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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要拯救的主角都重生了》第53章 所有物
電話掛斷了。

林眠將手機關機,扔到餐桌上,暫時不打算再接聽任何外界消息。

他端起碗碟送進廚房,全部放到洗碗機裡,又倚著牆壁發了一會兒呆。

001見宿主又在走神,日常擔心他的心理狀況,悄咪咪露了頭:【宿主……宿主你還好嗎?】

「……嗯?」林眠像是才回過神來,唇邊漾起熟練的笑,柔聲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001小心地偷瞄著宿主的臉色,可是剛剛宿主的表情一點也不好看,臉色又白,垂著眼的樣子像極了自閉。

一想到宿主昨晚受到氣運之子那麼長時間的搓磨,剛剛還不得不應付討厭的前男友,001頓時同情心泛濫起來,吭嘰著安慰宿主:【宿主,宿主不要難過!不值得為了那種臭男人傷心的!】

林眠疑惑地抬起眼睫:「可是我真的沒事啊。」

【啊?那,那宿主為什麼一直不出廚房,盯著天然氣灶發獃……】

林眠斟酌片刻,還是直白說:「我只是在想,胸貼哪裏有賣。畢竟……」

他有些難以啟齒地低頭看了看,道:「不貼住的話,磨得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001:【……】

001瞬間理解了一切,整個球黃通通地遁了。

察覺到系統消失在他的腦海中,林眠又看了一眼那個光潔如新的天然氣灶,神色複雜。

其實這個問題確實也想了,但並不是林眠發獃的主要理由。

只是在看見那個天然氣灶冒出的小火苗時,林眠下意識地想起了上輩子臨死前的那場車內大火。

事發突然,當時整輛車都被撞得側翻過來,猛然彈出的安全氣囊將林眠頂昏了過去。

濃煙滾滾中,他是被人拍著臉拚命喊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林眠被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那張臉嚇了一跳。

江雲嵐半趴在林眠身側,臉上都是血與黑痕,那頭向來被精心打理的黑髮被鮮血浸濕,貼在臉頰上,好不狼狽。

他卻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現在有多嚇人,只是一隻手竭盡全力地扯著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安全氣囊,另一隻手不斷拍著林眠的臉,嗓子都被煙熏火燎得破了音變了調,抖得不像話:「阿眠,阿眠你醒醒,算我求你了……」

當時看見大少爺這幅慌亂至極的神情,林眠差點忽視了自己馬上就要死掉的處境,不知怎的,只是想笑。

看見林眠又露出那種溫柔而無奈的笑,江雲嵐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胸膛喘得像破風箱,紅著眼吼他:「你還笑!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

這話一出,林眠還沒怎麼樣,大少爺先僵住了,然後毫不猶豫地甩了自己一耳光,用力極大,直接把他的頭扇偏過去。

打完自己巴掌,他像是終於冷靜下來,在林眠驚恐的目光中扭回頭,啞聲開口:「……你看看能不能從裏面出來。」

林眠試著動了動,卻被安全氣囊死死地壓著,動彈不得。

車內空間已經開始蔓延起火勢,黑煙漸濃,窒息感如附骨之蛆。林眠咳嗽兩聲,無力地推了推江雲嵐,想讓他去砸碎車窗玻璃爬出去。

他被這樣壓在位置上,車還側翻,副駕駛的門外是水泥地面,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江雲嵐似乎還全手全腳的,砸碎玻璃說不定還能跑,也算禍害遺千年。

