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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雙喜[七零]》第107章 第 107 章
外面的王紅梅已經拍起了門,

「他們是不是睡著了?」

王紅梅見裏面一直沒有人開門,可現在天還沒有黑哪,才下午四五點。

這倆人怎會睡這麼早?

「快放開我,去給她們開門。」

周文是真急了,這天還沒黑,他們也不開門,會被人想歪的。

其實,早就歪的不行了。

「你還沒回答我。」

宋清河一點都不急,

被按在炕上的周文,動彈不得,他的手還一個勁的往上,她隻好答應了下來。

宋清河這才放過了她。

倆人的臉都有些紅,尤其是周文的,眼神說不出來的水潤。

門外正準備走的王紅梅見門突然開了,連忙又跑了回來,

「小文,你怎這麼長時間不開門啊?」

「唔,我睡了一會,剛剛沒聽見。」

原來是睡著了,怪不得小文的臉這樣紅。

「宋知青哪,他也睡了嗎?」

江勝利有些狐疑,屋裏只有一床被褥,倆人怎睡的啊?

「他剛剛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你們看,他睡覺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書碰倒了。」

王紅梅和江勝利他們不由得順著周文的目光,看向蹲在地上撿書的宋清河。

「對,是我碰倒的。」

宋清河直起來了腰,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早就說過,你別在桌子上放那麼多的書……」

江勝利沒有生疑,倒是王紅梅察覺出了點東西。

小文和宋知青之間,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她今天幫她抱被褥,拿衣服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點。

小文的被褥被她抱走了,她是在宋知青的被褥裡睡的覺嗎?

「快進來,快進來。」

周文招呼他們倆進來,外面的風雪有點大。

「你們晚上準備怎麼吃啊?要不咱在一塊吃鍋子吧。

聽說待會隊裡要宰羊分肉,我順便把你們的那份給你們領回來。」

江勝利早就饞隊裡的那幾隻羊了。

對了,石圪村的村長換人了,黃有德沒臉當村長了,自打從縣城醫院回來,就沒出過門。

就連去公社辭村長的事,都是大兒子黃愛國替他去公社說的。

一部分是他的身體原因,這一摔,骨頭折了,要臥炕一年半載。

最主要的還是他媳婦給他戴綠帽,他還沒打過那個姦夫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他沒法面對村子裏的人……

還有家裏的錢被李二娘給卷跑的事。

黃有德是在他回來的第二天知道的,家裏的人壓根瞞不住他。

他當時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就噴在了炕邊上,把黃愛國黃曉霞他們都嚇了個半死。

現在老黃家,已經沒有人敢提李二娘了,就連黃老漢的孫子孫女都不敢提奶奶。

「大哥,俺去領肉了。

爹的褲子我給洗好了,等我回來再涮。」

黃曉霞端著家裏土陶盆,聲音很低,指著院子裏的那盆衣裳。

「你去吧,那衣裳待會讓你嫂子涮。」

黃愛國看著這個變化這樣大的小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以前的小妹,一不如她的意,她就怎怎呼呼的鬧起來了,之前為了宋知青,上吊喝葯……把家裏鬧的雞犬不寧。

現在的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在家裏啥活都搶著乾,話也很少。

在伺候他爹的事上,比誰都上心。

等小妹走後,楊香香從灶房鑽了出來,瞅了一眼她公公睡的東屋,

「哎,咱爹還沒醒哪?

