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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早喜歡我了》第22章 第 22 章
被同學排擠,被暴走族圍堵,被人剽竊,最後被逼得不得不在那樣多的人面前解釋自己的設計從何而來……這些東西顧澤一次都沒對夏秋提起過。他在夏秋面前只會抱怨日本的飲食太清淡,說些他自製油辣椒結果油煙太大遭到鄰居投訴這樣的小事情。

他給夏秋髮來的照片永遠是藍天白雲粉紅色的櫻花,永遠是街邊很有風情的雜貨店,還有雜貨店裡可愛的看板貓。

那時的夏秋很氣。她氣顧澤說走就走,也氣人在國外的顧澤看起來那麼樂不思蜀。

但她最氣的是:似乎只有她在想念顧澤,顧澤對她連一咪-咪的留戀都沒有。

她很痛苦,也很孤獨。

伴隨著月曆一頁頁被撕掉。半年過去了,一年過去了。時間就這樣無情的流逝。

從某一時刻起,夏秋覺得等著顧澤、每天守著手機生怕錯過顧澤一個電話的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她孤獨得要命,又在孤獨中不乏嫉妒地想:顧澤一定過得很充實吧?他在新的地方,和新的朋友們一起,開拓著嶄新的人生,展望著她無法想象的未來。

而她呢?

她的生活猶如一潭沉寂的死水,沒有一絲波紋,一眼就望得到頭。

周維驥就是在這時踏入了夏秋的生活圈子。

他在她最寂寞的時候對她展開了最熱烈的追求。他追了她很久。

既是被周圍的朋友們推著湊成對,也是自己心志不堅不想再一個人踽踽獨行。夏秋就這麼答應了周維驥,成了周維驥的女朋友。

一根手指戳在夏秋的臉頰上,迫使夏秋回過頭來。

即便看到夏秋的臉上爬滿淚痕,八名木也處變不驚。

「不要這幅表情。」

「你是顧的啟明星,為他指引了方向。但你知道嗎?星星沒有一定要回應人類的義務。顧對你的一廂情願無論你回應還是不回應,你都沒有錯。」

「你光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對顧來說都是一種恩賜。」

夏秋笑了,笑得比哭還傷心。

八名木遞來紙巾,夏秋小聲道了一句謝。她緩緩地抹掉了自己臉上的濕熱。

「你中文說得真好。」

八名木一點兒也不介意夏秋岔開話題。夏秋稱讚他中文好,他便笑著回答:「我奶奶是華-國人,我從小和她住一起,是被她養大的。」

提著速食味噌湯飛快趕回來的顧澤一眼瞧見夏秋與八名木相談甚歡的畫面。

早知道就放任這個醉鬼一個人躺在沙灘上!管他是不是會遇上居心叵測的混蛋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扒個乾淨!

把味噌湯塞給八名木,顧澤把夏秋往自己肩膀上一扛就走。

「回去了!」

「等、等等小澤!我能走!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不行!」

抗-議無效,夏秋無奈,隻得沒什麼形象可言地趴在顧澤肩頭朝著八名木喊:「八名木先生……!」

聽到八名木的-名字出現在夏秋的嘴裡,顧澤身體一僵,把夏秋放了下來。

夏秋只是想對八名木道聲謝、道個別。她沒想到自己會對上顧澤滿含委屈,又帶著另類熾熱的視線。

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自己究竟該解釋什麼,夏秋整一個哽住。

顧澤也像和夏秋賭氣一般,一路上都沒和夏秋說話。哪怕兩人上了計程車,空氣裡依然只有壓抑的靜默。

顧澤承認自己是孩子氣了點。可他真的不敢想象夏秋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喜歡上別的男人,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回到酒店,趁著和夏秋分別去洗漱的功夫,顧澤在淋浴間裡淋了近半小時的冷水才讓自己沸騰的腦袋冷卻下來——他和夏秋名義上是在度蜜月,婚慶公司為兩人安排的自然是雙人套間。好在日式溫泉旅館用的不是床而是被褥,兩人只要不把被褥拚到一起,照樣可以各睡各的。雙人套間裡有獨立的浴室與小浴缸,旅館裡也有露天的大浴場。夏秋和顧澤倒也不用因為洗漱的問題而尷尬。

