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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黑方馬甲的我選擇退休》第41章 43
「同一桌的人互相相識,據說是大學的同學,今天難得出來聚餐。」

「是在人群中突然毒法,當時正在喝剛剛接到的汽水,不排除有人在杯子中下毒的可能。」

一大一小兩個人條例清楚地分析著案情,然後動作同步的看過來:「你覺得呢?」

月川憐:「……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這。」

他偷摸摸看了眼,感覺同學們往這面望的眼神都不對了。

「月川哥哥,兇手可是在你的杯子裏下了毒。」柯南嚴肅道:「為了你的安全,這件事你不能置身事外,至少要弄清楚到底是隨機挑選了你還是早有預謀。」

說到後幾個字時,他的語氣沉了沉,愈發不像個孩童。

月川憐安靜了一會兒,面色嚴肅:「應該是隨機的,我還沒有這麼惹人恨。」

柯南和安室透都側目看他。

「……你們什麼眼神啊!」月川憐惱。

不過都被拉來做壯丁了,月川憐隻好在一旁打下手,祈禱這個案子趕緊告破。

「死者名叫古沢野裡,35歲,經營一家消費信貸公司。」高木在一旁念死者的介紹:「同行人員是這三位,武田先生、下川先生以及北島先生。」

月川憐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這三位嫌疑人。

一般來講,同行人死亡,除了兇手外至少會有人感到些許悲傷,但這次這三位卻都挺開心的,看來死者的人緣不太好。

「武田先生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魔術師。」安室透在他耳邊悄聲道:「下川先生經營了一家超市,不過聽說是個賭鬼。」

「那位北島先生應該是從事冰雕工作。」柯南摸著下巴:「他們從事的領域完全沒有重合。」

「你們打探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月川憐死魚眼:「但是為什麼要告訴我,我可以肯定這三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有見過面。」

所以不可能是他得罪了人才被下毒,肯定是兇手隨機下手的。

「消費信貸公司實際就是放高利貸,也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死者與兇手曾有過金錢糾紛。」安室透道。

「但為什麼他要往路過人的杯子裏下毒?又是怎麼做到的?」柯南皺眉。

被他們夾在中間的月川憐:……聽人說話啊!

他冷漠臉,一手提起柯南,丟到正在胡亂推理的毛利小五郎懷裏:「管管你家小孩。」

然後另一隻手安室透一起推過去:「徒弟也自己帶,不要讓他們來煩我。」

被同時嫌棄推遠的兩個偵探驚出豆豆眼。

「月川哥哥也太懶了,這明明就關係到他自己的安危。」柯南小聲朝安室透抱怨:「安室先生你倒是管管他啊。」

「我可管不了。」安室透無奈道:「既然他不喜歡,那就讓他安靜待著好了。」

他們正說著,有警察走過來,對目暮說了兩句。

目暮皺眉看過來:「月川先生的杯子中確實檢測出了河豚毒素,死者也是死於同樣的毒素。」

「難道在月川的杯子裏下毒是為了銷毀證據?」柯南思索:「下毒的時機只有接汽水的這段時間。」

目前來看,和死者同行的三個人嫌疑最大。

有了大致的破案思路,安室透和柯南一起找上了深田。

「剛剛和我有接觸的人?」深田想了想:「你們說的那三位剛才好像都在人群裡,不過那塊都是人,我沒太注意。」

他小聲問:「是不是月川的飲料出了什麼問題?」

「你怎麼會這麼想?」安室透笑著問。

因為他是警察那面也認可的偵探,又和月川憐相識,深田沒有猶豫就說了自己的發現:「剛剛飲料拿回來後,月川他就問我有沒有遇到什麼人,神色還挺嚴肅的,之後死人的時候他好像也不太驚訝。」

「確實有人在月川哥哥的杯子裏下毒了。」柯南仰起頭道:「所以希望你能好好回想都有誰接觸過你。」

「下毒?!」深田吃了一驚,看向柯南時又有些疑惑:「這個小孩是?」

「柯南是安室的助手。」月川憐的聲音在旁邊傳來,他抱著手臂靠牆站著,朝他們聳聳肩:「我都問過了,而且如果是那三個人,想把東西扔到杯子裏還不被發現,應該很容易。」

小有名氣的魔術師就不必說了,根據月川憐的觀察,賭徒和冰雕師的手都柔軟且靈活,如果想在混亂的情況下往杯子裏放什麼東西,深田是發現不了的。

「月川,你沒事吧。」深田見了他,有些擔憂和愧疚:「我居然完全沒發現有人往杯子裏扔東西,差點害了你。」

月川憐倒是不太在意:「你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嘛,而且幸好有毒汽水是分給了我,如果分給別人,現在就該被救護車拉走了。」