你要不進去瞅瞅。」

楊香香在家裏整天提心弔膽的,說話都不敢使大嗓門,生怕再刺激到她公公。

前幾天,她小姑子進去給她公公送飯,她公公不僅不吃,還把碗都給砸了。

「我瞅啥瞅,等待會曉霞把羊肉領回來,你給爹燉一碗羊肉湯喝。」

黃愛國也不想進去,怕惹他爹生氣。

那天,他在陳大柱家,有人說他長的像陳寬,這句話,在黃愛國心裏擰成了疙瘩。

他在他爹面前,很不自在。

楊香香見她男人沒出息的蹲在了地上,一把扯過了他包著頭的毛巾,

「你是生產隊隊長,咱爹雖然不當村長了,可村子裏的事你也要問啊。

今個隊裡宰羊分肉,你為啥不去?」

「你說為啥,你想去你自個去,別在這瞎叨叨。」

那裏有楊大叔就行,他娘幹了這樣的醜事,黃愛國的爹無論是誰,娘反正只有一個。

他臉上沒光,感到臊得慌,更怕旁人看他的那種眼神。

他這個大隊長,五天裏,有三天憋在家裏。

楊香香聽到丈夫這樣說,她也不說話了,她也不好意思出門。

每年村子裏最熱鬧的時候,就數這快過年分肉的時候。

她每次都去那和村子裏的大娘嬸子說話,再幫她公公和她男人殺羊褪皮,接羊血。

聽著大夥對她,對她公公男人的恭維巴結,風光的很。

可今年,家裡冷清的很,也沒人來串門了。

她站在大門口,隱約能聽到村子裏宰羊分肉的熱鬧聲。

「大嫂,你也沒去啊?」

黃老二的媳婦,和黃老三的媳婦,都走了過來。

她們也沒臉去摻和人群,領肉都是讓家裏的娃端著盆子去的。

「聽說,隊裡還殺了一隻豬。

往年,爹當村長的時候,殺豬就不殺羊,殺羊就不殺豬,留著送到肉聯廠賣錢。」

黃老二的媳婦,話裡是對剛上任的村長,楊老漢的不滿。

他沒有按照她公爹留下來的規矩和傳統行事。

其實,還是在說,她公爹不該辭掉村長。

「殺豬就殺豬吧,這楊老漢怎不來家裏,和咱爹這個上任的村長商量一下啊?」

楊香香不在意他殺不殺豬,她在乎的是,這個新村長,楊大叔,不來家裏和她爹說一聲。

「誰說不是啊。

他這剛當上村長,眼裏就沒咱黃家,沒咱爹了。」

其實她們真的冤枉楊老漢了,楊老漢是去公社開會。

公社裏說,讓村民和知青們過個大肥年,他這才殺豬又宰羊的。

之所以不來黃家,是怕黃有德覺得他是上門看他笑話的,他這才沒去。

在村子中央,村民和知青們都在排隊領肉。

江勝利拿著個籃子,右邊站著的是王紅梅,江勝利剛剛非說他拿不完,讓王紅梅和他一塊來領肉。

周文和宋清河正在屋裏,忙著在爐子上燒水,還有洗豆芽,切蘿蔔。

王紅梅之前拿過來一條臘肉,讓和蒜苗在一塊給炒了。

周文的包裹裡,還有一罐子麻醬。

這都是她奶和二媽給她寄的,包裹裏面雜的很,啥都有。

洗菜碰涼水的活都是宋清河乾的。

他不讓周文下手。

等那倆人領完肉回來,屋裏啥都準備妥了。

宋清河和江勝利的工分都不低,領回來的肉也夠看的。

周文和王紅梅在屋裏羊肉湯底,宋清河和江勝利在外面片羊肉。

天氣寒冷,剛宰好的羊肉,扔進雪裏沒一會就凍的硬邦邦的了,凍僵定型的羊肉用來片是最好的。

其他領回來羊肉的知青們,都不知道怎吃,想摻在一塊讓王大姐給做了,但有的人分的肉多,有的人分的肉少。

即使用秤砣稱肉,大夥都出一樣重量的肉,又怕盛的時候,盛的不均勻,這個多吃一塊,那個少吃一塊的。

最後一商量,乾脆都拿出自己的碗或飯盒,想吃多少,就拿著自己的肉和飯盒過來找王大姐。

王大姐給他切好放在各自的飯盒裏,然後撒上鹽,蒸著吃。

這一年到頭,知青們好不容易能吃到肉了,把分來的肉都看的跟個金疙瘩似的。

有的知青,捨不得多吃,讓王大姐切了三片肉後,往飯盒裏又切了一個大蘿蔔,這樣燉出來,蘿蔔也帶著羊肉味。

有的就不一樣了,分來的肉,直接讓王大姐切了一半,直到碗裏裝了大半碗才罷休。

每個人的碗和飯盒上,都各自做了標記。

晚上的時候,知青處就像過大年一樣,熱鬧的很。

到處飄著羊肉的香味。

周文她們關上了門,正在屋裏吃著涮羊肉蘸調好的麻醬。

拚湊起來的桌子上,有凍豆腐,豆芽,白菜葉,臘肉炒蒜苗,蒜苗也被周文養出來了。

還有一盆子片的薄薄的羊肉。

爐子上放著一個鐵鍋,鐵鍋裡燉著奶白的羊湯,還有白蘿蔔。

湯美味鮮,肉質肥嫩。

他們圍在爐子旁邊,一邊烤火,一邊燙羊肉。

「啥味啊,怎恁香啊?」

知青們都端著蒸好的羊肉,也不嫌燙,回屋吃羊肉,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還能是啥味,羊肉味唄。」

