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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世界生活錄》第70章 第七十章 定製
讓女孩子一下子變得仙氣飄飄的頭飾該怎麼設計?

前世無數仙俠劇已經告訴我們,再華麗、再昂貴的頭飾都比不上串珠加鏈條帶來的震撼!

薄筱芽現場是沒法拿出貨的,但她淡定自若,當場拿出一張紙,幾筆便畫出幾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的頭。

而後信手拈來的添置頭飾:水晶配鏈條、珍珠配流蘇、珠花配銀環……薄筱芽一下子靈感爆棚,畫了好些大冪冪同款、紫妹同款、四千年同款等等。

她手上不止硃砂多,顏料也多,配合萌系漫畫風,一下子把在場經驗不多沒怎麼出門歷練的小女修給勾住了。

她們面面相覷,隻覺得自己方才買的那些簪子、珠釵、花珠都顯得村氣。

崔依玉站出來鎮定問道:「你這些頭飾是從哪裡看來的?要找誰打造?」到時候她也悄悄去打造一份。

薄筱芽仰著頭,傲氣十足:「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款式,女孩的首飾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什麼是好看,哪裡能指望那些器修,他們只會做些硬邦邦冷冰冰的兵器,哪裡能做出好看的飾品。」

可惡!被比下去了!

秦幼旋小聲嘀咕:「我也想自己設計頭飾款式,可我也不會啊。」她姐姐秦盼旋拉了拉她,道:「那……那你這些頭飾能賣嗎?你一個人帶這麼多種頭飾也帶不過來呀。」

「怎麼帶不過來。」薄筱芽指著紙上給大家分析:「你看春日踏青,我就帶珠花鏈,若去採集靈植,我就帶蓮葉鏈,要是出門飛行,帶這套蝶翼鏈,蝶翼紛飛難道不好看麽?再有出門會客,見長輩、見密友、見同門那都是要帶不同飾品的,怎麼會帶不過來呢。」

小女修們頓時覺得,自己的首飾彷彿、也的確是少了些。

薄筱芽又接著道:「就這,我還嫌少呢,所以才想問問你們,你們平日裡都帶些什麼。」

女修們攥緊手,方才拿出來攀比的小東西,再不好意思擺在門面上。

白安鳶溫溫柔柔的上前,親親切切的挽著薄筱芽的手:「這位小師妹,我看你畫的這些頭飾樣樣都好,能不能給我們也設計一份?我們幾個都是手拙的,可不比你有想法、有才氣。」

薄筱芽猶猶豫豫的:「可這已經是我想出來的全部了?你們要實在喜歡,那我回去再想想?」

白安鳶立刻道:「好,那就等你好消息。對了,師妹你是哪座峰的弟子?我給你一枚傳訊符日後好聯繫?」

薄筱芽接下傳訊符:「我是紫霞峰的,等我想好後再來找幾位。」紫霞峰就是她居住的山峰,因那日出定見日出朝陽有感,畫出一副符寶,便給山峰取名紫霞,取紫氣與朝霞之名。

小女修們眼底閃過疑惑,往日沒聽過這麼一座峰,但她們不能在這時候得罪一個首飾設計師,都客客氣氣的道:「原來是紫霞峰的高徒,那頭飾的事就靠你了師妹。」

薄筱芽喜滋滋的回去,懷揣著美好的前景,又畫了許多不同款式的頭飾,還結合修真界的風土人情做了些微改變。

比如水晶裡勾勒花紋的時候勾勒的是符文,當然是與頭飾匹配不影響美觀的那種符文,鏈條與配飾鏈接的時候也要注重整體,形成一整個陣型,頭飾佩戴時還得能自動變大縮小配合頭型變動。

她弄來一堆水玉、水晶、水鑽、珍珠,採集不少鮮花以術法制成帶有活性的花珠,又對剛種下不久的冬日蝶蘭一頓催生採集不少蝶翼花。

鏈條都是用鐵棒槌煉製,過程中加入不少燃料、漆料,弄出了許許多多的銀鏈、金鏈……

雖然成本不高,但由天階符修親手設計打造,且費心費力的加持那麼多特效,這頭飾不止精緻美觀,防禦力也不錯,絕對稱得上物美價廉。

賣個七八九十萬的,不過分吧!

