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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85章 自救第185天
萩原研二理所當然的失眠了。

那麼昨晚的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又能好到哪裏去?

栗棲琉生不知道他們的糾結,倒是根本不怎麼在意,但是看松田陣平情緒不高,躺床上又輾轉反側,他無奈地支起上半身:「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再這樣烙餅,一晚上就不用睡了。」

松田陣平知道栗棲琉生沒記憶,他當然不可能和後者講述這段十分折磨人心理的記憶,但是這就像是懷揣了對琉生有害的東西,卻不能告訴本人,而琉生又看不明白他的異常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

本來他就是心直口快的人,一下憋了個大秘密,那給他難受的,不僅想烙餅,還想烙個饢。

而且明明是為了琉生好,琉生卻完全不知道!

於是他賭氣道:「那就不睡了!」

栗棲琉生沉默了:「……」

半晌,沒聽到回答的捲髮警官翻過身正對他,就見他放空了目光,輕聲說:「正好我手受傷了,你來主導?」

松田陣平向來不在意這種主導權,反正是栗棲琉生向來比較有掌控**,他就不甚在意的讓給了栗棲琉生。

今天,栗棲琉生能讓他來主動,那可真是少見。

但是這麼一說,他居然還有點興趣——拜託,以前都是琉生來主動,他是配合的那一方,今天換他來主動,他還真的感覺很刺激,這意味著他能讓琉生換姿勢啊什麼的。

『指導』琉生的機會可不多!

不過,結合琉生上輩子的記憶這麼一想,他也就明白這傢夥為什麼特別喜歡把什麼都抓在自己手裏,掌控欲很強了。

栗棲琉生躺平道:「我不能用力,你在上面……你來主導,輕點。」

畢竟動作幅度大了的話,他也接不住玩脫了的陣平啊,一隻手接個久經鍛煉的成年男人還是有點難,去·尤其是這種不好用力的姿勢。

松田陣平一聽這個『輕點』,知道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聽到了就忍不住支棱起來!他整個人鯉魚打挺起來了,情緒也激昂起來,根本就不顧之前讓他低迷的那段記憶了。

Hagi說的對,那畢竟已經只是記憶了,哪能比得上眼前人?

而且他那麼低迷也是因為有些愧疚自己完全沒能看出來同期的感情,最後幾天居然還對佐藤警官生出了幾分好感……如果真的知道琉生的情感,他肯定多少會試一試,不會敷衍了事。

總之,還是眼前的福利更重要!

他和之前低迷狀態一比,就好像不是同一個人,看得栗棲琉生忍不住想笑:「你是不是故意來騙福利的?」

松田陣平眼睛都不眨一下:「怎麼可能?」

栗棲琉生還是笑了。

「笑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松田陣平嘟嘟囔囔的,翻身坐在他身上,「好了,閉嘴閉嘴,今天可是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栗棲琉生抬起手,在嘴邊做出了拉上拉鏈的動作。

顯然,雖然栗棲琉生沒再說什麼,但是看松田陣平饜足還帶著點疲憊的神態,就知道栗棲警官很配合,他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而因為勞累,松田陣平也不再多想什麼了,清理完直接倒頭就睡。

栗棲琉生倒是摸著他還有些潮的頭髮,沒有第一時間睡去,而是嘆息了一聲。

所以他們到底是知道了什麼,怎麼就露出那樣讓人心疼的神色?只要想到這個問題,他就沒辦法由著疲憊把自己帶入夢境之中。

他想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理智控制住了他的動作,他挺屍一般左思右想了五六分鐘,到底還是放棄了思考。

松田陣平感覺到他翻身的動靜,迷糊之間伸出手摩挲到他後背,輕輕拍了拍:「睡……」

栗棲琉生感受到背後那股輕輕的、幾乎可以說是撓癢癢的力道,眉眼都柔和了下來。順開了戀人額角的頭髮,他湊過去在陣平額頭上親了一口:「晚安。」

「……」

栗棲琉生察覺到松田陣平是給了回答的,只是聲音太輕,困意太濃,含含糊糊的他都聽不清,只能看到陣平的嘴動了動。

不過他本來也不是非要聽到出聲的回應。

深棕短髮的警官先生同樣抬起手,放在松田陣平的後背,與他呈現出相擁的姿勢。

做個好夢,他無聲的說。



第二天一早,松田陣平和栗棲琉生就都被鬧鐘叫起來了。

雖然說比失眠整夜要好,但是昨晚熬夜了小半宿又胡鬧一段時間,現在也不過睡了五個小時。

兩名社畜揉著太陽穴,痛苦地爬起來洗漱。

「我有時候覺得組織挺好的。」栗棲琉生忽然說。

松田陣平被嚇了一跳,洗完臉都沒能清醒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你怎麼會覺得那裏好!」

栗棲琉生:「高風險但是高回報?」

松田陣平:「……嘁。」

他懂了,這不就是在說上班錢少事多離家近嗎?

