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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馬甲我就是靚崽》第69章 河神在上【八】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離上次的河岸事件後,又過去了很久。

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仍然在不停不休的戰鬥,當然,一之瀨七月原本也就沒有打算他們可以停下戰鬥。

或許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將來的某一天能夠握手言和,共創木葉,帶領忍界走向新氣象。

但是,現在的他們還沒有能夠到可以抵達這樣高度的存在。

路,總要一步一步走。

一之瀨七月沒有離開過南賀川,她就和她所說過的那樣,安安穩穩的一直做著她的南賀川河神。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總是會過來,有時候會湊到一起,有時候會分開。

在戰火紛飛的時代裡,處在不同家族的他們總是亦敵亦友的。

被拉入戰場的家族遠遠不止宇智波和千手,像其他的類似於日向,輝夜等的忍者家族也同樣在一刻不停的戰鬥著。

除了有歸屬的忍者,那些沒有家族的流浪忍者也是那麼努力的企圖可以幸運的在這個亂世裡活下去。

一之瀨七月一直待在南賀川裡看著花開花落,看著四季變遷。

「不得不說,我真的有點無聊。」

她睡在水面上,望著藍天白雲,平靜的面容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覺得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太長了。」

六二六一針見血的指出道。

「我待的時間還不夠長嗎?」

一之瀨七月打了個哈欠,手背抵在自己的額頭上,語氣依舊沒什麼變化,「沒有建立木葉之前,會來南賀川的忍者本來就沒有多少,這些忍者還多數都是兩邊的宇智波和千手的。但自打被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發現以後,他們似乎就有意識的在約束族內的弟子,不讓他們前來南賀川了。」

「那些忍者的查克拉很少,你就算讓他們做選擇,也交換不到多少能量的。數量多點和數量少點其實沒什麼區別。」

六二六認真的分析道。

「積少成多了,再少也比沒有強。」

說著,一之瀨七月撇了撇嘴,「柱間和斑越長大,就越是難忽悠。我已經很久沒和他們兩個做選擇題了。」

他們倆兩個對一之瀨七月來說,就好像兩塊可口的小蛋糕,還是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種。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查克拉都很強大,所能帶給一之瀨七月的能量也多。

因為有了足夠多的他們的查克拉,一之瀨七月才成功有了二階段的卡牌。

「忍忍吧,進度已經完成一半了。「

六二六除了安慰兩句,別的也做不了什麼了。

「原以為在偵探世界待的時間夠久了,沒想到在忍者世界待的時間更久。」

一之瀨七月感慨道。

「不同世界時間流逝的速度又不一樣,對你來說沒什麼影響的,七月。以往做任務的前輩們,也有很多動輒就在各個世界一待許多年。」

六二六看了看數據說道。

一之瀨七月「……」

不要和系統聊天,會變得不幸。

它們可以分析出數據,模擬出語氣,但是它們本質還是數據。

身為系統,六二六根本不會明白,在宿主抱怨的時候,不需要系統理智的分析。

她們抱怨的本質,只是想找人站在她們的角度上安慰她們而已。

「你生氣了?」

六二六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

一之瀨七月「沒有。」

「你有!」

六二六很肯定,系統判斷是不會出錯的。

一之瀨七月再度沉默……

她心累的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整張臉,然後隨口敷衍過去「啊啊,只要你閉上嘴,那我很快就會不生氣了。」

六二六剛想反駁自己沒有嘴這件事,但是想到一之瀨七月的話,它就猶豫了下,然後默默的保持了沉默。

說實話,它還是不想讓搭檔生氣的。

系統的緘默讓周圍的一切再度歸於平靜。

一之瀨七月也順勢把蓋臉的手往上移了移,她碧綠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天空,上頭的雲朵很好看。

足夠長的時間讓河神卡牌曾經帶給她的同化影響已經趨近於無,一之瀨七月很慶幸河神卡牌沒有骷髏小姐那麼社死。

雖說現在的進度的確是慢了點,但是一之瀨七月的心裏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焦慮。

她很明白戰國拿不到能量是必然的。

查克拉對於忍者來說太重要了,戰國又太危險了。

忍者其實並沒有那麼敬畏神明,在一之瀨七月所知道的故事裏,很多年以後,不就是有忍者打敗了輝夜姬嗎?

