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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對照組的首輔兒子》第86章 第 86 章
還別說,張春雨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其他人聽得都有些愣神。

但到底,不論是出於自身的良心,還是因為江家如今在村裏的地位,大家都沒有全信張春雨的話,「那你堂姐沒嫁到江家的時候,你就知道她懷了?」

否則的話,不就是靠瞎猜?

張春雨一愣,然後理直氣壯的點頭:「對啊,以前就看到她在家乾嘔,一看就是懷孕的樣子。」

但大家不信,「你要是早知道這事,你能到現在才說出來?」

「對啊。」誰不知道這兩姐妹之間的齟齬,早在還沒嫁人之前,張春雨就把張韻秋坑給了楊澤。

平日裏更是說話怪腔怪調,讓張韻秋的名聲越發不好。

都這樣了,要說張春雨是顧惜著姐妹情誼,不想把事情說出來,那肯定不可能。

「你要是知道,你早說了。」

「就算是想憋個大的,找個好時候說,那江啟先前上學的時候,還有他考上秀才的時候你怎不說?現在這個不前不後的時間說,奇奇怪怪的。」

她要是在江家讓江啟上學那會兒就把事情爆出來,那江家保準就不可能會讓江啟去讀書了。

可別說張春雨不在意江啟上學,她要是不在意的話,就不至於鬧的天翻地覆,把自個兒子也給送到私塾裡去了。

所以張春雨肯定就是在說謊。

大家七嘴八舌,很快就把張春雨反駁了回去,更有人表情微妙的道:「現在哪裏是不前不後的時間,她跟舊情人私會,結果和趙婆子打起來的事,可都傳遍了。」

肯定就是為了掩蓋這事,所以才冒出來江啟非江家親生孩子的話,不就是想告訴大家,她去楊澤那裏,是為了江啟的事,而不是想私會。

張春雨氣的身體發顫:「你們胡說,我要是真跟楊澤私會,我婆婆那麼疼永昌,怎麼可能會放過我。」

這個理由給力,於是大家又討論起來,為什麼趙婆子放過了張春雨,張家給了銀子?還是沒抓到現行?

總而言之,就是沒人信江啟不是江家孩子,笑話,江啟是不是江家孩子,人家江兆恆能不知道?

他們不進行房事?

張韻秋要是早懷了,就那身體,多進行幾次房事,江啟就該沒了。

而且去看大夫等等,江兆恆也在一起,不可能瞞得住。

江兆恆可是頭婚,昔日也是村裏數一數二的婚嫁對象,心氣高,要不是瘸了腿,又花了大筆銀子治傷,也不至於會落到娶張韻秋一個和離的人的份上。娶個和離的媳婦也就算了,現在還說他心甘情願給外人養孩子,簡直可笑。

絕對不可能!

當然,也有些人不想得罪趙永昌,對張春雨的話沒有直接懟回去,但說的再委婉,也不太信。

不過倒也有要信的,但這些人也就背後說說,也不敢冒到江家人面前去。

畢竟江啟那麼聰明,這麼小就考中了秀才,日後說不定能當官,哪是她們能輕易得罪的起的。

這可把張春雨給氣得夠嗆。

但也沒辦法,她名聲本就差,大家知道她心思深沉,也不想跟她多交流,怕哪天被她給害了。也就是顧著趙永昌這個秀才的面子,才沒多加嘲諷。

可趙永昌再是秀才,在江啟這個小神童跟前也不夠看,沒道理為了一個心思不正,整天想著害人的張春雨,去得罪了江家。

張春雨出師不利,最後想過之後,覺得這樣的流言其實也沒意思。

她在乎流言,不代表其他人也都在乎。

對於她堂姐來說,內心最在意的恐怕是江家人。

誰對她好,她就在意誰。

以前在家中,堂姐再爭,奶奶拿二

叔二嬸做筏子,堂姐也就只能認了。

想到江家,張春雨皺著眉,現在江啟這麼有出息,會賺錢,怕是江家也不會休了張韻秋。可恨她想到這其中關節的時間太短,要是早知道,早點說出來,沒準張韻秋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瞅準飯點,張春雨起身往江家走去。

