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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二十五章 神誕前昔
集市上,沐玄白望著眾人,說是集市,不過是所有人將東西聚在一處,任人拿取,也無人看守,沐玄白已經在這裏一上午了,從他們開集市,上貨碼東西到現在已經是去了大半,沐玄白看到的只是有人拿多拿少,但據早些時,胡火冰所說,各是安需所拿,也無人計較多少,純凈到真如那理想中的烏托邦,傳說的桃源鄉一般,愈是如此純凈,分與神的力量便愈是純粹,難怪這教國會被神祗放在眼皮底下,恐怕這神國就是神祗的根源柱石吧。

就在此時,又不知是何時,一位著拄著枯木杖的白袍的老者已經是來到了沐玄白的身旁,而沐玄白直到過了幾分鐘後,方才感覺到了自己旁邊彷彿有人,扭頭便是看到了身旁的老者,拱手行禮到,「見過宗座。」

「樞機客氣了。」教皇笑著擺了擺頭,如同拉家常般,用著和藹的語氣問題,「樞機似乎在此駐足良久,是有什麼感處嗎?」

「哈,宗座莫取笑我了,談不上感觸,只是想不到,這世上真有如此理想之鄉。」

「理想之鄉,那也是秩序的功勞啊。」教皇輕咳了一聲,一招手,那攤子上便是飛來了一個不知名的水果,教皇將果子遞給了沐玄白,「這可能是我們這最好吃的果子了。」

沐玄白本來是想拒絕,但頓了一下後,還是接了過來,咬了一口,點了點頭說到,「確實好吃,這酸甜的口感,也正好在我喜歡之上。」

「哈哈,那便好,科學種植,靈力把控,出不得一點差池,更是在樞機喜好之上,便是從最好吃又上升到完美之物了。」

「完美的科學技術配上完美的科學種植計劃,又用法術杜絕了一切不確定的因素,又正撞上了我的喜好,對我來說,確實是完美之物。」沐玄白又是咬了一口,同時也問到,「但宗座過來,應該不是來討論這果子的吧。」

「哈,不過閑談而已,不過正事也有一件。」教皇突然正色,一臉嚴肅到,「樞機應該知道,神國與神已經失去了聯繫,而且所有的樞機與信徒都在向神國的所在地靠攏,只是他們不知道入口,便是徘徊在其外,你本是樞機,而更似聖徒之軀,我想知道,主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神的旨意不該由宗座您經秘法傳向眾樞機與教眾麽?」沐玄白聳了聳肩,將手中剩下的果子全丟入了口中,同時用的含糊的語言繼續說到,「主又怎麼會將神旨降給我。」

「我問的不是神旨,是神的意志,樞機能在神未降旨的情況下來到神國,那便是神想讓我知道的意志。」

「樞機所思既為神之所思?」沐玄白望著教皇點了點頭,便是繼續說到,「那神的意志便是,救人,弒神。」

只見教皇微微頷首到,「謹遵主諭。」

「宗座,您?」沐玄白愣了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笑到,「難怪您是教皇,但您確認自己聽到的是神旨,又明白是救誰?或是弒哪個神?」

「很清楚了,救的是我這雙目可見的所有的人,殺的是我這雙目眼前所見所有的神。」

「額……」沐玄白頓了一下,還是轉移了下話題,說到,「宗座您方才說樞機都與教眾在向神國外靠攏,便是說明在神誕日,所有力量會無需傳遞,沒有時間差,直接在同一時間,一起匯聚在秩序與神的身上,如此磅礴的力量,沒一點緩衝,直接灌入,是不是有些危險,宗座覺得呢?」

「主與神國的聯繫斷的時間太長了,神誕無法停下來……」教皇頓了一下,又是繼續說到,「不過我會做應對突發情況的備案。」

說完之後,教皇便是對著沐玄白行禮辭行,沐玄白亦是回了一個禮,待沐玄白走了半小時後,周旋耕翩然而降,問到,「第一次與宗座談話,怎樣?」

「還算是愉快。」沐玄白望向胡火冰,又是望了眼他手中的坎離鏡說到,「你這是?」

「那天說的封印地似乎出現了問題,某人被神誕上的事絆住了,又不許我一個人過去,教皇說讓主教陪我過去,他也不讓,說我惹的麻煩夠多了,主教也管不住,所以就來找你了。」

「哈,行吧。」沐玄白點了點頭,又是繼續問到,「你和宗座接觸的時間更久,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我不在意這些,回來後問胡火冰比較好。」

