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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86章 自救第186天
雖然栗棲琉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乾的活也是在給組織增加資金,四捨五入他給安室透發工資!

所以,他只是在找回場子而已!

Eli心安理得的接取了兩個情報任務,開始薅公安……不,安室透的羊毛。

「阿嚏!!」剛進樂器店的安室透打了第二個噴嚏。

坐在門台後的綠川光擔憂地看他:「這位客人,你還好嗎?」

安室透微笑:「還好,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吧,謝謝關懷。」

「我預訂的房間有人在練習嗎?」他緊接著問。

綠川光也笑了:「客人說的什麼話,預訂好的練習室當然不會有人。」

也就是說,有人。

安室透笑容不變,道謝過後順著指引進了裏面。

一進房間,裏面已經有三個人了。沒錯,那個人是他們警校時候的班長伊達航,他們這次沒有落下班長。

雖然班長還不了解那些黑衣組織的事情,但是既然班長也做過背後靈,那麼這些事情本來就是瞞不住的,倒是不如互相通個氣,也比他自己猜測調查要強得多。

而且班長實力也很強,有時候也能在搜查一課幫他們遮掩一些小事。

所以哪怕是十分思念來間娜塔莉的班長,也都暫時放下了陪伴她的想法,反而換了便裝做了偽裝來赴約。

因為這次的見面,沒有栗棲琉生的後備力量作為幫助,因此他們格外的小心。這間繼承下來的店面還算不溫不火,一直有客人,但是也不至於人太多,以後綠川光繼續雇傭店員就可以維持運營。

為了安全,綠川光這兩天給店員放了假,親自在樂器店兼練習室待著,安室透提前就預訂了空的練習室,那兩位警官就像是突然感興趣一樣進來了,而伊達航就巧了,竟然真的在這家店預訂過一把結他,最近恰好是取貨的日子。

這才湊齊了這間屋子裏的五位警察。

綠川光只在晚上開放了一間練習室預訂許可權,其他的到點已經走了,因此現在這家樂器店就只有他們五個人了。

他在門口翻轉出不營業的牌子,最後又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而後門也是安全的,這才進了練習室,進去之後還不忘盯著門口的監控。

最後安室透也拿出設備又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他們才拿出自己各自的小本本,搬著椅子圍成了一圈,生怕自己說話聲太大,讓別人聽見,又生怕朋友聲音太小,他們自己聽不清。

在這種方面倒是生出了不必要的默契。

他們小心的湊到一起,每個人都拿出了自己整理的時間表,只有伊達航因為當阿飄的時間最短,反而沒什麼事情可以寫——其他的事情想必同期都整理了,他就沒有費心去整理。

安室透作為上輩子活到最後的人,可謂是在隱藏、偽裝、偵查、反偵查等方面有了超凡的經驗和不俗的成就,他提起話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首先提出了最近的時間。

最近的半個月會有一件大事,但是在座各位全部都是精英,他們一合計,心裏有了底氣,也有了計劃,這也就算不上是大事了。

『會議』散了,大家心裏多少都有底了,也都放鬆了不少。

不過嘛……

綠川光神色複雜的感慨:「我現在是能理解栗棲為什麼說諸星沒有威脅了。」

安室透沒有笑,他看上去心情很不好:「他居然利用他表妹,還和她談戀愛!」

他現在想明白了,宮野明美和雪莉宮野志保全是赤井秀一的表妹!宮野明美就是他小時候的另一個幼馴染!!

而且在心裏湧上來的厭惡讓他意識到了,親眼見證摯友的死亡還是無法讓他和赤井秀一和解,哪怕重來一次也是如此。

綠川光垂下眼眸:「zero……他那時候是想救我的。」

安室透憤怒道:「但是他殺了你!」

他怎麼會不知道幼馴染的性格?他也能看得出是hiro自殺,但是沒能救下幼馴染的憤怒讓他遷怒了也沒能救下來hiro的赤井秀一,還有赤井秀一沒能阻止hiro自殺的份一起生氣。

綠川光用溫和而包容的眼神看他:「zero,我是自殺的。」

「……」安室透垂下頭。

他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只有認為是赤井秀一殺的,他才會覺得自己的仇恨有了寄託之處。

哪怕他知道如果那時候hiro不自殺,暴露的就會是萊伊,他也無法和赤井秀一和解。

親友一個個離他而去,如果不寄托在什麼上面,他也很難堅持下去,臥底哪裏是那麼好當的?

