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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庶女隻想吃瓜》第37章 永國公獨子(二)
簡若寧幾乎確定了,這就是花曉雨喜歡的那個人,在今後的日子裡,她更確定了這一點。

可能是因為今天和簡若寧聊天還蠻愉快的,所以花曉雨倒是和簡若寧成了好朋友,聊天的話題雖然還是那麼幾個,但是花曉雨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帶出了齊朝。

「這個剪紙還不錯,不過上次齊朝哥哥給我剪的牡丹也是惟妙惟肖,你等等我給你去拿。」然後花曉雨就從妝奩的一個小匣子中拿出來了好多張剪紙,說這都是齊朝給她剪的。

「上次齊朝哥哥還送我了一本詩集,說是他親自謄寫的,你看,齊朝哥哥的字好看吧。」

簡若寧看著這一堆東西,覺得還蠻驚訝的,果然是因為父母同意,又加之是親戚的緣故嗎?這也太多了吧,甚至都有點明目張膽了。

不過後來,簡若寧才發現,花曉雨給這位齊朝哥哥的東西才算是真的不少,親自做的香囊扇墜,親手繡的外袍,還有自己打理好的一包一包養生茶。

因為常年照顧祖母安老夫人的緣故,花曉雨還頗通醫術,所以自己一個一個精挑細選了品相好的養生藥材,炮製好了之後再佐以茶果,做成養生茶。

她還貼心的將這些養生茶放在細棉布中用線纏好,做成簡若寧以前見過的茶包的樣式,一個一個的給簡若寧介紹,這是清肝的,這是明目的,這是降火的。

諸如此類真的不少,每次寄去的時候還會貼上一大堆的注意事項,簡若寧都有些羨慕這位齊朝了,有這麼一個人喜歡他。

之前的花曉雨因為交際圈子小,自己又隨著祖父母東奔西跑,很少有能談起這些的人,所以這些話從來沒怎麼跟人說過,如今被簡若寧打開了開關,就更收不住了。

事無巨細的和簡若寧分享,連一些信都讓簡若寧看了,只是簡若寧看了信之後,除了更確定了花曉雨喜歡齊朝之外,還讓她產生了一個疑惑。

花曉雨喜歡齊朝是事實,但是齊朝喜不喜歡她呢?

被花曉雨珍藏著的那些書信,幾乎就只有薄薄的一片紙,和每次花曉雨遞過去的一大包截然不同。

簡若寧看過花曉雨打包的樣子,基本上是她覺得齊朝會用到的東西,她都會送過去,所以每次都是滿滿一大包。

花曉雨都來京城兩三個月了,怎麼這位齊朝哥哥完全沒有送東西過來呢?明明花曉雨都寄過去三四次了,怎麼只收到了一封回信呢?

且回信中基本上就是親戚間的問候。齊朝總是先問一句花祖父和安老夫人好嗎?然後關心一下花伯父。然後提一下自己的學業之類的,最後才會問及花曉雨,問她是否安好。

花曉雨和齊朝真的是兩情相悅的嗎?怎麼簡若寧感覺這麼不對勁呢?

交了上一個任務之後,簡若寧還發現吃瓜系統上還有關於花曉雨和齊朝的任務:「吃瓜任務:探究花曉雨和齊朝其否兩情相悅。獎勵:三百兩。」

簡若寧作為吃瓜人,實在是好奇,於是將這個任務也接了。如果能有後續的話,還能賺一筆。

在解決了花曉雨的任務之後,簡若寧發現,鍾恆有些不對勁,上次她聽到鍾恆在說有沒有瞞著他之類的。

現在好像表現的越來越明顯了。又一次簡若瀟在問簡若淮要不要跟他去一趟景山的時候,鍾恆有些疑神疑鬼。跟在簡若瀟後頭一整天問他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著他。

簡若瀟說了是簡和硯要他去景山跑一趟,辦趟事情。問簡若淮只是因為也想要弟弟去鍛煉一下,見識見識外頭究竟是怎麼樣的。

可是鍾恆就是懷疑簡若瀟是想要去景山玩,隻想帶著弟弟,不想帶著他這個狐朋狗友。在簡若淮跟他解釋了兩遍之後,他還是覺得簡若瀟瞞著他。

簡若瀟實在是有點煩,不想齊朝去書房找他,跑到商姨娘的雲英院來躲著了,正巧碰到了簡若寧也過來看商姨娘,就跟妹妹抱怨了兩句。

「你說他是不是疑神疑鬼的,我都跟他說了兩遍了,可他還是覺得我是要瞞著他去玩,還說什麼,我瞞著他,大家都瞞著他這種話,真的是胡攪蠻纏。」

簡若寧倒是注意到了那句「大家都瞞著他。」想必是永國公府應該是有些問題了,只是不知道問題是什麼。

要瞞著鍾恆這個獨子的秘密一定不是什麼小秘密,只是需要瞞著鍾恆的會是什麼呢?