她帶著製作好的頭飾信心滿滿去找之前認識的小女修。

秦盼旋、秦幼旋是一對難得的雙生姐妹,且還都有靈根一塊進入宗門修行,再有崔依玉、白安鳶、姚問雁、范海冬幾個,全都是二十左右的築基女修。

重點是各個都很有錢,最近正為了出門歷練在瘋狂購物,就被薄筱芽逮著薅羊毛的機會。

薄筱芽取出一個添加了精緻五官和一頭秀髮的小木偶,再把一串的小木匣擺開,一個個打開裡邊就是裝著精緻仙氣的頭飾。

她把頭飾按次序給小木偶帶上,展示給大家看。

「我設計好後,就請人幫忙打造出來。」請自己幫忙。

「看你們有沒有喜歡的,若有喜歡的我便先讓給你們,剩下的自己留著。」薄筱芽擺出了一幅不在意的豪爽模樣。

小女修們各個嘴裡說著:「這怎麼好意思,我們豈能奪師妹的心頭好?」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小木偶換裝,待看到喜歡的便目光灼灼,相互看到對方的眼神時,又變成出廝殺之相。

很快崔依玉便第一個開口:「我實在喜歡那套紅豆珠鏈,但師妹放心,我不白要你的,這是你心頭好,我出八萬靈石怎麼樣。」

白安鳶立刻道:「我倒是喜歡那套水玉鏈,小師妹又是畫圖,又找人煉製,一看這上邊的符文和陣法就知道這頭飾費了不少心思,我出十萬靈石,算承師妹一個人情。」

崔依玉:「……那我也給十萬。」

其後幾人都依次選了一套自己喜歡看中的頭飾,且都是十萬的叫價。

薄筱芽看著被剩下的幾套,斟酌道:「我看你們帶著這些頭飾可真好看,我還是太小了,有些撐不起這些頭飾。」

說著她面上露出苦惱的神色。

女修們起了心思,但到底面嫩,不好意思說,唯有秦幼旋脫口而出:「那你先讓給我們唄,等你長大了,你再設計新的嘛。」

秦盼旋拍拍妹妹的腦瓜:「怎麼能這麼貪師妹的便宜。」

薄筱芽卻說:「也有道理,這些首飾我就算留在手裡,我這會也不能帶,等我長大後,也未必流行了,還是都給你們帶著,才不算埋沒了它們。」

她都這麼說了,女修還能客氣麽,於是又有一輪新的爭奪競價。

女修們還熱情友好的說:「師妹,我們要出門歷練,等回來後再尋你玩啊。」

薄筱芽捧著頭飾匣換回的一儲物鐲靈石,笑眯眯點頭:「好啊。」

臨別前她還友情建議:「你們回去後,選擇跟這些頭飾搭配的衣裳,也不必要那些華麗的、滿是繡花的衣裳,最好是選素色,白色上佳,穿那種花紋少、版型好,紗料的有飄帶的衣服,才能顯出咱們新時代女修的風采和氣度。」

女修們被她的設計吸引,自然折服於她的審美和眼光,紛紛接受這建議,打算回去先試試。

薄筱芽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紫霞峰上,靳蕭自力更生把水池擴張了好幾倍,幾乎除了居所和薄筱芽畫出來要種靈植的地方,都被他挖空。

