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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110 命燈?斷劍?作死!
閻魔亭,小紅的寢室。

勞累了一天的小紅在回房的一瞬間就覺得哪裏不對…

而當她查盡所有陳設後就瞪著死魚眼看著破了個大窟窿的燈籠,而裏面的火苗已經不見了蹤跡…

對自家爹爹堅信不疑的小紅不覺得淡季的閻魔亭內有誰能奈何的了那團火焰,但是…

才解決了一次赤字危機的小紅絕不想經歷第二次!

所以她起身準備查查哪個客人搞錯了,而自己也好快一點把那團火找到。

但是…

「老闆娘!老…板娘啾!」都市撲閃著翅膀急聲呼喚自家老大。

「怎麼了啾!都市!」

「鬧…鬧鬼了!啾!」

不得不說,在閻魔亭這個全是鬼的地方,鬧鬼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冷笑話了。

小紅無語地搖頭,拿著燈籠示意自家麻雀夥計帶路。

如果真的有客人動了什麼不軌的心思,做了這一連串的事情,小紅會讓他知道,地獄的獄卒不是吃乾飯的!

而後…

在燈火通明的廚房外,紅髮幼女聽到了中二到爆的呼喝…

「炎雀拔刀術.片魚!」

「炎雀拔刀術.烤魚!」



小紅有些難以置信地聽著那雖然稚嫩卻絕對熟悉的音調,推開了廚房門。

然後迅速關上!

「錯覺啾…」小紅喃喃著。

但是一個小小的三寸身影卻燒穿了紙格窗,從中鑽了出來。

而在他看到小紅的第一時間就揮舞著小小的胳膊向小紅撲去,並奶聲奶氣的喊到,「紅醬!紅醬!偶回來啾!」

小紅一把拍飛了撲來的焰色小人,冷冷的說到,「我養大的那隻不可能這麼歡脫啾!說!你啾誰!」

焰色小人在牆壁和地上彈跳了幾下坐起來一臉懵逼地撓著頭,「偶系陸秉啾!」

小紅看著這個口齒不清的小東西有點無語,最終思考了半晌的小紅舉起了手中的燈籠問到。

「你是不是啾這裏跑出來的啾!」

看著瘋狂點頭的焰色小人兒,小紅在鬆氣時免不了想起了自傢夥計閑暇時講起的三國演義…

「丞相要是有啾個型號的命燈…魏延闖十次帳他也死不了啾!」

說罷小紅提著焰色小人兒溫熱的後頸離去…

隻留下了一眾面面相覷的麻雀…



迦勒底,食堂。

醫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麵包和煎蛋往直翻白眼的少年身前推了推。

「不好意思…」醫生低聲說到,「但是昨天實在是耗費了太多資源…所以…嗯…有點情緒失控…」

陸秉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也不是死抓著一個事不放的人…但是事涉他完全無法忍的運氣…

