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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之非典型斯萊特林》第三十五章 索命咒研究
「教授,為什麼殺戮咒語不能通過符咒防禦,也沒有相對應的破解咒語呢?」這天,克勞尼在課後勞動結束後突然問道,「既然他也是魔咒的一種,為什麼他就獨立於其他的咒語,無法被鐵甲咒防禦呢?」

「是因為魔咒的強力不同嗎?」

「可以這樣說。」斯內普的眉毛高高地挑起,「所以我們聰慧的萬事通已經把她的研究範圍拓展到了不可饒恕咒中了嗎?」

「我只是不理解,教授。我還沒有試驗過這個魔咒,也完全不能理解它的作用機制是什麼。它是通過什麼方式讓人走向死亡的呢?」

「誰也不知道,艾伯特。」斯內普看上去並沒有對於這個問題有什麼不同的態度,「這是極為殘忍的黑魔法,人們都忌諱著談論他呢。不過,如果法力不足,決心不夠,沒有強大的負面情緒做支撐,這個魔咒的指向對象最常見的表現通常是流鼻血。」

「那當他真正的作用生效的話,施咒對象會感到痛苦嗎?」克勞尼問,「如果能弄明白他的作用機理就好了。不過我沒法因為這種理由就對著動物們下手。」

「婦人之仁。」斯內普半閉著眼睛從嘴巴裡發出一聲嗤笑,「我還沒發現艾伯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

「徒勞的死亡是沒有意義的。」克勞尼說,「我總不可能去解剖蟑螂吧,昆蟲們的生理結構和哺乳類動物完全不一樣。」

「而且,教授,索命咒如果對著物體釋放的話,物體會被炸碎或者擊穿,施咒點就像是被重物擊中一般,裂縫是擴散式的。輸出的魔力強度大到一定程度時候,物體反而沒有擴散式的裂縫,而是均勻的粉碎了。這樣是不是可以認為,索命咒的作用形式可能有很多種不同的形態呢。但文獻當中對於他對著生物體釋放的表現形式的描述,通常都是:『不會在體表留下任何的傷口』和『直接死亡』,為什麼它無法透過石頭反而能夠透過衣物呢。」

「鐵甲咒能夠在物理上作用於實質性的物質,能夠反彈大部分的魔咒,實際上是具有一定的物理性質在裡面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從理論上看,鐵甲咒應該是能夠反彈或者至少承接下索命咒的咒語的。」

斯內普看上去對於這個問題饒有興趣,他耐心的回答著克勞尼的問題:「確實是這樣沒錯。我該稱讚你一句初生牛犢不怕虎,艾伯特。你的想法確實很新奇。」

「鐵甲咒確實具有物理性質,但如果你嘗試過你就會發現,越強力的鐵甲咒所需要的供給魔力更多,時間也會越短。」

「是的,教授。」

「你知道為什麼嗎?艾伯特?」

「因為越強力的鐵甲咒表面所覆蓋的魔力需求越多,表面的魔力彙集形式更加的緊密——」

「我查看過被索命咒擊中後的動物屍體。」斯內普沒有再繼續讓她談論這個話題,他慢悠悠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論證。

「你確實是第一個提出這樣問題的人,又或者曾經提出這個問題的人並沒有把這個想法公之於眾。」

「但現在你是第一個。」

「不過,索命咒不過就是給生命直接劃了一個中止符,而我們永遠無法得知被施咒體的感受——死亡的來臨只是一瞬間的事。」

「人如何才能沒有任何原因的立刻死亡呢。」克勞尼困惑極了,「大腦受到重擊可能產生腦死亡,這個人從此不具有身為一個人的最鮮明的特徵。如果這個人因為心臟驟停而死,那也一定會有所表現。而如果是這樣,甚至死亡時大腦仍在活動,不過思維卻已經無法被讀取了。阿瓦達索命要同時符合大腦的死亡和身體的死亡,這怎麼能做到的呢?」

「靈魂。」斯內普說到,「你恰恰排除了最符合魔法的可能性,艾伯特。」

「靈魂脫離身體,就會為他帶來死亡嗎?」

「巫師們通常這樣認為——我們活在靈魂中,而非肉身中。」斯內普說到,「但我們的靈魂卻因肉身的存在而得以成長。一旦沒有了肉身,靈魂將隔離於世間,最終回歸與遙遠的門前。」

「肉體與靈魂是相互存在的。如果沒有了肉體,靈魂除了對於思維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而如果沒有了靈魂,肉體將會直接歸於終極。」