那人說著,還端起自己的飯盒,深深的吸了一口味,

「真香啊……」

江勝利領肉的時候,要的是瘦肉,這樣的肉最適合燙鍋子了。

他們在屋裏,房窗緊閉,還是有味道透過門縫跑了出來。

不過有蒸羊肉的味道,很少有人聞出來不一樣。

那燙肉的鍋底,周文用香料調過,一點都不膻。

江勝利喝了兩碗還想再喝,再喝就不夠燙肉了。

等吃完飯洗漱好,王紅梅就過來喊周文去她那睡覺。

周文見宋清河刷牙還沒有回來,就急匆匆的跟著王紅梅走了。

等宋清河回來後,屋裏已經不見人影了,只有門和窗戶都大開著,在散味道。

下午的時候,王紅梅就把炕給鋪好了。

倆人正要脫鞋泡腳,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

周文知道是他,讓王紅梅去開門。

「宋知青,是你啊,今晚小文在我這睡,就不回去了。」

「我是來給她送睡衣的。」

宋清河看向了王紅梅身後屋裏的周文,周文沒有和他對視,而是把頭扭向了一旁。

宋清河又好氣又無奈,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夜裏,王紅梅和周文都躺在了炕上。

王紅梅忍不住問周文,

「小文,你和宋清河是不是,是不是在處對象啊?」

她總感覺這倆人很親密,剛剛宋知青還過來給她送睡衣。

「算是吧。」

周文和他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塊,早就不是處對象,而是真夫妻了。

「我就說嘛,你們怎談的對象啊?」

王紅梅特別好奇,她就想知道宋知青那樣正經內斂的人,談起對象是啥樣的。

「……」

這個話周文沒法回答。

「就很平常的那種,別說我了,江勝利是不是在追你啊?」

周文連忙轉移了話題。

王紅梅的臉頓時燒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說……他年紀大了……想和我處對象。」

王紅梅都羞於出口,哪有人這樣說的。

這該多厚的臉皮,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他說完這話,還送給了她一顆給剝的很乾凈的大白菜。

「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

王紅梅往被褥裡縮了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說這樣的話。

……

「洗腳水。」

楊水生晚上吃了一頓羊肉,此時正靠在炕上剔牙。

羊肉可真香啊……

可能是晚飯吃的好,楊水生吃美了,整個人心情也好了很多。

見端到他面前的那盆子熱水,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一腳踢翻它。

而是脫掉鞋子,把黑乎乎帶著味道的腳放在了水盆裡。

他一脫鞋,他兒子和閨女都捂住了鼻子,就連白淑華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

實在是太酸,太臭了。

「閨女,你怎能嫌棄爹啊?」

楊水生見閨女捂著鼻子,有些不樂意。

小小年紀就知道嫌棄他,等他將來老了,在床上起不來,豈不是更嫌棄他這個爹。

到時候別說給他端屎端尿的伺候他了,說不定連來家裏都不來。

「你腳臭成這樣,還不讓閨女捂鼻子了?」

白淑華和這個農民在一塊日子過的越久,發現越和他說不通。

有的時候,她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話,他只會發火強嘴。

越讓他幹啥,他越不肯乾。

講道理,他壓根不聽你的。

他堅持著自己的道理,覺得白淑華在找他的事,故意刁難他。

漸漸的,倆人說不到一塊去,一開口就要吵架。

倆人一個是知識分子,一個是只知道種地的人,沒有共同的話題。

如果再給白淑華一次機會,她說啥也不會那麼莽撞的嫁給他。

她被當初的自己給坑慘了。

「今個是好日子,你別給俺找不自在。」

他剛順心了兩天,這個白淑華就又找他的事,她就是看不慣他高興。

白淑華閉上了嘴,不吭聲了,坐在炕邊上。

她已經受夠了他,對他失望的很,他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

白淑華前段時間,已經往家裏寫信了。

她要和楊水生離婚,離開石圪村,回到城裏。

「娘,你怎了?」

楊葉子感覺到了她娘哪裏怪怪的。

「沒事。」

白淑華把閨女拉在了懷裏,還有小兒子,到時候,她想帶著他們倆一塊走。

他們是她白淑華生的閨女和兒子,留在鄉下跟著他們的爹楊水生一輩子都不會有啥大出息的。

楊水生還不知道他媳婦要和他離婚,他洗好腳後,用白淑華放在一旁準備洗的臟衣裳,擦了擦腳。

白淑華厭惡的閉上了眼,已經懶得生氣了。

前幾年有的時候,氣的她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身體都被氣出來病了。

她都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熬過來的,當時生下大閨女后,她想離婚,她娘來信把她罵了一頓,還有她爸,說她不能把婚姻當兒戲。

讓她要對自己生的閨女負責任。

她年輕的時候,真是太傻了,憑著一腔想留在農村紮根的衝動,就和他登了記。

這幾年,她一直在檢討自己的愚蠢。

她已經不想再留在這了,幾年的農村生活,已經把她當初的壯志給消磨的一乾二淨了。

冬天過去的很快,周文和王紅梅已經在收拾東西了。

她們要搬到農場去。

「小文,紅梅,快去看啊,出事了。」

吳英子過來喊她們,周文和王紅梅來到了一牆之隔的女知青處。

「你就是小偷,偷了我的衣裳。」

周文剛進門,就聽見了齊苗憤怒的聲音。

「我沒有偷,我也不知道這衣裳,怎在我床上,我真的不知道……」

章麗急的都快哭了,她在屋裏收拾著去農場的行李,劉燕子就帶著一幫人進來了。

說齊苗的衣裳被人偷了,她們過來找找。

最後在她褥子下面找到了齊苗被偷的那件褂子。

「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我的褂子長腿鑽到了你褥子下面嗎?