然後他順著琉生的思路想了想,竟然不得不承認,琉生說的是事實。

他神色麻木地抹了把臉:「我居然覺得你說得對。」

「很好。」,栗棲琉生躍躍欲試,「今晚我們就去當Meteor吧!」

有點意動這份外快的松田陣平猶豫了一下,壓下自己的情感,果斷又理智的否決:「你受傷了。」

而hagi可不會願意自己的努力都變成別人的,那麼就只能是他們去,不是琉生的話還能是誰呢?就只能是松田陣平他自己了,但不得不說,自己身高的確不夠。

眾所周知,Meteor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

栗棲琉生:「我會給你準備增高鞋墊的。」

松田陣平:「……」

栗棲琉生:「再穿一雙高點的鞋,不過皮鞋本來就帶一點點跟,也不算太矮。」

松田陣平:「……」

栗棲琉生:「你七我三。」

松田陣平:「成交。」

能薅公安羊毛,是他一點也不想錯過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別的什麼,絕對不是。

兩個人還沒上班就準備乾大事,也沒打算和真正的公安人說一聲。

真正的公安人*2:?

他們和萩原研二一起吃完飯,照例上班,然後就在單手打字的時候得到了內河警部的注視:「你這手……它又怎麼了?」

顯然內河警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這話語多少還是帶著點無奈與不想認命的想法。

栗棲琉生維持住自己的表情:「……骨裂了。」

內河警部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還是沒能忍住:「你是幹什麼去了?!能整個骨裂回來?!」

泰松警官疑惑:「內河警部,他沒有骨折已經很好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栗棲琉生差點痛苦面具:「泰松,別說了。」

如果這裏不是爆處組,泰松這傢夥不知道要被穿多少小鞋!要給上司面子啊,不懂嗎?!快閉嘴快閉嘴!!!

中城警官笑著打圓場:「內河警部別生氣,栗棲警部也不是故意的,對吧?」

栗棲琉生點頭:「是的。」

內河一朗扭頭看了眼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到底怎麼受傷的?」怎麼會突然骨裂,受傷的這麼突兀?栗棲不願意說,松田和萩原總能說吧?

結果這兩個人心虛得很。一個看天,笑著打哈哈;一個看地,垮著張臉還打了個哈欠。

內河警部:「……你們!!」

相德警官安靜的沒有說話。他向來注重職責與規則,這樣的情況讓他想說點什麼無關規則的都說不出口,更別說一開口很難說出偏向栗棲警部的話。

寒川警官嘆息:「內河警部,就放過他吧,這裏有誰的手還沒受傷過呢?只不過栗棲警部總是見義勇為,遇到的事情格外多,經歷格外豐富而已。」

泰松警官:「其實我就沒受傷……」

他的嘴被不知道說什麼的相德警官捂住了。

內河警部瞪他一眼,又很無奈地拍了拍栗棲琉生的肩膀:「算了算了,你和我可是平級。」

栗棲琉生嚴肅著臉:「不,內河警部是前輩。」

內河警部揣著手,最後看了眼他,這才溜溜達達地走了。

栗棲琉生難得扭過頭就瞪了兩位同期一眼,一個還在微笑,一個已經開始吹口哨了。

他低聲怒道:「你吹什麼口哨,有礙觀瞻!誰不知道你心虛啊!」

松田陣平:「咳。」

白天沒什麼大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得到了消息,他們和兩位臥底同期的約見在明天下班後,一家樂器店裏。

來探討這恢復的記憶和記憶中的事件還有時間梳理等等,就連一向桀驁的松田陣平都帶上了個記錄本,看上去非常重視。

時間很快到了明天下班時間。

今晚栗棲琉生被『放假』,當然沒有任務,但是他們說要出門,他也沒有阻攔,只是感到了一絲失落——太久沒有獨自一人了,居然還有幾分不知道做什麼的茫然——然後他就打開了電腦,化身為Eli。

雖然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但是他可以再次去薅公安羊毛。

他拿公安的錢,而公安給安室透發工資,換言之他就是在薅安室透的錢!

安室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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