但大少爺卻隻做沒看懂林眠的意思,一心與那安全氣囊作鬥爭,發了瘋一樣想把林眠拽出來。手指韌帶都被拉斷,指骨間因為大力而血跡斑斑。

但是在發現,不管怎麼掙扎都只是白費力氣之後,在林眠平靜的目光裡,他終於失魂落魄地慢慢停了手。

嘴唇翕動

半晌,隻說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像是要哭了的:「……阿眠。」

徹底認清事實,江雲嵐反而卻不走了。

不管林眠怎麼對他做口型催促「快走」,江雲嵐全然無視。

隔著安全氣囊,他費力地攀轉到林眠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背後滾滾而來的灼浪。

在林眠震驚到了極點、無法理解的眼神中,大少爺眼眶通紅,兇狠地堵住了林眠的嘴,強行撬開他的牙關,交換了一個最後的吻。

直到鋪天蓋地的火光中,他徹底失去最後一絲意識。

……林眠懷疑自己其實並不是被煙嗆死或者是被燒死,而是被江雲嵐給親得透不過氣來,又拒絕不了,活活憋死的。

咳。

反正總比嗆死燒死強。

上輩子的江雲嵐原本也許能活,但按照系統的說法,他卻和自己死在了一處。

……甚至死的時候,還用肉身幫林眠隔絕了火浪。

如今看著天然氣灶,克服本能的恐懼回想那晚的車禍細節時,林眠又發現了幾分端倪。

按道理,人遇見危機,都會下意識做出有利於自己生存的選擇。

江渡開車撞過來時,江雲嵐是司機,林眠則是坐在副駕駛。

但電光火石之間,大少爺不知怎麼地剋製住了人類求生的本能,硬生生將方向盤打向了副駕駛位上的林眠。

所以林眠除了被安全氣囊壓住了手腳,人撞昏過去以外,其實沒受什麼皮肉傷。反而是江雲嵐滿身血汙,不知道傷到了哪裏。

垂下眼皮,林眠心情有些複雜。

明明上輩子的時候,他始終覺得大少爺對自己像是對待一件私人物品——並不愛惜,自己想怎麼使用都無所謂,用壞了也沒關係;卻因為獨佔欲不允許別人靠近。

恐怕連江雲嵐自己,也是這麼理所當然地相信著。

可為什麼在生死攸關之際,對方的下意識反應,卻是保護他這個「所有物」?

「所有物」的命,會比少爺還要金貴嗎?

林眠不自覺地摸了摸嘴唇,又回想起最後那個血腥氣濃重,被絕望感包裹著的吻。

即使自己恨了江雲嵐小半輩子,但他也得承認,大少爺最後的表現確實觸動到了他。

——不過並不多。

畢竟那天晚上,是江雲嵐強行把林眠拽上了那輛車。

林眠起初不肯,但是被江雲嵐周身暴怒的氣場、瞳孔中猙獰駭人的紅血絲給嚇到,總覺得不跟著他回家,下一秒就會被江雲嵐嚼碎骨頭吞下去。

最後到底還是順了少爺的意。

如果不跟江雲嵐坐在一輛車上,那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被江渡撞。

說到底,自己會死還是因為江雲嵐的問題。

心安理得地將死因歸到江雲嵐頭上,林眠把電器關掉,出了廚房。

上輩子他是恨極了江雲嵐的,恨他不尊重自己的選擇,不把自己當做一個有獨立思想的人,隻當成發泄性.欲的器具。

但因為最後的那場車禍,這輩子林眠雖然未卜先知,卻對江雲嵐恨不太起來了。

當然,更不可能喜歡。

說不上來具體感受,隻覺得興緻缺缺,不是很想再多為那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浪費強烈的感情。

但是當然也不想繼續做這個管家,為大少爺忠心耿耿地奉獻人生了。

所以,還是要早做準備。

在保證江雲嵐能成功活下來,完成任務之後,就找個機會離開吧。

-

大少爺不在,別墅的門又緊鎖著,想出門逛逛都不行。

林眠站在客廳思考片刻,決定去澆花。

雖然理論上來講,現在的他不

該有心情去繼續履行管家的職責,但是那些名貴而脆弱的花草又沒有錯,自然還是要好好侍候著。

剛拿起小噴壺,還沒澆幾株,門外又傳來汽車轟鳴的動靜。

林眠訝異地看了一眼掛鐘,還不到中午十一點,江雲嵐就回家了?難道是有什麼特殊情況?