一般情況下鍾恆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家族大事是不會瞞著他的。甚至會讓他提前參與進去,保證他得到良好的教育,有能力繼承這個家族。

如果是別的事情,會是什麼呢?簡若寧想了想都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父母需要瞞著孩子。

父母重病不想讓孩子擔心?這條在現代適用,但是在古代卻並不符合社會現狀。父母病了,子女是需要親自在床前伺候的,端茶端葯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

畢竟這是孝道的要求,如果你還是官員的話,哪怕你已經是一二品的大員,你父母生病了,那都得是親自伺候著的,絕對不能假手於人的那種。

還得求著父母趕緊好,不能去世了,因為去世了就要有三年的丁憂,極其影響前途。

如果永國公夫婦有疾,那鍾恆作為獨子,是一定得知道的,宗族裡也會有人來看著,萬一永國公運氣不好,直接去世了,那鍾恆即將作為新一代的家主,並且承襲永國公的爵位。

簡若寧是真的不知道鍾家會瞞著鍾恆什麼了。想不到她就撂下不想了,說不動放空自己的大腦,一段時間之後就能有靈感了。

又過了十來天吧,簡若瀟和簡若淮從景山回來了,回來的第一站就是給商姨娘請安,正好碰到了簡若寧也在雲英閣,四個人就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簡若瀟說他帶了些東西,讓她去前院的書房去取,簡若寧就帶著丫鬟去了。誰知道在簡若瀟前邊的書房她碰到了鍾恆。

鍾恆看樣子情緒穩定了不少,還有些不好意思,他說他是來給簡若瀟道歉的,他不應該胡攪蠻纏的,前一段時間他心情不好,所以有些疑神疑鬼的,這些日子已經好了。

簡若淮倒是問了問:「鍾大哥因為什麼事情心情不好啊,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分析,說不定你就不會再擔心了。」

鍾恆這些日子的確很困擾,他覺得父母對他的態度有些微微的不一樣了,但是當他問周圍的人的時候,旁人只會說:「國公爺和夫人待少爺一如往昔啊,少爺你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這樣的話,鍾恆畢竟只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很容易就覺得是不是自己真的感覺錯了?父親母親待他還如從前一樣?

但是心裡的直覺做不得假,鍾恆很明白的感覺到了父母對他微妙的態度變化,只是他的觀察力和總結能力都沒有那麼強,所以並不能真的的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他只是作為一個孩子,對於父母的變化,有著天生的直覺,畢竟永國公夫婦和鍾恆也坐了十六年的父子、母子了。

如今因為這件事情他都快瘋魔了,總是想著這件事情,甚至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他隱約的感覺到父母瞞著他一些事情,但是他又不確定。

或許說出來會好一些?鍾恆心想,總是這樣憋在心裡也不是辦法,他決定相信自己一次,父母就是有事情瞞著他。

鍾恆困惑道:「我感覺父母瞞著我一些事情,對我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們到底瞞了什麼,又為什麼要瞞著我?」

簡若瀟有一些不相信:「鍾大哥,你可是獨子,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你的嗎?」

簡若瀟結合自己的生活經歷,實在是想象不到有什麼事情是永國公夫婦需要瞞著鍾恆的。鍾恆可是嫡子,還是夫妻兩個唯一的孩子。

簡若瀟是個庶子,其實並不怎麼受簡和硯的看重,簡和硯最看重的永遠是簡若泓。簡和硯就不會瞞著簡若泓,什麼事情都會跟他說。

像是家族裡的事情,簡和硯會親自教簡若泓去做。而他一般只會被允許旁觀。又或者是給簡若泓打打下手。

但是作為兒子,簡和硯永遠是他父親,他也永遠是簡和硯的兒子。他和父親簡和硯的關係,雖然會比較生疏,但是若是他真的去問,簡和硯也不會瞞著他。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們,想要你們幫我想想,找一找究竟是哪裡不對勁。」鍾恆也很無奈,這種事情,他也是完全沒有頭緒。

簡若寧覺得子女想要瞞著父母,比登天還難,但是如果是父母想要瞞著子女,那就簡單多了。更別提還是古代背景下了。

在永國公府,唯一的權威只有永國公和他的夫人,如果兩個人有心瞞著鍾恆,全府都會幫忙瞞著他的。

簡若淮開始詢問:「那鍾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到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呢?就比如你覺得什麼地方你感覺不對,有些奇怪,多小都可以。」鍾恆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到什麼。