去了大浴場回來的夏秋連紅撲撲的,脖子與耳朵也都透出血液循環良好的粉來。

她討好地把一瓶冰牛奶放到顧澤手邊,小小聲地問怎麼都綁不好浴衣帶子的顧澤:「顧澤,你是不是在生氣?」

「我能生什麼氣?」

此話一出,顧澤自己都感到羞恥。

這醋味未免也太濃烈了點吧?他都幾歲了還這樣?幼稚!他又不是第一次眼睜睜地瞧著秋秋交男朋友了。就算秋秋再一次喜歡上別人,他也能氣定神閑地把秋秋搶回來……

不——!!

內心似乎有這樣一個聲音在嘶吼、在咆哮。

他真的不想再當一個旁觀者、局外人,一個「好閨蜜」。

「……秋秋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一種殘忍的衝動撕開了顧澤的理性。

他真的很想讓夏秋切身體會一下他的怒氣。他的嫉妒。

「呃……?」

夏秋是想好好思考一下線索的。可唐突站起的顧澤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記憶裡纖細猶如玻璃工藝品的美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長成了成熟的男人,光是他身形投下的陰影就足以將夏秋整個包裹。

平時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顧澤會讓人不由得感嘆他真是個衣架子,寬肩窄腰長腿穿什麼都好看。可直到現在,直到看見浴衣穿得鬆鬆垮垮、只在腰上隨便系了個結的顧澤,夏秋才想起另一句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顧澤平時之所以看起來文雅,那是他的臉導致的。要形容他的身體,只能說……色-氣爆表。

飽滿的胸肌上還有沒擦乾的水滴在往下滑落,堅實的腹肌在棉質布料下若隱若現。尾端還在滴水的長發披散開來,顧澤眼波流轉,眼下唇角的小痣都帶著惑人的氣息。

夏秋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第一個想用「風情萬種」來形容顧澤的異性,可她清楚地察覺到自己喉頭滾動,竟是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壓迫感十足地逼近夏秋,顧澤彎下腰來。這下他胸-前敞開的浴衣敞開得更大,過近的距離幾乎要讓夏秋的鼻尖蹭上他胸肌上的水露。

「秋秋你是忘了我對你說過我喜歡你,還是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所以一點兒也不在乎我說了什麼?」

夏秋無意識地想要後退,剛退了半步就被一絆。她身後是寬大的電動按-摩椅,絆到她的東西正是按-摩椅放腳的地方。

也是湊巧,夏秋被這麼一絆,身體正好跌進按-摩椅裡。

顧澤雙手撐在按-摩椅兩側的扶手之上,正好能將夏秋禁錮其中。

「秋秋啊,我也是人。是有欲-望的男人。」

傾身覆上,睨著下方滿臉紅通左右四顧一看就是在找縫隙逃走的夏秋,顧澤戴著婚戒的左手爬過夏秋纖細的頸項,在引發一片戰慄之後來到了她的下巴。

「我看見我喜歡的人撇下我在和其他男人親親熱熱的打打鬧鬧,你覺得我該作出什麼反應?」

被捏著下巴、不得不正視顧澤的夏秋臉紅得快爆-炸了。

她輕輕喘著氣,難耐地擰動身體——她的心臟不聽使喚,跳得就跟擂鼓沒什麼兩樣。她想逃離危險猛獸一般顧澤,偏偏整個人又因為按-摩椅的限制與顧澤的靠近而動彈不得。

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死因是心跳過快,過呼吸。

「我、我沒有和八名木先生、打鬧……」

聲音比蚊吟還細,夏秋全身輕-顫,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該說什麼。

「你這是、汙衊……」

八名木,又是八名木。

怒極反笑,顧澤的理智直接裂開。

幼稚就幼稚吧!就當他這輩子都治不好幼稚這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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