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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二十六章 沐家
沐玄白離近後,才發現沐家整個所在地域,被一種無形劍罡包裹著,而這種劍罡,沐玄白又是太過熟悉,只見沐玄白手行訣,劍罡顯,手握劍罡剎那,一柄玄黑之劍驟然投影而顯,同時,沐玄將劍拋向高空,口中念咒,只見玄黑之劍與包裹住整個地域的劍罡相映,匯聚而來,隨後,劍罡盡入劍中,同時玄黑之劍亦起變化,玄映金邊,紅石耀目,一柄尊貴華麗,帶鞘之劍,且落回沐玄白身前懸浮者,即是北極驅魔院陣法中樞、劍君配劍、沐家對劍玄冥真武之一的真武劍。

沐玄白嘆了一口氣,看來劍君哪怕是濁體,仍是放心不下沐家,縱使自己是拿不了真武劍了,也不惜以秘法將它騙回來,護持沐家,只是如此,正面應對胡火冰那招,且還分神沐家,恐怕這需要支付代價,也非比尋常。

而就在此時,可以是受到沐玄白劍罡所引,還是胡火冰招式之力,真武劍鞘上禁製,忽然破碎,又見一道光芒從中脫出,化為一少年,其樣貌,星眉朗目,如今看來,神似劍君少年之時,他打量著沐玄白,片刻之後,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向沐玄白後腦門,同時說到,「漲能耐了哈,都能騙我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自己坐極尊之位,當玉京上神了?不過念在,此處當互,又與我是舊識一場,不罵你了。」

「雖然你很大度,但不是我騙你過來的。」沐玄白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到,「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熟悉?」那少年皺眉,頓了數秒,深吸一口氣,猛然睜眼,「兵字訣?那傻逼還敢回人界?在哪?老子不揍死他!」

「淡定,估計已經回到魔界了,不過具體情況,還要去問胡火冰。」沐玄白拍了拍少年的肩,又是說到,「我見他也不似窮凶極惡,你怎麼這麼討厭這濁體?」

「不似窮凶極惡?」少年一把抓住沐玄白的衣領,說到,「你可知,若不是雙壁之戰後,黑白分道,清體獨自難承傷勢,加上劍君心願以了,怎會有舊疾複發而去,又怎會弄回堂守靈三年,哭啞了嗓子,性情大變,承天尊之位後,開啟那場葬送了大半天外樓,與沐玄蒼的出師決!若不是乾元道君身死其中,又怎會有玉宸道君的頹廢度日,修為倒退,任舊疾肆虐,又怎麼會有北冥海上,諸子同歸,三十三天外樓又怎會……怎會成……成如此模樣……」

沐玄白望著少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沉吟片刻,也只是吐出了一句,「抱歉。」

「算了,這都不知道是多少紀元前的事情了,哪怕你萬道一樓在手,也不可能了解這麼細,是我失態了,還是去看看胡火冰怎麼樣了。」

「好。」

兩人剛至胡火冰身前,便見周璿耕與教皇緊皺眉頭,顯然正在思索什麼,甚至都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沐玄白望了眼似是生息全無的胡火冰,又是望向少年問到,「有辦法麽?」

「封五竅,滯經脈,靈力封禁,這是,他這是,用了神降的第一式?」

「嗯,應該是模仿的第一式。」

「還好,若不是蕭青行和我講過原理及這不是真的神降,你們就只能賭十八天內,能不能找到蕭山了。」

語落瞬間,只見少年一點真武劍,抽出一絲劍罡,而在這靈力波動下,兩人才反應過來,教皇望著少年手中劍罡,一種熟悉的熟悉迎面撲來,自己竟是有一種想下跪的衝動,就如那自己幼時所見,那刑罰堂上的威嚴者,心感不對,剛想動手時,便被周璿耕攔了下來,傳聲到,【他是這世界上最不可能行暗事之人,沒事的。】

