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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雨野初鹿抱著腦袋上的大包蹲在角落。

琴酒活動著自己的手腕,手指的關節被他弄得哢哢作響:「我們剛才說到哪裏了?」

「未完成品。」宮野志保補充:「現在APTX還處於試驗階段,效果跟我想像中還有巨大差距。」

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話題繼續,除了角落裏多了個委屈巴巴的白色有毒蘑菇和一個黑色未使用的頭盔。

琴酒的手簡直過於靈巧了,他只是一抬手,頭盔就被解了下來。

「把一批次交給我,Boss要開始實驗了。」琴酒將手放在了宮野志保的面前。

黑色的皮質手套蔓延,從風衣的晃動中,能夠從間隙到了一抹白色的皮膚。

「我說了,是未完成品,現在的效果並不是你們想要的程度。」

琴酒皺起眉來:「交給我,我不喜歡重複相同的要求。」

「如果我說不呢?」宮野志保說道:「您要殺了我嗎?」

琴酒收回了放在宮野志保面前的手,用來壓低了自己的帽子。

他勾起了一邊的嘴角,笑了。

琴酒的笑容什麼都不摻雜,看著宮野志保的眼神冰冷的卻像是在看一個屍體。

他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剛才在車上把玩的爪刀,握在了手裏。

宮野志保的呼吸加重,腳下卻像是灌了鉛,無法動彈。

在凝結的空氣中,突然一聲『叮鈴——』打破了沉寂。

琴酒的手機響了。是Boss的專線。

他一隻手握著手上的爪刀,另一隻手滑動手機屏幕,將電話接了起來,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少女。就像是她但凡現在敢動,脖頸上就會有一道血痕。

琴酒是個組織裏面名列前茅的殺手,宮野志保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但她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那雙漂亮的眸子勇敢的回視了琴酒的眼睛,但宮野志保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的聲音。

僅僅是這麼一個回視,琴酒嘴角的弧度愈發的大了。

「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琴酒掛了電話,他將爪刀收了回去。

他的視線掠過了面前倔強的少女,看向了依舊在角落的雨野初鹿。

藍色的屏幕光在青年的面容上一晃而過。

琴酒轉身離開,他將手套脫了下來也順勢塞到了自己的外套裏面:「雨野初鹿,你能保的了她這次,你還能保的了她幾次?」

『砰——』門被關上了。

琴酒身上巨大的壓迫力隨之消失,彷彿周圍的空氣終於能夠流通了一般。

門關上的瞬間,宮野志保跌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因為重力讓椅子不堪重負的發出了聲響。

她急促的喘息著,甚至用手按壓心臟,來讓跳動過快的心臟緩解下來。

「志保小姐膽子真大。」雨野初鹿感慨。

「初鹿先生,琴酒先生是您支走的。」宮野志保看向了雨野初鹿,用的是陳述句。

「因為你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其實不用害怕,琴酒先生慣會嚇唬人,他對待自己人還是很友善的。」

雨野初鹿從角落站起來,碰著腦袋上的那個包『嘶——嘶——』的喊著。

「友善?」宮野志保不明白,這個形容詞是怎麼跟琴酒這樣的人搭上邊的?

琴酒剛才甩著爪刀的時候,視線落在了她的頸部,是在找一個下手之後能降低最小出血量的位置。

宮野志保見過

這個眼神,她所在的研究院有法醫專業的前輩,他們就是用這種眼神用手術刀劃破屍體的脖子的。

「我現在還能跟志保小姐說話,這就是最好的證明。」雨野初鹿很擅長舉例子。

聯想到雨野初鹿不斷的作死行為,而現在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宮野志保沉默了:「……」

不得不說,她被顧問舉的例子說服了。

「我開玩笑的!」雨野初鹿沒想到雪莉真的聽進去了,他氣急敗壞的說道。

白髮青年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忿忿不平,甚至生氣的撅起嘴來,整個人鮮活而明亮,在黑暗的世界裏面如同一抹光亮。

他輕易的調動著氣氛。

跟雨野初鹿待在一起,很容易跟著他的節奏走,宮野志保剛才緊繃的神經緩慢的鬆懈了下來。

「謝謝。」她的聲音依舊清冷,卻難得多了一些真情實意。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但是宮野志保小姐,我跟琴酒是一樣的人,我隻保護『自己人』。」

