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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海戰紀》第三二六章 人總要長大
他們兄弟

真瘋狂!

東璃月嘴角含笑,他好喜歡!張曉漁總是出人意料,震驚世人。張曉漁要對張若麟身體進行改造,一旦成了小子就成了半人半機器,靈感來自於安如意,孫安安和芙蓉心。又有跟聶妙言和阿迦和耶多番接觸,對醫術一途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若不如此,必死無疑嘛?」張若麟很平靜。

「那倒不是,生命金屬契合生命體,成長為心臟容易,就是有些浪費。」

「我聽哥的。」

「別聽我的呀,你自己決定。」

「我不是怕日後你怪我,只是人需要為自己負責。我的考慮僅限於你和生命金屬,而你需要考慮其它問題,諸如你父母,家族等等。還有時間,你先想著,準備工作也要做一下。」

「最後不選也無妨,哥哥也要勤加練習。」

「我知道了,哥。」張若麟勾出一抹微笑,靜靜躺了會去。

一夜不會安生,張曉漁全然不理,任憑春來去應付,天海宴等人無論如何都會尋上門來。先上門的卻是張玉獅,嘴裏不乾不淨叫囂,張曉漁出門給他磕頭認罪,不然饒不了他雲雲。

有恃無恐,不過仗著人多。

連續在張曉漁手上吃虧,不到一個月怕是全忘了。

張若麟遇襲身亡一事,當時蘇美爾笑眯眯告訴他。張玉獅腦子嗡一下空白,小肉糰子沒了?當時他就超蜃撲殺過去,然而天驕眾人絕不會放過髒水潑向張曉漁的機會,所以張曉漁就成了張玉獅的仇人。

純狐空明與金爾言並未反駁,張玉獅找死攔不住。

事後兩人離開天嬌,不知所蹤

蘇美爾分明瞧見張若麟活著,卻一絲不漏,挑撥張玉獅鬧事。

張玉獅雖然罵得凶,但句句跟張若麟有關,可見真心急。張曉漁便不理他,東璃月哪裏聽得下去,白鷹行都蠢蠢欲動……奈何傷勢未痊癒,實力欠缺。

張玉獅狀若瘋癲,東璃月自暗影中殺出,明霜劍芒閃爍,到了張玉獅胸前。

「小畜生!跟你爺爺動手!」張玉獅揮動白玉簫殺將回去。他拜在逍遙真人門下,一招一式都幾盡風流瀟灑,如此方能將威力發揮到極致。

而此時,宛如村婦撒潑,毫無章法。

此消彼長,東璃月劍勢凌厲,毫無花俏,不消片刻便在張玉獅身上留了幾道傷口。圍觀者不由暗嘆,這些玩意兒都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比一個強,天才都是大白菜?張玉獅實力在天嬌數上等,即便此刻失了章法,也是一代天驕啊,竟被這無名少年所傷?

東璃月絕非無名之輩,餓狼傳說消亡與此人有極大關係,但沒幾個人認識他!

「玉獅,你傷心過度,不宜久戰,回去歇歇吧。」林克隱與張玉獅關係密切,眼見他吃虧,便要幫襯一下。

意思很明確,若非傷心國度,東璃月算個屁。

挽回一些顏面!

「哈哈。」東璃月聞言便退,他不想殺人,這也是張若麟的哥哥,殺了會讓張若麟難辦,隻想揍他一頓。對方實力不弱,臉打得不爽快,糾纏下去毫無意義。

「瘋子,問問那女人怎麼回事,再來發瘋!」東璃月指著蘇美爾。

蘇美爾臉色不變,只是微笑,心中卻暗罵。她不過想算計一下張曉漁,哪成想最後麻煩全到自己身上來,擊殺張若麟是她要求的投名狀。蜃與蘇美爾是舊相識,由她引薦加入天嬌,眾人自然無異議。但蘇美爾慣於算計別人,便想暗算一把,目標選了張若麟。

蜃自然懂的,方才讓雁鐵衣出手,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打擊張曉漁。

而,張玉獅與家族關係向來一般,誰知道他會因為一個不親密的族弟發瘋?

張曉漁不算什麼,張玉獅也不算什麼,但張家是龐然大物,捏死蘇美爾太簡單。然而早就想了對策,嫣然一笑道:「我的確來不及出手相救,是我的錯。他日回了京都,美爾親自上門請罪。玉獅兄,還望節哀順變。」

美,自然是極美,嫣然一笑,星月為之暗淡。

張玉獅油鹽不進,認準張曉漁害了他弟弟,仍舊不停叫囂。

「不要忘了天佑殤,蘇小姐還要走一趟天佑家的。」如此惺惺作態,春來不由一笑,好心提醒。

「這個自然。」蘇美爾也不生氣,更不上勁。

這種人最難對付,春來喜歡硬骨頭,便不多言。

隻不是他想退便能退的,失了一個成員,天海宴作為隊長不得不出頭,冷笑道:「春皇子是看天后不順眼,還是天佑家不順眼……」

「都不順眼。」她話未說完,春來便接了一句。

這尼瑪怎麼聊天,這天怎麼聊嗎!打又打不過,以勢壓人對方又不在乎。這讓老娘怎麼辦!很丟臉的呀!