「算了,無所謂了,反正也不算全無收穫…」陸秉吸溜著碗裏的稀飯如是說到。

「不算全無收穫?」醫生挑了挑眉,想想昨天那些歸堆扔倉庫的東西和唯一被帶走的物件,「昨天那根鐵棍還真讓你磨出了點東西?」

「嗯…」陸秉心累地把一柄短劍放到餐桌上。

醫生拿過去仔細一瞅,「斷的?」

「嗯…」陸秉靠坐在椅子上,仰天長嘆,看也不看地就把那把斷了的短劍插回腰間的皮帶。

畢竟昨晚磨出來時已經翻看數遍了…

華夏產物,材質像是青銅,卻又比青銅硬很多…無銘,也不知道是本來就無銘,還是被歲月磨蝕殆盡了…

如今劍上僅存的只有隱約可見細密且蜿蜒的紋路…和那斧砍刀削一般的斷面。

劍長僅三寸,嗯比小學生的尺子還短兩厘米…

陸秉覺得這玩意叫短劍已經不合適了,匕首更貼切一點。

「上個特異點我不是說過嗎,準備把脅差嘛…」陸秉嘆了口氣,「這玩意硬度不低…湊活用吧,好歹證明這次儀式不是一無所獲…」

「抱歉…」醫生拍了拍陸秉的肩膀。

「沒事…好歹比那本《優雅修習守則》或者獅子玩偶有用…」陸秉快速地把剩下的食物塞進嘴裏。

「去哪?」醫生問到。

「圖書館!」陸秉頭也不回地說到。

「你不是說要做一次體檢嗎?」醫生追著少年喊到。

少年的背影頓了頓,「…還是先算了吧。」

「不行!」醫生皺了皺眉,「我必須了解你的情況!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找瑪修幫忙!」

「不成!」陸秉回頭低喝。

醫生無語了,但凡出這種狀態指定出事了,而且事絕對小不了。

「怎麼了?又出什麼狀況了?」

面對刨根問底的醫生,陸秉害怕對方真的把自家從者招來,「行吧…我同意檢查,但是有一點…千萬別讓瑪修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醫生問到。

但是陸秉抬手製止了醫生的發問,點開通訊器傳了一條短訊發給了正在圖書館等候的瑪修。

醫生伸長脖子看著某人所發的信息。

「那麼…去醫務室聊聊吧。」醫生滿意地說到。

「好。」陸秉輕聲應答。

而屏幕上則顯示著已經發出的短訊,「瑪修,昨兒個熬過頭了,補個回籠覺,如果你沒事,能不能幫我去看看達芬奇幫我改的槍變成什麼樣了,勿回。」

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到醫務室,而位居其後的陸秉則直接把門反鎖。

醫生皺了皺眉,「這麼嚴重?」

「只是做個保險。」陸秉在醫生對面坐了下來。

「好吧,具體出現什麼癥狀了?上次在特異點我記得你信誓旦旦地說本身的情況緩解了很多。」醫生從抽屜拿出紙筆,嚴肅地看著少年。

「最近一旦進入深度睡眠,我總會做一個噩夢。」陸秉以最靠譜的態度說著最不靠譜的話。

而這一句話也直接給醫生整破防了。

陸秉瞅著醫生手裏那根被搉斷的圓珠筆暗暗點頭,「醫生你手勁挺大的哈。」

「你是在消遣我嗎?」醫生隨手把那根筆扔掉,順道從新拿了一根出來。

「有必要嗎?」陸秉嘆了口氣,「醫生,我跟起源對抗了四年,在睡夢中對抗混沌衝動已經是我的本能了。」

「詳細解釋解釋。」醫生在紙上添加了兩筆。

「而在第一特異點中,我在偶然間達成了某種修鍊,這種修鍊很大程度上錨固我的靈魂,增強了我的生命力,甚至…」

「接著說啊。」醫生略帶焦急的催促著少年。

「我感受到了某種生命進化的契機。」陸秉輕聲說到。

「這不是好事嘛。」醫生有些不明白少年到底想要表達什麼,「你的起源會不斷的侵蝕你的靈魂,消減你的生命力,這個情況不是正好可以對沖你本身的癥狀嘛。」

「但是…」陸秉苦笑起來,「根據我的夢境,如果繼續下去…我跟可能會變成另一個人…」

「什麼?」

「兩種我說不出來的情緒一直在睡夢中影響我。」陸秉深深地看了一眼醫生,「那種感覺甚至比混沌衝動還要可怕!」

醫生放下了紙筆,皺起了眉頭,並且問出了最核心的問題,「你所謂的修鍊方式是什麼?」

「我用生命和魔力複合成了一顆種子…」陸秉雙手相對,熾白的光點在他手心浮現,「並在靈魂的牽引下讓它生根發芽了。」

前面手中的光點向下分裂出了七彩華冠,並開始向上極速生長…

醫生第二次搉斷了手中的圓珠筆。

「醫生…對此你有沒有了解?」陸秉問到。

「沒有…」醫生深吸了一口氣,「不過建議倒是有一個…」

陸秉正襟危坐等待著醫生的囑咐。

「別再作死了!」醫生憤怒地咆哮,並把少年踹出了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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