而今天聽過張春雨造謠之後,很多人都在關注著張春雨的動靜,見她過去,紛紛都有些激動。

這可不就又可以吃瓜了。

張春雨到的時候,江家正在吃飯,見到她明晃晃的進來,江老太太等人都有些驚訝,張韻秋抬頭看她,對於她的來意已經心知肚明。

先前江啟把事情跟他爹說了,他爹自然要告訴張韻秋了。

江兆恆還是一貫的觀點,江啟身世的事情沒必要說出來。

而張韻秋內心對江老太太愧疚歸愧疚,實質上也沒打算把江啟的事說出來,更何況如今江家因著江啟過得這麼好,眼看著日後兒子會更有能力。

再有江兆恆這個當爹的認同。

她心中對江家的羞愧已經散去大半了。

她看向張春雨:「你來做什麼?」

張春雨哼笑一聲:「姐姐做了虧心事,倒是還能吃得香。」

張韻秋道:「你也別繞彎子了,直接說吧,你又想了些什麼七拐八彎的話準備來找事。」

張春雨:「……」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也乾脆點說道:「江啟不是江家的孩子吧,姐姐你懷著楊澤的孩子還嫁給別人,怕是不太好吧。」

說完,她好以整暇的看著張韻秋臉上的表情。

張春雨自覺對自己的這個姐姐相當的了解,某些時候,過於不合時宜的正直了,她只要把真相一揭露出來,自覺對不起江家人的張韻秋,絕對會露出破綻。

甚至如果是江家人問,她就絕不會撒謊。

張春雨這消息效果驚人,來不及細想,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張韻秋的臉上,江老太太被這話給驚了一大跳。

但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張韻秋臉上沒有半點慌亂不安,她只是皺了下眉,像是有些不耐:「你又在胡亂說些什麼?」

張春雨沒看到想要的畫面,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不過她也並不確定江啟是不是真的就是楊澤的孩子。

隻當自己猜錯了,絲毫沒察覺張韻秋的反應有誤。

但她也並不氣餒,是不是真的不要緊,只要讓江家人心裏起隔閡就行了,她再接再厲道:「江啟說是早產,實際上他就是足月生下來的吧,就是怕肚子大了瞞不住,所以當初你才想那麼快和江兆恆成親。」

「那時候你可是和離才不到半個月啊,居然瞬間就找到了下家,還辦完了婚事,正常來講,你覺得這正常嗎?」

張韻秋冷靜地說道:「我為什麼想嫁出去,你自己不知道嗎?」

她說著:「你們一家子商量著把我賣給老光棍,我要是不趕緊嫁出去,怕是聘禮都談好收下了。」

張韻秋說話冷淡,卻格外有股子讓人信服的能力。

果然,江家其他人不再懷疑什麼,反而覺得張春雨又在找事情。

張春雨咬牙,這麼巧合的事,怎麼可以三言兩語就被張韻秋給對付過去,明明不管是落到誰什麼,都該是有理說不清的狀態。她心裏不免對楊澤埋怨起來,要是楊澤這個當事人過來的話,這件事能說的可就多了。

可偏偏自上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找到楊澤,不知道人去哪了。

她一個跟張韻秋不對付的堂妹出手,怎麼看都像是沒理還硬要再說三分。

她問道:「那你怎麼解釋江啟生下的日子那麼巧?剛好就早產,實際上算下來怕是在楊家就已經懷上了。」

張韻秋道:「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沒必要給你解釋,懷了就懷了唄,我還得為了給你解釋打了重新懷?」

院門口有人憋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聲,一看才發現,周圍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大家都探頭探腦的看熱鬧。

張春雨還待再說,卻猛的一下頭皮一痛,之後那拽著她的手就沒放下過,死死地薅著她的頭皮。

張春雨驚叫出聲,雙手想要把頭上抓著的手掰開,卻一點也掰不動,身上也使不上勁。

「誰?誰?放開,放開……啊……」

張春雨疼到不行。

但這還只是開始,頭皮痛了之後,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接著又是一巴掌,啪啪啪的巴掌聲在江家這院子裏不停地響著。

張春雨因為被人抓著頭髮,姿勢也變得彆扭起來,根本掙脫不了,只能發出陣陣慘叫,她嘴裏呼喚著:「娘、娘,救我,救我。」

只不過張家的房子離這裏有些距離,張老太和大房的人沒得到消息,根本不知道張春雨被人給打了。

方紅一句話都沒說,動作迅速,進來就抓著張春雨的頭髮使勁打,就這張嘴整日顛倒黑白,搞三搞四,就該打。

一邊打,腳下該踹也得踹。

最後張春雨掙扎著,兩人摔到了地上,方紅就把人按在地上打。

「啊!」張春雨這下看出是誰在打她了,她腦袋上陣陣發痛,視線上還能看到方紅手上纏著的帶血的頭髮,這是把她頭皮都給薅下來了,她驚叫著:「二嬸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方紅冷笑著:「打死你個害人精、賤皮子。」

