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之力固然是霸道，它在虛空之中是究極之力的一種，論位格的話，實際上比阿南刻這種世界之內的定數和必然要高，但是也要看使用者是誰。

虛無之力固然強悍，但是對於默克而言卻並不友好，就正常而言，能夠在虛空之中行走的至少也得是第十一感的強者。畢竟虛空非常混亂，既有經常騷擾別人的各種小團體，也有各種各樣的天災，比如常見的時空亂流和虛無之潮。

默克之所以能夠禦使虛無之力，實際上也算是一種偶然，他的肉身並不足以承載足夠和阿南刻相抗衡的虛無之力，小宇宙的強度也很難支撐他長時間使用虛無之力戰鬥。以他之前的極限來看，最多也只能維持三分鐘左右。

並不是因為默克有什麼難言之隱，實際上這是因為他的小宇宙強度就只能支撐他使用虛無之力這麼久，超出這個時間的話，就會出現自己被虛無之力反噬的後果。

但阿南刻不一樣，雖然在位格上，比之能夠與虛空之中都被成為究極之力的虛無之力要低，但是她勝在禦使這股力量幾乎毫無負擔。作為必然與定數的人格化身，她並不存在像默克這般小馬拉大車的窘境，恰恰相反，她所擁有的是長時間與這道規則融合的經驗，以至於現在的她能夠近乎無限制地使用這股力量，這其中的差距，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

阿南刻那恐怖的力量與默克那看似無堅不摧的虛無之力碰撞在了一起，巨大的聲響引起了整個處女宮的共振，隨後在一片「劈裡啪啦」的碎石掉落的聲音中，原本僅僅有些許殘破的處女宮，在一片轟鳴聲中轟然倒塌。

恐怖的餘波向著四周擴散，連帶著處女宮自帶的沙羅雙樹園以及連接天秤宮、獅子宮的不短的一段階梯都消失了，那是逸散開來的虛無之力所帶來的破壞。

而此時，展開了完整的佛魔疊加態的默克那絲毫不遜色與當初把他放逐出虛空的小宇宙燃起，一時間天地變色，凜冽的罡風向著某個方向席捲而去，整個聖域都在默克那混合了魔威和佛光的威勢下瑟瑟發抖。

雖然看上去是默克佔了上風，但是實際上默克卻是吃了個大虧，別看虛無之力似乎所向披靡，但是在面對以第十一感的境界，禦使僅比虛無之力稍遜的力量，所造成的威力遠超默克的想像。

而這，還是阿南刻隔著不知多少重空間進行遠程投送的力量而已，說不定僅僅只是對方抬一抬手就能發出如此強大的攻擊。

……

雙子宮。

此時的約翰已經悄悄地回到了雙子宮，以他的實力，想要瞞過默克、伊提亞等人顯然並不是什麼難事，因此他才能以一種近乎無人發覺的方式回到了自己的雙子宮裏。

對於默克和阿南刻的超遠程交鋒，約翰覺得默克勝算並不大。到了他這個層次才會清楚，第十感和第十一感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即便是他現在已經是第十感大圓滿了，但是也依舊不知道第十一感的壁壘到底在哪裏。

……

量子力學是描述物質微觀世界結構、運動與變化規律的物理科學。它是20世紀人類文明發展的一個重大飛躍，量子力學的發現引發了一系列劃時代的科學發現與技術發明，對人類社會的進步做出重要貢獻。

19世紀末正當經典物理取得重大成就的時候，一系列經典理論無法解釋的現象一個接一個地發現了。德國物理學家維恩通過熱輻射能譜的測量發現的熱輻射定理。德國物理學家普朗克為了解釋熱輻射能譜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在熱輻射的產生與吸收過程中能量是以hf為最小單位，一份一份交換的。這個能量量子化的假設不僅強調了熱輻射能量的不連續性，而且跟「輻射能量與頻率無關，由振幅確定「的基本概念直接相矛盾，無法納入任何一個經典範疇。當時只有少數科學家認真研究這個問題。

愛因斯坦於1905年提出了光量子說。1914年，美國物理學家密立根發表了光電效應實驗結果，驗證了愛因斯坦的光量子說。

1913年丹麥物理學家玻爾為解決盧瑟福原子行星模型的不穩定性（按經典理論，原子中電子繞原子核作圓周運動要輻射能量，導致軌道半徑縮小直到跌落進原子核），提出定態假設：原子中的電子並不像行星一樣可在任意經典力學的軌道上運轉，穩定軌道的作用量fpdq必須為h的整數倍（角動量量子化），即fpdq=nh，n稱之為量子數。玻爾又提出原子發光過程不是經典輻射，是電子在不同的穩定軌道態之間的不連續的躍遷過程，光的頻率由軌道態之間的能量差確定，即頻率法則。這樣，玻爾原子理論以它簡單明晰的圖像解釋了氫原子分立光譜線，並以電子軌道態直觀地解釋了化學元素周期表，導致了72號元素鉿的發現，在隨後的短短十多年內引發了一系列的重大科學進展。這在物理學史上是空前的。

由於量子論的深刻內涵，以玻爾為代表的哥本哈根學派對此進行了深入的研究，他們對對應原理、矩陣力學、不相容原理、測不準關係、互補原理。量子力學的概率解釋等都做出了貢獻。

對於曾經的學渣來說，這些百度百科就能搜到的東西已經有點難理解了，約翰在前世本身就不是什麼讀書的料，對於量子力學的了解就薛定諤那隻又生又死的貓，測不準和無窮的隨機可能、觀察者效應……以及拉普拉斯妖。

第十感能夠做到的，第十一感能夠以更輕鬆的姿態做到，而第十一感比第十感強在哪裏？一是緯度，而則是第十一感對於聖鬥士世界而言，是有著類似於全知的境界。

和某個黛西所認為的全知全能非常接近，不同的是，這個世界的全知全能看上去更加強大，尤其是掌握著必然與定數的阿南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