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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做實驗的人本身就需要在規矩中帶著點創新,宮野志保被青年的話哽住,打算找個機會略過這個話題。

作為監管人,雨野初鹿對比起她在跟國外的監管人,看起來就像是對所有事情都不在乎一樣,甚至是縱容她的某些行為。

在組織裡,也是有著嚴格的上下等級關係,聽從命令是必要條件,但是這麼多年出了個雨野初鹿,是個不怕死的。

「你打算怎麼介入案件?」宮野志保問。

「為什麼要我自己介入?」雨野初鹿笑道:「我只需要他們來找我。」

宮野志保輕輕皺眉:「你身上的嫌疑洗乾淨了?」

雨野初鹿搖了搖頭:「在遇到絕境的時候,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只能是最能解決眼前困境的人,就算沒洗清楚嫌疑又如何?」

他停頓了一下,揚起了一個張揚的笑容:「我有這個實力讓他們拋棄世俗的想法。」

對於自己異能力和本身的自信,讓雨野初鹿整個人揉如同閃閃發光的光芒,晃的人眼暈。

在有些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甚至會去求助殺人犯,與虎謀皮,就是這個概念。

宮野志保感覺胸腔被擠壓,空氣緩慢的從鼻腔中離開:「初鹿先生,不管是剛開始見面還是現在,我依舊還是那句話,您真是令人感到恐懼。」

雨野初鹿歪了歪頭:「那你害怕我嗎?」

青年笑著問這句話,他就像是跟她逗嘴那樣,極其平易近人。

他就像是個很好說話的前輩,甚至在某方面執拗到幼稚,但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疏離感。

大有一種要是宮野志保說怕,他的心情就會驟然降低到冰點。

宮野志保回答:「不怕。」

雨野初鹿扭過頭,輕哼一聲:「不信。」

這讓宮野志保想起了在美國的時候餵過的流浪貓,討好人的時候卻又傲嬌成性。

宮野志保走到了雨野初鹿面前,小小的手放在了坐在椅子上的雨野初鹿腦袋上,輕輕揉了揉。

青年的腦袋手感很好,毛髮柔軟也聽話,在手下更像是個毛絨玩具。

腦袋上的手心溫熱,雨野初鹿愣住了,他呼嚕了一下頭,想要將腦袋上的手甩掉。

「志保小姐,你在幹什麼?我才是長輩!」雨野初鹿舉起手在空中揮了揮,企圖有點前輩的尊嚴。

宮野志保收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識的磨蹭了一下手心:「初鹿先生,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對於姐姐的事情上我很感謝你。」

她對人的警戒心很高,明明面前的這個青年應該在一級警備的狀態,但在跟他相處的過程中居然能感到難得的放鬆。

這是不好的體現,這讓宮野志保一度想要用什麼方法將青年趕出她的實驗室,但是都以失敗告終。

這很奇怪,並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但現在角落裏的沙發多了抱枕和地毯,角落裏多了兩台鼓風機,書架上多了一些她完全不感興趣的書,都彰顯了她的選擇。

「志保小姐,你真是個好人,我為在明美小姐那裏說你小氣這樣的話道歉。」

宮野志保放在身側的手指一頓,溫馨的氣息在青年的這一句話落下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初鹿先生,有的時候你閉上嘴會比開口解釋更讓人心情愉悅。」

雨野初鹿撇了撇嘴,這句話雨野富司也說過。

『叮噹——』他的手機響了。

雨野家出的最新款手機還未上市,就在雨野初鹿的手裏,並且經過了本人的思路,找人改裝過。

雨野初鹿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他勾起唇:「看,我就說了,他們按捺不住了。」

新聞的那些人,只要看見有懸案,一個個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拚命的湊了上去。

他們會為了自己的威嚴,而選擇捷徑。

而擁有異能力的他,就是最好的捷徑。

「您真厲害。」宮野志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抱著泡芙的盒子說道。

雨野初鹿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他下意識的用抿住了嘴唇上的乾皮:「那是當然。」

這個世界的人到最後都會屈服於他的異能力。

「所以您怎麼看?」警察一號抱著他的二合一鼓風機,站在雨野初鹿的身後。

「不完全密室,真有意思。」雨野初鹿手按在了眼鏡腿上:「可明明想要做成一個密室,卻又有很明顯的殺人痕跡,為什麼不在勒痕上動動腦子?被勒死和上吊可是兩個方向。」

要是他的話,他就不會這麼做,雨野初鹿想。

偵探在案發現場踱步,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

警察一號古松問警察二號佐藤:「您覺得我現在像不像是華生?」

「不像。」佐藤說:「我們兩個更像是跟班。」

「……」古松看著投入到案件中的青年,完全將他們兩個遺忘到了旁邊,哽噎了一下:「您說得對。」

跟班這個詞都算得上是佐藤說的委婉了,古松覺得他更像是個搬鼓風機的工具人,但跟在偵探身邊無疑是非常好的學習機會。

古松小聲問佐藤:「那個賭,真的要賭這個嗎?」

佐藤挑眉:「您怕了嗎古松警官?」

僅僅一年的時間就成為警花的佐藤,在挑釁的時候眼中多出來的調侃,很容易調動其他人的情緒。

「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青年正蹲下身看地下雜亂的東西,背對著他們開口說道:「古松警官,您看起來有話要問我。」

