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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128 前哨
找靈脈節點和設置傳送陣並沒有費兩人很多功夫。

畢竟少年手上掌握著奧爾加瑪麗直呼MMP的調律技巧,而建立傳送陣後,達芬奇就把上一特異點拿出來的大殺器再次傳送過來。

陸秉仔細瞅著遍佈機體的可轉向噴射口和駕駛室複雜到爆的控制面板...

「瑪修,這玩意兒你是怎麼學的?」陸秉無語地撥了撥某個搖桿,然後看著火箭在燃料助推下滴溜溜地轉著圈,「這麼反人類的設計是要鬧哪樣?」

「嗯...」瑪修想了一下,「坐在上面自然而然就會駕駛了。」

「??」陸秉一臉的懵逼,「這是什麼邏輯?」

「咳咳!」醫生的聲音適時傳來,「瑪修是擬似從者,有騎乘技能的,對於這種科技產物,不需要知道他的原理,坐上就會開。」

「...」陸秉抬頭望天,無奈地吐了個槽,「這麼方便的能力我也想要啊!」

「多依靠一下你的後輩怎麼樣?」醫生無奈的聲音再次傳來,「難道你還想搞個十項全能?」

「那倒不是...」陸秉嘆了口氣,「只是最近學習陷入瓶頸了,如果這種能力可以應用到我現在涉足的領域的話...」

「額...」醫生有些訝異地詢問到,「看不出來,你也會走捷徑?」

「不是...」陸秉嘆氣,「你到底是怎麼看我的啊!我明明是最喜歡走捷徑的好不!因為一旦知道了答案,我完全可以通過逆推更快的掌握所需的知識!」

「...」醫生嘆了口氣,「這種行為不能稱之為捷徑...」

「這只能稱之為方法...」達芬奇哭笑不得地說到,「雖然我沒用過,畢竟我的路從來都走在別人前面。」

「你夠了!」醫生氣急敗壞地喊到,「天才了不起嘛!」

「醫生...」陸秉幽幽地開口勸慰到,「天才...確實了不起。」

「...」

語音在這一刻斷絕。

原因是醫生學著某人直接摁斷了迦勒底那頭的通訊。

至於為什麼?

你特喵瞎說什麼大實話!



有了這麼一個完全跟時代不搭的交通工具出現,代表著機動性的大大提高。

所以陸秉和瑪修沒讓翹首以盼的皇帝久等。

應該說...

皇帝還沒有到達高盧的時候,這倆人已經追上並與皇帝的大部隊匯合。

當然這也讓皇帝陛下對那怪模怪樣的機械抱持著最大的興趣,並數次開口要求把著玩意兒塗上金色和紅色的塗裝。

不過最終卻被少年以太張揚為理由無情的拒絕了。

而被拒絕的尼祿則瞪眼瞅著某人那一襲隱透著七彩的玄色風衣...

被盯的渾身難受的陸秉不得不再次開口,「這玩意兒不是我能決定的好嘛!」

「那不是你的力量嗎?」尼祿撇了撇嘴說到。

「是我的力量,可是...」陸秉有些頭疼的望向瑪修,希望自家從者幫忙分散一下皇帝陛下的注意力,可是瑪修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駕駛。

「我曾經聽說過隋...不大漢那邊的傳聞。」尼祿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中拎出一個木桶。

「是什麼呢?陛下...」陸秉有些無奈地問到。

「相...由心生,是這個詞吧。」尼祿點著下巴努力的思考並回答著。

「...」

「所以,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我。」尼祿再次近逼,耳邊的暖暖濕氣吹得陸秉汗毛直豎。

「關於這種情況...」陸秉往前挪了挪以期望離皇帝陛下遠一點,「我們那還有句話流傳的更廣...」

「是什麼?」尼祿一邊拿起刷子一邊四下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那句話叫做『長輩賜不可辭』...」陸秉無奈地說到。

「什麼意思?」尼祿愣了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言傳身教是我們教育的基礎,對於我們的國家來說,孩童是需要呵護和關懷的,而孩童終將會長大,到了那時...他們會復刻自己長輩的做法,將關懷傳於下一代,這是我們的傳承方式。」陸秉嘆了口氣有些低落的說到,「而把這個力量給我的人是我的長輩...這股力量也是她身份和存在的象徵...我只是沒想到,她會把這麼寶貴的東西給我...明明現有的恩情我已經報答不清了...」

