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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漢末篡江山》第一百六十九回 洛陽塵埃落定時
羊安是五月中走的,早於劉宏下葬。為此劉蓉還與他不快。只不過洛陽發生的一件大事,堅定了他儘快離開洛陽的決心。

五月初,何進與三公上疏共奏:董太皇太后使故中常侍夏惲等交通州郡,辜較財利,悉入西省。又以蕃後不得留京師,奏請遷宮本國。

初六那日,又兵圍驃騎將軍府,收董重並免其官。董重不堪受辱,於府中自盡。

前世史學家慣以中平元年黃巾之亂為東漢末年伊始。站在羊安的角度,這場農民起義不過是王朝近二百年國祚間的一場插曲。與東漢滅亡並無必然聯繫。

而先帝謚號「靈」字意為亂而不損,亦佐證了這個想法。

然先帝的英年早逝,造成了主少國疑,外戚掌權的局面。雖說終東漢一朝,時常如此,一如竇氏、鄧氏、梁氏,以及今日何氏。

奈何,何進掌權,與十常侍相爭兩敗俱傷,董卓趁機入住洛陽霍亂朝政,山東諸侯舉兵會盟。這一系列因劉宏之死而引發的連鎖反應,最終導致了國家政權由統一到分裂的走向。

從這重意義上來說,東漢的滅亡,漢靈帝確實難辭其咎。畢竟他不死,一切都不會發生。

當然漢靈帝的駕崩,同時也意味著河間董氏,呼風喚雨的日子一去不返。

可笑那董太皇太后,終究是一婦人,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害了董重。

她最終亦於六月鬱鬱而終。

不過對羊安來說,她死了也好,免的當真回河間老家後,在自己冀州地頭作威作福。

…………

官道上,平陽侯、冀州牧車駕依仗已非前番赴任毋極可比。

先衛將軍府營五千人馬,分前後左右中五部浩浩蕩蕩。

早先的中軍校尉部五位軍侯,如今皆雞犬飛升,晉陞校尉。太史慈更被表為北中郎將,只不過他如今麾下並無兵卒,隻待到冀州招募。

羊安馬車之內,畢嵐跪坐一邊。

說起來,此番他能逃出生天,亦是一波三折。

當初被構陷謀逆之時,他自認在劫難逃。卻未料先帝病重,將此事暫且擱置。待獄中聞先帝駕崩,畢嵐既悲且喜,隻覺天無絕人之路。

奈何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卻唯獨他仍押獄中。究其原因,乃何進與諸常侍皆不容他。

最後,還是羊安求情,何進方許他戴罪同赴冀州。

當然,久在宮中,那畢嵐自也精通事故。平白遭此劫難,他雖不明就裏,卻也曾懷疑羊安陷害。直到此刻見到車中禦賜「中興」劍,方才打消疑慮。

此刻,卻聞羊安道:「畢公枉蒙冤獄,此番著實受了委屈。」前世經驗,常恃往事輝煌,而倨傲者,多不可用。以公相稱,不過是一番試探。

好在那畢嵐大難不死,卻是磨平了心境,此刻尊卑調轉,竟亦不覺有甚不妥,恭敬道:「若非牧伯相救,生死尚未卜也,況今戴罪之身,何當公稱?往後喚咱家姓名便是。倒是牧伯大恩,無以為報,往後但有所用,隻管吩咐。」

「好,往事已矣,今日喚你過來,確是有事有你相商。」羊安說罷,往車中幾案鋪開一張佐伯紙,道,「畢嵐,你看!」

待畢嵐湊近過目,驚呼道:「啊!此,此物……」

直到對方沉迷工匠,這番表現,羊安並不意外,直笑道:「不錯,前番做雕印之術,終覺使之不便,但凡新書,須得治印匠人重新雕刻。故我苦思冥想,方得改良之法。此物暫且喚之活字印刷,然如今也不過是紙上談兵。至於落實,全要仗你,怎樣,可有把握?」

「妙,妙哉!」畢嵐此刻早將那佐伯紙拿起端詳,問羊安發問,自信言道:「牧伯放心,,咱家定不負所託。」

「有你一言,我便放心了。」羊安方剛說罷,卻聞人輕拍車廂。

「牧伯。」

待掀開車簾,見來者乃是辛毗,羊安於是道:「佐治何事尋我?」

「牧伯,洛陽來了消息!」

此事關乎羊安冀州佈局,故急道:「哦?佐治快快上車詳談。」

一旁畢嵐察言觀色,知趣告退,還帶走了活字印刷圖紙。

羊安默認了此事,宦官出宮,人人喊打,畢嵐全然無了退路,能倚仗之人唯有他羊安一人而已。

交換上下,辛毗回看畢嵐走遠,方開口道:「前番牧伯表奏太守、縣令,何太后皆已應允,大將軍特請人送信。」

羊安聞言,會心一笑。明面上冀州幾經戰亂,又因三互法限制,郡、縣多有空缺。實際上,他是借新帝登基,重整冀州秩序。當然背後更重要的目的還是招攬人才。

他想用的人很多,然朝廷終究有朝廷的規矩,郡、縣亦非尋常。而他又非比三公、大將軍,動輒起家二千石徵辟。自不能隨便找些毫無為官經驗的,便趕鴨子上架。即便要辟用州牧屬官,按照規矩,那也隻得冀州本地物色。

故他所表用之人,雖非當下炙手可熱,卻皆在朝廷為官多年,時下又因種種原因皆不得志,但身後又都有潛力可挖。作為穿越者,作為當今天子的姊婿,他自然要活用自己的優勢。

譬如渤海太守,羊安用的是蜀郡都尉高靖。蜀郡乃東漢西部邊郡,都尉非是臨時太守。

而劉焉又在益州陰圖異計。既非本地豪族,又非劉焉親信的陳留人高靖便顯得處境尷尬。歷史上,其人在中平年間枉死益州,未必便與劉焉無關。

如今羊安替劉焉解決難題,自是皆大歡喜。

當然,羊安看中高柔,主要原因還是其子高柔。

巨鹿太守,是先樂安太守,議郎陸康。光和三年(180年),曾在廬江太守任上平定江夏蠻起義。羊安入朝後,他因勸諫先帝徵收「修宮錢」被貶。其後雖被起複,卻始終在朝中鬱鬱。

值得一題的是,作為後世傳得神乎其神的江東四大家族「顧、陸、朱、張」的陸家子弟。其高祖父陸閎雖曾為光武帝劉秀尚書令。祖父陸續卻不過揚州別駕、會稽門下掾。

其後陸康叔父陸稠、陸逢先後為地方太守,其父陸褒卻屢征不應。

縱觀家族履歷,其實未必光鮮。據羊安所知,歷史上江東陸氏在陸康死後,舉族百餘人,死於戰亂、飢荒過半。(見後漢書)

好一個數十人口的江東豪族!後世說孫吳政權依賴陸氏,簡直一派胡言。依羊安看來,那陸氏崛起,始於陸績、陸遜叔侄,借孫吳發跡,方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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