所以現在的紫霞峰,只有一棟小樓和一小片土地,其他都是水域,幾乎是一片湖泊。

但就算是這樣,仍然容不下靳蕭的本體,他只能以半人半魚的姿態在水裡暢遊,偶爾露出原型也是縮小好多倍的。

薄筱芽現在沒再實時催促他修鍊,她多少意識到靳蕭的路子彷彿、大概與龍有些背道而馳,但會每日拘著他練一個時辰的字,不能讓自己身邊養出一條文盲魚。

回山峰便像一個要求嚴格又沒有實時看顧的不負責任的家長,問道:「今天的字寫完了嗎?」

靳蕭拿出一遝狗爬,薄筱芽早沒有最開始

的怒其不爭,十分平靜、隨意的翻了翻,確定靳蕭在她出門期間有老老實實完成任務,便去做自己的事。

借著天心派的藏書室報復性的惡補一陣修真百科後,薄筱芽把對知識的渴望暫且放下,她要看看碧瓊仙子留下的心得筆記。

之前多少帶著點『自己手裡的書可以留著慢慢看,圖書館的書不看完,以後有個萬一就看不著了』的小想法,才把碧瓊的心得放了這麼久沒理會。

薄筱芽不知道天心派對於碧瓊仙子是混沌靈根這件事是否之情,是什麼看法,但只要封禹和無憂沒問她靈根,薄筱芽就不會主動提起混沌靈根一事。

因為就連天心派的藏書室裡,必須用宗門貢獻點兌換的心法、術法、神通裡,都沒有與混沌屬性有關的,可見混沌屬性十分稀有難得。

而碧瓊的道統裡只有一部直通大道的《後天混沌經》,後來降下分神給她展示了一個混沌系術法。

薄筱芽更不敢隨意展露混沌靈根的事。

如今對著這些的東西,她還真不確定這些心得筆記裡有什麼。

和薄筱芽的筆記,最開始隻用普通的小本本,後來也多用品質好的紙張不同,碧瓊留下的文字全都以玉簡記載。

玉簡併非竹簡,而是一枚玉符,內裡有許多信息,需要以神識探查閱讀,很有內存卡、移動硬碟的意思,除了文字,玉符裡也能存儲影像和畫面。

拿出最上邊的一枚玉簡,薄筱芽小心的探入一絲神識,沒察覺到問題,才放心大膽的閱讀。

玉簡的好處在於,不止是存儲信息量龐大,保存時間久,閱讀也很快。

只要神識能承受的住瞬間海量信息鋪來,理論上你可以一秒內讀完所有內容,好比醍醐灌頂,把信息直接注入腦海。

薄筱芽現在的修為恰好達到了一秒閱讀的速度。

只是一貼,神識就把所有信息瀏覽完,她放下玉簡,細細理解腦海裡新得的資料。

碧瓊顯然於術法一道有著驚人的天賦,什麼樣的術法她都學的很快,並且進行改變、組合,玩出不同花樣。

相比起來,薄筱芽幼年時接觸五行術法,憑藉著前世影視劇裡看過的各種腦洞,而試驗出來的東西,真的是小孩子玩意,不值一提。

薄筱芽隻以圓點構建出光華圓潤的特殊火球,碧瓊仙子就敢通過不同燃料不斷提升火的溫度,製作出只有指頭大、但足以燒穿厚石板的高溫火苗,那幾乎比得上低階異火的效果。

虧她還是個現代人,卻沒有碧瓊敢想、敢做、會玩。

薄筱芽自我反省一番,不過隨即又給自己找借口。

她剛開始學法術也是很有鑽研精神的,那不是沒多久她就以符籙為主,一心學習符籙沒精力搞術法麽。

再看後邊的玉簡,大多也是碧瓊對於術法的心得。

她各系術法都玩的很溜,基礎五行自不必說,雷法、風系、冰系也運用的很成熟,連陰陽都有所涉獵,對空間的理解也很到位。

修真界不太把時間、空間跟五行一樣,單獨列為一個屬性,以修士的觀念,時間和空間是道的一種。

想要成就大道的修士,都會在天地、陰陽、時間、空間等組成世界的重要因素裡選擇其一研究研究,領悟大道。

不然高階大能怎麼都會袖裡乾坤,而碧瓊都獨自開闢一界了,自然對空間有一定理解。

但這些玉簡裡沒有混沌術法。

且這些術法雖然被碧瓊研究的奇妙無比,但也只是法術,玉簡裡沒有一樣神通。

她還蠻想學大聖的七十二變那一類神通的,哪吒的三頭六臂那種神通就不是很想要。

除術法之外,就是一些小小的心情日記了,比如碧瓊仙子跟同門『玩鬧』的小

趣事,其中上任掌門、本人掌門和封禹和無憂出現的頻率不低。

碧瓊未飛升前,無憂還是個三頭身的小豆丁,碧瓊還記錄下他氣的要哭又倔強的鼓著臉,淚水含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模樣。

薄筱芽全當小說看了,過程中忍俊不禁。

所以無憂到底多大?比她大多少?