「你就見不得我們韻秋過上好日子是不是?你當初害她害得那麼慘,好不容易這兩年好過了,你還不放過她,像你這種心肝都是黑的人,不好好打你一頓,我的手就癢癢。」

說完她繼續動手,又抓又打,張春雨前些時候和趙婆子對打就已經變得傷痕纍纍的臉,再次變得沒法看了。

張春雨慘叫著,嘴裏喊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讓我奶奶休了你!」

在家裏誰不知道,張家張老太就是地位最高的。

她最疼愛張春雨,張春雨做什麼,張老太就願意支持。

方紅冷笑著,「休啊,你讓她休啊。」在張家這麼多年,她心裏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年輕時候她就是怕張老太直接讓張老二休了她。

這年頭被休回家的女子,哪能有什麼好日子能過。

但現在她都這麼大年紀了,兒子都娶了媳婦,孫子都有了。

別說是張老太說話還管不管用,就算是真被休了,那就休了唄。

她就不信她兒子還能不管她了。

她手下越發用勁。

張春雨痛的慘叫連連,眼睛看到一邊站著,滿臉躊躇的張老二,連忙張口嚷嚷著:「二叔,你就任由二嬸這麼打我?啊……你不怕娘到時候說什麼?你們就是這麼當人長輩的?」

她一邊喊,一邊被打的痛極了。

張春雨這輩子就沒被這麼打過,這麼多年了,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前世楊澤打她都沒打的這麼痛。

方紅冷笑一聲,「正因為我們是你的長輩,才要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拳頭巴掌一起上。

而張老二這個一貫膽小怕事的老實人,雖然嘴上哆嗦,眼神裡也有著忐忑,看著彷彿他下一刻就要阻止了,但實際上張春雨慘的在地上翻滾著,他的步子也沒挪動一步。

周圍的所有人驚奇的看著面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這畫面也轉變的也太突然了,前一刻他們還在看張春雨各種說壞話,下一刻就被打成這樣。

江啟

也是完全驚呆了,他外祖母的戰鬥力真的好驚人啊。

村裏當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向著江家的,這種事情發生,當然會有人通知到張老太他們。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老太還有張家大房兩口子及他們的孩子就全都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張老太一進院子看到裏面的這一幕,頓時就嚎了一聲,「啊,方紅你這個死女人,竟然敢打我們春雨,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她一下子撲了過來,張老二連忙攔住:「娘這件事不是方紅的錯,是春雨她……」

他話還沒說完,張老太已經一爪子撓了過來。

張家大房兩夫妻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張春雨的三個哥哥和嫂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張春雨做了什麼,如今這個場景,他們自然是要替妹妹做主討回公道的。

更何況他們一向都很是寵愛張春雨,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張春雨挨打卻無動於衷。

幾個人都伸手要去拉方紅,張家大房媳婦更是心中痛恨不已,要去跟方紅撕打起來。

都這種場面了,江家人自然也不能在一邊看著。

大家紛紛都趕了過去,江老大還有江老二他們最開始只是想攔著人,但是張家大房的人這會兒火氣正大著呢,他們不讓去打方紅,自然是也把江家人當成仇人一般看著。

畢竟張春雨可就是在江家的院子裏挨打的,今天這件事情,保準和江家也脫不了關係。

於是也就對江家人不客氣了。

江家人挨了一下,自然也不肯罷休。

雙方都打了起來。

張老二攔著張老太,抓著老太太的手,老太太急著要抓他,又使不出力來,急得連蹦帶跳的,張老二的腳被踩了好幾下,疼肯定是有點疼,但終究沒什麼大礙。他對他娘肯定是沒辦法動手的,只能這麼攔著,嘴裏還不住的解釋著。

不過他再解釋什麼張老太也聽不進去,越被攔著越是火冒三丈。

但再惱火也沒辦法,張老二不鬆手啊。

而張春雨的三個哥哥,就是被張韻秋的兩個哥哥還有江家人給攔著,雙方也起了些衝突。

還有趙家那邊也聞訊趕來了,於是大家更是亂成一堆。

趙家還好,趙家主要沒想動手,趙家的媳婦和其他幾房,對於張春雨同樣很不滿,讓他們去幫著張春雨打人,那更是不可能。尤其張春雨私下對江家想要幹什麼事,他們多多少少也知道,心裏面對江家人有愧。

