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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徒弟的黑化日常》第36章 第36章
蘇燕兒見大師兄堅持也不好說什麼,將手中白帕遞了過去。

妤蓼進來時候正見他將帕子隨意的蓋上傷口,微熱的白帕騰騰的冒著熱氣,被他毫不在意的直接覆蓋在了傷口處。

她快步走了過去,將熱毛巾拿起,有些沒好氣道:「怎麼直接覆傷口上,這微熱的水和白帕讓你清周圍乾涸的血跡,這點治傷常識還要為師再來提?」

覃夙聽聞只是輕輕的扯了扯唇角:「師尊是來幫我處理傷口嗎,謝謝師尊。」說著他便直接朝後半靠去,完全一副那就隨師尊你處理吧。

蘇燕兒在旁邊看著這變動,眨巴著一雙大眼有些詫異的看了眼大師兄,在見著師尊真的也就矮下身子替他處理起傷口周圍血跡來,她神情帶了些恍然退出了這間屋子。

「以後不許這麼傻,所幸你這手臂傷的不嚴重,萬一被他給傷到手上經脈,你以後怎麼使劍?」說著,妤蓼眼中帶了些嚴肅,見他點頭她才埋頭將手上沾了汙血的帕子浸透在水中。

他手上的傷口不深,止血丹藥效沒那麼快,所以還是在持續的冒著些血珠子。

她朝他攤開手問道:「你之前在槐安鎮給我用的那止血小瓷瓶呢,這傷雖然不深,但我看傷口卻是有些長。」

她接過覃夙從儲物袋中拿出來的小瓷瓶,紅衣小美人背影在玉瓶上依舊影影綽綽,精緻的很。

她微俯身小心的將瓶身傾斜,藥粉灑在了他手臂的劍傷上,止住了血珠子的持續滲出。

上方覃夙垂下的視線讓她感到些不自在,以至於讓她手上藥粉灑的有些急,褐色的藥粉溢出了劍傷傷口處,她也沒多想直接用手指撫了上去,想將多餘的藥粉擦拭掉。

最後她用巾帕小心的擦拭起多餘的藥粉,這藥粉她上次用過疼的很,微蹙眉下她神情專註著手上動作,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碰著了他傷口。

神情專註的她也就沒注意到覃夙炙熱的視線正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微斂下的眼眸這中隻餘下她一個人。

多餘的藥粉被用巾帕清了個乾淨,她眼眸顧盼間見這內室也沒啥包紮傷口的料子,她便朝自己身下看去。

覃夙見她又朝自身身下看去,便知她又準備和在槐安鎮一樣撕裙子內襯布帛處理傷口。

他頗有些無奈的抿了下嘴角,伸手過去握住師尊手臂阻止了她要上手的動作。

妤蓼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捏住自己的手,眼眸裏帶了些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戒備,雖然這沒讓她直接甩開手,但她可還是記得給葯時候他的輕浮,尤其是最後的那聲笑,直接擺明了在告訴她,他就是有意的。

就在她要準備掙脫開的時候,覃夙卻是規矩的放開了她的手。

下一瞬,她便見覃夙直接上手扯了自己另一邊衣袖裏的裏衣內襯,由於用力手臂上的傷口又崩出了些血液來。

「師尊我現在不是剛入臨界的小孩子了,我希望師尊也能把我當男子看待。」

說著,覃夙將他剛撕扯下來的布帛遞於她,上身靠後微掀起眼皮朝師尊看了眼,然後垂下視線看下她接過布帛的手。

妤蓼穩住自己想要丟布帛走開的手,穩了穩心神暗想道:孩子大了,孩子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正常。

「師尊沒不把你當男子看待,我們阿夙一直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著,她朝他淺笑了下邊朝他傷口處纏上了布帛,扯下來的布帛挺長,繞到最後她手法熟練的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覃夙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蝴蝶結挑了下眉,唇邊微翹朝她抬了下手臂:「師尊就是這般把我當男子?還有,師尊我之前的輕浮不是無意是存心的。」

這蝴蝶結,是由於她之前給燕兒扎袖子時候綁的,這是慣性上的無心之為。她有些急忙的將它拆開著,但在他後半句話下,手上動作匆忙間直接給綁了個利落的死結。

反應過來是死結她也不打算拆了,輕呼出口氣斂下眼皮才道:「阿夙只是與其它女子相處的少了,才會對為師生出些不一樣的心思,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見師尊這避重就輕的態度,他起身有些著急的抓住了她準備折身出去的衣袖。

「如果我告訴師尊,從見第一面我就覺得師尊和其它人不一樣,並不是你所想的只是最近……」說著,見對方仍舊一副淡定從容的臉,他眼眸中的光暗淡下來多了絲挫敗,但他還是固執的攥緊了手下衣袖。

「師尊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我會很快再變強的,總有一天我能保護好你的。」

見他說的堅持,她知道這樣一直迴避也不是辦法,雖然她自己此刻也已經快維持不住臉上的淡定。

救命,重活一次,怎麼徒弟和自己表心意了。

他現在是還沒修無情道,但也不至於和自己這個師尊來表露心意吧,那他上一世究竟……不會令他無情道生情的是他這個師尊吧,打住打住,上一世徒弟待自己敬重有禮,這決計不可能。

