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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綜藝新星到影帝》第137章 第四個綜藝10
急匆匆趕來的節目組跟主持團在酒莊門口狹路相逢。

看到眼前這一幕,工作人員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我靠」「牛逼」之類的感嘆,攝影師條件反射的舉起攝像機,拍攝『大逃殺』現場版。

副導演揉了下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從心急如焚無縫切換成了興奮:「還愣著幹嘛?趕緊拍!」

作家跟導演紛紛抒發對這一幕的感慨。

「以前沒發現嚴pd體力這麼好啊,扛著那麼重的攝影機還靈活的像條魚一樣。」

「誒,你看到了沒?嚴pd從兩個人之間滋溜一下就躥出去了,那臨場反應、肢體靈活度,絕了。」

「我怎麼覺得酒莊工作人員在偷偷放水?剛剛好幾次能抓到人,又故意放慢動作讓余中乾晃過去了。」

「後面是不是陸神?他扛著攝影機在拍?」

「陸神扛著攝影機我能理解,畢竟是為了節目。我不理解的是,這為什麼會有無人機?還是之前攝影組打申請想買的那批賊貴又賊智能的空中拍攝無人機?」

「咱們劇組的?」

「不可能,攝影組打的採購申請沒通過,被嚴pd打回來了。原因是預算不夠。」

「那現在天上飛的那幾台無人機……狗仔溜進來了?!」

「我靠!現在狗仔的設備都上百萬了?不至於這麼拚吧?」

說歸說,在『狗仔溜進來』這個假設出現後,節目組立馬嚴肅了起來,迅速採取了措施——湧入人群,製止現場的混亂,跟陸行接頭。

一碰面,副導演指著在半空中徘徊的無人機,喘著粗氣吭哧吭哧的,還沒來得及開口。

陸行體貼的回答了副導演沒問出口的問題:「你問我無人機哪來的?我跟酒莊借的。我一個人拍攝,拍不出效果,所以跟酒莊溝通了下,讓他們支援了一些拍攝設備。」

排除了『狗仔溜進來拍攝』的可能後,現場響起了數個鬆了口氣的聲音。

副導演表情一松,又嚴肅了起來。

陸行體貼的補充其他安排:「嚴pd他們喝醉後,體力沒那麼好,完全不足以支撐他們在工作人員的『追殺』下一路跑到酒莊門口。所以我跟酒莊這邊溝通了下,讓他們放了下水,維持在能抓到但不抓的臨界點,儘可能的多拍點精彩畫面。」

副導演緊拽著的嚴pd一個呲溜,以留下外套為代價,重獲自由,再度扛著攝影機飛奔了起來。

人跑了,副導演終於騰出了說話的功夫:「我就是想問,嚴pd到底想幹嘛?怎麼被拽住了也不消停,死活要往外跑?」

陸行把扛了一路的攝影機交給攝影師,雙手插兜:「不知道。他喝醉了,我又沒喝醉。」言外之意自然是正常人沒法理解醉鬼的腦迴路。

副導演看著嚴pd的背影,沉吟兩秒,做出了決定,大手一揮:「走,咱們跟上去,看看嚴pd到底想去哪。」

工作人員鬆開了主持團,主持團快樂的跟嚴pd匯合,如同追求自由的小鳥,盲目的跟著嚴pd跑。

這次沒有酒莊的工作人員在後頭追,主持團跑的就不那麼急切了,跑幾步走幾步,給後面烏泱泱的拍攝隊伍留出了充分的『跟蹤空間』。

一部分工作人員跟上了醉酒的主持團,另一部分工作人員去跟酒莊的管理人溝通。

陸行走在副導演身旁,一旁還有好幾個碩大的攝影機對著他拍攝,連帶著副導演都沒躲過出鏡。

雖然說事態發展到現在,陸行起碼得背大半的責任。

但看著節目組跟在主持團後頭歡天喜地的拍攝,絲毫沒有要阻止主持團的意思,陸行久違的感受到了良心的疼痛:「你們就這麼看著?也不攔一下?」

副導演雙眼發亮:「你放心,要是有危險,我們肯定第一時間確保主持團的安全。」

作家一邊靈感迸發,一邊不斷點頭:「這多有意思啊,這才是咱們節目想要的畫面——可惜你戒酒了……」

嚴pd沿著酒莊外的大馬路往外溜達,道路兩旁看不到建築物的身影,只有大片大片的田地沿著馬路延伸。

節目組跟著嚴pd走了半天,都開始懷疑嚴pd是想回山上露營了,結果就在馬路兩側的田地過度到樹林後,嚴pd突然腳下一拐,鬼鬼祟祟的翻過馬路邊的欄桿,朝林子裏走了過去。