古松鼓足了勇氣說道:「您到底為什麼喜歡做偵探的事情,單純是為了模仿福爾摩斯嗎?」

「想聽實話?」雨野初鹿反問。

古松點了點頭:「當然,畢竟以後我們可能需要長期合作,了解彼此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說的理直氣壯,至少他得到了雨野初鹿的水晶球,只是在面對雨野初鹿的時候多少心裏面有點虛。

「多年前在地鐵站,有一裝扮成小醜模樣的人進行了無差別攻擊,當時我在現場。」

雨野初鹿在地面上抹了一把灰,放在指尖之間揉搓了一下:「他沒殺我,就站在我面前,沖著我笑,他舉起刀子問我:好看嗎?」

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哆嗦,畢竟在案發現場加上青年的敘述,他們兩個後背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一股冷風吹過。

但偵探的話語戛然而止,他就像是確定了什麼東西,興奮極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雨野初鹿嘚瑟的甩了甩頭:「我已經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了。」

「她?」又是女性發音。

「說句實話,這種激情殺人之後,還能不緩不慢的找到應對措施的兇手,真的很令人敬佩,就像是我說的小醜一樣。」

「那您剛開始的時候說的那個……」古松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個故事,現編的。」雨野初鹿:「為了讓你們更好理解她的心態。」

「也就是說您其實一開始就知道真相了。」佐藤的腦子轉的很快,她很聰明。

「得找到點關鍵線索,畢竟空口白牙是說服不了人的,尤其是腦袋笨的傢夥們。」

感覺自己被映射到了的古松和被偵探的能力驚嘆到的佐藤,同時嘆了口氣。

雨野初鹿從佐藤的手裏接過了塑封袋,將地皮撬下來一塊:「看在你們算是助手的份上,接下來,給你們變個魔法。」

他走到了古松的旁邊:「配合一下?」

「什麼?」

「沒事的,您不是說了也不是第一次扮演死者了嗎?我可不想為了解釋作案手法再去一趟警局的審訊室,您會理解我的,對嗎?」

雨野初鹿自說自話,他習慣以自己為中心,所以在精準的拿捏了古松的善解人意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提出了這個建議。

畢竟總不能讓一位女士作為實驗對象。

古松還沒反應過來,雨野初鹿就將地上的繩子按照死扣的綁法,繞過了古松的兩腋之下,隨後將繩子拋到了高粱之上,然後在繩子最後包上一塊手帕放到了門底下,由比較瘦的手帕穿了過去。

藉助旁邊的裝飾物作為滾軸,古鬆緩緩的被拉了起來,吊在了高空之中,雨野初鹿將手帕壓在了門口的墊子下面。

在佐藤的見證下,只需要在人快到的時候,利用視交差解開手帕,一個密室就完成了。

咚——

「啊!」古松還沒準備好,就徑直向下墜去,他哀嚎了一聲,臀部著了地。

「佐藤小姐,這樣是不是很簡單?」雨野初鹿沖著佐藤眨了眨眼:「在聽到動靜之後,很快就有人會去查看,因為門被地上的地毯堆積反鎖,才會造成簡易版密室。」

「簡易版的密室,視覺差和心理博弈,這個人很有犯罪天賦。」雨野初鹿總結。

要是在警察之前發現這個人就好了,拉到組織成為同伴,肯定是個很好的提議。

雨野初鹿的眼睛亮晶晶。

他將眼鏡摘了下來,有些懊惱,但兩位警官卻不知道在懊惱什麼。

古松失敗了,能套到青年為什麼開始想當偵探的這個賭,現在輪到佐藤了。

「犯罪天賦……那您就是有破案天賦了,異能力也算是天賦。」佐藤說道。

古松剛解開繩索打開門,就聽到了佐藤警花搶跑:「那不是因為小醜地鐵殺人案,您是因為什麼開始的呢?」

「你們拿我打賭?我不說。」雨野初鹿一眼看穿兩個人的小心思,他哼了一聲,小心眼的說道。

古鬆鬆了一口氣,畢竟一個星期的早飯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然後古松看到佐藤拿出了一瓶果汁,她親自鮮榨的,味道很好。

偵探很明顯動搖了,他的手指開始變得蠢蠢欲動:「可這不能抵消你們拿我當賭約的傷害!」

佐藤默默的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盒她進行準備的曲奇,還補充了一句:「甜巧克力味的。」

上次青年在拿到她的那袋子餅乾之後,率先將甜巧克力味道的吃了。

果不其然,初鹿偵探興奮的接過了那盒曲奇,滿足的兩隻眼睛都輕眯了起來。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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