「好。」

一剎那,兩人化光而去,不過片刻,神國邊境,兩人望著那虛空之前,岩崖之上,一人轉身望了過來,看向沐玄白說到,「你便是這三十三天外樓的繼任者?」

「是,不知這位前輩貴姓?」沐玄白一把拉住了周璿耕,同時傳音到,【你看他身上的魔氣,這純粹程度,與我們一般所見的魔氣不同,倒是更像我不久前見過的另外兩位魔族,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在圖鑑之上,但我依然能感覺到他十分危險,若沒有必要,盡量不要動武】

「你在觀察我?順便問我姓氏,是想知道我有哪些有別於人身的特點,亦或是覺得我會自爆姓氏,好讓你來判斷,我這個名不經轉的魔,是哪個氏族亦或是哪位王權的眷屬?」

「前輩說笑了,這只是人間打招呼的一種方式而已,沒什惡意的。」

「那你姓什麼?叫什麼?」

「我姓沐,叫玄白。」

「沐玄白?好名字。」那人摸了摸下巴,輕吟了一聲,說到,「我也正好姓沐,名字不知道還算不算我的,不過你在魔族中肯定是找不到我的,如果你記得這三十三天外樓的真靈業點陣圖,到是可能認得我來。」

「劍君!」

沐九十八名字一出,沐玄白便是瞬間退出了數十米遠,周璿耕雖然有一剎那想上前,但還是同沐玄白後退而去,護在沐玄白身前,沐玄白長呼一口氣,說到,「不對!劍君與沐君同稱沐家雙壁,據其弟子沐玄蒼記載,劍君與沐君決於芒碭山後不久,劍君因為心願得了,舊疾複發,溘然長逝,怎麼可能……」

「可能什麼?」沐九十八望了沐玄白一眼,笑到,「想清楚了?沐氏清濁二體分道揚鑣又不是什麼新鮮事,我這一身魔氣,提示的很明顯了,不過我們算是和平分道,這道是獨一份的。」

「哦?」沐九十八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望向了周璿耕說到,「誒,你這個朋友戰意高漲啊,我初回故鄉,心情不錯,那便……」

「那便要等到下次了。」突來的聲音,同歿九幽飄然而降,

浮生苦海一浪波,蕩蕩悠悠孤影舟。

有道君心心不死,一執成魔魔知我。

歿九幽輕笑一聲,對著沐玄白與周璿耕一行禮,同時說到,「我好不容易,託了無數關係才請來劍君為我此行護法,光陰如梭不待我,倆位天師,請教之事,請移他日,多謝。」

「我並介意看你挨打,更不介意你直接死在上面。」

「太傅說笑了,我確定您不會管我被打成什麼樣,但我危極生命,您還是會出手的。」說完之後,歿九幽清咳了一聲,又是對著劍君說到,「太傅,同時還要請您暫收為師之心,畢竟正事為要。」

沐九十八冷哼一聲,手並劍指,一招便是劃開了天外境壁,周璿耕回頭望了沐玄白一眼,他雖然不懂沐玄白在想什麼,為什麼閉口不言,但周璿耕自歿九幽出現之時,便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感,那是同朱厭,胡火冰等一些人在時,有強烈慾望,但顧慮其他而剋製下來的眼神,他們如此,但不代表我周璿耕也會如此。

心思既定,周璿耕當及喚出鐮刀,剎那間,死亡之氣,因果之線,隨周璿耕身動,亦是牽引鐮而去,直往必然之結果,一如必中之刃,必殺之人,沐玄白雖瞬間反應過來,阻之以是不及,當既手運靈,警戒備戰,以護周全。

在觀歿九幽,本就靈能不全,又受重傷,忽見此招,頓感死神臨身,大喊一身,「太傅救我。」而後頭也不回的跳入了那裂縫之中。

「哼!」沐九十八冷哼一聲,一跺腳,劍鳴沖霄,劍痕化道,隨後,劍氣行字,漫天如帖,一筆一劍氣,一字一劍意,竟是隔死氣,阻因果。

「冥官收命?可得吾允?」一語落,沐九十八輕吟一聲,手起劍指,一揮手,劍帖如動,劍氣迸發而出,源源不絕,竟是強行停下周璿耕身行,使周璿耕無法在進半步。

沐九十八望向沐玄白,手一點,一道劍氣疾射而來,打斷了沐玄白佈陣之步驟,同時說到,「如此好帖,君怎忍心毀之,你既是這的繼承者,又且與我同姓,且與你說,陌川這小子弄的封印,經過這不知多世紀的腐蝕,不過只剩個空殼,一碰既碎,小子,這才是你該解決之事。」

