是中毒昏迷,又是槍/擊,又有警察差點墜樓,他們如何能不擔心女兒?

荀少青打開了房門:「讓他們進來吧,書穎的毒解了。」

葉父葉母衝進屋去,摸了摸女兒的臉和手,發現暖暖的,她的臉色也沒有了之前的白中帶青,這才放心下來。

葉母看看白逸衡,又看看荀少謙:「書穎現在沒事了吧?」

白逸衡說:「喂她喝些溫糖水和鹽水,天亮後就會醒來的。」

葉父忙出去沖糖水和鹽水,荀少謙拍了拍白逸衡的肩膀:「我們先回警局了,你在這裡陪她吧,餘下的事交給我。」

……

書穎迷迷糊糊間又到了一片陌生的荒野,遇到了一個身上皮開肉綻的頑強「小犀利哥」。

聽他說那裡是青城山,他們想要一起走出青城山,他卻口渴去打溪邊打水,留下她一個人。

忽然來了一條黑色的巨蟒要吃她,正在她要命喪蟒腹時,恍然間見到了一張絕代風華的臉,他長得真像白逸衡。

她癡癡地看著他,他溫柔清澈的眸子也專註地回望著她,她忘記了危險,他也忘記了危險。

正在這時,黑色巨蟒就朝他們倆撲來。

她似乎有另外一個意識,恨鐵不成鋼叫著:「都什麼時候了!還情情愛愛?!快宰了那畜牲!」

書穎一跺腳,所有的畫面都零零散散,身子頓時重了起來。

書穎睜開眼睛,眨了眨適應這光線,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輕嘆:「又是個夢……」

書穎正要坐起來,才驚見床沿趴著一個人,瞪大了眼睛,伸手探探是真是假。

忽然門被輕輕推開了,書穎就見母親進來了,輕聲說:「你醒了,沒事吧?」

「啊……他……」

「噓,別吵醒他,他為你忙了一晚上。」

書穎攤了攤手,一時還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對睡著之前發生的事一片模糊。

這時白逸衡抬起了頭,睜開眼睛:「醒了,餓了嗎?」

書穎點了點頭,白逸衡問道:「家裡有食材嗎?」

葉母忙說:「有,我廚房燉著雞呢。」

書穎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擦著頭髮出洗手間,父母正在打掃收拾亂糟糟的屋子,白逸衡則在廚房叮叮冬冬做著什麼。

書穎往沙發上一靠,打開電視,又像一條蛇一樣懶躺下來,她撫了撫肚子,叫道:「飯好了沒有呀?」

「快了!」廚房傳來白逸衡的聲音。

葉母朝了走過來,這時見女兒沒事了,就往她腿上拍去:「坐沒坐相……」

「媽,我沒力氣……」

葉母往廚房指了指:「怎麼回事?」

書穎從案上取了一把瓜子先嗑著,一邊喃喃:「你不是看到了嗎。」

「死丫頭瞞著我們在杭州談戀愛……」

書穎吐著瓜子殼,說:「我又不是八婆,談個戀愛還到處說。」

葉母又說:「你爸剛拖了地,你這麼邋遢,也不怕人笑話……」

書穎才起身將垃圾桶移近來邊嗑瓜子邊看電視,葉母又問:「那小夥哪裡人?是個醫生?」

書穎說:「杭州的,算是醫生吧,法醫。」

「法醫?就是驗屍給死人開膛破肚的那種人?」

「是呀。」

「天哪,你要找男朋友也找個真醫生,幹嘛找法醫?」

書穎攤了攤手:「媽,這你就不懂了,這法醫是刑警隊的,是公務員,醫生是醫療系統的是事業單位。開膛破肚有什麼關係?二樓那個張叔叔不就是殺豬師傅嗎,他也開膛破肚的。張家阿姨不還是和他過了二十幾年,有什麼問題?」