「殺了我們的人,此事不能善了,接招吧!」李武陽堅定維護天嬌榮譽,長槍遙指春來,蓄勢待發。她還有一個疑惑,張曉漁一直不曾現身,那人凡口舌之爭都要辯上一辯,這麼大動靜沒見人影,必然有古怪。

不管他在忙什麼,搗搗亂是必須的。

天驕眾人相處時間不短,默契不錯,自有人會意,紛紛迎合,各抽武器,氣氛瞬間凝固。春來不懼,長槍一抖,漫天雪花飄落,將眾人籠罩!

這是要一挑多嘛?

天嬌眾人氣樂了,這也太狂了些。

「都散了!」一聲炸雷響起,燕青海浮現在客棧上空,渾濁的眼睛掃視眾人,有一種靈魂被穿透的刺痛感覺。尤其是是東璃月,作為燕原土著,曾經帝國的敵人,貴族法術對他們有極大克制。

「霜狼,如今都算故人了……」燕青海長長一嘆,夾著濃烈黑煙消失原地。

這是聖人,聖人之威不可觸碰。

眾人本就各有忌憚,於是趁機散開,只有張玉獅兀自喋喋不休,看著對張若麟真心不假。不過,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呢。

屋內,張若麟臉上幽暗,看著張曉漁的目光閃爍不定。

等人齊了方期期艾艾開口:「獅哥自小寵我,即便外出求學,總不忘給我寄些禮物。因著父母關係不佳,獅哥給了我童年。」大不了幾歲的孩子盡全力照顧父母疏於看顧的嬰孩,張玉獅年紀與張曉漁相差不大,可以想像他在張若麟身上注了多少心血。

針對張曉漁,怕多半是因為張若麟的緣故吧。

這尼瑪誰能想到?

「他是他,我是我,你是你。不用在意,不用糾結……不用忌諱,不用否定,做自己就好。」張曉漁聞言仍舊低著頭,悉心刻畫陣法,說完見沒有回應,方抬起頭。

春來訝然道:「你可不像想得這麼通透的人。」張曉漁就是矛盾綜合體,嘴硬心軟,睚眥必報,斤斤計較,好起來沒邊沒沿,狠起來油鹽不進。心情好了,任打任罵,絕不還手;心情不好,兩句閑話,他就跟你拚命。

他需要一個非常明確的界限,這是你的,這是我的,你該如何,我該如何,一旦越界,他將非常決絕。像這樣你是你,他是他,我是我的相處方式,根本不存在他的世界裏。有我沒他,才是張曉漁。

「人總要長大的嘛!」張曉漁毫不介意,他毛病不少,又不是不知道。個人情緒永遠大於理性,會讓別人或者自己陷入兩難,從而與世界格格不入。

是啊,為了活下去,人總要長大的。

「等你好了,想辦法通知張玉獅,此刻不是好時機。」張曉漁畫完最後一個陣法,一團金色光芒懸於掌心,像是一顆真正的心臟一樣跳動,完美。

「春來,我需要絕對安靜。」

「放心。」春來應著走向門口,東璃月則坐在後窗邊,安如意與翎椋笙旁觀,白鷹行拉著張若麟的手,頭卻扭向另一邊。這孩子性格非常彆扭,跟張曉漁很像,怕是遺傳自他們的母親李瀾,強硬剛烈,跟自己過不去的女人。

「準備好了嘛?」

「誒?」明明說幾天考慮時間,怎麼才過了一晚就問人家這個問題。真的是!張若麟倒不猶豫,重重點頭,他早就想好了,活著重要,但強大更重要,不甘於平凡就必須失去一些,才能得到更多。張家血脈珍貴,子孫卻多,不缺他一個。況且,能不能成還兩說呢,對吧!

不得不說,孩子太早熟,這個世界百來歲成親都不算晚,他這樣的年紀就是剛出殼的小雞崽子,竟然想過這些問題。

「無論那種方式,你今後都不能算純血人類,這一點需要再次正告你一次。聽明白了嗎?」張曉漁緩緩推動陣法,看著張若麟的眼睛非常嚴肅。

「我知道的,為了活下去,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嗡!安如意掌心打開,投射出一道光幕將人籠罩其中。隔絕陣法,這可不是尋常家政機械人擁有的技能,或許她的主人應該是天縱奇才。

記得她說主人被抓了,現如今該是哪位大佬?

死?太難了!

張曉漁等人都如此堅強,他主人天份仍高出一大截,哪會輕易死了?

當今星空大聖人寥寥無幾,會是哪一個?

安如意為何不去投奔主人,而選擇星空流浪?

張曉漁似不經意瞟了一眼,就見安如意笑眯眯看著自己。

有機會吧,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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