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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作精病美人後媽》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第21章

白鯨會所。

「……哈哈哈小時總就是爽快,來來來,這杯我幹了,你們隨意啊!」

包廂裡的氣氛正熱,眾人你來我往地談笑風生。

封邵禹卻坐在角落裏,有些無聊地劃著手機,直到有人突然拍他的肩膀:「邵禹啊,你今天怎麼這麼沉悶,這可不像你了啊。」

「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麼了,叫你幾次都不出來玩。現在陪小時總也心不在焉的,沒事吧?」跟他還算熟悉的合作夥伴滿是驚奇地看著他,又好心提醒,「小時總剛才可是看你好幾次了。」

聽到他的話,封邵禹才將手機收了起來,隨手拿起酒杯轉了轉:「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

這次談合作的時家負責人本來是時遇霖,沒想到談到最後就要簽合同時,卻因為時遇霖有事,臨時換成了時程。

而相比正經謹慎的時家繼承人,時程弔兒郎當就是個不務正業的公子哥,就連談生意也非要跑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玩。

像酒吧會所這種地方,封邵禹自然並不陌生。在以前自己搬出來住時,總覺得孤單寂寞,就會約著朋友過來玩玩。

可現在,不過才一個多月沒來,居然就覺得這裏隱隱有些陌生,沒什麼意思。

封邵禹甚至有些納悶,以前自己究竟是怎麼能和朋友玩到半夜的,都不覺得無聊嗎?

還不如回家,哪怕是和琛琛苒苒玩遊戲,做嫂子和小旭鬥嘴時的滅火器,陪妹妹畫畫……似乎都比現在要有趣得多。

那人露出個促狹的笑容:「聽說你這段時間回封宅了,不會是那裏有什麼美人,絆住了你的腳步吧?」

封邵禹踹他一腳,笑罵道:「別瞎說,我那是回去照顧家裏人了。」

那人頓時哈哈大笑,拍著他肩膀的手跟著不經意下滑,正巧打在他手裏的酒杯上,酒液瞬間在裏面劇烈搖晃起來。

「喂,我說。」對面的時程翹著二郎腿,似乎終於忍不住挑釁出聲,「我聽說的封三少,可不是那麼正經的人啊,都到這裏了,就沒必要裝了吧?」

他端起酒杯,一臉傲慢地看著他:「之前幾杯酒還都是你助理替你喝的,封三少這是不給我面子啊。」

就在封邵禹旁邊代替他應酬的助理,不由露出尷尬的笑容。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得罪了這位小時總,好像從最初見面就看他不爽似的,總是不斷趁機找他的茬。

封邵禹無奈地搖搖頭,但因為習慣了他的挑釁,倒也沒懷疑什麼。於是順手端起酒杯,跟他隔空碰了碰,就要幹掉這杯。

然而就在酒液剛沾濕他的唇角時,電話突然響了。他一頓,視線下意識挪過去,發現竟然是小旭找他。

這會兒來找他,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封邵禹立刻放下酒杯拿起了手機,完全沒注意到周圍幾人突然僵硬的表情。

「我去接個電話,不好意思。」他露出歉意的表情起身,不等其他人阻止,就直接接通了電話往包廂外走,「小旭,怎麼了嗎?」

話筒那邊傳來封景旭乾巴巴的聲音:「小叔,你幾點回來?」

封邵禹腳步微頓,眉目凝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嗎?我現在就回去。」

「……不,不是,就是問問。」

「真的沒事?」

隨意找了個通風口獃著,封邵禹感受著涼風拂過,之前因包廂裡熱氣上湧的頭腦倒是清醒了些,不由詫異地低聲問道:「我之前不是和趙叔說過,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晚上就不回去了嗎?」

封景旭張著嘴半天,還是說不出理由,乾脆懊惱地將手機交給盛夏:「你來說!」

盛夏無聲無息地遞過一個「你

怎麼這麼沒用」的眼神,不等好大兒惱羞成怒,便自然進入狀態,柔弱地輕咳一聲,跟電話那端的小叔子打招呼:「邵禹啊。」

封邵禹:!

反應過來那邊換了人,封三少的身體瞬間繃緊,後背都不自覺挺直了:「嫂,嫂子,您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和盛夏相處這一個多月,按理說應該已經消除了當初的陰影才對。

然而現在他身在會所,突然聽到話筒那邊傳來盛夏的聲音,就彷彿又回到當初無論在哪裏,都會接到嫂子哭訴的電話似的——不,又感覺好像不太一樣。

封邵禹仔細想了想,覺得更像是明明家裏有病人,自己卻還偷跑出來玩,好巧不巧又被抓包的心虛緊張?

