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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206 高規格酒宴
皇甫枚連忙跟五叔說明情況。過了一會兒,五叔安排的車馬到了店門前,皇甫枚讓李近仁直接上車,囑咐他說日用品路上再買,也不要太著急,吉人自有天相。

五叔原是本家,便道自己也隨車回去一趟,皇甫枚正愁李近仁這樣子沒人照顧,連忙贊道:「五叔一起回去好。」又對李近仁道,「阿陌一回來,我便讓他來追你們。」

再說幼薇一行,阿陌直接把他們送到李可及府邸,本來以為會看到很多車馬,然而門前冷落,停在這裏的車馬唯有幼薇坐來的這一輛。

「真的就隻請了你們兩個啊?」黃巢問道。

王文木四處看了一眼,搖頭,「進去看看吧。」

門閽見他們進來,非常熱情地接待他們,並說:「主子囑咐過,今天他的老朋友們要來。」說著就把他們往迎客廳引。

幼薇等人聽了這話很高興。

而將軍府裡,李可及聽說朋友來了,親自從中門迎接出來。

眾人走進迎客廳,就見桌上已經放著各式點心,爐上燙著美酒,僕人們往來穿梭,並有樂伎坐在兩邊彈奏。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王文木直爽,張口問道:「你該不會就請了我們幾個人吧?」

「什麼請不請的,只是朋友相聚。」李可及安排三人坐下,哂道,「和你們想像的不一樣,我這裏沒有高官,其他官員也不屑與我為伍。」

樂伎在宮裏就是為人吹拉彈唱的玩物,其他官員哪會把他們放在眼裏。但事實歸事實,從李可及嘴裏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滋味。

幼薇等人即使想要安慰他都無從安慰起,隻得連忙把禮物送上,李可及推辭一番,見推辭不過,隻得收下了。

坐沒多久,門閽又引進一個人來,這人青色長衫,襆巾包頭,身上有一種書生意氣。幼薇定睛一看,卻是溫庭筠。溫庭筠和李可及當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兩人酷愛音樂,交流起曲子詞來,各有心得見解。

溫庭筠送上禮盒,李可及謝過後向大家介紹道:「這是我的老師溫庭筠。」

溫庭筠哈哈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我們互為師友。」

幼薇對李可及道:「我也是先生的學生,先生教我詩文。」

溫庭筠連忙擺手道:「我沒有教你們什麼,只是相互切磋而已。」

黃巢和王文木都是久聞溫庭筠大名,但正式相見,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溫庭筠主動要求幼薇介紹的。

黃巢連忙起來拱手道:「學生黃巢,見過先生。」黃巢要參加科舉考試,而溫庭筠是國子監助教,因而他自稱學生。

王文木也站起來拱手道:「在下王文木,見過溫先生。」

溫庭筠一一還禮。

幼薇趁機把自己這幾天讀法律條文的心得說給溫庭筠聽,並囑咐他不要再忙著找經典案例了,幾本重要的刑法典她都讀過了。並歸納總結出唐法典刑罰的三種形式,第一,打屁股,第二,流放加苦刑,第三,殺頭。

三種形式,一種比一種嚴厲,適用的情況也各不相同,幼薇雖然沒有全部記下來,但滔滔言談間,讓人覺得一切已在她的掌握之中。

溫庭筠稱讚幼薇非凡的學習和概括能力。這時,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王文木認識,正是和他、李可及一起長大的兄弟。只是,這幾個人混得還不如王文木,走進將軍府後便都有點拘謹。

人都到齊了,李可及命人在堂外擺了幾案,分餐而食。他招呼大家在外面坐好,拍了拍掌,樂聲響起來。在音樂的伴奏聲中,一隊穿粉色衣裙的舞伎湧出,在堂前的空地上赤足跳起舞來。

這是幼薇第一次參加將軍級別的宴席。雖然請的都是普通百姓,算起來只有溫庭筠官袍加身,但宴會的規格則是照著將軍級規格辦的。桌上擺的都是美酒佳肴,還有歌舞樂隊。

酒過三巡,忽有僕人報道:「聖人送來生日賀禮。」

眾人停下杯箸,就見進來幾個侍女,每個侍女手裏都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裏放著皇帝賞賜的寶物。最前面的侍女托盤裏是一個精美的酒壺,酒壺是銀製的,壺身上有九龍雕紋,另鑲有紅色的珠寶,一眼看去,流光溢彩,精美異常。酒壺的前面,整齊地擺放著六個精緻小杯,杯身亦雕刻有繁複花紋。

李可及讓管家把珠寶送進府庫登記,最前面的美酒則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喝。

皇帝的賞賜,能喝上一口都是莫大的榮幸啊。眾人興奮面期待。

銀製的酒杯擺好,酒壺斜傾,然而想像中的瓊漿玉液並沒有在酒杯中落下輕響。

酒倒不出來,李可及打開酒壺蓋查看。然而,壺蓋揭開,一粒粒圓潤飽滿的大珍珠呈現在眾人面前!原來這酒壺裏裝的不是酒而是珍珠,難怪倒不出來。

李近仁把酒壺裏的珍珠倒在侍女手上的托盤裏,只見這些珍珠顆顆晶瑩,粒粒圓潤,一看就價值不菲!

大家驚嘆起來,想不到皇帝這麼別出心裁地賞賜東西,可見李可及當真是深受皇恩。

李可及連忙叫管家把酒壺及珍珠送進府庫收藏好。

雖然沒有吃到皇帝賞賜的好酒,但大家心裏頭都替李可及高興,個個向他舉杯祝賀。

李可及端起酒杯道:「某少貧寒,後得眾人相助,才有今日之恩寵。今日在座各位,都是某要感謝的恩人,謹以此杯表各位當日相攜相助之恩。」

李可及說完,一口飲盡杯中酒,以筷箸敲打桌上的杯盤唱道:「星鬥稀,鐘鼓歇,簾外曉鶯殘月。蘭露重,柳風斜,滿庭堆落花。虛閣上,倚闌望,還似去年惆悵。春欲暮,思無窮,舊歡如夢中。」

這是溫庭筠寫的《更漏子》,李可及把它譜成了曲,一邊唱,一邊用筷子敲打杯盤。溫庭筠起身,拿出他須臾不離身的玉笛吹奏起來。

歌聲淒涼婉轉,在這喜慶的日子裏,人人臉上現出愁容,而唱歌的李可及更是聲音沙啞,戚戚悲傷,眼中憂鬱迷離。

一曲唱完,李可及從席上下來,向溫庭筠抱手行禮,「謝先生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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