「這殺豬和殺人能一樣嗎?」

「媽,你別胡說,小白是警察,抓殺人犯的,他不是殺人的。」

葉母捂了捂嘴,也明白隨口說錯了話。

「我還不是擔心你?」我媽一臉的操心表情。

書穎慢條斯裡地說:「擔心啥?我們小白是國家公務員被借調在杭州的,他是高級專業技術服務的特殊人才,博士學位,今年剛剛升了三級警監,正處級,跟縣長平級。他還是公安大學最年輕的副教授,所以賺兩份薪水。你和爸要是能說服咱們縣長的兒子娶我回去養,那我聽你們的,和小白分手。」

書穎懶在沙發上,一臉無賴模樣,葉母不由得驚呆了。

葉父從陽台走過來,壓低聲音:「誰讓你們分手了?我們也沒說小白不好。」

書穎笑:「那就好。小白工作上很上進的,而且做飯也好吃。你們放心,我要是嫁給他,只要不出軌,應該能衣食無憂的。」

葉母又拍了拍女兒的屁股:「怎麼會有你這麼不害臊的?!」

書穎呲牙咧嘴,皺了皺眉頭:「媽,你這『不慈不悲千葉掌』停一停,我屁股腫了怎麼辦?」

(白逸衡炒著菜,客廳裡的聲音壓得再低,他又怎麼會聽不見?娶這麼個愛作、愛鬧的媳婦,他今後的日子再也不是冷冷清清,而是鬧轟轟的了。)

葉家三口小市民狀正在討論著書穎和白逸衡交往的事,忽然他端著清蒸魚到了餐廳,叫道:「書穎,叔叔阿姨,吃飯了。」

葉母這才迎上去,感到十分歉意:「白警官,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做飯呢?都是那丫頭不懂事兒,我……」

白逸衡微笑:「阿姨,沒有什麼,我挺喜歡做菜的。」

葉父上前打量著他,又看看桌上幾個菜:「這孩子,真是太優秀了!」

原本葉母是要做飯的,白逸衡說他來做吧,葉母仍然要爭,書穎卻說:「他做得更好吃,他做吧。」

葉母聽到這個吃了她二十年飯的「白眼狼」說出這種話來,心靈受了一萬點傷害。她最後把廚房讓出來,選擇整理夜裡弄得亂糟糟的屋子。

孫致遠的精神不太正常,殺死了他的母親。他懷疑公務員考試有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含恨用狼毒花的毒殺死了孟躍希。

這件事在小區裡的大叔大媽間議論紛紛,但凡書穎出門去,街坊們見著她都得叫住她細問案情。因為,孫致遠還差點毒死她,幸好警察及時趕到。

除了孫致遠的案件之外,另一件事也在小區流傳。就是書穎找了一個處級警察做男朋友,而且長得國色天香,在杭州有房有車。

這事兒,書穎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誰說出去的。

市儈的父母呀,有牛不吹,猶如錦衣夜行。

書穎在縣交警大隊報了名考駕照,葉父親自教我開車期間,書穎就見識了什麼叫:【吹牛一時爽,一直吹牛一直爽。】

事情是這樣的:

每天都會有一兩個學員跟書穎同批學,這樣哪一個學員疲勞時,另一個就上去練車。

書穎就接連三天聽到自家老爸說起:女兒這麼年紀輕輕,大學還沒有畢業,男朋友都找好了。

然後,學員或者駕教別的熟人師傅就會問起來,書穎覺得他們不是練車、學車無聊就是隨便問問。

葉父卻高興地吧啦吧啦吹起來:高大、比最紅的明星還帥幾倍、從小神童、名校博士、副教授、正處級的公務員、警察、法醫。在杭州有兩套私人住房,一套在市區中心,三百六十多坪;一套別墅在鳳凰山南麓的,連花園三千多坪。在北京還有一個四進院和兩個三進院連在一起四合院式豪宅。

話說,她之前都還沒有調查出他在杭州有兩套住房及在北京有四合院,她爸居然調查出來了。

今天書穎雖站得遠些,也聽到了他和兩個師傅在一旁閑聊。葉父吹了幾句後,兩個師傅難免就艷羨了。

一個笑著勸他:「找了一個這樣的女婿,早點退休打麻將吧!」

葉父會「謙虛」地擺了擺手:「還沒有結婚,總要給我女兒賺一點嫁妝。不過,我已經和小白談好了,反正現在也不禁止大學生結婚,九月就把證先領了。」

書穎不禁瞠目結舌:我九月要領證,我怎麼不知道?

