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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其實原因很簡單。」

雨野初鹿左手抱著果汁,右手抱著曲奇:「多年前我認為的一起他殺案,沒有人信我。」

「沒有證據嗎?」佐藤問道。

「有,但不足以定罪,至於人證當時只有一個,也因為年齡過小且受到過度驚嚇,所以導致證詞無效。」

「年齡過小?」佐藤皺起眉,這一般不足以成為非關鍵性的無法出庭的證據。

「您真聰明佐藤警官,很明顯古松警官就沒想到這些。」

雨野初鹿緩緩道來:「一個擁有反社會人格,並且在母親被害後有殺人徵兆的孩子,當然不足以成為證人。」

很明顯,雨野富司給警察局的那份報告裡面隱藏了不少的東西。

光是雨野初鹿的這一句話透露出來的東西都足夠讓人遐想翩翩。

「初鹿偵探……」佐藤說道:「抱歉,我們不該提及這件事情的。」

警察一號的性格很好,她的本意並不是揭開聰明的偵探的傷口。

「不必介意,我的母親對我也未必有真感情,她是個聰明人,她曾經從事於研究專業,主研究於腦力開發。」

雨野末子只差臨門一腳就成功了,但她死於了自己的自負。

她的實驗被組織買走,最後實驗結果製造了一個擁有異能力的孩子。

他本就聰明絕頂,在實驗結束之後,他開始使用異能力,隨隨便便就能探知一個人或者一件事的真相。

「所以我在終於有時間之後,選擇做個免費偵探,好了!結案了!」雨野初鹿拍了拍手上的灰,抬起頭:「現在就是愉快的分享功勞的時候。」

他看到了兩個警官的表情,比起之前的輕鬆活躍,氣氛一度變得沉默了下來。

「嘿,佐藤警官,這可不是一個勝利者應有的表情。」

賣慘,人類心理學,將自己處於弱勢一方,很容易打動人,但是不要太過於刻意,掌控好這個度才更打動人。

所以雨野初鹿決定轉移話題。

「等一下古松警官,你還沒有跟樓下的那個孩子打好交道?你沒有把水晶球送給他嗎?」

「那是您送我的禮物,不應該轉交其他人。」

古松不怎麼愛修邊幅,但每天都會用消毒水和布料擦拭水晶球,他總覺得那像是一個象徵,代表著偵探跟他之間的好關係。

「我沒看出您還有這種喜好,下次我會送您幾個布娃娃的,或許您看最近的超人動畫片嗎?我們家有相關電視台的合作,我可以幫你要親筆簽名。」

「不需要,謝謝您。」古松扶額,他可不想顯得很幼稚。

「您初戀的弟弟會喜歡。」

古松話音一轉:「那就麻煩初鹿偵探了。」

雨野初鹿善解人意的拿出手機來記下了這件事,他率先往門口走,拉住了門:「好了調解完心情,讓我們去見見嫌疑人吧。」

「您不是不去錄筆錄嗎?」佐藤跟在了雨野初鹿身後問道。

雨野初鹿紳士的將門拉開,讓女士先走:「如果想當一個偵探,考察人性也在其中。」

「人性?」佐藤又問。

「您開始跟古松警官學習了,總是有很多的問題。」

雨野初鹿率先坐到了警車後面,這次他沒有給佐藤拉車門,而是習以為常的揮了揮手來招待人一起,就像是這輛車本來就是他的。

等到兩個人都坐到車上之後,雨野初鹿才繼續了自己的話題。

「人是最複雜的生物,一個人的坐姿,聲調,表情,甚至在調咖啡的時候的動作和選擇咖啡的樣式,都能體現出一個人的性格。」

他的聲音充滿著興趣:「了解一個兇手的性格,對於破案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過程。」

他一隻手握拳往前,另一隻手放在腰側,學起了偵探的樣子:「出發!」

後備箱有一個一合一的小型鼓風機的警車,鳴笛而起,迅速消失在了案發現場內。

「好了小姐,是你自己交代,還是讓聰明絕頂的古松警官給你再敘述一次案發過程?」

眼鏡後那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女性說道。

上次他還坐在對面,是嫌疑人,而僅僅過了一天的時間,他的身份就發生了置換。

「真的可以讓一個外行偵探參與這次的審訊嗎?」伊達問目暮。

「按照規矩來講是不可以的。」目暮回答:「但是按照情理來講,應該應允,更何況雨野家最近跟我們警察局合作安全設施,上頭要求給雨野初鹿開綠燈。」

人總是為了利益而驅使自己的行為的。

「他做到了我們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是個天才。」伊達航總結,他在雨野初鹿來的時候給松田發了消息。

