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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的彈丸論破》第一零八章 兇手(一)
「至今為止在『黑之挑戰』中見過好幾次密室殺人案件了,這次案件的條件就算在這之中也可以說是特別苛刻的。窗戶被從房間內側鎖上,所有的門也都被封鎖了……外面的雪地上沒有誰進出過的痕跡,門前的地毯上也沒有腳印。而且最初的殺人事件發生時,我在監視著大廳,所以肯定沒有人能經由門出入。」

「我重新整理了一遍……還是覺得內部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作案的。現場是密室也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大家全員都是被手銬連在一起的狀態。就算想要從外側接近犯罪現場,也會因為鎖鏈的原因而無法靠近。」

「那麼你打算怎麼揭露這個密室呢。」

「謎團的鑰匙,就倒在雪村的房間裡,以特別簡單易懂的方式。」

「倒在?塑料瓶?可是否定塑料瓶夾在窗把手上來製造密室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沒錯,因為第二個殺人中根本沒有塑料瓶的影子。但那個塑料瓶,正揭示了第一晚發生的事情:雪村小姐喝完水,她之後可能還想和,然後把剩了一半的瓶子……」

「放在隨手可及的地方?梳妝台?床頭櫃?」

「那就無所謂了。關鍵是,瓶子是怎麼倒下的。」

「入侵房間的犯人沒有注意到?把它踢倒了?之類的?」五月雨剛提出這個假設,立馬就自己否定掉了,瓶子就算在地板上,踢倒的話犯人也不可能不去注意。

「瓶子是自己倒下的。這樣想的話,就能勘破密室的奧秘了。」

「瓶子自己?倒在門口?」

「為什麼雪村小姐的屋頂雪那麼少,看到那個以後在聯繫起來,就能完全明白了。」

「怎麼回事?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繫嗎還?」五月雨還是一頭霧水。

「房子傾斜了啊。那個三角形的房間,以底邊為軸,整個向上立了起來,打個比方,整個天狼星是一個五角星型的建築,就像一朵花,花瓣合攏了。」

五月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也聽到了引擎的聲音吧,這次的密室果然對得起它的耗資。」

「可是這樣密室就能解開了?犯人是怎麼進……」五月雨忽然停住了,驚恐地止住了自己的話。

「沒錯,房間變成立體的等腰三角形,窗內所有的物體都旋轉了90°,然後。。。窗戶打開了。」

窗戶的把手很松,要是沒有支撐,就會自然旋轉下垂,鎖住窗戶,然而當旋轉了90°後,把手再自然下垂,就變成了解鎖窗戶。

「這也是傢具都被固定的一個原因,甚至被子都是為了把整個人固定住才那樣設計的。門和房間應該是分離的,房間起來的時候,門和大廳還保持了原樣,所以我監視了一晚才沒有發現。而為了不讓房間內的東西調出來。」

五月雨想起了客房門口的柵欄縫隙。

「這樣一來真相就明確了,犯人通過打開的鎖,從窗戶入侵,開關應該就是天文望遠鏡的轉枱,通過特殊的轉動方式應該就可以啟動。犯人和受害人的房間一起升起,兩個房間的距離就會相當接近,這樣鐵鏈的距離差也就消失了。再借用望遠鏡當立足點。這樣一來犯罪必須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是內部人員,第二……」

霧切一直沒停地說道現在,忽然噎住了。

「你怎麼不繼續了?霧切妹妹。」

「說到這裏。。。你還不明白嗎?」

「不好好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懂的!」

「隔壁。。。」霧切抬起頭,攻擊性的瞳孔中,泛出濕潤的水霧。

「但是雪村小姐的隔壁,不是還有門美先生嗎?」

「他第一晚喝了安眠藥!」霧切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在刀無法直接刺到的情況下只要藉助重力讓淬毒的刀掉下去就能夠殺人瞭然後恢復房間的狀態窗戶就會自然鎖上!」

霧切一口氣說完了胸中所有的話,五月雨嘴唇翕動,全身戰慄:「你,想說?是我殺了雪村小姐?」

霧切低下了頭:「結姐姐大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意思?」

「從什麼時候還是和委員會接觸的。」

五月雨仰望天空,努力不讓淚水落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真的覺得我是這次的犯人嗎?那就讓我來提出反論吧,建立在你的假設上,門美先生的死怎麼說?」

「殺了他的是夕霸院,用了相同的詭計,他的目標是新仙的遺產,肯定想要在遺產被得到前殺掉門美,至於他為什麼會使用機關。。。你教唆了他。而且把冰箱裏的水混入了我們帶來的水裏。」

「說到底還是建立在我是真兇的前提上來推理的!我還以為你是相信我的!」

「我信任你!正因如此。。。才會拚命尋找真相!」霧切已經在大聲吼叫了,五月雨也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強烈的情感流露:「懷疑並不是因為想要聲討你,是因為我想相信你。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結姐姐大人啊!」

「那麼夕霸院是怎麼死的!讓我聽聽你的推理吧!」

「我知道了。」霧切撩起了右側披散的頭髮:「今天早上我和你被夕霸院關在屋子裏,然後我喝下了你水壺裏的安眠藥……」

「等等!這並不能成為我下藥的證據,是夕霸院放進去的也說不定不是嗎?」

「也可以,是誰並不重要,我被迷暈是事實,關鍵點在於,這期間內,大廳發生了什麼。夕霸院為了早日獲得遺產,拿出了死人的錢,然後燒掉,最終從裏面拿出了那個箱子。」

「但是他死於箭傷,哪裏都沒有弓箭啊。」

「是的。從那種情況來看,可以認為是從正面受到了箭矢的攻擊。至於箭矢,我覺得是偽裝成了什麼從外面帶進來的吧。比如圓珠筆的話,就可以直接作為軸使用,箭頭也可以藏在橡皮裡。當然,拆分也只是可能性之一。」

「那麼我要用什麼手法才能殺了夕霸院先生呢?沒有弓,而且是正面受擊,還恰好瞄準了眼睛,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吧,他連靠近都不讓我們靠近。」

「要是那樣就好了。。。」霧切嘆了口氣:「倒不如說,正是目睹了他那樣的死狀,我才開始懷疑結姐姐大人是兇手的。武田鬼屋,在沒有弓的地方造出了巨大彎弓的詭計,你還記得吧。」

「就算那個詭計被重複使用,那就能確認我是犯人嗎?而且我如果利用霧切妹妹房間的雙開門,那也和對面的夕霸院隔著中間的冰柱。」

「冰柱已經沒有了,取出箱子後,已經足以打通一條給弓箭的道路了。」

「不。。不對!我也喝了紅茶,和你一起昏睡過去了,你有什麼證據能確認我就是兇手!」

「證據。。。」霧切不安地摸了摸自己右側的頭髮:「那具弓所用的弦。。。」

「弦?」

「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也不會有什麼不自然的地方,能夠帶到這個天文台裡,而且足夠長和強韌,可以代替弓弦的東西。那是,只有結姐姐大人才能準備的東西。」

「只有我?」

「是髮帶啊。」霧切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淚流滿面:「這麼想來——組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考慮利用結姐姐大人的,新仙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制定這個計劃的。。就連和一連串的事件看似無關的與喬尼的狙擊戰,也可能是為了重新購置髮帶而做的準備。」

「髮帶還是結姐姐大人幫我買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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