分分神,她又接著看其他玉簡。

隻最後一份玉簡裡,有一句極易忽略的話。

【雄洲之外還有其他大陸,世界之外也有其他世界,傳聞世界起於混沌,那是不是混沌之中必能產出新的世界?】

薄筱芽輕輕嘆口氣,碧瓊仙子顯然是有很多秘密的人。

龍族避世後她從哪裡得來的化龍訣,又怎麼會從涿城賀家旁系棄女一躍成為天心派核心弟子,飛升前為甚會留下那般多的後手,又是傳承又是遺產的。

薄筱芽真擔心自己走的是那種虐心路線,比如修行到最後,只是給他人做嫁衣,成為最好的奪舍對象之類的。

但是短暫接觸過碧瓊仙子的分神,她又覺得不至於。

碧瓊雖跳脫霸道,但不像陰暗算計之輩。

可她活潑百變的心性之下,又很沉得住氣,該隱瞞的秘密一點都沒泄露給外人。

薄筱芽收好這一匣玉簡,把玉簡、碧瓊的畫像都放進混沌水域寶殿裡,雕像前傳承測試處旁邊,這裡還有不少她弄出來的儲物架。

滿意的看了眼愈發圓潤茁壯的小元嬰,薄筱芽神識回歸本體。

雖然沒有混沌術法的相關資料,但顯然碧瓊仙子是有目的的研究各系術法,通過研究各系靈氣屬性、組合效果,來理解混沌的存在。

薄筱芽明白,自己以後也必將走上這條路。

可她此時回過頭來,棄符道轉修法術,也不合理啊。

法術,是從存粹的靈氣元素中提取能量,而符道是對天地威能的概括、總結,二者為什麼不能相同呢?

學習並使用一個火球術,跟理解火球術的原理後畫出一個火球符相比,孰高孰低?

薄筱芽覺得雖然手法不同,但二者殊途同歸。

所以即使要理解混沌,她也能通過符道達到目的,堅持符道並沒有錯。

她取出紙筆,將自己方才所思所想悟到的道畫了下來。

紙上,一顆碩大的雞蛋在中央,周圍如浮雲一般的混沌霧氣飄飄渺渺。

傳說創世之前,天地混沌如雞子,是這模樣?

薄筱芽畫完後自己都懷疑自己,她把畫掛在書房的牆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這是她對混沌的初步理解,雖然稚嫩了點,可也算踏出第一步。

雖然沒有神通,也沒混沌系,但碧瓊仙子筆記裡很多法術還是值得一學的,到時候有更多術法手段,還能擴展符籙的種類,反正理論上有混沌靈根的她不必受靈氣屬性的限制,碧瓊寫下的術法她應該都能學會。

可這得有空了才研究,不能捨本逐末,現在,她要修行了。

進入元嬰巔峰已經有一段時間,但她遲遲沒摸到晉階門檻。

元嬰經過沒日沒夜的修行和靈藥補足,是壯大了一點,但距離突破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難道真的只有量變才能引發質變?