「而有了思想,才有了靈魂。」他說,「沒有思想的生物是無法被作用的。」

「但魔咒怎麼知道他想要殺死的什麼?是誰?」克勞尼問道,「空氣中的灰塵也是物體,但是他不會被索命咒給擊碎。漂浮的微生物們也是生命,但是他們卻無法幫助人們抵擋索命咒。」

「你說呢,艾伯特?」斯內普反問道,「你說呢?」

「因為作用密度的問題?」魔咒是更為龐大的、有形的,超脫於原本的物質的衍射,但它也是世界的物質之一,就像槍的子彈一樣。

「或許是你說的那些『物質』的存在都太過渺小了。」斯內普挑了挑眉,「他們雖然成千上萬數不勝數,但是對於龐大的魔力流來說,就如同滄海一粟一般,所以沒有作用。」

「細小的都被擊碎了,更為細小的被略過了。」克勞尼想,「有生命的被程序終結了。這是一種上升到形而上學領域的作用方式了。」

「索命咒讓人們直接回歸到了門前。」斯內普說,「普通的靈魂們便回歸本源了。」

這時的斯內普好像注意力又投射到了更遙遠的地方了,他的聲音開始變得飄忽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索命咒是如何被創造的,又如何被記錄、被發展的。但他確實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我們也永遠都無法得知這些被奪走了生命的人當時的感受。」

「所以我才想要研究它,教授。」艾伯特繞到了他的沙發前,「我們要完全的了解一個事物,認識一個事物,才能想到應對他的辦法。」

「如果死亡必然是痛苦的,那這個咒語與其他的傷害性咒語就沒什麼兩樣了,他就只是個咒語。」

「就像對一個被通通石化的人施展粉身碎骨,或者用格外強大的魔力施展粉身碎骨一樣,當事人的痛苦是我們可以想像的不堪。」

「但索命咒好像作用於所有魔咒之上,就像是規則一樣。」她說,「我不明白。」

「即使是規則也有他自己的條件和規律,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辦法去認識他。」

「而且,即使索命咒是不可饒恕之一,我也無法保證某一天不會有人對我舉起魔杖:無法控制的力量在不需要付出強力代價的時候就會顯得格外的隨意。」

「我不想要有這麼一天,教授。」

斯內普睜開了他的眼睛,他又變得像平時一樣面無表情地、眼睛空洞洞地看著克勞尼。他看上去疲憊極了。

「或許吧,艾伯特。」斯內普低低地說道,「但這一切對我來說太晚了。」

他看著她,就像看著曾經的自己,但好像又與曾經完全不同。

「如果你想的話,當然可以。」他說,「但不要因為這些而忘記了你自己最原本的初衷。」

斯內普好像對這個課題突然一下興緻全無,即使最開始他表現的饒有興趣。克勞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明白這位博學但有些惡劣的教授在這個問題上有什麼難言之隱。他此刻看上去脆弱極了,好像隨便的一個什麼東西就能夠把他壓倒,原本就慘白了臉更加看不到一點血色了。

「我會的,教授。」克勞尼看著他重新躺倒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說完這句話後,他看上去就沒有什麼回話的慾望了。

克勞尼從空曠的辦公桌下掏出了一袋枸杞,又抓了一把桂圓、紅棗、玫瑰花和菊花,把為斯內普新買來沒多久的大茶罐填了一半,然後在茶罐下面墊了一張形狀奇怪的大理石紋樣的杯墊,把另一個馬克杯洗了洗,等待了幾分鐘後,她往杯子裡裡面倒了四分之三經過濾後的茶水,輕手輕腳的放到斯內普沙發旁的小桌板上。

「你在幹什麼?艾伯特?」斯內普閉著眼睛問道。

「你可以走了。」

「您記得多泡點這些茶喝。我就放在您右下角抽屜的第二個格子裡。」克勞尼說到,「雖然我這樣有些逾矩了,請原諒我的擅自主張,但是您還是得保重您的身體才行。」

她盯著斯內普有些濃重的黑眼圈嘆了口氣:「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果您需要任何幫助的話,都可以把我叫來的。我只是自顧自的猜測,如果您晚上失眠的話,這些東西可能會對您有所幫助。」

「無用功,艾伯特。」他扯了扯嘴角,「該用得上你的時候,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的榮幸,教授。」艾伯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遠了,隨著輕微了關門聲,魔葯教授的辦公室裡又回歸了以前的平靜。

斯內普順手拿起馬克杯喝了一口,各種味道的花果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有點奇怪,但意外的並不難喝。

「太甜了。」他咂舌道,把那個透明的玻璃罐拎了起來,「茶裡不該放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

但他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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