他身後跟著的其他醉鬼有一個算一個,指哪打哪,壓根不關心到底要去哪,一門心思的跟著嚴pd埋頭趕路。

「他們到底是醉了,還是打興奮劑了?」副導演一邊笨手笨腳的翻欄桿,一邊疑惑:「從你打電話到現在都兩個多小時了,他們就沒停下過,不累嗎?等會,你去哪?怎麼不翻欄桿?」

陸行往前方多走了一百來米,前方赫然出現了一條通往樹林的小路。

工作人員們看看半個身體卡在欄桿上的副導演,又看看那條落滿花瓣和枝丫的小路,迅速做出了選擇,跟上了陸行的腳步。

副導演卡在欄桿上,看著眾人遠去,楞了兩秒,才喊道:「你們倒是搭把手啊,我這怎麼下去……」

片刻後,終於從欄桿上折騰下來的副導演,默默跟上大部隊,鎖定嚴pd他們的身影,確定沒跟丟後,才鬆了口氣,問陸行:「你怎麼知道前面有路口?」

陸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覺得這地方很眼熟嗎?」

「眼熟?」

副導演環顧周圍,樹木茂盛,枝丫上盛開著茂密花骨朵。

「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點眼熟……」

副導演的笑容還沒下去,一旁的作家低聲提醒:「這是節目拍攝計劃上,第二天解謎流程的終點。」

副導演的表情凝固了:「我想起來了,怪不得這地方這麼眼熟,這塊地不就是你家的嗎?」

陸行猜測:「所以原定的拍攝計劃,是從露營點開始,第二天引導我們去酒莊,走解謎路線,找出這個地點,然後來這找第三天的重要提示?」

作家生無可戀的開始自我吹噓:「瞧瞧,環節安排得多緊湊,又有酒莊來提供新鮮感、還有解謎流程,最後還能開啟新地點——全讓你們的不按常理出牌給毀了。」

陸行覺得自己很無辜:「你們找的地方,不是我來過的、就是跟我有關的,被我認出來不很正常嗎?」

他想了想,提議道:「昨天那個海島就挺好的,我跟海島主人有輩分差,沒法直接找上門提要求,而且海島與世隔絕,我也沒法找外援。」

副導演嘴角抽了抽:「總不能五天都在海島上拍吧?而且你以為我們聯繫海島主人的過程很輕鬆嗎?可麻煩了……」

作家把逐漸跑偏的話題拽了回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嚴pd好像真是沖著『第二天的終點』去的。」

副導演抬頭一看,嚴pd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最前方,扛著攝影機不知道在拍什麼,走完最初那段路後,後方出現了「私人領地禁止闖入」的提示,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緊閉的大鐵門,鐵門後方是綿延不絕的道路。

見嚴pd在門口停了下來,副導演長鬆了口氣:「太好了,他沒鑰匙!」

作家們紛紛開始出主意,試圖把直達重點的進程拉回原點。

「既然知道嚴pd是沖著什麼去的了,那就行了,把嚴pd他們帶回去吧。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他們肯定累得不行了。」

「沒錯沒錯,趕緊回去吧——對了,嚴pd身上沒大鐵門的鑰匙吧?」

副導演摸著口袋裏的鑰匙,一邊瞥陸行的表情,一邊忙不迭的道:「沒有,絕對沒有!」

陸行若有所思:「反正都到這了,也沒必要反覆折騰了吧。」

副導演很是氣短心虛——畢竟以往都是嚴pd跟陸行『對抗』,他是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那個,現在猛不防的變成了『對抗』的主角,對最終結果實在沒什麼期待。

嚴pd都沒贏過,更別說他了。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試圖軟化陸行的決定:「沒辦法,主要是鑰匙不在這,咱們也過不去,還是算了吧,明天他們酒醒了之後再說,也來得及。」

作家迅速在腦海裡將解謎環節的謎底從『第三天的重要提示在哪』換成了『大鐵門的鑰匙在哪』。

就在作家思考謎底要怎麼編時,陸行邊朝前走邊道:「沒有鑰匙沒事,我還能被自己家大門攔在外面?」

他走到大鐵門前,伸手一按。

門上響起「指紋解鎖成功」的提示,陸行微微用力,鐵門應聲而開。

嚴pd拍了拍陸行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會掉鏈子。」然後大手一揮,率先帶隊走了進去。