今天,白逸衡他們在桐廬收工回杭州去了,將孫致遠也帶回杭州關押。

書穎聽到葉父的吹牛內容之後,就打給白逸衡。

「我問你,你跟我爸說,九月要領證?」

白逸衡嗯了一聲,說:「嶽父問起我,什麼時候結婚,我說『越快越好』。然後他說,你是八月的生日,你今年21歲,就是20周歲,九月時你就符合年齡了,而且九月喻意長長久久。我看嶽父都這麼說了,我再不表態說不過去。」

她怒:「你什麼時候叫他嶽父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求婚的事,我不是主角嗎?什麼時候我爸成了主角?」

白逸衡乾乾笑了兩聲:「呵呵,那個……那是初步議婚,不是求婚。求婚……我會向你求的。嶽父也是擔心你,他說你小孩子不懂這些。」

書穎不禁撫了撫額,白逸衡又說:「晚上再打給你,我有個會,先掛了。」

書穎掛了電話後,剛好練車的那個學員累了,該書穎上車了。她雖然隻練了三天,但是科目二的各項環節已經比較熟悉了,她在穿之前是會開車的。

只不過現在才2012年,現在科目二還要考鐵餅和單邊橋,書穎以前沒有學過這個,要練習一下。

晚上回家時,葉父對女兒的車技進度已經很滿意了,現在練車還不用計時間,決定下個星期就給她預約考科二,再下周就把科目三也考出來。

葉母也沒有在店裡「加班」,一家人吃過晚飯後,葉母還試了一件挺洋氣的衣服,問她漂不漂亮。

書穎懶在沙發上,摸了摸吃飽的肚子,說:「媽,你這是要去相親嗎?」

葉母說:「穿去杭州呀,穿得太差會被人笑話。」

「你去杭州乾哈?」

「小白邀請我們過去玩。他周末不用加班,星期五晚上過來接我們,他說周末可以帶我們在杭州玩玩。」

書穎嘴裡含著葡萄沒有吞下去也沒有吐上來,她站起身去洗手間洗把臉,覺得真的要瘋了的節奏。

書穎只是試圖用父母聽得懂的語言來化解他們對她談戀愛的問責,然後就要承擔這個後果。

……

重案組的成員們對孫致遠案的假檔案的劇情進行了頭腦風暴的討論,雖然有兩個目擊者,但是他們還是可以說是孫致遠用了迷/幻/葯,讓人產生幻覺。

因為桐廬只是一個縣,當時因為案件離奇,第一時間報到市裡,所以他們的法醫沒有進行屍檢,那就可以被圓上一些事了。

也只有當時葉書穎家的槍擊聲以及何小春差點摔下窗戶的事比較可疑,因為有警察知道孫致遠是在郊區被捕的。

還是白逸衡發話:「可是她房間裡被孫致遠放了致幻葯,你們意識不清醒時開了槍吧,幸好沒有傷著人……」

何小春弱弱吐嘈:「我們像是這種弱智嗎?」

荀少謙擺了擺手:「就這樣吧,這個案子不會有人申冤重新調查的,真的有人要抓著不放,有絕密的真實檔案在甩到那不長眼的人臉上去。」

孟濤感嘆:「可惜了孫致遠,被這麼個邪物害了。如果這個世界的一切更公平、公正,也許他就不會一時受到打擊,被邪物抓到心理弱點。」

陳湘湘說:「是呀,都是凡人,誰遇上這種事,能保證心理能像鐵桶一樣?」

何小春奇道:「你們就確定孫致遠考試時確實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陳湘湘呵呵噠:「你看看面試錄像吧,孫致遠的面試表現雖然略不及陳躍希,但是相差也沒有這麼大。春哥,別那麼天真,這個世界很複雜的,所以需要我們努力地守護。」