盛夏可不知道小叔子此時的壓力,只是將之前那番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在封景旭看作精的眼神中,善解人意地道:「我知道邵禹你也是沒辦法,畢竟是為了談生意嘛。但能不能在你那邊結束後,直接回家呢?」

「我想著這次起碼讓兩個孩子先安心,等他們相信你們不會真的再像以前那樣冷漠後,就沒關係了。」她幽幽嘆息一聲,假惺惺問道,「邵禹,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偏偏封邵禹還就吃這一套,聽她這麼說反而更加愧疚,沒想到竟然會傷害到孩子們,頓時連聲答應:「當然沒問題,等我這邊結束後,就會儘快回家的。」

「你應該喝酒了?我記得司機也沒跟著你,這樣,等到你那邊快結束後,我們就去接你吧。」

嫂子是真的很關心他啊。封邵禹心裏頓時充斥著一種家人等他回家的溫暖感,桃花眼裏也盛滿了笑意:「沒關係的嫂子,你們早點休息,我讓人送我回去就好了。」

然而盛夏卻意外地一再堅持,封邵禹推卻不過,想著嫂子可能是擔心他的安全,便感動地答應了。

於是直到掛電話後推門進了包廂,他臉上還掛著笑意,顯然心情很好。

又因為掛念著盛夏他們要來接自己,還特意囑咐他不要再喝酒,於是在面對眾人熱情相勸時,封邵禹全都禮貌地拒絕了。

卻不想,時程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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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真的……就這麼直接進去?」

就在白鯨會所外面,封景旭扭曲著臉怎麼也不肯下車,還試圖掙扎:「小叔不是說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結束嗎,我們就直接過去,是不是不太好?」

現在包廂號到手,他們自然就要進去接小叔子回家了。

盛夏撐著臉,懶洋洋看他:「琛琛和苒苒還在家裏等著你們呢,你是不是不行?」

封景旭臉頓時就青了:「你說誰不行?我當然行!!」

被她那看似無辜的語氣一激,他頭腦一熱,頓時就下了車。

而等到看著管家貼心地推著盛夏過來,他被寒風吹拂的腦子也終於清醒了。表情頓時變來變去,最後忍不住壓低帽簷,咬牙切齒地抱怨:「小叔那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你到底不放心什麼,還非要親自過來接。」

「趙爺爺也是的,她這麼離譜的要求,您居然也真的答應了。」

「夫人既然堅持要來接三少爺,我想肯定是有夫人的理由。」管家笑眯眯地道,語氣不急不緩的,「再說三少爺沒帶司機,如果真的喝醉,肯定是沒辦法回家的。說不定最後還是被助理就近送去了公寓,小少爺和小小姐會失望的吧?」

封景旭一頓,感覺好像也是,雖然不情不願地跟上他們,嘴上卻還不服輸地

嘀咕:「她能有什麼理由,說不定就是怕小叔忽悠她不回來,所以才故意來抓他的。」

以盛夏的作精程度,這事她是真的能幹出來。

盛夏假裝沒聽見,等到到了包廂門口,才示意好大兒進去。封景旭沖她翻個白眼,憤憤地丟下一句「別使喚我」,還是過去敲門了。

然而還沒等他敲第二下,就聽見裏面傳來的聲音:「封邵禹,我看你是不想合作了是吧?你現在給我個準話,到底給不給這個面子?想簽合同就給老子喝!」

封景旭頓時臉就黑了,一腳就踹開了門:「你他媽的有病吧,我看誰這麼囂張,封家的人居然也敢欺負?!」

眼見著封景旭頭腦發熱地就直接沖了進去,包廂裡亂成一團,盛夏微微眯眼,再次確認:「統統,封邵禹沒有喝那杯酒吧?」

系統這會兒正鬧自閉,但聽到她的問題後,掙扎了下還是悶悶回道:【沒有,他很聽話。】

示意管家推她進去,盛夏掃了眼包廂裡的人,在系統的介紹下,大致認出了都是誰。她手指點了點扶手,看著被封景旭提著衣領用力丟到一邊的時程,若有所思。

顯然被打懵了,時程跌坐到地上,感覺到屁股痛後才終於反應過來,頓時紅著眼就罵:「草,你們居然敢動我?封景旭你他媽就是個野種,也配稱作是封家人——」

「首先,我們兩家的合作,本應是時遇霖負責的。這段時間我們也已經談得差不多,只差最後一步簽合同了。但現在卻臨時換成是你負責,卻還不斷找借口拖延到現在,時家本來就欠封家一個說法。」

雖然有些驚訝侄子怎麼出現在這裏,但現在的情況也來不及詢問。封邵禹隻按著少年的肩膀,冷眼看著地上叫囂的時程:「我以為,陪你過家家玩到現在,還客氣地稱呼你為『小時總』,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但可惜……給臉不要臉。」

雖然總是在家裏表現得溫柔心軟,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封邵禹終究是封家的人。當他收斂臉上的笑容後,總是顯得輕佻的桃花眼此時也透出冷意,竟然像極了封宴。

他語氣含笑,不急不緩:「既然時家不是真心合作的,那就先暫時不用簽合同了,相信到時候著急的絕對不是我們封家,對吧?」

剛才還跟瘋狗似的叫囂著的時程,頓時心一緊,額頭也不覺冒出冷汗。

等等,堂兄不是這麼交代的啊,不是說封邵禹最信任身邊的人,因此很容易上當入套嗎?