大鐵門後還是路,路邊仍然是鬱鬱蔥蔥的樹,花開花落,堆疊了滿地的花瓣。

路的盡頭,度過漫長歲月的巨大樹木遮天蔽日,扛起巨大樹冠。

嚴pd他們在路的盡頭停下腳步,發出茫然的聲音:「沒路了?」

陸行看了眼前方的大樹,往後退了幾步,助跑,三兩步上了樹。

後方的節目組裏,副導演立馬問道:「拍到了沒?」

「拍到了,很清楚,還是多角度的。」攝影師一邊回放,一邊豎起大拇指:「陸行這動作夠帥的。」

陸行上了樹,身影隱入鬱鬱蔥蔥的樹枝中,沒一會,樹上垂下了一段軟梯。

陸行在枝丫中探出頭,看著下方的工作人員道:「用這個上來,別讓嚴pd他們自己爬,小心摔下去,你們幫著帶一程。」

工作人員在下方開始忙碌的搬運嚴pd和主持團,副導演扯著嗓子跟陸行交流。

「咱們也不一定非要現在上樹啊,明天天亮了之後不行嗎?」

陸行蹲在樹杈上,伸手接過嚴pd,帶著他轉入林蔭中,遙遙傳來一句:「別折騰了,就在樹屋裏休息吧,反正屋子裏該有的設施都有。」

沒一會,主持團挨個被搬運了上去,副導演挑了幾個攝影師和作家,從軟梯上爬了上去。

這樹的年紀太大,樹榦粗壯到能支撐人類小心翼翼的移動——當然也不是每根樹杈都能做到,只有主樹榦才行。

不過所幸,陸行也沒打算走遍整棵大樹,他知道樹屋在哪,帶著人沿著樹榦上搭的樓梯走了幾步,被遮蔽在林蔭中的建築物露出了真身。

它被巧妙的遮掩在樹冠之中,雖然面積不大,但也絕不是能被樹冠隱藏的存在,之所以沒被發現,是樹屋外層塗了特殊塗料,起到了光學隱形的作用。

陸行用指紋解鎖,推開門,露出門後乾淨整潔的小客廳。

客廳的一角是飄窗,飄窗上擺放著一大堆毛絨玩具,地面上鋪著地毯,幾個單人沙發圍著茶幾擺成了三角形,茶幾上堆著書和棋盤,棋局尚未下完。

茶幾旁放著一個尚未開啟的提燈,正對面是小廚房,廚房裏擺放著全套炊具,比正常尺寸小幾分,把小小的廚房塞得滿滿當當,廚房旁邊就是樓梯,樓梯下是童話風的儲物間。

充滿著生活氣息的畫面讓陸行微微一愣,又反應過來,讓開了路。

嚴pd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帶著主持團進門,直奔客廳那面電視牆而去。

可惜他喝醉了,在電視牆上戳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最後怒而一屁股坐到地毯上,開始呼喚萬能的陸行:「陸行!放視頻!」

見鍾逸煜他們在地毯上東倒西歪的躺成一片,陸行嘆了口氣,插上電視機的插頭,電視屏幕微微一亮,進入了視頻點播頁面。

副導演蹲在門口——屋子裏已經夠擠了,實在塞不下那麼多人。

「現在就放視頻?要不等嚴pd他們醒了之後再看?我看他們累得夠嗆,估計看著看著能睡過去。」這可不符合他們安排視頻的初衷。

副導演話音剛落,嚴pd的呼嚕聲如同海嘯般席捲整個樹屋,沒一會,海嘯演變成了四重奏,此起彼伏,恍若裝修隊在施工,又恍若地面在震動。

見狀,副導演看了眼時間:「行了,都折騰到下半夜了。你也早點休息,剩下的內容,明天再拍——好歹給明天留點能拍的東西。」

副導演說完就下去了,也沒留攝影師在上頭——反正樹屋裏安裝了固定攝影機,不用擔心拍攝。

陸行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東倒西歪的四人,用最後一絲良心,給他們挨個蓋上了毯子。

洗漱完後,他推開二樓的窗戶,看到樹屋下的空地上,熟悉的帳篷們拔地而起,工作人員來來往往,異常熱鬧,再朝路前方看去,熟悉的車輛正載著設備匆匆趕來。

*

次日,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隱約能聽見嘈雜動靜不絕於耳,就像樓下有個集市般熱鬧。

「好吵。」

嚴pd翻了個身,試圖把自己埋進了枕頭……等會,他枕頭呢?