簡若寧覺得如果鍾恆能發現是哪裡不對勁,他也就不會覺得奇怪了。鍾恆本來就是大大咧咧、馬馬虎虎的性格,如果這樣問他的話,或許什麼都得不到。

果然,鍾恆很無奈:「我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又覺得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鍾大哥,你試著回憶一下,從你開始覺得不對勁起,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你說,我們兄妹三個幫你分析。」

這個鐘恆倒是覺得簡單多了,然後一件一件的回憶道:「我就從今年春天開始說起吧,我感覺到不對勁是在今年春天的時候。

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去年來了書塾之後我大部分時間就是在書塾待著了,這都和你們在一起,也沒什麼。

回了家之後發生的事情,三月的時候我母親給了我兩個丫鬟做通房。」

說到這句的時候,簡若瀟咳嗽了一下,眼睛飄了一下簡若寧。簡若寧心理年齡比這些小屁孩都要大,裝作沒聽見,什麼反應都沒有。

簡若瀟覺得自己咳嗽對了,妹妹沒聽見,鍾恆不明白簡若瀟打斷他做什麼,簡若淮則是明白簡若寧並不拿這個當一回事,也不會害羞。

上次他去給簡若寧送字帖,在清遠樓外可是聽到嬤嬤教她們如何收拾通房妾室了。於是簡若淮決定打圓場將話題繼續下去:「鍾大哥,你繼續說吧。」

「哦,然後很奇怪的是,母親在那之後給我請了個郎中,郎中說我一切都好,你們也知道的,我壯的跟頭牛一樣,身體怎麼會不好。」

這話倒是真的,鍾恆是大塊頭,不過十六歲的他如今已經接近一米八了,肌肉也很紮實,每天都叫著熱。

去年冬天,當所有人都穿了棉衣的時候,他還是單衣。之後還特意和簡若淮換了個位置,說他要坐到窗子附近,透點風,順便也離火爐遠一點,要不然被烤的慌。

「之後母親也沒說什麼,就走了,之後就是父親找了郎中又確認了一遍,郎中說我沒什麼問題,然後父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叫我走了。

有一次我的小廝,還被父親叫過去問我的事情,我回來之後問他,他隻說是父親問我的學業如何,有沒有長進之類的。

之後就到了我的生日宴,今年,我本來想要邀請你們的,父親卻說是只在府裡擺幾桌熱鬧熱鬧。我還是玩的挺開心的,就是沒能邀請你們來我家玩一玩有些可惜。」

簡若瀟首先提出問

題:「鍾大哥,你母親為什麼要突然給你請郎中呢?」

鍾恆這才像是明白了什麼,拍了拍腦袋說道:「對啊,母親為什麼要突然給我請郎中呢,我沒什麼病啊,好奇怪哦。」

簡若淮其次:「鍾大哥你有沒有注意你在不自覺的強調你父親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覺得永國公當時是想說些什麼呢?」

回憶起那個眼神,鍾恆也沒發現他居然記得這麼清楚,還特意提了一下。現在回想起來,說定就是因為郎中?難道自己得病了?

「我不清楚,我覺得父母好像有點高興我很健康,又好像沒有,好像這不是他們期待的一樣。」

簡若寧最後道:「鍾大哥,按你的說法是你每年的生日宴都會大辦,可今年沒有,為什麼呢?」

「父親說是因為皇上最近心情不好,我們府不能太招搖了引人注意。」

簡若寧追問道:「那之前有過嗎?」

鍾恆傻呵呵的回道:「沒有誒。」

聽鍾恆的語氣,他好像是有些遺憾的,於是簡若寧繼續問道:「那你是不是有些失望?」

鍾恆看了看他們幾個,道:「本來不覺得,現在想想的確是有些失望的。」

最後簡若寧總結:「鍾大哥,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改變都是從那個郎中開始的?」

「對哦。」這麼分析了一通,鍾恆倒是有些眉目了。

他稍微介紹了一下:「那位郎中姓申,一直在我家住著,得有十幾年了吧,我出生的時候就在了。

但是他還蠻奇怪的,我母親的病從來都是請的另外一位付郎中,這位申郎中好像隻負責給我的父親和幾個叔叔看病。」

簡若瀟:「大夫們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你回去或許可以打聽一下這位申郎中,說不定就能發現永國公和夫人瞞著你什麼了。」

就這樣鍾恆帶著自己可能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疾病,父母決定瞞著自己的想法回了府。