「你叫誰春哥?」何小春敲著桌子。

白逸衡將文件交給彭小宇:「你明天將兩個報告寫出來。」

白逸衡表示他要先下班了,荀少謙理解他身上還帶著狼毒花的毒,需要去將毒排出體外。

……

晨間,太陽初升,紫氣東來。

鳳凰山的一所中式大別墅花園裡,白逸衡運功吐出內丹,讓晨間的溫和日精洗滌內丹上的毒素。

內丹的暗沉黑紅顏色逐漸變淺,最漸變為白色,他才收回內丹。

荀少青走了過來,說:「這一回真的好險,要是在狼毒花手底栽跟頭,我們也真是冤枉了。」

白逸衡吐出一口濁氣,說:「這回多謝你了。」

「謝倒不必。不過,我覺得你們局裡是不是該給我發點工資?雖然我也不缺錢,我老這麼自乾五也不行呀。」

白逸衡輕輕一笑:「你跟少謙提提看,這事兒不歸我管。」

「少謙跟我說,書穎接連遇上了三樁這類案件了。如果加上她曾經稀裡糊塗的進入時空縫隙,那是不是四次了?要不是我們都看得出她確確實實是凡人,我真要懷疑了。」

白逸衡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決定找個機會,跟她說明白。」

「你會不會太急了?總要一起過些年,再告訴她。」

白逸衡卻道:「像你說的,如果她命裡就很容易沾上這種案件的話,怎麼辦?如果我早一日與她雙修,她好歹學點武功和法術,也有些自保能力,或者她也能接受我教她的一些辨別的方法。」

荀少青目光灼灼看著他:「你要想清楚,為了現在的**和衝動會失去什麼。你如果現在選擇與她做這凡人幾十年的夫妻,等她身故轉世,你還有飛升的機會。」

「我早跟你說過,我比你更清楚。我想過,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我與她做幾十年夫妻,然後我一個人活幾萬年。」

「我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她一定會害怕的。」

白逸衡說:「我是白蛇,不是白菜,怕不是正常的嗎?但是我給她時間想通,我想她會慢慢接受的。」

……

星期五,書穎不用練車,就在家躺屍。書穎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刷一刷現在流行的朋友圈。

忽然發現金錦繡的朋友圈裡正在宣傳他們廠的雄黃粉和豬飼料。書穎才知道原來他說的好幾個工廠就是豬飼料廠和雄黃粉廠。

書穎暗想:難怪他穿的顏色這麼土豪,原來是豬飼料廠的老闆呢!

書穎於是撩了撩他,說起她從前聽說過某省的首富就是賣豬飼料的,可見這方面生意有多賺了,問他這樣壕的該是山東富豪榜前幾名,資產肯定超過藍翔。

過不一會兒金錦繡回復她:【哥沒有研究過自己的排名,哥資產也才十幾億。妹,買雄黃粉嗎?哥給你最優惠的價格。】

書穎心想:我買雄黃粉幹啥,大城市裡又沒有什麼蛇。不過我想起自己夢裡總是有一條黑色的惡蟒,也許買一點雄黃粉能鎮一鎮這個邪夢。

【好啊,你給我發快遞過來,多少錢?】

金錦繡報了一個確實比較優惠的數字,書穎見他這樣的大老闆還親自出面推銷雄黃粉,可見產品滯銷、庫存積壓。(金錦繡奸笑:賣雄黃粉給大蟲子的老婆,氣死大蟲子。)