關鍵是,她現在還是沒能明白,元嬰跟元神之間的差別是什麼,元嬰如何轉化成元神。

思索著晉階的事,她丹田裡運轉後天混沌經,一個周天后便入定進入深度修行狀態,這回薄筱芽入定的更久,足足有兩年。

等從入定中醒來,第一反應就是去觀察元嬰的狀態,待發現元嬰的增長幾不可見,薄筱芽多少有些失望。

她想起該積攢下一波貢獻點,但一時半會又

沒心思畫符。

從小樓出來,就見靳蕭癱在水面上,薄筱芽定睛一看:「你是不是胖了?」

「我胖了?!」靳蕭立刻一骨碌坐起來,摸摸自己臉後果斷反駁:「我沒胖,我最近都沒吃什麼好吃的。」

薄筱芽不信:「你不會把那些靈禽全都禍害了吧。」此時水面上沒有其他生物。

靳蕭氣鼓鼓的:「我才沒有,它們都去看熱鬧了。」

薄筱芽:「什麼熱鬧?」

靳蕭道:「天心派宗門大比呀。」

「原來如此。」等等,薄筱芽道:「我怎麼不知道天心派還有宗門大比,而且為什麼靈禽都會跑去看熱鬧?」

都沒人通知她,也不知道這大比是什麼級別,她要不要參加,放在外邊的小勢力,她的修為是長老級,但在天心派裡她只是個小弟,說不定還真要上場去鬥法。

人生只有一次鬥法比賽經驗的薄筱芽對大比沒什麼好感度。

這種比賽型大比,只能用偉光正的手段,好比若私下結仇,她能陰死無憂,但正經比鬥,她絕對鬥不過無憂。

且之前在京都時,那些瓜皮自己輸了,還不服氣,天天在背後說她使陰招,還拉幫結派的孤立她……

總之,薄筱芽對大比這種事十分抗拒。

那邊靳蕭老老實實告訴她:「就一群跟那兩隻長得一樣的靈禽飛來,然後那兩隻就帶著我們養的一塊飛走了。」那兩只是指拉車的兩隻鴻鳥,具有一絲鴻鵠血脈的大鳥。

這天心派的靈禽都有團隊了啊。

薄筱芽感慨著,收拾收拾後準備去看看,走前問靳蕭:「你要一塊去看熱鬧嗎?」

她早就把副牌給靳蕭,但這魚進天心派後十分老實,比薄筱芽還宅,從沒出過山頭,以前他在鶴山和曲家時可沒這麼老實。

每回她去看他,都喊著要想跟著她一道出門,她要安撫很久。

靳蕭眼神漂移,使勁搖頭:「我還是不去了。」

「轉性了?」薄筱芽狐疑,但她自己是個宅,絕不會去強求另一個宅出門。

出山峰後一看,果然天心派各處都很熱鬧,尤其是主峰。

大比就設在主峰處的比鬥台上。

薄筱芽見無憂忙的分身乏術,便先去懸練峰找多慮詢問:「這次比鬥是全宗門都參與的嗎?主要以什麼境界為主?」

多慮道:「這是我派二十年一次的比鬥,什麼境界都能參與,要是不怕死還能越階挑戰,你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就在一旁觀賽,不強求的。」

薄筱芽便問:「那贏了……有獎勵嗎?」

多慮呵呵一笑:「之所以每二十年開展一次比鬥,是為了檢驗弟子們的修行結果,弟子們也能見識見識同門的風采,獲勝的就能被錄上精英榜,之後再去選任務,那其他同門不也敬著些,不敢與之爭搶?」