他放下噴壺,剛想擦乾手上的水珠,大門就被打開,大少爺緩步走進來。

他又換了一身裁剪得體的銀邊西裝,兩條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筆直,皮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清脆,慢而優雅。

離得近了,林眠能看見江雲嵐修長的脖頸下側有一片不甚明顯的紅痕,似乎是個齒印。

他略有些不自在地偏過了臉,但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捏住,強行掰了回來。

江雲嵐狹長旖麗的眼睛眯起,不甚客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眠俊美的面容。

林眠垂著眼睛,溫順地任由江雲嵐看。

但即使已經這麼順從了,大少爺仍然不甚滿意,沉下聲線,隱隱有威脅之意:「眼都不敢抬?我能吃了阿眠不成?」

……說得好像你沒吃一樣。

心中雖然如此腹誹,林眠還是如他所願地抬起了頭,與江雲嵐對視。

年輕管家的雙眼線條柔和,睫毛濃密,毫無攻擊性,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溪邊飲水的鹿,忍不住多看一眼又一眼。

此時他的眼神平靜,沒有因為沈系的電話而心神不寧。

江雲嵐稍稍滿意,鬆開了鉗製住下巴的手指。

林眠的皮膚本來就容易留痕跡,江雲嵐又沒有刻意收力,所以他的下巴上很快浮起兩道指痕。

見林眠微微皺起眉,試探性地用手背去碰碰那兩塊紅痕,大少爺喉頭滾動,眼神又暗了下去。

林眠動作微微僵硬:「……」

不會吧。

這都能讓你變興奮?

不過在他的印象中,江雲嵐似乎特別熱衷於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種痕跡,或是口允或是咬或是舌忝。

屬於他的痕跡越多,他越是激動。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像是狗撒尿圈地一樣,大少爺似乎在通過類似的方式標記自己的地盤。

現在還是大白天,林眠並不是很想自討苦吃,迅速放下了手。

大少爺被打斷聯想,略帶不滿地盯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麼,自顧自繞過林眠進了客廳。

林眠有些摸不準江雲嵐突然回來的原因,溫聲問:「少爺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了嗎?」

江雲嵐徑直坐到沙發上,風流上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林眠,平鋪直敘道:「我今天中午在這裏吃飯。」

林眠一愣,為了吃頓午飯大老遠地開車回家?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江雲嵐十指交錯,骨節發出哢啦輕響:「我很久沒吃過阿眠下廚做的飯了,突然想吃不是很正常麽。」

也對,大少爺經常突發奇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默然片刻,林眠沒再多問,熟練地挽起袖子,拿過掛在一旁的圍裙繫上,轉身往廚房裏走:「少爺今天想吃什麼?」

作為禦用管家,他自然對大少爺的口味了如指掌,廚藝也是一流。

江雲嵐眯眼,看著林眠寬闊挺拔的肩背,和那截被圍裙勒得額外窄瘦的腰腹,下意識舔了舔唇,隨口報了幾個菜名。

林眠進了廚房,剛想輕輕把門掩上,就聽見江雲嵐突然從背後出聲,狀似不經意地問:「對了,我突然想起來——」

「過去這麼幾天了,你把沈系刪掉沒有?」

林眠的身形頓在廚房門口,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大少爺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虛,但心虛很快被「我是為你好」的理直氣壯所取代。他假

作不在意地端起茶杯,狀似隨口道:「他都這麼對不起你了,還留著幹嘛——捨不得?」

這個可能一出口,大少爺自己先黑了臉,險些將水晶玻璃杯的杯柄捏斷。

他暗地裏磨著牙,嘴上卻假惺惺地道:「捨不得的話,我可以幫你。」

他會刪得比誰都利落,而且以後沈系不可能有任何聯繫林眠的機會。

江雲嵐看起來像是隨口一提,但林眠又不是傻子,立刻聯想到了剛剛沈系的那通電話。

——差點忘了,客廳裡有整整十個攝像頭,如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江雲嵐眼皮底下呢。

所以大少爺是聽見了沈系和他打電話,才這麼著急忙慌地回來?