於是書穎問他有沒有考慮過開網店試試,金錦繡回復:【哥沒有開網店的經驗。】

【我有一些經驗,要不要告訴你?】

於是,書穎給他說起一些網店的玩法,他一直在回復或者誇她。

金錦繡還說:【要不我們合作吧。你來開網上零售店,哥這邊給你發貨,哥給你最優惠的價格,零售價的四折給你。】

【啊?】

【真的很便宜了,再便宜哥連底褲都要賠了。】

【可我現在正在學車,過段時間就要實習,沒有空呢。】

【那你有空了,隨時聯繫哥。哥就是覺得,以妹妹的才華,就是最好的雄黃粉經銷商!】

白逸衡四點半提前下班,開車一個半小時抵達葉家。孫致遠的事已經過去,雖然難免唏噓,但是所有人都恢復了往日的生活。

因為白逸衡的到來,葉母特意做了一桌菜,席上葉父一直與他喝酒吹牛,書穎無奈地坐在一旁翻了無數白眼。

因為心疼他開車累了,葉父葉母讓他洗了澡就早點休息,可是等書穎洗過澡回房時他也沒有睡覺,正刷著PAD看資料。

書穎躺下後他卻馬上放下PAD,欺身過來摟住她:「想你了。」

書穎呵呵噠:「你不是跟我爸求的婚嗎?你找他去。」

「穎穎,你的涉獵比我想得還要廣。」

書穎白了他一眼:「少跟我爸吹點牛,真是……受不了你們男人吹牛。」

白逸衡有一套歪理:「你出去瞧瞧,這個社會,哪個男人不吹牛。男人吹牛就跟孔雀開屏和女人打扮一樣,這是本能,你不能違抗生物的天性。」

她睨了睨他:「說好的高冷男神呢?」

他貼近書穎的脖子,深吸一口氣,說:「你的偏見中的一些認知是不科學的。」

「那什麼才科學?」

「飲食男女。」他像是猛然發動的狩獵者,堵住了她的嘴,開始脫著他自己的睡袍,然後來拉她的衣服……

……

白逸衡開著一輛邁巴赫高檔的車來接他們,這讓葉父葉母感覺分外有面子。

書穎一路補眠,他們倒是聊了許多事,包括婚禮擺酒和生孩子的事。

書穎也是第一次到他的私人別墅玩,他們交往的時間並不久,她要念書考試,他要工作,難得有完全閑暇的時間。

終於抵達了鳳凰山南麓,這一帶環境優美,空氣清冽,小溪環繞,稀稀疏疏建著一座座的別墅。葉家父母接連感嘆,這時他們倒不在乎自己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呈現在他面前。

車一直開往深處,好一段路連別墅都沒有了,終於到了半山一座中氏的大宅院前。

白逸衡取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那大宅院的大門隨之兩邊開啟,開車進去迎面就是一堵巨大的漢白玉浮雕照壁。

照壁上雕著一條龍和一條長著翅膀的蛇穿梭在雲水中,栩栩如生、威風凜凜。

他開著車往左拐,不久就經過一條車道,兩邊花壇栽著一排排銀杏樹。不久就到了一個佔地約有六十幾坪的戶外停車場,共有六個車位。還有一個路口通往地下,顯然還有地下停車場。