教皇聽完便是退向了一邊,少年見此,才將手中劍罡丟向胡火冰,隨後只聽一聲悶哼,胡火冰便是吐出一口汙血,隨後緩緩睜眼,又過半天,才是開口說到,「諸位,一時衝動,抱歉了,又是望向少年到,玄蒼君,亦是給你添麻煩了。」

而就在沐玄白欲開口問為什麼時,一把又是被周璿耕攔了下來,傳音到,【別問,他幼時一家族十百三十五口人,全受魔氣感染入魔,雙親更是慘死於他的面前,魔化之物,你們肯定見過,當時場面,宛如地獄,所以他才會對天魔與夢魘如此痛恨,別讓他在回憶一遍了。】

【明白了。】

少年則是歪頭說到,「麻煩是沒有,我不過是順路,主要還是想問你,那劍君濁體,如何了?」

「嗯?」胡火冰沉吟數秒,才是緩緩開口到,「他最終還是替歿九幽擋了那必殺的一擊,但他似乎是力有未逮,可惜兩魔皆未死,劍君濁體昏迷,歿九幽重傷,被一隻從那裂縫中伸出來的手拉回了魔界,不過如此傷勢,怕是很久內也掀不起風波了。」

「你恐怕是想錯了。」少年望著那長舒一口氣的胡火冰,「你認為摩訶白澤兵解,歿九幽重傷退回魔界,便會讓這方地界好起來,並不會,真正的摩訶白澤,數千年前就已經在冥界了,現在怕是還和人君他們呆在一起,至於歿九幽,雖然不知道這傢夥是怎麼出來的,但他在數十個紀元前,就被囚禁了,至於這方地界,你知道原因,只是忽略了而已。」

「怎麼可能,難道真是……」

少年搖了搖頭,打斷了胡火冰的話,並指了指教皇與沐玄白,胡火冰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閉口不言。

少年望著胡火冰,嘆了一口氣,說到,「你現在雖然沒事了,但短期不能在太過動武了,給你個任務,送我回驅邪院,我不能離開太久,不然驅邪院會直接崩毀。」

「可是……」

少年望著胡火冰,一把拉過來了沐玄白說到,「這傢夥雖然懶的出奇,也從來看什麼就是什麼,不會去想其中隱藏問題,但有萬道一樓的知識給他打底,也出不了什麼岔子,更別說這是在三十三天外樓了。」

「但……」胡火冰望著少年,又是望了眼沐玄白,問到,「極喪,你……」

「我沒什麼問題。」沐玄白點了點頭,笑到,「玄蒼君確實不算妄語,出不了什麼岔子的。」

少年聽著沐玄白說話,突感不對,認真的看了沐玄白一眼,眉頭一皺,轉音到,【你靈力怎麼回事?剛才的話當我放屁,忘掉!】

【你竟然一直沒發現我是調用地脈的靈力】

【我特麽的沒事關心這個幹嘛?】

【放心,除了周璿耕,還有戌囿,林海平和薩斯文在,不至於的。】

沐玄白望著少年縮回劍中後,補上之前破損的禁製,將劍遞給胡火冰說到,「驅邪院關乎於泰半修士所尊循的規則制度,不是小事,況且以你才能,亦是可以幫科長拖上一拖時間。」

「冕下,神誕差不多已經備齊,冕下不能參與,雖說遺憾,但還請以自身為重。」

「確實啊。」

「好吧。」胡火冰嘆了一口氣,接過了真武劍,又是說到,「送完劍後,我會與頭在外面等你們回來,若有變故,一定先與我們聯繫,再做行動。」

「好。」

胡火冰點了點頭,便是轉頭而去,三人目送胡火冰消失於視線之外後,也是準備迴轉神國,然半途之上,教皇忽然停了下來說到,「樞機如今和常人差不多,神國雖然無事,但怕……」

「有坎離鏡與真武劍同時護持,他不會出事的。」

「呼……那便好,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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