林眠表情微微發冷。

即使早就對江雲嵐驚人的控制欲有所了解,但了解並不代表著能接受,他現在很不高興。

江雲嵐對林眠的情緒變化何其敏銳,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的氣場有所變化。

平日裏向來溫溫柔柔不發火的人朝著他冷了情緒……還是因為一個外人。

江雲嵐的臉慢慢地、慢慢地陰沉下來,比林眠還要更涼薄幾分,像是山雨欲來,黑雲壓城。

他輕笑一聲,道:「怎麼,阿眠捨不得了?這麼癡心啊,那今天怎麼不答應你那前男友,出門去見他呢。」

「阿眠頭頂綠得都能跑馬了,怎麼,還嫌被騙得不夠嗎?」

果然是聽見他和沈系的電話了。

江雲嵐很容易被挑起怒火,暴怒時往往口不擇言,殺人誅心。林眠還算習慣,盡量平靜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少爺應該多信任我一些,不要偷聽我和別人的對話——」

「偷聽?」

江雲嵐向後倚到沙發背上,冷笑道:「這是我家,有什麼發生在我家的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人在我的別墅裡,我就是光明正大地聽。」

「既然想避著我,那你就出去和他打電話,別在我的房子裏打情罵俏,聽著噁心。」

林眠:?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窗戶都被你焊死了,我現在能出門麽?

而且江雲嵐左一句「我家」,右一句「我的房子」,雖然事實如此,但聽得還是很不舒服。

重生一遭,林眠對江雲嵐的耐心值大幅度下降,輕易地被勾出了幾分真火,隻覺得現在的江雲嵐就像是那被慣壞的熊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非要事事順著他的心意不可。

今天林眠並不想繼續慣著他,罕見地臉色不太好看,卻也並不想主動吵架,隻淡淡道:「少爺說的是。」

說完,他就轉身想進廚房。

本以為吵架就此結束,突然,一陣勁風從身邊擦過!

林眠尚且來不及反應,爆裂的巨響在牆角砰然炸開。

伴隨著玻璃製品碎裂的聲音,有幾片玻璃飛濺而出,在林眠的腳踝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痕。

林眠略顯僵硬地回過神,江雲嵐已經站起了身,那雙原本風流昳麗的眼陰沉至極,眼神鎖定在林眠身上,如同擇人而噬的惡鬼。

他輕飄飄地收回扔杯子的手,一把扯下板正的領帶,連帶著崩開胸前的兩粒紐扣,露出平坦精韌的半邊前胸,聲音冷得能掉冰碴:「上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壞了。

江雲嵐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林眠馬上就要交公糧。

大少爺本來在床間臍得就狠,再加上今天的他明顯在暴怒邊緣,真的要上床,林眠肯定少不了要吃一番苦頭。

何況他昨天剛被臍了一整晚,現在腰還酸得厲害,彈盡糧絕,哪裏有力氣再來一遭。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這下子林眠再也顧不得生氣,試圖垂

死掙扎:「可是少爺,我們昨天剛做過,不宜過度縱.欲,容易傷身體……」

和自己上個床就那麼不情不願?

