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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開局懷疑異能力想弒主》(460)第一章 最好的醫師、最惡的士兵
「……」

沉默一秒。白川泉被迫收回了先前的評價。

好好先生?

淳樸橫濱,非法組織沒有純良!

綁匪是沒了,炸彈倒計時同樣快沒了。

看少年不緊不慢離開的步伐,誰能想到他在半分鐘前還取下炸彈隨意扔在了大廳之中呢。

東京都市圈的橫濱,一個可怕的城剩……不以年齡區分恐怖分子。

揉了揉刺痛的耳朵,險些被奔逃的人群撞倒,白川泉開始想念身份卡「斯普林格」強健的體魄了。

黑髮少年幾步上前,隨手用一張刀片割斷了其中一根連接炸彈的繩子。

「草,今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站起身時,白川泉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港口黑手黨的保險庫沒有受到損失——但特麽問題是!

這家銀行,也是港口黑手黨的財產啊!

負責銀行等大型合作機構保衛工作的究竟是港口黑手黨哪個混子部門!

渾水摸魚,玩忽職守,真……白川泉簡直火上心頭。

「要不是我這兩剛得手新的大師級技能,怕是直接殉職了!」

等待銀行負責人接手的空隙時間,白川泉還沒停下念叨,好在織田作之助是個合格的成年人、職場老油條,幾乎沒有怨言地聽著白川泉抱怨。

「織田先生,你就不害怕的嗎?」

「雖然不太明顯,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織田作之助。

「……」白川泉沉默了。

恕他直言,從那張神情幾乎沒有變化的平靜沉著面龐,誰也不會看出「心有餘悸」這幾個字應有的形容詞神態。

面癱?還是遲鈍?

平時也看不出來啊!

不過此時,白川泉的確有些感激混蛋系統的未雨綢繆了。

再遇中原中也那,白川泉同時得手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技能。

【拆彈·大師】

【詳情:來源於一道奇妙的等式「5-4=0」,哪怕再來一次,他也不會後悔選擇。】

【評價:警校職業組精英的專攻方向,也許會有遺憾,但永遠不會後悔。】

……大概,關鍵詞是「悔」吧。當時的白川泉無所謂地擱置了技能,並認為自己大概不會有能倒霉到需要親身拆彈的一。

現在……很好,白川泉果然沒後悔最後一次坑害中原中也。

「雖然不知道哪家警校的職業組能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裏解構一顆炸彈,5-4的等式也不太理解,但是——存活萬歲!」

「反向邀請……虧我還心動了片刻。」

「這種恐怖分子,還是別靠近為妙,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軍警逮捕了。」

白川泉點點頭:「這時候森首領的會社經營路線,看起來就穩健多了。」

至少,不是瘋子一樣的四處點火。

成熟的大組織,就是要有合格的規章制度。

——當夜,親身經歷人白川泉在自己的日記中,記錄下此次事件心得。

阿爾瓦羅·德·坎普斯在第二幾乎同時和白川泉出現在了分據點的財務辦公室,不知所蹤一一夜後,他面帶笑意找出了上次沒處理完的帳本數據。

要徹底掌握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的金錢流通狀況,不是一日之功。

「心情不錯?」

白川泉在另一張桌子後靠著椅背,移開厚實的檔案,從紙頁後露出半張臉的空間問。

「嗯哼。」阿爾瓦羅·德·坎普斯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句。

「泡泡浴女郎的服務很有特色……」

白川泉:「我給你休息時間不是讓你做這個的……」

翹班第一站去風俗店,日本的文化特色拿捏到位了。

「我聽東京有紅燈區。」此時葡萄牙屬性的英俊花花公子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次的行程了。

白川泉已然重新沉浸在了一堆財務相關的港口黑手黨機密信息之知—哪怕是金額的流動,中間也能透露許多情報。少年的聲音從檔案紙後響起。

「不正宗,太幼齒了,可能不太適合你。」

「嗯?」

「日本紅燈區櫥窗裡的女性因為風靡全球的秋葉原文化,大多都會選擇打扮成某種宅系屬性,在歐洲人一系的審美裡,亞洲人柔和的五官本來就顯得年輕,這麼一來更加幼態了。」

「如果你就好這一口,當我沒。」

「你在日本成年了?」阿爾瓦羅·德·坎普斯問。

「顯而易見,沒櫻」白川泉語氣平淡地,「但是容我提醒——日本女性16歲就可以結婚。」

「畢竟,論起正宗,波蘭妞兒才是紅燈區的祖宗,不是嗎?」白川泉微微揚眉。

阿爾瓦羅·德·坎普斯嗤笑了一聲,「得了吧,東歐國家還以性產業作為Gdp大頭呢。哪怕在倫敦,流鶯也依舊存在。」

「不過這也怪不了她們,誰讓英國法律規定,除了一次性服務兩個及以上,才是違法行為,一對一叫你情我願。」

回葡萄牙前在倫敦生活有一段時間的花花公子懂的真的很多。

白川泉感慨:「得虧奧菲利婭和你分手了,作為結婚對象你真的很不讓人放心啊。」

「糾正一下,是佩索阿和她,不是我。用日語的辭彙,那傢夥是個二十多年的『童貞』。」

想到費爾南多·佩索阿那副內斂寡言的模樣,白川泉眸光一閃,也不是很意外。

「所以,你和佩索阿先生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爾瓦羅?」

雖是異能力,白川泉直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兩人之間的聯繫。

各方各面都顯示,這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這一次,阿爾瓦羅·德·坎普斯給白川泉介紹了一個比較繞口的單詞——

【heteronimo】

「異名,不同的名字有著不同的形象,不同的命運,但實際上,我們都只是費爾南多·佩索阿衍生出的一部分。」

「你們?……佩索阿先生有多少個,我是,『異名』?」

「很多,不知道,哪怕是佩索阿自己,也不能清晰知道每個人——每個異名的全部,異名中有的存在感強烈,有的轉瞬即逝。」

「這就是費爾南多·佩索阿的異能力。」

肉眼看不見任何心理壓力,阿爾瓦羅·德·坎普斯三言兩句出了自己的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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