「你是怎麼發現裏面有毒的?」柯南突然問。

「味道啦。」月川憐眨眨眼:「之前被人下過毒,所以有記過一些比較常見毒藥的味道,防止再中招。」

他頓了頓,想起什麼,將手指放在唇邊:「對了,今天的事千萬不要和我家裏的人說哦,尤其是戴著眼罩的人。」

如果燭台切知道又有人在他的食物裡下毒,他怕是沒辦法再出來吃飯。

然而越不想發生什麼,有時候越會發生。

月川憐這句話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店裏的門被推開,穿著黑色西裝,一隻眼睛戴著眼罩的男人走進來,徑直到他身邊站好,笑著問:「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哦豁。

月川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你聽到了啊……你怎麼來了?」

「我出來購買一些食材。」燭台切道:「想到您正在這裏吃飯,所以來看一下。」

沒想到這裏圍了一圈警察,聽人說是發生了命案,他趕緊和外面的警察交流後進來找月川憐,結果剛巧聽了個正著。

燭台切的笑容愈發溫和,身後卻逐漸冒出黑氣:「難道您又做了什麼危險的事?」

「我沒有,我冤枉。」月川憐站直身子,目光射向那邊看熱鬧的三個人:「只是這裏有人中毒死掉了,我怕你擔心才不讓他們告訴你……不信你問他們是不是這樣。」

雖然不知緣由,但是柯南迅速和月川憐統一戰線:「月川哥哥說的對。」

安室透緊隨其後:「憐確實什麼都沒做,只是在配合我們調查案件。」

他們倆反應太快,還在震驚原來真的有高大男子對月川憐畢恭畢敬的深田就顯得慢了半拍,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

他弱小又可憐地咽了口唾沫,回想剛才月川憐問了什麼,連連點頭。

「對,這裏是有人中毒死掉了,還……」

話沒說完,他突然一個激靈。

能考上東大的人都不笨,自然聽得懂月川憐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顯然就是不想讓眼前的人知道有人在他杯子裏下毒。

深田之前在想別的事,腦子沒轉過來,如今話說了一半,咽回去又十分突兀。

但是說出來感覺會被正擰著眉頭一臉嚴肅的月川憐暗殺。

「還沒找到兇手。」深田靈機一動,勉強說了句接得上但沒什麼用的話。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說得如此艱難,其中必有問題。

燭台切看出來了,他飽深意的目光掃過月川憐,卻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用平靜的語氣道:「那確實令人遺憾,希望警察能快點逮捕兇手。」

要問的差不多問完,安室透和柯南其實有了些想法,見這裏氣氛不對,趕緊一人一邊各自去搜索證據。

如果是他們想的那樣,必須動作要快。

而被果斷拋棄的月川憐抓了抓頭髮,從燭台切的語氣裡聽出一些秋後算帳的意思。

……他還是趁著兩位偵探破案,趕緊想一下借口才好。

「月川,這是你的保鏢嗎?」深田悄咪咪湊過來問:「真的天天都有不一樣的人護送你啊,我還以為是誇張的流言呢。」

「哪裏天天都有。」月川憐吐槽:「我又不是什麼放學還要人接的幼兒園寶寶。」

只是偶爾會有當天的近侍或者出來購買物資的付喪神順路去找他,想不到竟然被同學看到還傳出了這個流言。

「還有,他們不是我的保鏢。」他補充:「他們是我的家人。」

家人怎麼會這麼尊敬,眼前這個男人對著月川憐可是一口一個您。

深田想了兩秒,恍然:「我懂了,就是那種大家族,雖然都有血緣關係,但是也有地位尊卑。」

「……你那是什麼封建糟粕思想。」月川憐瞪了他一眼:「別瞎猜了,回去坐著吧,估計案件很快就能破解。」

柯南和安室透都在,這也不是什麼複雜案件,想必離破案不遠。

果然如他所料,又過了不到十五分鐘,安室透那面就有了結論,和柯南一起架著小五郎,給了他一堆提示,把案件的過程推理了出來。

這確實是一個不算複雜的案件,甚至連犯案的手法都十分粗糙——作為冰雕師的北島先生做了一根銳利的冰針,抹上足以致命的河豚毒素後,趁亂扎了死者一下,然後隨手將冰針丟進了要接很多汽水,無暇顧及周圍的深田端著的杯子裏。

至於撞到深田的棕色夾克,是發現了這件事的賭徒,他不想牽連無辜人,才故意撞深田,想讓他灑掉手裏的汽水,可惜沒有成功。

月川憐正聽他們推理,高木忽的走過來,開口就道:「現在確定月川先生你杯子裏的毒素是隨機被扔進去的,您可以放心了。」

月川憐:……

真是謝謝你了,還特意過來通知這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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