比鬥的是說什麼獎勵不獎勵的。

薄筱芽明白了,就是只有榮譽沒有實際獎勵的意思嘛,她瞬間對這次比鬥毫無興趣。

多慮倒是關心她幾句:「近日來宗門的女修都流行鏈子串成的一整片頭飾,小師叔怎麼沒置辦些?你這般打扮也太過素凈了。」

薄筱芽先擺手:「我手笨,不大會弄那些。」她確實不擅長編髮,一直都是綁個馬尾、素麵朝天。

多慮便說:「挑選幾個心靈手巧的道童服侍就是。」

薄筱芽尷尬:「我不喜歡外人近身。」

找鐘點工、保姆幫忙打掃打掃衛生做做飯菜還行,連穿衣、打扮也讓人照顧,她適應不了。

道童收在門下,自幼看顧著長大,日後便能收做弟子或者心腹,那怎麼算外人呢?多慮不理解這位小師叔的腦迴路,但還是體貼的說:「或者

買個靈性些的傀儡也成。」

薄筱芽依然拒絕:「還是算了吧,我也不耐煩那些外物。」有靈性的傀儡,她總覺得對方會開智,有種現代人對AI既懷抱期望又心存警惕的複雜態度。

但因著多慮的提醒,她想起來自己先前打算做兩個大傀儡作為力士的,隻後來事多又忘了,回去就著手辦吧。

至於買精造的傀儡還是算了吧,她也確實對裝扮沒有執念。

多慮就誇她:「不愧是師叔,這般年紀就把心性修的好,著實樸素無華,不為外物所動搖。」只是這會兒便斷去慾望,日後漫漫長生,當真一點樂子也沒了。

這話聽著怎麼不對味呢?薄筱芽了解清楚後就要回紫霞峰。

多慮真人又說:「每回宗門大比時,那些參與比鬥的修士都會提前大量囤積丹藥、符籙、法器等,小師叔倒是可以多備上些符。」頓了頓還說:「你的符寶必會被大家爭搶。」

薄筱芽一拍手,覺得多慮提醒的對,不能放過這個掙錢的好時候。

她辭別多慮興沖沖往回走,半路被無憂傳音喊去。

到了主峰,無憂便問她:「師叔,能不能多為我畫幾幅像?你看看我這兒……」他周圍的事可太多了,還有另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符圖化身在幫著處理事務。

薄筱芽欣然接受這份訂單:「可以,看在咱們還算熟的份上,只收你五萬靈石一張。」

無憂抽氣:「師叔你這也太狠了點。」

薄筱芽訝然:「師侄你可是親眼看見我賣出過五十萬靈石的符,如今只收你五萬,簡直是白送。」

無憂無可奈何,給了她一個儲物袋:「四十萬靈石,先給我畫八副小像。」數量再多,他就壓製不住這些符籙化身了。

薄筱芽歡喜的接過靈石:「師侄放心,我回去就給你畫。」

對於薄筱芽的符道技術和品性他還是放心的,不然也不能還沒收到貨,就先把靈石給了,就是這價錢太貴。

無憂沒好氣的:「有勞師叔了。說來你才進宗門就從那些小女修身上掙了一筆,也不缺靈石,幹嘛還榨我?」

咦?她賣頭飾時都沒表明身份,怎麼這廝還是知道了?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無憂道:「那幾位剛好是各峰頭大能的小輩,我能不注意些麽。」他好歹是掌教的大師兄。

說完不懷好意道:「師叔,若你免了我的靈石,她們長輩找你麻煩,我可以幫你周旋一番啊。要知道那幾個小祖宗不是某長老的孫輩就是某掌事的親女,再不濟也得是某大能的子侄、弟子,不然一般的宗門弟子哪裡能隨便拿出一大筆靈石買你那華而不實的東西。」

「什麼叫華而不實?」薄筱芽跳腳反駁:「那些頭飾的設計款式、上邊刻畫的符文、布下的陣法,哪樣不是我盡心儘力的心血之作,她們出門在外只要用過那頭飾,必能知道好處。」也就是原材料便宜了點。

但薄筱芽依然抬頭挺胸理直氣壯:「我可沒騙人,她們在外邊買的東西更坑,她們長輩要是找上門來我也不怕,都是宗門弟子,總要講道理吧。」

無憂見嚇不住她,便擺擺手趕她出去:「行了,你趕緊回去畫像,我等著人手呢。」

薄筱芽出門去,就發現路上遇到的好些女修頭上都帶著鏈珠串,且都不是她設計的款式,但又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回憶起多慮勸她買首飾打扮的前半句話,會意錯了啊!

還以為是白安鳶、崔依玉她們幾個帶動了流行,她即將有一大筆入帳,沒想到流行是流行,但與她無關。

說起來修真界普遍都是東方面孔,也有著跟前世的大華夏一樣的特色,什麼都好,就是有點什麼好東西,仿品出的又快又好,山寨逼死正品的例子比比皆是。

如今她這麼個頭飾設計師不久被逼得黯然退出市場了!還沒個版權費可以收!

