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十六姨娘像一隻輕盈的燕子似的撲進李老爺的懷裏，撲閃著一雙撩人的眼睛含情脈脈望著李老爺那肥膩膩的下巴以及唏噓的胡茬。

「高靖？」李老爺眼珠兒骨碌碌的轉了一圈，想起了那個拉石頭的操著外地口音的男人。

李老爺的鼻血飈出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光天化日擅闖民宅，信不信我去報官抓了你們！」

邊躲邊給十六姨娘遞眼色，想讓她趁亂出去搬救兵。

「別打……啊！」

再好的造化都不如閑下來看會小說

而且還抽到了一支家財方面的上上籤，所以孫氏的心情很是愉悅，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

……

孫氏回過神，忙地道：「娘自己來，這跑了一天的腳等會熏到你了。」

十六姨娘的臉頰騰起倆抹緋紅，小粉拳輕輕捶打著李老爺的胸口：「老爺，您壞，您好壞哦……」

他們進來後順勢就把屋門給關上，為首的一個高大的男子疾步過來一把將李老爺拎起來，照著李老爺的腹部就是兩拳頭，打得李老爺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

因為白日裏去觀音廟上香了，給逝者點了長明燈，給家裏其他的親人祈了福。

「麻溜的，選一樣。」為首的男人又拍了李老爺一巴掌。

男人揪住李老爺就是一頓猛揍，踩在腳底下揍，拎起來揍。

「娘，舒服不？」楊若晴抬頭問道。

此刻，李家家主穿著一身綾羅綢緞，手裏拿著一桿用象牙打造的長桿水煙筒，正盤著腿坐在十六姨娘的軟塌上的抽著煙，看著面前十六姨娘跳舞。

「欠缺？」十六姨娘不解挑眉。

「你要是識相，就乖乖把工錢給高靖結了，你要是不識相，那明日望海縣城就少了一個李老爺！」

在委身於李家家主這個五十開外的老頭之前，十六姨娘是縣城飛燕坊裡教授舞蹈的舞娘。

「砰砰砰！」

「砰砰砰！」

沒想到十六姨娘見到那些吐著芯子的蛇，眼皮一翻白當場暈死過去。

楊若晴道：「那有啥，我小時候拉屎拉尿也沒把娘給熏壞呀，如今娘的腳味兒自然也熏不到我！」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幹活！」

夜裏，楊若晴陪著孫氏吃完了夜飯，送孫氏回屋。

這是一套三進的大宅子，宅子裏面，雕欄畫棟，台階上擺著一溜兒的花盆，裏面種著的花花草草全都是名貴品種。

十六姨娘的排位跟她的年紀一樣，十六歲的芳華，腰比水蛇還要柔軟，臉蛋比桃花還要嬌艷。

他們把東西一股腦兒的丟到李老爺跟前，李老爺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後躲。

縣城李家。

李老爺看到男人這行雲流水的舉動，慌了，這顯然是道上的人。

李老爺咬著水煙杆子，色眯眯看著懷裏的美嬌娘：「好看是好看，不過還是有點欠缺。」

「李老爺，選一樣吧，兩樣也成，三樣也不嫌多！」男子冷冷道，聲音裏帶著嘲諷。

為首的那個高大男人來到李老爺跟前，一腳踩在李老爺身旁的凳子上，俯下身，露在面罩外面的那雙狹長眼睛幽黑冰冷得讓人心顫。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屋門突然被人踹開，呼啦啦進來五六個人，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臉上圍著黑色的面罩，帶著一身的殺氣。

「娘，這趟來縣城，您耍的還樂呵不？」楊若晴把洗腳水端到孫氏跟前，蹲下身來為孫氏脫鞋子。

楊若晴勾唇，舒服就好。

「原來你們是高靖叫來的？」李老爺這下心裏有底了，眯了眯眼，吐出嘴裏一口血水：「我呸……」

男人一腳踩在李老爺的臉上，冷冷道：「我們老大說了，高靖一家，我們

李老爺就勢抱住十六姨娘，俯下身去把一張臉埋沒進十六娘姨胸前的波濤中。

李家的宅子位於縣城北面的富人區。

老大罩了。」

為首的那個男子朝著身後的幾個屬下吼了一聲，幾個屬下趕緊回過神來，有的拿出棍子，有的拿出刀，有的拿出麻袋，有的拿出竹簍子，簍子裏面是交纏在一起的蛇，鱗片在一起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李老爺的臉上像開了染坊，紅的綠的白的黃的全出來了，像破麻袋一樣被扔在地上的時候，只剩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

孫氏慈愛的看著，微笑著輕輕點頭：「很是舒服呢！」

十六姨娘嚇得從軟塌上滾下來，衣裳都滑落到腰間，胸前波濤洶湧，讓人懷疑那細細軟軟的水蛇腰能不能承載這重量……

「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