雨野初鹿沖著宮野志保眨了眨眼。

他的聲音清脆,就像是最開始認識的時候那樣,雖然語氣溫和,但帶著一些顯而易見的脅迫,

「初鹿先生,你為何能確定我就是自己人?」宮野志保問道。

「能幫我弄鼓風機的,我統稱為自己人。」雨野初鹿理直氣壯。

宮野志保的視線落在了角落裏的鼓風機上,那裏有她的功績。

顧問先生說的太過於簡單隨意。

就像是他的眼睛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他的計劃和他自己。

他的所有計劃全都以自己為本心。

「志保小姐,其實……」雨野初鹿停頓了一下,他走到了宮野志保的面前,清涼的藥油味道鑽入了宮野志保的鼻子裏。

「黑比白更加奪目,因為黑可以容納各種顏色,而白不行。」

雨野初鹿那雙金褐色的眸子如同在給人下蠱一般,比起琴酒,雨野初鹿更喜歡操控人心。

「我們這樣的人,本就適合黑。」

他像是在給宮野志保警告,卻更像是在講述他現在的情況。

「我知道。」宮野志保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回答:「我不是五歲的孩子了。」

熟悉的話語讓雨野初鹿的話語一頓:「志保小姐,你這樣我們沒法聊天了!」

「初鹿先生您今天的恩情我記住了,但是明天您依舊需要來我這裏擦藥油。」宮野志保公事公辦的說道。

「……」

「嗷。」雨野初鹿哀嚎了一聲,整個人跌到了沙發上,雙目無神。

剛才還氣勢全開的雨野初鹿,瞬間就像是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把玩著那個黑色的頭盔。

「看在明美小姐的份上,我不計較了!」

「什麼?」

雨野初鹿大膽的做出了判斷:「按照明美小姐做的甜品種類和數量,就算是送給朋友都送不完,那麼多出來的那一部分就是我的了。」

青年堂而皇之的一邊晃著腦袋一邊說著,看起來對於宮野明美的手藝非常的垂涎。

「說起來,您是怎麼做到將琴酒先生引開的?」

「哦,我發現牧原病急投醫,跟FBI牽扯上關係了。」雨野初鹿不在乎這些。

他認為FBI,CAI和公安,都不足以威脅到他的權益,那些他們給自己束縛的條條框框就足夠讓他們喝一壺了。

此時醫院內。

宮野明美將餅乾放到了床頭,她對著病床上的男人道歉:「非常抱歉先生,是我的疏忽。」

「不,沒有關係,這也是我的疏忽。」

「還沒有請問您的名字。」宮野明美迅速說道:「我需要給您辦理手續,請不要介意。」

「諸星大。」男人的墨綠色瞳孔裡散發著溫和與知性:「我叫諸星大。」

雨野初鹿完全不知道他現在沒了餅乾,甚至還有閑情雅緻的做了個鬼臉:「這次明美小姐多出來的部分全是我的,不跟你分享!」

宮野志保嘆了口氣,她說:「小心蛀牙。」

「……」

宮野志保發現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青年那邊出乎意料的沉默了,居然難得沒有反駁她。

「……你最近牙疼了?」宮野志保站起身,走到了青年面前:「張嘴給我看看。」

雨野初鹿不願意,死死的抿住了嘴,寧死不願意開口。

宮野志保眼珠子一轉:「初鹿先生,我會跟姐姐在下次會面的時候,說明你現在的情況。」

雨野初鹿一激動:「你不能這樣!」,張嘴的一瞬間,一隻手就捏住了他的腮幫。

「嗚嗚嗚嗚——」雨野初鹿正準備呼嚕嚕的轉著腦袋,就看到宮野志保的另一隻手放在了他心愛的鼓風機上。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什麼都佔據主動權的顧問先生,現在被捏住了命脈,安靜的不像話。

只不過兩分鐘的時間,雨野初鹿就被放開了,緊接著角落裏剛被拔走的蘑菇又一次回歸了原位。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智齒而已,拔了就好。近期我會幫你聯繫牙醫科。」

「嗚哇——」雨野初鹿抬頭,大聲嚷嚷:「我要給琴酒先生和明美小姐告狀!」

「去吧。」宮野志保無情的說道:「他們會贊成我剛才的舉動的。」

雨野初鹿一哽。

第二天,教堂的鈴聲驚起了一群白色的鴿子。

隨著大笨鐘的響聲,整個教堂看起來神聖至極。

雨野初鹿戴著眼鏡,坐在了內室的對面,他們中間有一個褐色的柵欄,看不清彼此的臉。

山古美興坐在了對面:「您是新來的神父對嗎?」

「神父,請您幫幫我。」

「神父,你為什麼不說話?」

雨野初鹿捂著腮幫子,表情痛苦的坐在對面,含著雪糕,眼角濕潤。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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