「是啊天才,可惜這樣的人並不為警方做事,只是偶爾心血來潮。」

心血來潮,他隻接自己喜歡的案子,任性的要命。

「看,嫌疑犯動搖了。」目暮看向了審訊室裡的白髮青年和明顯略顯激動的女性。

「這其實很好推論,被害者有很濃重的強迫症,按照字母和高低排列好的書架,桌子上嚴絲合縫的杯洞,桌子上鋼筆的擺放位置,椅子位置,太多了。」

「可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在自己自殺的時候將繩子偏移到他本就不順手的左邊?」

「哦不僅如此,他的屋子很乾凈,剛打掃過,怎麼會出現來自於米花町大學最近移植過來的特殊草木泥土呢?那可是植物學的研究方面,米花町獨此一家。」

「除非……」雨野初鹿站起身來,身子微微向前傾,他說:「是其他人帶來的。」

他狡詐的眨了眨眼睛,洞悉一切的神色讓他在這個小小的審訊室裡面就像是一個無所不知的上帝。

雨野初鹿正在用自己的推理咄咄逼人,但他卻在最後總結了一句。

「你是個天才,你看到了書架上的那本推理小說,你看過,並且仿照了其中的手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這一系列的行為。」

扇田看著面前的白髮青年,他正在推自己的眼鏡腿,手指放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一隻腿放在另一隻腿上面,腳腕輕動,晃動了兩下。

他信心滿滿,在敘述她之前做過的所有事情,就像是在講故事。

「您是怎麼發現缺了一本書的?」扇田閉上了眼睛,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口腔都弄得鼓起,又吐了出來。

她將那本書帶走了,並且將所有的書籍往前擺了一列,本來不應該有人會發現少了一本書。

只要調查一下那些土塊和灰塵的正確來源,她幾乎等同於板上釘釘。

「在我回答您這個問題之前,我有事想要問您。」雨野初鹿瞭然。

扇田垂下眼睫:「您講吧,希望在我被逮捕入獄之前能得到您的答覆。」

「殺死一個愛你的人是什麼感受?」

「什麼?」

雨野初鹿站起身來,在所有人的矚目下,走到了扇田的旁邊,他眯起眼睛說:「你的實驗室裡面有很多植物吧,讓我來猜猜都有什麼?」

雨野初鹿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跟這個面前毫無反思之意的女人挑起了奇怪的話題。

扇田愣住了。

這是她跟被害人牧原的私密對話,是一些植物代表了特殊的含義。

因為組織的監視,牧原以防萬一讓扇田將所有全部記下來了。

僅僅五分鐘的時間,雨野初鹿不僅僅找到了她藏起來的植物密碼紙,還將他們全部背了下來。

「在你的實驗裡,玫瑰被出血牙菌盯上了,針葉取代了玫瑰。」

【翻譯——你跟他一起的研究被一個組織盯上了,為了讓你從事件中解脫出去,他在署名的時候並沒有署你,將所有一切功勞歸咎於自己身上,這樣受到威脅的就是他而不是你。】

研究是雨野初鹿這次的目標U盤,牧原作為組織成員並不想讓扇田接觸組織,所以謊編這是他一個人做出來的。

但很明顯扇田並不覺得這是保護,她認為扇田想獨佔她的研究成果,她在牧原能夠解釋之前就殺了他。

「你在說什麼?」扇田瞪大雙眼。

「讓我猜猜,他最後見到你是不是說:再等我一段時間,再等等,我馬上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你。」

目暮問伊達航:「你能跟得上他們的話題嗎?」

伊達航搖了搖頭。

扇田愣住了,那個時候牧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這難道不是什麼借口嗎?」

「當然不是,這件事情整體來講太複雜了,知道的越多對你來講越不利。」

雨野初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的視線落在了扇田的身上:「你的實驗室裡還有卷柏,金魚草?哦都是一些稀奇的植物,比起來我更喜歡仙人掌。」

【翻譯——我可以幫你請律師,給你降低你的坐牢時間,但你需要好好表現,並且付出能給我的報酬。】

「我……」

扇田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被雨野初鹿打斷了。

「扇田小姐,如果你一旦進監獄,你的實驗將會終止,會有其他人接手,你永遠都不會看到這個研究的最終成果,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雨野初鹿嘆了口氣,他舉起手來對著外面說:「該到你們了,她願意認罪了,現在我要去上個廁所。」

說完他站起身往外面走,他的腳步很重,就像是刻意踩在了扇田的心裡。

能夠為了自己的實驗署名而殺人的天才,會能容忍這個情況嗎?她不能。

比起宮野志保,扇田溫子更適合在組織裡,她天性偏冷漠,明明在談及一個深愛她的人,但扇田只有在說道實驗的時候瞳孔會微微緊縮。

在雨野初鹿的手握住門的時候,扇田開口喊道:「鸚鵡花!偵探先生!我的實驗室還有鸚鵡花!」

【鸚鵡花——我同意了。】

雨野初鹿腳步一頓,他笑了起來,回過頭沖著扇田鞠了一躬,就像是接受了好意,轉身走了出去。

「好了,現在誰能給我指個路?我果汁喝多了。」

雨野初鹿所處的位置是一樓,而檔案室在四樓。

他順勢反鎖了隔間的門鎖,在洗手池底下摸出了一個攜帶型耳機,戴在了耳朵上:「如果我說我現在恐高,琴酒先生打算怎麼做?」

琴酒的手放在了電腦上,他活動了一下手指:「那你就見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您可真小氣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將繩子栓到了自己的腰上,深呼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身子斜跨到了窗外,他抬頭看了看高度,閉上了眼睛。

此時松田按下了電梯『2』的號碼,對著電話裡那邊說道:「他現在在廁所?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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