正是最熱的時候,簡若寧收到了蘇靜語的來信,信中只有寥寥幾筆,大概說了她們已經在趙家的幫助下安頓下來了。

姐姐嫁了個家裡做點小生意的秀才,她則和母親一起做做綉活,寄送給綉坊換點銀子,日子過的平淡卻安穩快樂。

等過了熱勁兒,柳念霜邀請她過府參加賞荷宴,給趙夫人身邊的齊嬤嬤說了一聲,簡若寧就去準備車馬了。

等到了柳府中,簡若寧發現今日其實是柳念霜母親苗夫人舉辦的宴會,她們府裡的池子種了滿池的荷花,一到花期可漂亮了。

柳念霜很是熱情的將簡若寧拉到了苗夫人身邊,苗夫人一看簡若寧的行走坐臥,就知道她是家裡是費心教養出來的。

再加上簡若寧又相當於救了女兒的後半生,也救了柳國公府的名聲,苗夫人都不敢想,若是女兒真的落到沈修文手裡,會是怎麼樣的情形。

柳國公府及時抽身出去,還有人在討論沈修文的時候帶上柳國公府呢,若是等女兒嫁了他才發現,那柳國公府臉就丟大了。

所以苗夫人對簡若寧很是熱情,一般人家的表禮送個金鐲子什麼的就已經很可以了,苗夫人直接將頭上的點翠鑲珍珠嵌藍寶石簪子插.到了簡若寧的頭上。

外邊的一圈不知名的花是點翠的,中間的花蕊顆顆圓潤的珍珠,而珍珠中間,是如同簡若寧大拇指節那麼大的藍寶石,底下綴著的流蘇也是用小顆的藍寶石和珍珠串成的。

這簪子當真是名貴極了,以簡若寧的眼光,就這一隻簪子,絕對不下千兩,這還是說的成本價。如果加上工藝,翻上兩三倍也沒什麼。

簡若寧自然是受不起,當即表示將簪子還給苗夫人,可苗夫人一定叫她帶上,說實話,簡若寧雖然心裡年齡不小了,卻

還是沒有學會過年推紅包的技能,簪子還是戴到了她頭上,手上還多了倆金鐲子。

柳念霜過來了之後,簡若寧總算是從苗夫人手裡解放了。她們兩個在水邊找到了了個鞦韆坐了起來,邊盪鞦韆邊說話。

「母親為我挑好了人,想來我今年冬天就要成親了。」柳念霜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來欣喜,也沒有失落。

「這麼快嗎?」總感覺沈修文的事情就在眼前一樣。

柳念霜笑道:「這哪兒算快,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都過了一年了,我難道還要一直停留在原地嗎?尋個好人家嫁了,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

簡若寧吃瓜臉:「可以問一句是誰嗎?」

「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叫俞曜,我母親和她母親是手帕交,小時候我經常去他們家玩,他也經常來我家。

只是長大了之後俞伯父被調往外地了,今年年初才回來的,回來了之後我母親就很快的敲定好了這門婚事。」

看著柳念霜的臉色,簡若寧判斷不出來她究竟是對這樁親事滿不滿意。瞧見簡若寧的眼神,柳念霜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人的口味總是會變的,我覺得俞曜挺不錯的,雖然是富家子弟,但是和別的富家子弟還是有點區別的,起碼他還挺上進的,前年中了舉,準備後年下場試一試。

最重要的,他相當於我母親看著長大的,品行上是沒的說的。」

果然沈修文的事情在柳念霜的心裡還是留下了一點痕跡的。起碼她再也不覺得窮書生什麼都完美了。

「那就祝你鸞鳳和鳴、福祿雙全?」

「希望真如你所願。」柳念霜看著遠房,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這中間有對未來的期盼。

等到八月底,天氣轉涼,京城裡的宴會也多了起來,今日簡若寧就要跟著趙夫人一起去參加永國公府的宴會。

說是永國公夫人的生日宴,鍾家和簡家同為勛貴,互相交好,簡家自然得去的。

到了永國公府自然見到了鍾恆,他仍舊沒有從郎中那裡打聽出什麼,也許他這種大大咧咧的人就不適合做情報工作。鍾恆又不可能親自去問申郎中,所以進度推的很緩慢,基本上相當於沒有。

永國公夫婦夫妻恩愛,簡若寧拜見永國公夫人的時候,永國公就在旁邊坐著。

簡若寧偷偷打量了一下永國公。然後發現永國公個子大概和商姨娘差不多,在170附近,他比商姨娘高上個一兩厘米?身形細瘦,下肢細長,皮膚細白,連鬍子都只是稀薄的一點點。

要知道古代人還是很注重留鬍子的,像是薑老先生就留著一撮打理的很漂亮的鬍子。可永國公人到中年,鬍子還只有這麼一點點,實在是不大符合現在的審美標準。

這和簡若寧心裡預想的永國公形象完全不一樣。

鑒於鍾恆那像小山一樣的身材,簡若寧覺得永國公應該是一位,體格健壯、魁梧,個子至少在180附近,皮膚黝黑,有很多鬍子的一個大鬍子壯漢。

簡若寧覺得今天來的這一趟當真是來對了,她快找到答案了。她知道永國公夫婦瞞著鍾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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