她壓下心下的驚濤駭浪,控制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回身看向他攥住袖子的手,故作冷然道:「鬆開,我是你師尊,這般拉拉扯扯成何體統。」說完她便瞟了眼船舫外邊,所幸燕兒和孟詢他們站的離這小內室遠。

此刻船舫已經靠岸,多數登船的客人都開始陸陸續續的下去。

偶有爭執傳來,有一部分人仍舊對隻賠付一半上船銀兩感到不滿,但多被蘇慕的人鎮壓了下去。

「師尊,你一直待我就很是不同,這點難道師尊也想否認?」說著,他起身下了竹榻走到她面前。

等她收回朝外邊看去得視線,徒然靠近的高大身形告訴了妤蓼,徒弟他已經比自己身形高了很多,已經不再是她初次牽他入臨界的身形。

救命,為什麼她在徒弟身上感受到了氣勢,一種讓她不由自主想腳步後挪的感覺。

但她可是當師尊的怎麼可以認輸,她竭力維持住了就原地站著身形,有些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難道為師還保護不好自己?」

聽她此言,覃夙臉上頭一次冒出了些慌亂,急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為了你…」說著,他頓了下才將眸中視線和她對上堅定道,「只要師尊不是讓我離開,師尊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難道為師現在讓你做什麼你就不願意?」說著,她視線朝他臉上輕掃過,似乎真對此話在認真的討要個答案。

覃夙見她說著的話裏帶著藏不住的笑意,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我知道師尊一直就很喜歡看我為難的樣子,但這個我可以向師尊保證,只要師尊不是棄我而去,哪怕師尊讓阿夙下黃泉我也會遵命。」

因為你並不會讓我捨命,即使真到了哪時候,你也會陪著我。

他將這句在心下默念開,狹長的鳳眸下垂的餘光裡皆是她,此刻的她一別之前在自己面前溫柔淺笑的樣子,臉上透露了一些她自以為控制的很好的慌張。

如果你真要棄我而去,那我就…似乎連這假想都讓他不能接受,眸中瞬間帶上了陰鬱和深不見底的晦暗。

「阿夙,感情之事不是你想的這般簡單,先不說你我身份,你只是接觸的女子少…」說著,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驚喜道,「此次簪花大會你看看有沒有你心儀的女子,到時候為師…」為師給你說去。

「我勸師尊你現在還是別說話了,再說下去我怕做出讓師尊生氣的事來。」話畢他便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她提到簪花大會臉上的那抹驚喜,真真是刺到他了。

覃夙此刻是對著門站的,也就看見了燕兒正帶著蘇麻兒從船舫上過來。

他眸子視線極快的閃躲開,避開了燕兒的對視,在要鬆開師尊袖子的時候極快的俯身。

徒然的陰影和柔軟的觸感落在妤蓼額頭,她這是被親額頭了?她這是清醒著被徒弟親了?!!!

正待她要氣憤的出聲質問,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是燕兒。

「師尊,她急著要找你,我就帶她進來了。」蘇燕兒收了些毛毛躁躁,小心的護著蘇麻兒走了進來。

妤蓼沒好氣的瞪了眼覃夙才回身對上蘇燕兒。

她看著被燕兒帶過來的蘇麻兒,臉上不得不帶上了些笑意朝她走了過去,放低了些聲音道:「麻兒,你張開嘴我看看,說著她誘導的朝她啊了下嘴巴。」

覃夙在身後佇立看向她那處的背影,伸手將食指小心按在了唇上,剛剛這裏碰到了師尊她,光是這麼一想他便忍不住唇邊擴散開的笑意。

他這眸中盛滿溫柔的視線落到了進來的孟詢眼中,他看了眼那處的蘇燕兒落寞的垂下了視線。

孟詢走近便見師尊正溫柔的扳著蘇麻兒的下頜,視線往裏似乎在看她的喉嚨。

蘇麻兒見著過來的二師兄,朝他咧了咧嘴角,漏出個淺淺的小酒窩來才道:「二師兄,你剛偷偷去看他們那邊了吧,那個和大師兄打的人怎麼樣了?最好讓他傷勢嚴重到下不了床,讓他這麼欺負大師兄。」

「不是你大師兄欺負他嗎?你大師兄現在翅膀可硬了呢。」說著,她放下扳著蘇麻兒的下頜,朝過來的覃夙淡淡的瞟了一眼。

這拐著彎呵斥自己先前的行為,這樣的師尊也太可愛了些吧,是以他又毫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蘇麻兒對師尊這話和大師兄的笑都感到些莫名,隻好問道:「師尊,這位姑娘的嗓子還有救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徒弟勇敢的朝師尊坦明心意,因為他一向覺得師尊待自己是不同的,所以自信的覺得師尊待自己也應該是不同的。

師尊的話,有些太過在意上一世,現在隻當是徒弟的一時感激之情啥的……希望看到此的小可愛吱吱聲吧,還有蠢作者可以求點那啥…免費的液體嘛,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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