怕林眠疼,自己都屈尊降貴做下面忍疼的那個了,還是每每被嫌棄得不得了,像是自己上趕著求他上一樣。

心中瘋狂的念頭千迴百轉,江雲嵐唇邊弧度卻勾得越來越大,涼颼颼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行?」

林眠立刻點頭,完全不顧男人的尊嚴。

江雲嵐卻殘忍地掐滅了他的最後一絲幻想:「那我現在派人去買壯陽酒,你今天不行也得行。」

林眠:「……」

一想到江雲嵐的特助日後看自己的眼神變化,林眠暗暗咬了牙,艱難地點了點頭:「……我行。」

看來今天是逃不過這一遭了,那還是保住最後的尊嚴為妙。

即使林眠已經答應,江雲嵐的臉色也並沒有好看半分,輕佻摸過林眠紅痕未褪的下巴,冰涼笑意不達眼底:「以後,只要我要,你就必須有,一滴也不能私藏。」

大少爺無情地向年輕管家宣佈不容置喙的決斷:「與其讓你留著給那個噁心人的沈系,不如全都給我。」

-

一個混亂到難以形容的中午過去,最後林眠也沒有做成飯,而是讓江雲嵐給特助打了電話,讓他送餐到別墅。

特助很快帶著豪華午餐到達,他訓練有素,並不會對老闆的私事多嘴半分。但是林眠在看到對方公事公辦的表情時,還是會下意識地不自然。

他拎著餐盒回到臥室,江雲嵐正半躺在床頭看手機,眉眼間戾氣已經盡數被歡.愉撫平,一臉事後的饜.足與懶散。

見了林眠進來,他將手機一扔,懶洋洋道:「過來,喂我。」

林眠剛剛差點被他把腰臍斷,全靠著毅力才沒有表現出不適。江雲嵐倒是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生龍活虎得彷彿他才是攻。

但是腰快要斷掉的他,卻得伺候毫無異樣的江大少爺吃飯。

林眠心中的無奈與鬱鬱可想而知。

——他就不該為了上輩子車禍中的江雲嵐感動半分。

也許最後生死存亡之際,大少爺猛然爆發出了那麼一丁點少得可憐的良心。但很明顯,現在的他還只會在自己身上發泄谷欠望,沒有任何尊重的意思,全當是物件,想用就用,不必顧及物件的意圖。

上輩子的林眠自然不肯妥協,所以還是曾經好好地抗爭過。

這輩子的林眠已經知道了抗爭帶來的後果,並不想再自討苦吃,不如躺平,這樣還能被江雲嵐少弄出來些報復性的痕跡。

這麼勸著自己,林眠逐漸心如止水,全當自己只是一個無情的喂飯機器,目不斜視地一杓接著一杓,同時嘗試著利用坐姿的轉變來讓自己好受些。

江雲嵐全然不知今日囂張的頤指氣使會讓他在以後追悔莫及,心安理得地躺在kingsize的床上,邊用手機遠程處理公務,邊被林眠一杓一杓地投喂。

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林眠被拽掉幾個扣子,半遮半掩的襯衫,眼神又開始蠢蠢欲動。

被一隻手不老實地再次摸上長發和月匈前時,林眠簡直想嘆氣。

幸好江雲嵐身體素質再怎麼強悍,連著兩天的胡鬧也讓他有些吃不消,最後也只是眼饞地摸了兩把,過了過乾癮,就很是遺憾地停了手。

林眠樂見其成,加快速度喂完了飯,便想將餐盒收拾好,送進廚房的廚餘垃圾桶裡。

剛要走,又被江雲嵐從身後拽住了馬尾長發。

林眠吐出一口氣,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回頭:「少爺?」

江雲嵐盯著他的雙眼:「幫我穿衣服。」

林眠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只能從了他。

上午那件襯衫已經不能穿了,林眠又從衣櫃裡拿出件新的,細細展開,撫平皺褶,幫早就不是小孩子的江雲嵐穿衣服。

他低眉垂目的模樣藏著十足的耐心與溫柔,髮絲垂落,在日暮的餘暉中閃著色澤。

江雲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林眠,突然開口:「今晚和我回一趟老宅。」

林眠的手指一頓,艱難道:「……今晚?」

天可憐見,真的不能讓他的腰稍微休息一下嗎?

奈何大少爺向來不會體恤人,一錘定音:「就今晚。」

林眠咽下一口老血,只能強顏歡笑:「……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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