所以,敬畏神明的反倒是那些孱弱的平民。

可是平民幫不了一之瀨七月。

她沒有遇上合適的時代,這一點一之瀨七月心知肚明。

所以說啊,她其實比任何人都希望柱間和斑快點建立木葉。

她迫切的需要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盛夏了……

這樣一天天百無聊賴的日子,一之瀨七月已經過厭倦了。

說實話,一之瀨七月不討厭這樣無所事事的時光。

但問題在於,這裏是忍界戰國,沒有任何科技產品可言。

所以就導致了,天天閑著的一之瀨七月只能換著花樣的用各個方式去消磨時間。

發獃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

轉眼間,天邊就染上了晚霞。

又是一天的黃昏。

就在一之瀨七月準備結束她今天的行程,返回河底的時候……

她聽見了一些細微的聲音。

好像是,跳躍快跑的聲音。

一之瀨七月站在河面上,懶散的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能在這個點,毫無避諱的到南賀川來的小混蛋,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個人。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

順便提一句,後面兩個來,次次都是為了逮住各自的哥哥。

一之瀨七月還挺喜歡他們兩個來的,畢竟靠著他們,一之瀨七月賺了不少查克拉。

能這麼快變成二階段,作為被薅羊毛的小羊羔,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功不可沒。

這麼一想,一之瀨七月的神情也開始變得親切了起來。

「河神大人……」

來的人一落地,一開口,一之瀨七月就收起了自己那副親切的模樣。

哦,不是可以薅羊毛的小羊羔。

會用這種語氣來喊她的人,只有千手柱間。

宇智波斑,從來只會稱呼她河神。

其他人雖然也稱呼她為河神大人,但一之瀨七月可以聽出他們話語裡的恐懼,敬畏,敵意,忍耐……

各種情緒,都瞞不過她。

但是千手柱間不一樣。

他的語氣裡永遠聽不出這些情緒。

千手柱間雖然嘴上恭恭敬敬,但是從他的神態,他的語氣,他的眼神裡,不管是誰,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他從來都是把自己與河神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的。

一之瀨七月抱臂看了他一會兒,首先,她得承認千手柱間是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河神的認可的。

沒錯,是河神,而不是一之瀨七月。

能和被河神卡牌同化度相對較高時期的一之瀨七月成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單純的僕從,足以看出千手柱間這個人的本事了。

難怪他最後能當木葉的初代目。

「你今天的情緒很糟糕。」

一之瀨七月直白的指出道。

如果千手柱間指望她來安慰的話,那就純粹是在做夢了。

千手柱間笑的很難看,一副似哭非哭的樣子。

他好像在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但是很顯然失敗了。

「說說吧,出了什麼事情。」

一之瀨七月挑眉問道。

千手柱間沉默了一會兒,渾身上下看上去都寫滿了低氣壓幾個大字。

「父親和宇智波的族長同歸於盡了。」

他這話說的很言簡意賅。

千手柱間坐在岸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朝著河裏扔石頭。

不死打水漂,只是單純的扔幾塊石頭來緩解幾分自己的情緒。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他覺醒木遁,但父親戰死,悲傷之餘又要立刻出任族長,目前雖說暫時休戰但千手一族仍然還要為接下來的戰鬥做準備……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像狂風暴雨一樣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難得有機會躲開扉間的監督,從成堆的公務裡逃出來,千手柱間不能去找宇智波家族找宇智波斑,那就只能來南賀川找河神了。

「你看上去有些迷茫。」

一之瀨七月看著千手柱間手裏的石頭,神色有些微妙的隨口找了個話題。

想想她那一旦在河底就百分百被石頭砸的技能,一之瀨七月就對這種扔石頭的惡行深惡痛絕。

如果不是看千手柱間今天難得的低落,一之瀨七月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在這裏扔石頭的。

聽到一之瀨七月的話,千手柱間抿了抿唇,鼓了鼓臉。

他生性豪爽,雖然平時看上去很不著調,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賭場以外,他在其他方面究竟有多靠譜。

但是此刻,一之瀨七月卻可以從千手柱間的臉上看出明顯的糾結。

當然,他看上去,也並不打算對一之瀨七月隱瞞什麼。

「戰爭是永無止境的嗎?」

千手柱間忽然開口問道。

繼任族長後,他變得沉穩了許多,但是他最近的情緒卻算不上好。

父親之死,他固然悲傷。

但是更讓他覺得痛苦的是……

他看不到盡頭。

這些戰爭似乎沒有盡頭一樣的持續著。

打完一場,還會有下場。打完下場,還會有下下場。

周而復始,永無絕期。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永無止境的。」

一之瀨七月注視著千手柱間說道。

「是嗎?」

千手柱間略顯苦悶的看著她,似乎被她安慰到了,又似乎沒有。

「戰爭遲早會結束的,總有一個人會帶來和平。但和平也不是永無止境的。等那個帶來和平的人死去了,那麼戰爭在將來的某一天,也許又會再次爆發。於是,下一個能帶來和平的人又會出現。」

一之瀨七月平淡的說道。

這段話聽著有些繞口,千手柱間理解完她的意思之後,忍不住回答道「這有些像一個圓圈了。」

一之瀨七月微笑,沒有回答他。

從到終點,又從終點回到,可不就是一個圓圈嗎?

「會有打破圓圈的人存在嗎?」

千手柱間看著她,也許是想知道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對於此刻的他來說,也許算得上是黑夜裏的燈火。

但說起黑夜裏的燈火……

一之瀨七月又覺得千手柱間是不需要這樣的東西的,他需要的只有支持而已。

千手柱間本身就是照亮別人的日月星辰。

他不是在等待她的回答,而是在等待朋友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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