書穎不由得四周看看,前方有一排假山阻了視線,可是那主屋高挑的黑色瓦片、白色的牆已經入眼簾了。

葉母感慨說:「這別墅也太大了吧,這園林的設計像是畫中的一樣。」

白逸衡解釋:「我叔公留給我的地,前幾年請人建的房子。但是建好之後,發現開車去單位要二十幾分鐘,我又不怎麼回來住了,住市中心更方便。」

葉家這種小縣城市儈的小市民被這一波凡爾賽,居然一時無言以對。

白逸衡帶三人往前走,拾階上了一條假山翠竹環繞的小徑。迎面一陣淡為的涼風,夾著些須青草香,夏日裡這樣的風讓人格外舒服。

繞過假山翠竹叢,視線豁然開朗,從外面山間引來活水,院中挖著一個蓮塘,蓮塘邊圍種著桃柳,夏日一片青翠的舒爽。

園中依山建亭,臨水築軒,漢白玉砌成的小拱橋躍在人工小河上,直通向屋子方向。

靠近屋子前一片空間由鵝卵石鋪著,兩邊石頭砌成幾個小花壇,花壇上種著觀賞花卉。

兩層半的中式大別墅,一樓是大廚房、大客廳和室內泳池和兩間保姆房。二樓是三個大的起居臥室,三樓是客房和健身房及天台咖啡吧。

其實他不需要這麼大的屋子,他建起來是因為他們覺得人類的朋友幾十年會換一批,他、夏青(荀少青)、紅兒(趙丹妮)幾個大妖有個「自己的家」。

書穎有一刻想著:難怪小藍鼓勵我談戀愛,原來這人是比霸總還有錢,小藍應該也能受財氣滋潤。

帶著他們遊覽名勝古跡、購物,前後玩了三天。

第四天時,白逸衡將兩年前買的一輛幻影鑰匙交給葉父:「我往返開車要三四個小時,太難開了。爸,你自己開車回去吧。」

葉母瞪大眼睛,還是推辭了:「不行,這車太貴了,碰了我賠不起。」

「我買保險了。我放那一年多沒有開過,交了保險費不開一開,太虧了。」

然後葉父就半推半就拿了鑰匙,書穎隱隱覺得這不好,怎麼都像是打秋風的一樣。

她要是堅持不受,愛惜羽毛地清高,謹守清貧,好像也沒法長時間過日子。因為他就這麼壕,她不跟著過有錢人的日子,總不能讓他來跟她降低生活水準吧。

書穎隻好在他們走之前勸一勸:「現在不少人仇富,你們要是炫著別人的富,仇富人卻仇到你們身上,冤不冤枉?」

白逸衡說:「就一輛車而已,你都有這些話。時候不早了,爸媽早些出發還能趕到家吃午飯。」

葉父葉母裝好那大箱小箱、大袋小袋的行李,葉母拍了拍女兒的手臂:「跟著小白好好過日子。」

他們就上了車去,老司機研究了一下幾乎是嶄新的豪車,最後發動汽車,開出車位揚長而去。

書穎經歷這些事,難免想到了一個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白逸衡星期三、星期四要去京裡大學講課,指點研究生,本想帶她過去,可是她星期五要考科目二。

於是書穎在家兩天,給他做了一身西裝和一件襯衫,他回來時試了試正合身,比撿到錢還高興。

……

星期六,書穎已經考了科目二,一身輕鬆在杭州過個周末。

白逸衡不上班,拉著她陪他看電視劇《新白娘子傳奇》,一個上午,看到了端午節許仙被白素貞嚇死,她為救丈夫上天入地。

這老電視劇,看幾遍也不成問題,書穎隻心底有些好奇。

「你很喜歡《白蛇傳》?上回看電影,看得也是這個題材。」

他思考了很久,忽然說:「如果我是修鍊兩千多年的蛇妖,你會像許仙一樣害怕嗎?」

書穎笑:「有法海嗎?」

「……沒有。」

書穎一臉輕鬆地說:「那怕啥?蛇妖是妖,是人形的,又不是原形。」

他欣喜若狂的模樣,書穎才一臉狐疑:「你那麼高興幹什麼?」

他收斂了喜色盈腮的樣子,鄭重地說:「穎穎,我確實不是人類,我不能一直瞞你。我真是修鍊兩千五百年的白蛇。」

書穎一愣,哈哈大笑:「其實我是玉皇大帝。」

他怔了怔,擺了擺手:「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書穎呵一聲笑,說:「你是蛇妖?那你變一個我看看!」

「……」

「變不出來了吧?」

他清亮的鳳眼看著她,沉下聲說:「好,我變給你看,但是你別怕。」

書穎正老神在在的樣子,卻見他身上閃過一道白光,瞬間他就沒有了人影,那白光化為一道白虹飛到庭院裡。

書穎瞠目結舌隨著白虹看向玻璃牆外,外頭居然盤著一條白色巨蟒。

白蟒盤著水桶粗的長長的身子,豎起頭望著她,那雙眼睛倒是如黑曜石一樣剔透,水潤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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