「太傅!」歿九幽又是突然從裂縫中探出了頭來,問到,「你能不能給那封印一劍!」

「我可以給你一劍。」沐九十八不待歿九幽接話,又是指著他的脖子說到,「你要是不想死,最好離那人和鐮刀遠點。」

而就在此時,水火兩龍自天而降,藍龍化鏡,映歿九幽之影,只見那因果之線,瞬間轉向鏡中,周璿耕一刀斬去,鏡碎剎那,火龍化盾,再阻劍氣,同時胡火冰持坎離鏡而降,一把抓住周璿耕,退回沐玄白身前,對著沐九十八一行禮,「晚輩胡火冰,見過劍君,劍君之名……嗯?」

胡火冰頓了一下,語氣聚變,「夢魘之首,歿九幽!」

一剎那,胡火冰手中,坎離鏡雙分,一剎那,烈陽蔽空日,冥水漫地出,頓時,空間封鎖,無人可離此境,周璿耕剛恢復神智,一見此景,便是直接驚的說了句髒話,抱起尚不名狀況的沐玄白,轉頭便是奔出數十裏外,問到,「對面後來的魔是歿九幽?」

「是,但我們撤這麼遠幹嘛?你也有怯戰的時……」沐玄白頓了下,神色驚變,「不對,沐家!」

沐玄白話語未落,教皇也是趕了過來,問到,「發生什麼事了,那倆人是誰?你們怎麼留他一人在那裏。」

周璿耕一把拉住兩人說到,「雖然沒人見過,但都知道胡火冰有一招,攔不下,擋不住,別過去,在這攔下餘波避免危及到神國,我們唯一能做的。」

就在周璿耕話語剛落,只見胡火冰所在之地,天地勾連,水火相接一剎那,天地為之一靜,時空為之一滯,隨後轟然一聲,巨大能量於撞擊之上,天地一白,恍如混沌初開,三人合力,擋下余勢後,周璿耕隨及將武器插入地中,引靈劃界,兩人不及問周璿耕,時空再為一滯,隨後竟是,能量回攏,匯於一點,一剎那,哪怕是數十裏外的三人,哪怕是引靈劃界,仍是感到無盡重力自高空之中壓下,陷地數尺。

就在沐玄白與教皇準備運力將自己撥出來時,周璿耕按往了兩人,搖了搖頭,「保持這樣,會輕鬆一點。」

就在此刻,所以能量匯聚於一點,隨後消散一剎,黑洞聚現,一股無匹之吸力,竟將所有東西,拉向黑洞之處,亦是消失於此處,彷彿欲吞噬一切。

三人努力保持自己安全,盡量限制波級範圍,同時,教皇說到,「這東西會存在多久,要是一直在,我們可耗不過它。」

「不過一分鐘,據他們說,還要擋最後一次餘波吧。」

語落之刻,彷彿有人更為急迫,只見磅礴魔力與一道劍氣直衝黑洞,一剎那,魔力與劍氣在接處到黑洞時瞬間消失,但黑洞亦生坍塌之狀。

沐玄白一剎那似乎明白了什麼,說到,「臥槽,這是在模仿,時君蕭玄鼎的天下第一術,神降中的創世紀,教皇,周璿耕,不想出意外,盡全力。」

就在三人同運靈力之時,那黑洞果然將聚集的能量成倍釋而去,恍如天地初開,混沌再造,三人看著自己身前那盡皆歸於虛無的土地,長舒一口氣,周璿耕望了沐玄白一眼,見他呼吸急促,臉泛朝紅,是靈力用竭之兆,便是一手抵在沐玄白背後,輸靈助他緩解,教皇亦是同時發現異常,也是一手抵在沐玄白背後,又是對著周璿耕說到,「冕下,你餘下靈力應也不過三成之數,我來助你,莫太免強。」

周璿耕點了點頭,數秒之後,沐玄白方才緩了過來,沖兩人行禮致謝後,三人便是向那虛空之中,胡火冰所立方向而去,沐玄白亦是同時說到,「神降的使用者會身死道消,胡火冰雖然只是仿的此術第一章,但副作用肯定不小,你們如果察覺,立即補救,我去看看沐家外面陣法狀況如何。」

「好,不過千萬小心,如果有問題,先退回來在說。」

「我有分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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