薄筱芽憤憤不平的回到紫霞峰,鋪開一卷長長的畫紙,腦海裡打著草稿。

之前畫過無憂,應該熟能生巧揮筆而就,但薄筱芽不是個糊弄甲方的人,也不願意隨意對待自己的作品,直接複製八個一模一樣的畫像。

心裡想好後,她便開始作畫。

第一幅是與之前送他的一樣的正面圖,但服飾換成無憂回宗門後首席真傳大弟子的服飾。

第二幅是他雙手自然垂下,微微側對畫外的身影。

第三幅是盤膝而坐,雙眼緊閉,雙手置於丹田前,修行打坐的模樣。

第四幅是他提劍對敵時的模樣,取材自無憂與陸無咎一戰,畫上的臉和衣服還有些許劃痕、傷口、血跡,細節拉滿。

第五幅是無憂禦劍飛行、遨遊天空,一顯劍修的風流瀟灑。

第六幅純原創,畫的是無憂半低頭看書,前邊幾幅的無憂都是薄筱芽見過的,還有記憶參考,這副真的是靠想象畫的,她從來沒見他認真看過書。

第七幅是無憂雙手環胸,抱臂靠在牆邊等候,連他眉目間的不耐和無聊都刻畫的入木三分。

第八幅是背影圖,但畫上的人微微回頭,身形偉岸不凡,又透露著幾分高貴和神秘。

畫好後,薄筱芽滿意的收筆。

她可是按著前世男明星寫真的水準畫的,就不信無憂能不滿意。

也幸好他隻定製了八張符圖,再多點她就想不出好姿態,得糊弄生湊,比如那些挑眉弄眼、咬唇嘟嘴、手不是捂嘴就是捂胸口的姿勢。

想到無憂要是做這些動作,她就一陣惡寒,太油膩了。

然後她又取出一堆符紙,裁成小符紙後,便開始畫些威力大的符。

雷符、金剛符、荊棘符、突刺符、爆炸符、火蛇符、風刃符等等,凡是鬥法時能用的上的鬥籙,全都各畫一百張,又從小鎮裡,小木偶的流水線裡取出幾千張低階符籙。

既然是全宗門參與的大型比鬥,各個階級的修士都參與,那各種等級的符籙都要準備些啊。

迅速把符圖煉製好,薄筱芽卷吧卷吧帶著符圖飛去主峰,見到無憂後,就把符圖給他。

無憂打開符圖,再次被薄筱芽所畫的符圖……裡的自己驚艷了。

沒錯,他就是如符圖中的畫像那般光彩奪目、俊逸風流,都是最近被宗門繁瑣的事務壓垮了,他本人的狀態才會不如畫像。

無憂瞬間覺得四十萬花的值當,也沒再挑剔乙方,隻說:「師叔得空也去參加次比鬥唄,創出名聲後,宗門裡才能知道你的本事,主動上門尋你買符。」

薄筱芽擺擺手:「有生意我就做,沒生意不強求。」

要真做個徹底的圖仔,她不得被定圖的人給逼瘋?!

還是現在這樣好,有了靈感她就畫一畫,出品的圖有用就自己留著,自己用不上就出手。

所以,薄筱芽對無憂強調:「我可是看咱們的交情上才接你的單呢,一般人我才不做定製。」

無憂幽幽的:「一般人也不會放心的拿那麼大比靈石去找你定符。你這符道得來的好啊,一張符寶比尋常符師幾年還掙得多。」

薄筱芽謙虛一笑:「那也是看個人天賦,我可能就是天生適合畫符吧。」

一個符修竟比他們劍修還狂妄,沒天理了,無憂冷哼一聲:「我也就是個天生劍體罷了。」他不是學不會符籙、煉器那些技藝,是不耐煩學。

兩人相視一眼,都有著對對方的嫌棄。

無憂道:「這幾日都是練氣期、築基期的小弟子鬥法,你別來這閑逛了,等金丹期、元嬰期鬥法時,你再來看看,知道知道咱

們天心派修士的水平,也了解下其他同階修士的鬥法手段。」

薄筱芽點點頭,特別爽快的走了。

她又去懸練峰問多慮:「除任務堂外,咱們宗門哪裡還收符籙?弟子們買符籙一般去哪裡?」

多慮說:「你就放我這兒,我幫你賣,到時候你來取靈石就是。」

天心派少有符修,發展一般,不像器修、丹修那般能獨佔一峰,大多是分散在各地,做些低階修士的小生意。

有人幫忙自然好,薄筱芽把準備的符一股腦的塞給多慮:「這些都是給低階弟子準備的符紙,我再回去準備幾張符寶。」

說完,她又急匆匆飛回紫霞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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