從來不夠的睡眠、連軸轉的身體、永遠做不完的任務和保護不完的高官,還有和高層扯皮的痛苦,都是在一點點的壓垮他。

就像是在把一塊橡皮逐漸的用完,等見底的時候,也就是他崩潰的時候。

綠川光猶豫了一下,伸出手,還是擁抱住了自己的幼馴染。雖然他們和FBI立場不同,但是在最終目的上,他們是一致的想法。

不要太過仇視了……那份想救他的恩情,他願意記下,稍微幫一次忙,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zero,清醒一點,你是公安的王牌,可不是一個只會針對FBI的組織成員。

「放鬆,放下吧。」綠川光這樣說著。

他知道zero短時間可能放不下,畢竟那樣濃烈的仇恨在後來的三年多都在折磨著他,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想讓zero變回那個耀眼的警校第一……啊,現在是警校第二了。想到這個,他居然有點想笑。

哪怕栗棲不記得,但是他的身體仍舊還記得上輩子的訓練,這才讓他比zero還強。現在還是不要提醒zero了,不然說不定又鑽牛角尖,並且還很不服氣了。

綠川光認真道:「zero,我就在這裏。」

距離他殉職還有一年半,他們完全有時間提前佈局,或者讓他的資料保密等級變得更高,亦或者是把檔案調入零組,畢竟風見裕也也是警視廳公安部的,並不是警察廳的公安。

雖然同為公安,但是前者沒有後者的保密等級高。前者有黑衣組織的臥底,後者不一定能有臥底滲透進去。

不過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先進信息來釣臥底了。

安室透沒有回抱他,而是沉默著杵在原地。幾秒後,他嘆息了一聲,抬起手回抱住綠川光,輕聲說:「看在你還站在這裏的份上。」

他還是無法那麼快和解,但是既然hiro本人還站在這裏,還活著,一切都可以挽回,他願意稍微的給諸星大一點寬容。

雖然長久以來的針對,已經讓他習慣於和諸星大作對,但是其實換在諸星大的角度來想,重點是保全自己,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也沒有任何問題。

綠川光失笑:「好,看在我還站在這裏的份上。」

「……」,安室透垂下頭,又抬起來,把下巴搭在綠川光的肩膀上,低聲說,「hiro你也太善良了。」

從轉角出來的伊達航拄著下巴:「嗯……萊特的情人組成自行車跑掉了?」

安室透鬆開手,扭頭轉身:「班長!」

班長以前確實腹黑,但是怎麼這麼久沒見,都會開這種玩笑了?

綠川光被放開,也隻好順勢鬆開了自己的手,他忍不住笑了笑,用拳頭抵在嘴邊,也沒能抵擋住自己笑出來的氣音。

安室透離得近,完全聽見了身後的笑聲:「hiro!」

「咳,抱歉抱歉。」綠川光道歉飛快,但是從不打算改正。

轉角另外兩位沒有離開的警官先生們也冒出頭:「小安室~」/「喲,金髮混蛋。」

安室透不滿松田陣平的稱呼:「喂!」

綠川光笑了:「大家都沒有走啊。」

萩原研二聳聳肩。

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凌亂的捲毛:「嘛,正事說完了,還有點猜測想探討。」

萩原研二:「小琉生……」

他們兩個把那天栗棲琉生的表現說了一下,然後沒有說別的,主要是想看看他們會有的想法和他倆的是不是一樣。

綠川光若有所思,想起了當時栗棲琉生和他說的有關諸星大這個『情人』時候所說的話語。

他描述了之後,提問:「等一下,既然栗棲那麼說,那不就意味著他知道諸星大的身份嗎?他果然……也有上輩子記憶?」

之前看熱鬧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沒走,他們本來在提出假設後安靜的聽著,但是聽到這裏倒是出聲否決:「不,他現在心理狀態很好。」

心理狀態很好,就意味著沒有那輩子自殺的記憶,但是他好像知道萩原之前會死在那場爆炸之中……

安室透和綠川光面面相覷:「……」

半晌後,安室透才猶猶豫豫的說:「難道栗棲比我們多活一輩子?」

這比重生後記憶回爐還要毀他三觀。

那也太累、太痛苦了吧?