嚴pd睜開眼,盯著星空圖案的天花板看了兩秒,接收到了身體的反饋——又酸又疼,渾身骨頭跟被碾過一般,動動手指都覺得累。

「把窗簾拉一下,陽光都照進來了。」

鄭原燦嘀咕了一聲,亮光始終沒消失,他費力的睜開眼,看著斜對面大開的飄窗上堆滿的各色玩偶,陷入了短暫的思考,很快被身體各處的酸疼感轉移了注意力。

「好香,是不是要吃飯了?」

鍾逸煜眼睛還沒睜開,人已經晃晃悠悠的坐起來了,然後發出了「嗷」的一聲慘叫,霎時睜開了眼睛,蹦躂了起來,嗷嗷直叫:「我昨晚連夜練舞了?肌肉酸疼,還有拉傷感,腳底跟被針扎了一樣……」

余中乾是最安靜的那一個,他躺在地毯上,眼珠微微轉動,一邊觀察周圍,一邊收集其他人的反饋,壓根不帶動彈的。

樹屋裏的動靜,將陸行吸引了過來。

陸行端著托盤,從門口進來,托盤上放著好幾碗粥、一大盤肉鬆以及油條豆漿。

陸行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有的轉動腦袋直勾勾的盯著陸行看,有的轉動眼珠跟著陸行挪動,有的直接湊到了陸行跟前——鍾逸煜捂著肚子,湊到陸行跟前,咽了口口水:「哥,你來得正好,我們身上發生了怪事——」

他說著往自己嘴裏塞了根油條,邊喝豆漿邊道:「邊吃邊說……」

端彥顫巍巍的伸手:「還有我,給我來根油條。」

陸行把托盤放到茶幾上,對能蹦能跳的鐘逸煜感到了幾分驚奇:「你居然能爬起來?」

鍾逸煜狼吞虎咽:「我出道前每天要高強度練舞十幾個小時——等會,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的感覺就跟高強度練舞十幾個小時之後一樣?」

嚴pd也想吃早飯,但他一動,整個身體都在抗議,於是將食慾轉化成動力,開始回憶昨晚:「我記得我們去了酒莊,然後開始喝酒,你還別說,XX真不愧是名酒,確實好喝……」

鄭原燦:「別提酒,我腦袋疼,宿醉的後遺症還沒過去呢。」

陸行從廚房端出幾碗醒酒湯。

鍾逸煜抹了把嘴,積極踴躍的道:「我來。」說著端了碗醒酒湯,蹲到鄭原燦身旁,熱情的餵給他。

鄭原燦喝了一口,表情瞬間從白到黑,最後一臉猙獰的咽了下去。

看他這表情變化,鍾逸煜拿著調羹,有些不知所措:「這醒酒湯有問題?」

鄭原燦顧不上解釋,直呼:「水、水、水!」

鍾逸煜拿過一旁的水杯,給他連灌了好幾口。

鄭原燦從味覺地獄裡緩過神來,第一時間鎖定了陸行:「醒酒湯,誰煮的?」

陸行視線飄忽了下,想起自己佔著理,又迅速理直氣壯的道:「我煮的,這地方太小,其他人進來轉不開身,我就沒麻煩工作人員。」

鄭原燦咽了口口水,恍若還能感到那股又酸又辣、讓人腦門一激靈的味道:「你還是麻煩一下工作人員吧,這一口湯下去,直接味覺失靈。」

陸行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沒事,反正是用來醒酒的,你們有需要就喝,沒需要就不喝。不過它用來醒酒,效果肯定賊棒。」

那可不嘛,一股味直衝腦門,在那一瞬間,鄭原燦連一生的走馬燈都走完了,別說醉酒後做了什麼,就連小時候的事都清晰在目。

「這倒是沒說錯,大家有興趣可以嘗一嘗,」鄭原燦朝眾人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反正我一下就想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余中乾在渾身酸痛中參悟了人生:「我也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嚴pd沒跟上節奏,有種不祥的預感:「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還沒說完,緊跟著想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端彥猛的一拍大腿,發出了『嗷』的一聲慘叫:「我靠!昨晚喝醉後沒直播太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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