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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國靠命》第28章 張任(5)
石頭笑道:「汝自詡忠義,難道家中老母、妻兒都棄了不成?」

張任嘆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吾若身死,主公那裡自會恩養!」

「劉季玉?恐怕未必吧!」

張任聽得石頭話中對劉璋不敬,不禁提了聲調,「吾主仁厚,自會撫恤!」

「真的,那張松一家幾十口,怎麼樣了?」

「張松那個奸賊,賣主求榮之輩,滅門是便宜他了!」

「看來張任將軍很是自信啊!」

「某家問心無愧!」張任說完甚覺得意,不由得挺了挺胸脯。

「吾看倒也未必!」

「那就說來聽聽!」

「來,魏七給他念念聽聽!」

魏七過來從石頭手中接過張紙,朗聲念道:「某年某月初三日,張任到先鋒營。初五日赴宴,黃忠、馬玄、全營將佐作陪。初六至十四日,每日上好夥食招待。

」吃個飯,有何不妥?」張任笑道。

「繼續聽!」

魏七繼續道:「十五日出席參謀會議。」

「那天,吾隻吃了個飯!」張任解釋道。

「是啊,是和道玄、法正、彭羕、孫乾、簡雍、黃忠、馬玄一起吃的。這些大人物每月初一、十五兩次參會,隻為商討玄德軍中機密大事!張任將軍能夠參與其中,實在是高才啊!」張任雖然嘴硬,心中也覺不妥。

「十七日洗浴,易漢軍服飾!」

「那是被你們算計了,吾當日就換了回來!」

「十八、十九、二十日患病,軍中多名將軍探望!」

「吾終日昏昏,全然不知!」

「好個不知!」石頭接過魏七遞過來的紙片,小心收好。又問道:「以上諸事可是實情?」

「俱是實情又怎樣?」

「那就好,這諸多事情,均有荊州軍兵及川軍降卒多人親眼所見,也容不得你抵賴!」

「吾本就不想否認!」

「呵呵,」石頭乾笑兩聲,低聲道:「吾若遣降卒赴成都,將這實情散布出去,依你看,劉璋聽後,該當如何呀?」

張任聽罷,不禁默然。劉璋刻薄寡恩,又輕信易怒,若真得了這許多消息。。。想到此處,張任頭上冒出汗來。

石頭饒有興趣,看著張任道:「吾先鋒營的飯菜,豈是那麼好吃的!」

張任呼地起身,一抖手上之銬,指石頭罵道:「你這卑鄙小人,如此顛倒黑白,真是枉稱君子!」

「吾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石頭邊說邊站起身,轉到案前,「吾說的都是事實,哪裡顛倒黑白了?」

張任咬牙切齒,身上鐐銬嘩嘩作響,恨恨道:「原來你一開始,便算計於我!」

「你我本是敵人,兩軍交鋒,各為其主,饒你自幼苦讀兵書戰策,豈不聞兵不厭詐!」

張任聽了,不免氣衰,頹然坐下道:「吾一時不察,已中你奸計,也是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吾要殺你,何必等到今日!魏七,倒茶!」

張任別過臉去,賭氣不喝。

石頭兀自說著:「玄德公念你忠義,不忍加害,吾赤膽忠心,為主分憂,才勞心費力,安排如此種種!」

張任氣哼哼不答。

「如今那西川,汝是回不去了!吾今日便是放你回去,之後派人到成都散布消息,等你到了成都,老母妻兒早做了劉璋刀下之鬼。汝雖忠義,可否能為他繼續效力?

退一步講,即便你肯舍孝全忠,放下殺妻戮母之仇,那劉璋未必肯會相信於你,以其心性,怕是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石頭見張任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紫,又緩緩道:「可惜你人稱川中名將,如今身處囚車之中,有家難還,有國難奔,西川回不去,漢營不願歸。

叛劉璋為不忠、日後不報母仇為不孝,天下之大,可有你容身之地乎?」石頭一大段台詞說完,不由有些飄飄然,端起茶碗,悠閑自在地品起茶來。

張任見石頭嘴臉可憎,話語如刀,心中不由怒火中燒,抓起案上茶碗擲了過去,又挺身站起,欲上前拚命,但畢竟鐐銬在身,行動不便,早被魏家兄弟按倒在地。

一旁沙織乃是暗器高手,早防著張任,見其暴起,小手一擺,將飛來茶碗輕輕接了過去。

那張任被壓在地上,喘著粗氣,嘴裡罵道:「吾與你有何仇怨,要害我全家,你這個奸賊!」

「放開他!」魏七等幾個將張任抬了,扔回案幾之後。

「吾還未派人去成都,說害你為時尚早。」張任一聽,心中稍緩,不禁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要你個承諾。」

「什麼?承諾,2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張任一臉疑惑,不知石頭有何居心。

「吾需要你承諾不會逃走!」

張任一聽心中更是不解,天天鎖著我,如何跑得?石頭見張任沉思,遂解釋道:「現在天天將你鎖住,日夜派人看守,雖然是穩妥,但勞人費馬。

雙方均是難過,不如各退一步,汝承諾不跑,吾也不逼你歸降,撤了枷鎖,每日讓魏七等跟隨與你,只要在先鋒營內,不限制自由,你看如何?」

「你就這麼相信於我?」張任總覺得不可思議。

「張將軍忠義,川中人盡皆知,再者不還有那個害人之計保底,吾想張將軍不會鋌而走險。」

張任心中轉了幾轉,自忖已然中計,到了這個地步,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跑也不敢跑,與其活受罪,不如落個舒服,索性心一橫,答應下來。

口說無憑,張石頭像模像樣地擬了一紙文書,大意是:立約人:張任,現在漢軍營中,承諾不私自逃跑,若違背此約,便是不忠不義之人等等。張任見了,不覺心中暗笑,這麼小兒科的東西虧得張石頭也信,隨即不假思索簽字畫押。

石頭見張任簽字已畢,讓人往綿竹請彭羕前來,張任不知何意,石頭解釋說:「雖說立字為據,但需保人,彭永年川中名士,正好為你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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