「...」尼祿看著低落的少年放下了手上的木桶輕聲致歉,「抱歉...我不應該隨意談論這個話題的。」

「沒事。」陸秉舒了口氣,然後害怕某位任性的皇帝舊事重提,趕忙指了指前方已經冒起炊煙的營地,「還有我們已經到地方了,陛下想必也需要做一些準備吧。」

「嗯姆...」尼祿在客座上站起看到了已經近在眼前的前線哨站,「這麼快的嗎?」

「關於速度,我們還是有一些自信的。」陸秉一邊呼氣一邊悄不聲地順走了置於皇帝腳邊的木桶和刷子,並且趁著皇帝陛下專註哨站時一把扔出...

畢竟...金紅色的配色讓他初現端倪的偽心眼一直報警,好像塗上了以後會讓自己本就處於谷底的運氣進一步下行...

...

總之在火箭落地後尼祿看著面帶微塵的士兵高聲喊到,「余乃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準許爾等傾聽玉音!」

看著所有人看向自己,尼祿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參加高盧遠征軍的士兵們,為余,余的百姓以及余的羅馬征戰的各位辛苦了!」

「哦!」

聽著士兵們由衷的歡呼,和那振動耳膜的狂野聲浪陸秉眯了眯眼,這種聲望…

「前輩…這種聲望的她是怎麼在執政晚期成為一個…」瑪修愣愣地呢喃著。

「人類總會因一些事情變化。」陸秉嘆了口氣。

「…」瑪修默然。

「現在余也降為遠征軍出一份力,另有一位新任總督將為余所驅策!」

尼祿激情澎湃地喊到,「此戰!吾等不可能落敗!願榮光歸於余與汝等偉大的羅馬!」

「哦哦哦!」士兵的歡呼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而陸秉則望向了一個角落...

「醫生。」陸秉第一時間點開通訊,「檢測一下周邊的靈基反應。」

瑪修順著陸秉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身穿白衣的紅髮女性和一個渾身肌肉的...裸男?

「唔嗯...真想不到尼祿陛下的新總督居然如此清秀,聽說你奠定了一場戰鬥的勝利?真是不可貌相啊。」

「請問您是?」瑪修上前小心地問到。

「我是不列顛尼亞的前任女王,現在高盧遠征將軍的布狄卡。」女性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容,「而這位...」

「又一名被召喚至戰場的鬥士啊,感到高興吧!這是充斥著暴君的戰爭樂園!」裸男呲出了整齊的白牙,身上無處不在的肌肉正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

「集聚了所有強者、暴君的邪惡勢力已然壓境!叛逆之時已至!勇於面對不公的勇士啊!一起並肩作戰吧!」裸男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毫無疑問的狂戰士屬性啊...」醫生的感嘆從通訊中傳來。

「抱歉...」瑪修不好意思地將手伸向裸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您好?」

裸男的視線掠過了瑪修注視向少女身後仍然沉思著的少年。

「反叛的勇士啊!現在正是通名之時!

讓我們在這自由藍天之下,向邪惡帝國高揭反抗之旗,怒吼吧!」

說罷裸男伸出了自己的手,只是這手完全沒有沖向瑪修而是略過瑪修伸向其身後的陸秉。

「前輩!」瑪修說話間就要展開武裝,但是陸秉卻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陸秉伸手握住了那支寬大的手掌,「陸秉!」

裸男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用力的搖了搖手臂,「斯巴達克斯!」

「啊嘞?」紅髮的布狄卡有些不信地回望裸男,「斯巴達克斯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他可是很少既高興卻又不主動去襲擊對方的啊。」

「這麼危險您倒是早說啊!」瑪修憤而吐槽。

「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對他帶有偏見。」布狄卡帶著無奈的笑容,「而現在的結果很好,不是嗎?」

瑪修嘴角抽搐地看著胳膊肘互撞以示友好的肉山和自家禦主...

「不要再給他添加莫名其妙的屬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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