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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404 你要、等我
幼薇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李近仁放開了她,然後把她的腦袋按在脖頸處,讓她不能亂動,只能在他脖頸處呼吸。

幼薇喘了兩口氣,怒道:「李近仁,你敢佔我便宜?」

李近仁一手撫在她頭上,胸脯起伏了幾下,然後回道:「我若想佔你便宜,可不想隻這樣。我忍得多辛苦你該知道,你摸摸我的。」

哪裏用得著摸,幼薇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好吧。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於是乾脆不說,閉著眼睛裝死。

李近仁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髮,又用臉頰摩了摩她的臉,道:「我要出去了,這一去也許就是一兩個月。你要、等我。」

幼薇忍不住道:「說得我好像、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樣。」

李近仁忍不住笑起來,「你這是承認是我的女人了吧。」

「我沒有。」幼薇死鴨子嘴硬。

李近仁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單純地想要你等我,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幼薇「哦」了一聲道:「我才不明白。」

這個死鴨子嘴硬的男人,李近仁恨得牙根癢癢,卻又不能拿她怎麼辦,只能用側臉摩了摩幼薇的臉,嘆道:「真捨不得放你。」

說著,他的手鬆開了,幼薇連忙爬起來,彷彿李近仁就是一隻餓狼,行動遲了就會被他拆解入腹。李近仁連忙伸手拉住幼薇的一隻手,怕她爬得快了從塔頂上摔下去。

這次,幼薇沒有甩開李近仁的手,而是任由他拉著。兩個人又在塔頂上坐了一會兒,李近仁道:「走吧,夜深了,你該回去睡覺了。」

古人講究早睡早起,凡是對幼薇不利的影響,李近仁都盡量避免。

拉著幼薇從塔頂上飄落下來,當他們進入主道,因為怕又惹來武候們追,李近仁專揀屋宇樓頂走。

幼薇被他拉著,一會兒凌空,一會兒跳躍,覺得十分的稀奇好玩。當她在一家小院飄落下來時,她竟然一時沒有意識到,這就是自己住了幾個月的房子。

李近仁道:「到了。」剛說完,又道,「那、我走了。」雖然有點不舍,但他還是果斷轉身,飛身出了小院,消失不見。

幼薇莞爾,這傢夥,還是很守禮法的,若是現代社會,兩人已經突破那層關係,誰還會壓抑控制自己?當然,自己是一定會拒絕他的對不對?

幼薇正癡癡地想著,綠翹突然在她身後出現,道:「阿姐是不是捨不得郎君?你看那邊看了好久了。」

幼薇轉身否定道:「誰說的?我只是在想問題而已。」

綠翹捂嘴笑道:「知道知道,阿姐在想問題嘛。」那語氣,分明就是揶揄。

「死丫頭,連你姐你也要嘲笑。」幼薇跺了跺腳,往大堂衝去,綠翹哈哈笑著跟過去。

第二天早上,幼薇出門的時候碰到了阿陌,他彷彿剛從某處回來,身上還帶著晨露的味道。他面對幼薇施了一禮,道:「魚掌書記,主子今天早上已經出發去了處月國,如果掌書記有事要吩咐的話,可以讓綠翹帶話給某,某隨時候命。」

幼薇詫異道:「不是說過兩天再走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這個不知道,主子大概是不想你難過吧,他昨天就已經決定今天早上啟程了。」

「哦。」幼薇應了一聲,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知是該感謝他的貼心還是怨責他不告訴自己,或許都有,也都沒有。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幼薇在府衙上下班,阿陌有時會過來教綠翹武功。綠翹幫幼薇打理著家中雜務,白天練武,晚上跟著幼薇一起看書習字。她學習很用功,幼薇每天教的詩歌她會背熟,字會照著幼薇教的去寫,直到記熟為止。

新建的錢莊有事故要處理的話,阿陌會領著幼薇過去。一開始,那些老臣並不服氣,但幼薇處理過幾件事情之後,他們慢慢地發現,這個女孩並不是如他們想像的一般,是個繡花枕頭。她有一套自己的見解,處理起事情來也乾脆利落。

但是,大家心裏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丫頭是誰?老闆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處理?

於是有人暗中跟阿陌打聽,這姑娘是誰?阿陌的回答是,這姑娘看著年輕,卻實打實地在錢莊裡佔著股份的人。有人猜測,這可能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女兒。也有人猜測,這丫頭跟老闆有著某種關係。但是這種猜測最終都未被證實。

九月九日重陽節,在古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日,如同三月三日一樣,大家在這一天呼朋引伴,登高,賞菊,喝菊花酒,佩帶茱萸,還要吃重陽糕。

王維一首《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可謂家喻戶曉。「每逢佳節倍思親」更是成了膾炙人口的千古名言。

這一日,幼薇接到請帖,卻是左名場請她在重陽節這天到他家中喝酒賞菊吃重陽糕。左名場遞帖子的時候已經申明,自己請了很多朋友,希望大家都能到家中熱鬧一番。

在長安的時候,這種宴請之風就大為盛行。無他,古代沒有別的消遣方式,各種詩友會,菊花宴,酒宴,踏青,踏秋就是人們的娛樂方式了。

幼薇同意了。一方面她自認為與左名場之間還算光風霽月,雖曾論及過婚嫁,但兩人之間距離適當,沒有曖昧過。所以當成普通朋友交往,無須費心費力,大家說開就好了。另一方面,幼薇這段時間的生活有點單調無聊,兩點一線的枯寂生活讓她很難拒絕這種熱鬧。

左名場很高興,眉開眼笑地說:「那重陽節這天我就在家裏備薄酒以待了。」

幼薇眨了眨眼,「沒問題,一定準時趕到。」她甚至對左名場比了一個「OK」的手勢,左名場福至心靈地讀懂了這個手勢,轉身輕快地跑走了。

這時的左名場心裏似放飛了一隻白鴿,在天空中快樂地翱翔,而他跑起來的身體就如白鴿那般輕盈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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