松田陣平倒是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驕傲:「那又怎樣?就算已經這樣痛苦了,他不還是當了警察嗎?」

當了三輩子的警察,這是什麼樣堅強的意志……

松田陣平這麼一說,安室透才發現自己把那句感慨的心裏話說出來了。他摸著下巴思索:「如果是這樣,我算是明白他為什麼會想自毀了。」

兩輩子的經歷不是說一句幾十年就能概括的,栗棲琉生是真真切切的活過了幾十年,按部就班的上學、工作,直到殉職,然後上學、工作,再次殉職。

綠川光苦笑:「完了,根本生不起氣了。」

其實活第二世時候沒有上輩子記憶的栗棲警部:?

栗棲琉生:有沒有可能,我是真的撐不住了?

「所以他當時想加入組織,也是因為對此有了解?」松田陣平忽然說。

萩原研二:「!」

他右手握拳一錘左手心:「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胸有成竹,那麼篤定!」

這一點是安室透和綠川光所不知道的,伊達航也抱臂,叼著牙籤陷入沉思:「說來聽聽?」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你一言我一語的講完了這段故事,綠川光很能抓故事重點:「所以他那時候送了你戒指?」

松田陣平哽了一下:「……對。」

安室透:「他難道不是為了讓你同意他臥底,才特意送戒指安撫你嗎?」

萩原研二瞪圓了眼睛。

捲髮警官也獃滯了,他那雙黑曜石般純粹的眼裏倒映出安室透的模樣:「真的假的?」

安室透聳肩:「肯定是假的啊。」

唯獨這一點,他們是絕對不會歪曲的,因為栗棲琉生的想法與真心是完全無法被掩蓋的,形容起來的話,完全可以說得上像是寶石一樣,有在熠熠生輝。

沒錯,想一想,上輩子栗棲琉生直到松田陣平殉職都沒有告白,是因為他考慮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們又怎麼會玷汙這份純白的感情呢?

安室透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

松田陣平咬牙切齒:「你這傢夥!」

安室透:「我說什麼你就信啊。」

不過這樣氣氛的確有輕鬆一點。

萩原研二拉住松田陣平,笑著感慨:「好像回到了警校的時候呢~」

那邊是綠川光拉住安室透,的確和警校時候很像,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看熱鬧的伊達航:「好了好了,說回正題。」

他笑著說了別的話:「這麼說起來,栗棲還是非常重視松田的。嗯……你們和他聊過了嗎?」

萩原研二大呼小叫,看上去十分難以置信:「班長,在你眼裏我和小陣平就這麼不知道輕重嗎?」

松田陣平麻木:「聊了,給他聊進醫院了。」

萩原研二:「……咳。」

本來還生龍活虎的中長發警官一下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心虛的模樣讓其他幾個人十分震驚,幾乎異口同聲:「聊進醫院?!」

這不怪他們這樣震驚,看看這說的什麼話啊!怎麼就給聊進醫院了啊?!

松田陣平看天看地:「呃,就,那個……我和hagi記憶回籠,太生氣了……不小心把他胳膊打骨裂了……」

萩原研二:【吹口哨.gif】

綠川光喃喃道:「怪不得琴酒說讓我和波本這段時間別找萊特,我們還以為有什麼大動作,擔心了很久是不是大任務……」

安室透無慈悲的說:「琴酒居然還擔心我們會反攻萊特,真是好上司啊。」

「噗咳咳咳咳——!!」,松田陣平被口水嗆到,和萩原研二互相拍背,「咳咳咳!哈哈哈咳咳……」

凝重的氣氛一下就拐到了十分微妙的方向去,幾個人都聽過了有關萊特情人的故事,現在說起來都隻覺得非常好笑。而琴酒可能本來也不是這個意思,可這麼一說,也不無可能。

安室透和綠川光還有伊達航他們,也沒有要再去找栗棲琉生求證上輩子記憶,或者是切磋的想法了。

本來栗棲琉生都已經這樣了,也不切磋,任務也不好做,還不如讓他好好修養。

「可憐栗棲一個爆處組的警察,三天兩頭手受傷。」伊達航叼著牙籤總結了一句,揮揮手瀟灑的離開了這裏。

其他幾個人也說差不多了,自然也就散了。

不過有關栗棲琉生的記憶這方面,他們默契的誰也不打算和栗棲琉生本人提起。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好的記憶,痛苦的記憶就不要再回憶起來了,不然說不定還會有自殺傾向。

雖說有松田在這裏拉扯,但是那種與壓抑的情緒作的鬥爭未免太折騰人了。

懷揣著擔心的安室透回了公寓,打開了公安內網:「……」

好啊你個Eli!你不是手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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