為此他們還特意挑選了封邵禹經常來的這個會所,收買了他身邊的人,用來降低他的戒心。

結果精心計劃了那麼久,封邵禹卻從最開始進來就表現得興緻缺缺,根本就沒怎麼喝酒,更別提灌醉他了。

他們只能啟用備用計劃,試圖讓封邵禹喝下那杯有問題的酒,然後趁著他頭腦不清醒時簽下不平等協議,等到事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直接否認就行了。

誰知道,封景旭居然會闖進來,而封邵禹竟然也不像傳聞得那樣好說話,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他咬著牙,梗著脖子嘴硬:「明明是封邵禹你不給面子,我幾次給你敬酒居然都不肯喝!誰不知道封三少可是經常來這種地方的人,怎麼,現在倒是從良了?」

「原來以前邵禹不回家,就是經常來這裏啊——」

封邵禹剛想回話,背後卻突然傳來宛若惡魔般的熟悉聲音,讓他瞬間頭皮發麻。僵硬著扭過頭,果然就看見了正被管家推進來,坐在輪椅上的嫂子。

封邵禹:!!!

「嫂,嫂子,不是這樣的,你別聽他胡說。」想到以前自己為了不回家而找的各種借口,封邵禹咽了口口水,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乾巴巴地試圖辯解,「我以前就是,就是不懂事,被朋友拉過來應酬過幾次,絕

對沒有經常啊!」

都聽過封三少在外名聲的眾人:?

盛夏睫毛輕顫,纖長的手撫著心口,一副受到刺激搖搖欲墜的模樣:「真的嗎?」

在周圍人微妙古怪的目光中,封三少故作鎮定地連連點頭:「真的真的,你看我最近不忙,不是天天都有回家嗎?小旭,你也知道的對吧?」

封景旭正在看小叔笑話,突然見他扭頭向自己求證。那雙輕佻的桃花眼正巴巴地看著他,焦急地又是擠眉弄眼,又是做著口型,充斥著滿滿的求生欲。

封景旭:「……」小叔也太慫了吧?

他沒忍住翻個白眼,完全不明白他在緊張心虛什麼,但還是無語地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盛夏抬眸看來,對上她那雙幽幽的黑眸時,他莫名頭皮一緊,鬼使神差地補了句:「不過我平時都在公司,其實也不太清楚。」

突然被侄子背刺的封邵禹:?

「我說,你們這是在演什麼話劇嗎?」被無視的時程頓時咬牙切齒,忍不住冷笑著嘲諷,「好啊,我就說封三少怎麼突然從良了,感情是家裏有美人管著啊。」

「不過封三少這眼光不行啊,居然還是個殘廢的病秧子……」

他不屑地看向盛夏,正想挑刺,卻在視線落在她臉上時突然一頓。可疑地沉默幾秒後,又口吻惡劣地堅持道:「也不知道在床上能不能承受得住啊臥槽——!」

不等他將垃圾話說完,就突然覺得肩膀一痛,整個人就像是被踢飛似的,直接撞到了後面的牆上,發齣劇烈的響聲。

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剛抬起頭,迎面就砸來封景旭的拳頭:「你他媽再敢說一遍試試?!」

封景旭脾氣本就暴躁,剛聽到時程的話,就忍不住捏緊拳頭。感覺到小叔壓在肩膀的手突然放開,他頓時眉眼鋒利地衝過去,趁著時程根本沒反應過來,更是拳拳到肉,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跟著時程過來的幾人瞬間變得慌亂起來,試圖上前阻止,卻不想被封邵禹攔住。

「邵禹,你這是幹什麼,還不趕緊阻止一下?」合作夥伴焦急地推了推他,「再讓景旭打下去,咱們合作就真的談不下去了,這樣你們之前的辛苦豈不是要白費?」

「是時家先挑釁的,不教訓下,好像還真的以為我們封家好欺負似的。」封邵禹笑了下,桃花眼溫柔含笑,慢悠悠道,「放心,小旭有分寸,不會將人打死的。」

合作夥伴頓時一噎,皺著眉想說什麼,突然看見盛夏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桌邊,並要去拿封邵禹之前放在桌上的那個酒杯。