你買不起新衣裳,也不能偷啊。

這件衣裳,可是我在城裏的時候,我媽給我做的,用的還都是好料子,我總共才上身穿過一次。」

齊苗拿著那件八成新的褂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齊苗,你別磕磣人了,你手裏的褂子,至少過了一二十次水了,袖子都磨邊了,還才上身穿過一次,騙誰哪?」

吳英子忍不住嘲諷她。

「不管怎麼說,章麗偷了齊苗的褂子,這是事實。」

劉燕子開腔了。

「對,是事實,她就是個小偷。」

齊苗就是劉燕子的衝鋒隊,在這上蹦下跳的。

「你們不去搜其他人的屋,頭一個來的就是這,你們好像是知道衣裳在這個屋似的。

誰知道這衣裳是不是你們自己放進來的。」

這是大夥都心知肚明的事,劉燕子不就是嫉妒人家章麗能去農場了嗎,就在這誣陷人家偷衣裳。

「你把話說清楚,誰放的,我又不是傻了,把衣裳放在她床上。」

齊苗有些氣勢不足。

王紅梅見身邊的周文突然走了過去,有些不解,甚至想拉住她。

周文來到齊苗面前,二話不說,一巴掌甩的齊苗臉都歪了,身子更是差點摔倒在劉燕子的身上,

「說,衣裳誰放的?」

這樣的周文,一下子把大夥給震在了原地。

就連吳英子和劉慶花都說不出來話了,震驚的瞅著她。

她們沒想到,平時溫柔病弱的周文,打起來人,這樣的……

她們像是第一天才認識她似的。

周文的聲音沒有很大聲,也沒有很尖利,而是很溫和,

和她剛剛下手那麼狠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矛盾。

劉燕子也是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了。

齊苗看了她一眼,然後眼睛裏包著兩包淚,想哭又不敢哭,癟著個嘴,心虛又委屈,她捂著被打疼的左臉,

「是……是……」

齊苗不想說實話,但一看到這樣的周文,就想起來那天她拿著火鉗燙她的樣子。

她怯她,這就是個瘋子。

「是……是旁人放的。」

那個旁人,其實就是和章麗一個屋子的女知青,齊苗用五毛錢和一塊肥皂賄賂了她。

站在最後面的女知青,頓時心虛的不行,怕齊苗供出來她。

章麗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瞅了一圈,正好瞅到她神色慌張。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我,不是我……」

對方緊張的不行,早知道她就不貪齊苗的那五毛錢和肥皂了。

她和章麗一樣,家裏條件都不好,並且家裏還有兄弟姊妹,在知青處,就數她和章麗的日子過的最緊巴。

是墊底的存在,之前因為相同的情況,她們還惺惺相惜過。

章麗怎麼想都想不到,是她幫著齊苗她們陷害自己。

這事結束後,章麗專門過來感激周文。

周文不是無緣無故的幫她,她剛剛幫她,算是還了上輩子的事。

丟臉丟到家的劉燕子,在屋裏罵著齊苗。

要不是齊苗當時嘴沒把住門,她也不會被人那樣的羞辱。

現在知青處都在說,陷害章麗偷衣服的事,是她搞的鬼。

「我也不想說,可我怕她……她還打了我一巴掌。」

齊苗捂著紅腫的臉,沒出息的哭了。

「你怕她幹啥?打你一巴掌,你就把我們給賣出來了。

早知道你的嘴這樣松,經不住嚇唬,我說啥也不找你。」

劉燕子別提多後悔了,之前見這個齊苗是個靠譜的,但沒想到就是一個紙老虎,膽子還沒有老鼠大。

她咬緊牙關,一口咬定衣裳是那個章麗偷的,她能拿她怎麼樣?

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齊苗這樣的軟腳蟲,平時看她挺硬氣的,真是瞎了她的眼了。

這就是個慫包。

「嗚嗚嗚嗚……燕子姐……」

齊苗心裏苦。

「別叫我燕子姐,你個膿包。」

沒有把人弄下來,她還沾了一手屎,今年又去不成農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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