所以也就隻嘴上勸著,實際上沒怎麼動手。

女方就敷衍的更明顯了,男的好歹還攔一攔,女方就是擺爛。

張春雨的三個嫂子嘴裏嚷嚷著要給張春雨討公道,實際上也就跳得起勁兒,手上推推攘攘的卻沒用什麼力。

江家的大房二房媳婦兒心裏也有數,兩方人就在現場跟演戲似的。

隻把張老太看得跳腳。

但是也沒辦法,張老太太過偏心張春雨,張家的這幾個孫媳婦兒心裏都記著呢,早就有所不滿了。

如今張春雨挨打,她們不笑出聲都是因為他們忍功比較好了。

在各種大亂戰當中,張春雨好歹也從地上起來了,不過她的對手是方紅還有張韻秋母女倆,一個對兩個,下場自然更慘。

張韻秋先前還只是抓撓幾下,後面越打心裏的火氣越上來了,想著張春雨害她害得那麼慘,如今還想要攪亂她的正常生活,把江啟的身世公佈出來。

她都不敢想像,這件事如果真的暴露了,江家人的態度會對她如何。

心中越想越恨,下手也就越加火辣。

把張春雨直接揍得鼻青臉腫,嘴裏不住的呻.吟著。

看著閨女的這股狠勁,方紅先前上頭的氣憤

都停下來了,默默的把戰場讓了過去,手上卻還限制著張春雨的手,不讓她反擊。

這場大亂鬥,打了好些時候,最終終止於村長的到來。

村長看著眼前的亂象,喝止道:「你們都在幹什麼?」

大家都沒敢先停手,萬一自己停了另一邊沒停,那可不就會被白挨幾下,村長隻好讓周圍的人把他們都分開。

徹底的撕扯開了,張家大房那邊的火氣還更大,沒辦法,他們吃虧了,打也打不過,不生氣也就怪了。

尤其看自家女兒、妹妹的那個慘樣,他們能甘心也就怪了。

嘴上頓時罵罵咧咧個不停。

不過有村民們把所有人都各自控制著,倒是沒有再打起來。

村長沉著臉:「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場上一時沒有人說話,圍觀的群眾當中有人很熱情的說道:「村長,我知道,我們就是從一開始看過來的,這事兒就是張春雨過來非要說江啟不是江家的孩子,說張韻秋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孩子懷上了,然後這件事被方紅給聽到了。」

「她氣狠了,一進來就抓著張春雨打。」

「張家還有趙家那邊估摸也得到了消息,都趕了過來,於是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只不過趙家來的人要少一些。

村長聽後問道:「是這個樣子嗎?」

張老二回答道:「是。」

村長於是看向張春雨,訓斥道:「你這個女娃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成天到晚的凈想著做些害人的事情,人家張韻秋是怎麼得罪你了?你害得人家嫁給楊澤,受了那麼多的罪,這都可以算是替你受得,你不想著補償也就算了,現在人家日子過好了,你還不肯罷休?」

「你說說看,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村長是真的對張春雨非常的煩心,他就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做惡毒事的人。

簡直是噁心人。

張春雨腫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還是不甘心的說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江啟肯定不是江兆恆的孩子。」

「行。」村長問道:「那你說證據是什麼,你能怎麼證明江啟就不是江家的孩子了。」

這下張春雨啞巴了,她哪來的什麼證據啊。

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測。

更何況,通過對楊澤還有張韻秋的試探,她覺得江啟可能真是江家的。

對於張春雨這種說不通的人,村長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找到趙婆子的頭上:「你這個兒媳婦,你就不多看管一下,永昌現在已經是秀才了,她這個樣子如何當得起秀才的妻子。」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有趙婆子在背後撐腰。

身為媳婦的婆婆,除非媳婦娘家硬,否則任何媳婦在婆婆面前都要低一頭,張春雨顯然不符合這個行列。

趙婆子這兩年對張春雨的折騰大家也心知肚明,她要管,絕對能管得住。

「你就算是不為別人,為了你的兒子也應該好好管教一下她,沒頭沒腦的事情,她就胡亂到處去說。」

「江啟可是白鶴書院山長親自請過去讀書的,如今前途一片光明,放榜的時候縣令親自過來看他,我聽說那書院跟縣令都還有關係,你們家趙永昌這是不準備繼續考下去了嗎?」

村長威嚇道。

一提到趙永昌的前程,趙婆子終於有些慌了。

她只是想著江啟一直壓著他們家的風頭,她也看不慣別人家日子過得好,所以就順水推舟,完全沒想過會連累到自己的兒子。

她頓時慌亂了:「村長,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

「什麼會不會這麼嚴重。」村長說的:「這個事情取決於人家想不想要追究,而且

別管人家背後的關係如何,就單單看這件事情,為什麼那麼多讀書人要注重名聲,還不是因為名聲非常重要,很可能會影響他們的科考。」

「你們家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看十有八九趙永昌的前途也就這樣了。」

村長也不知道縣令會不會管這事,但人家這種人只要一句話,他們的日子就能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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