他神情頓時一凜,聲音下意識抬高:「你想做什麼?!」

因他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盛夏身上,見到她的動作後,有人的臉色頓時也跟著變了。

而被眾多視線包圍的盛夏,卻一點都不慌,還帶著柔弱無辜的神情,不緊不慢地將酒杯拿了起來。

「這位小姐,那是封三少的杯子,您還是不要——」

眼見著封邵禹的助理跨步走來,沉著臉就要奪走酒杯,盛夏若無其事地將酒杯遞到後面管家手裏,突然顫顫地「啊」了一聲。

「你們想做什麼,我好害怕啊。葯,葯呢,我心疾要犯了……」她睜大無辜的黑眸,臉色蒼白地捂著心口,身體也跟著搖搖欲墜,「啊,我不行了,要暈過去了——」

眾人:「……」

助理的手都還沒來得及碰到她,見她竟然就這樣虛弱昏厥過去,頓時表情都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等等,他好像還沒做什麼吧。這,這是碰瓷?!

「臥槽,你他媽做了什麼?!」

被擋著根本看不見那邊的情況,時程只能聽到盛夏虛弱的聲音似乎在求救,然

後那邊就什麼動靜都沒了。

……等等,心臟病人受到刺激可是說不定會死的!

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他頓時倒抽口冷氣,根本顧不上自己還在挨揍,連滾帶爬地衝過去,又驚又怒地吼道:「你瘋了嗎,要真的出什麼事,我們就完了!」

封邵禹的助理下意識舉起雙手表示清白:「我,我沒有……」

他真的什麼都沒做,甚至連酒杯都沒能碰到啊!

「你沒有個屁,這他媽人都暈過去了,還不趕緊打120搶救啊!葯呢,封景旭你們過來都不帶葯的嗎?!」

時程哪裏會信,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罵,推開他看向盛夏。

然後就見周圍人都一臉獃滯迷茫,似乎還有點懷疑人生的意思。而那個病秧子則姿勢優美地倒在輪椅中,一動不動的,閉著眼臉色慘白,乍一看彷彿沒了呼吸。

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哪裏經歷過這種衝擊,頓時眼前一黑,腿一軟險些坐倒在地。

「不,不是吧?真的不行了?你們他媽的到底都在搞什麼,真想鬧出人命坐牢啊!」

——完了完了,不過是想著算計封邵禹簽個合同,現在卻真的鬧出大事了。

時程絕望地想著,臉色頓時比盛夏還要更蒼白。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他又咬牙切齒地踹了一腳封邵禹的助理,低聲怒喝:「我告訴你,這事可是你做的,別攀扯上我,我他媽可不會保你!!」

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原本就茫然無措的助理,頓時跟著變得慌亂起來:「不是,時少你不能這樣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能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我呸,是我讓你嚇死人了嗎?你個傻逼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沒數嗎!」

眼見著什麼都沒做成,兩人居然還赤急白臉地互相攀扯起來,那個合作夥伴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在心裏狠狠罵了句「廢物」,他就要出聲阻止,卻對上了封邵禹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杯酒,有問題是嗎?」

封邵禹只是容易信任身邊的人,卻不是傻子,眼見著這幾個人似乎都很在意那個酒杯時,就發現了不對,更別提現在助理還和時程表現得很熟悉。

而期間有機會動自己酒杯的就只有——

他看向面色不自然的合作夥伴,桃花眼裏滿是審視:「裏面放了什麼?」

那人後背頓時冒出冷汗,勉強笑道:「邵,邵禹你在說什麼?」

「不說也沒關係。」封邵禹狀似寬容地笑笑,「反正到時候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對了,勸你最好別衝動,想清楚得罪封家的下場。另外,我嫂子出門向來帶著一群保鏢,那些人可在外面守著呢。」

眼見著這人抬手就要阻止,封三少輕描淡寫地丟下這句話,像是知道他絕對不敢再動似的,直接邁步向盛夏和管家那邊走去。

那人身體頓時僵硬,知道這事肯定不能善了,他眼前一黑,咬牙切齒地看著那邊還在吵架的兩個傻逼,忍不住後悔起來。

——早知道時家派來的人這麼不靠譜,他怎麼也不能輕易就被收買啊!

該死的,這下是真的完了!

封邵禹心情不太好,快步走到盛夏身邊。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見侄子緊抿著唇,臉色鐵青地顫著手,試圖去探她的呼吸。

封三少:「……」

聽見系統的彙報,盛夏偷偷睜開一隻眼:?

不妙啊,好大兒這是也被忽悠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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