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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一場[鹿鼎記]》第 223 章 深夜詳談互合作
火--槍隊押解索尼婭、朱俏俏、蔚安安、雙兒等人,一起送入了城外的獵宮。

索尼婭的哥薩克護衛隊和朱俏俏的手下那群漢子,也被火--槍隊關押在地宮的牢獄之中。

火--槍隊在宮外布防守衛,誰也不許出來。

索尼婭冷眼旁觀,對火--槍營的官兵嗤之以鼻,與朱俏俏入住了寢殿,看著毫不擔憂的模樣。

雖然這個公主成了階下囚,但獵宮的廚子也不敢怠慢,按時給眾人送來酒水食物,所吃所用皆是皇家禦用。

索尼婭受此大辱,非但不怒,反而照單全收,與朱俏俏在寢殿夜夜笙歌,有時夜間還能聽到她歡樂的笑聲。

每每朱俏俏和她商量如何逃走,她就避而不言,這讓蔚安安和雙兒大為不解。

莫斯科冰天雪地,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就算是入了春,還是寒氣入體,所以羅剎人習慣喝酒驅寒。

蔚安安和雙兒在臥房中閑談說笑,飲酒驅寒,雖然微醺,但也十分快活。

如此過得數日,獵宮外的守禦毫不見鬆懈,那火--槍隊隊長,對關在宮中的幾人不放心,時不時的會來巡視,看幾人情況如何。

這天他手持火--槍,身帶佩劍,瞧著索尼婭身著睡裙,手持酒杯,和朱俏俏在走廊打鬧奔跑,兩人一前一後,那慵懶美艷的模樣,讓他怔怔出神,反應過來微笑道「小將,參見公主殿下。」

索尼婭驚呼一聲,登時停住腳步,手中酒杯微微傾斜,杯中紅酒傾撒在她身上,胸前的一雙明月若隱若現。

「索尼婭!」朱俏俏皺起眉頭,順手拽過軟椅上的毛毯,給她披上,裹住了身子。

蔚安安和雙兒也聽到了動靜,打開了臥室房門,依靠在門邊瞧著。

索尼婭笑道「你是奉皇太后的命令,過來察看我?」她綠眸閃閃,陽光照在她的臉龐上,明艷動人,如同綠寶石一樣。

那火--槍隊隊長英俊的臉龐逐漸的變紅,後退一步,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小將,衝撞了公主殿下,馬上離開。」

「等等。」索尼婭裹著毯子,漸漸逼近他,說道「我有話問你。」

那隊長再次後退,說道「請公主問。」

索尼婭說道「你要把我關到甚麼時候?」

那隊長說道「皇太后吩咐,請公主在這裡休息,等到彼得一世陛下慶祝登周年,就放公主出去,參加慶典。」

朱俏俏大怒道「甚麼?你們竟敢這麼做!」

那隊長並未理會朱俏俏,這讓她怒火中燒,當下就要出手,索尼婭沉思一會,將她拽到自己身後,說道「你對娜達麗雅可真是忠心。」

蔚安安也十分吃驚,見雙兒不解的神色,給她說明了那隊長的意思,雙兒皺眉,低聲湊近說道「相公,這個地方鬼裡鬼氣的。」

雙兒臉頰紅粉,口中傳出幽幽酒香,蔚安安心中一動,目露笑意,順勢吻上了那甜美的嘴唇,竊玉偷香,品嘗那香甜的氣息,誓要吞進肚中。

「嗯~」雙兒發出輕聲的□□,身子骨軟筋麻,雙手輕輕推著她,卻毫無力氣,腦袋暈暈乎乎的,條件反射般青澀的回吻著。

蔚安安撤開身子,輕聲道「好甜。」

「相公...你..」雙兒捂著臉龐,逃一樣的進了屋中。

蔚安安偷偷一樂,朝那隊長看去,前面的談話也沒有聽清,只見那隊長說道「公主請原諒。現在大家都想陞官,監視得緊緊的。」

索尼婭笑著說道「你對娜達麗雅忠心,以後恐怕再沒有這個機會。」

那隊長不明白她話的意思,看著她微笑的樣子,登時不寒而慄,強笑道「小將,不打擾公主了。」說著便退了出去。

朱俏俏怒氣未退,氣沖沖說道「索尼婭,咱們得想個法子逃出去,他們要把你關一輩子。」

說著回頭問道「魏安,你說呢?」

蔚安安雙手一攤,說道「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羅剎話也不是很精通。你們要是想出辦法,我可以幫忙。」

朱俏俏喜上眉梢說道「我和魏安聯手,突圍出去,幾率很大。再救出我手下,和你的護衛隊,咱們可以逃往雅克薩,由地道出城寨,進入中原。」

索尼婭冷笑道「這麼簡單?」

朱俏俏一愣,點頭說道「是啊,等咱們回到中原,就無後顧之憂了。」

索尼婭鄭重說道「莫斯科總共有二十營□□隊,每一營有三十人,總共是六百名火--槍手。就算是像你計劃出逃,根本對付不了六百人。沒有足夠的糧食、酒水,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火--槍手擊斃,或者凍死在雪地。」

蔚安安和朱俏俏都愣愣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打算的這麼長遠,朱俏俏嘆了口氣說道「那怎麼辦?就像現在這麼被一直囚禁著?」

索尼婭看了一眼窗外,莫斯科城中的克姆林宮甚是宏偉,變了臉色,唇邊掛著笑容,拉起朱俏俏的手,說道「總會有辦法的,只是我們還沒想到。夜深了,咱們回去休息。」

「也只能這樣了。」朱俏俏長嘆一聲,沖蔚安安揮手道「你也早休息。」

蔚安安頷首答應,沖她揮了揮手,就在轉身進屋之時,側目瞧見索尼婭沖她眨了眨眼,心有疑問,再看之時,只能看到那深棕色的捲髮,如海浪一般捲起搖晃。

回到臥房中,本想逗逗雙兒,卻發現雙兒在軟床上早已睡熟,她今日喝了不少烈酒驅寒,原本已有不少醉意,入睡既快又安穩,將被子給她往上拽了拽。

雙兒睡夢之中,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不知道她做了甚麼美夢,蔚安安躺在床上,伸出手指戳了戳柔嫩光滑的臉蛋,偷偷一樂。

正當蔚安安昏昏欲睡,房門被敲響,那聲音響的十分有規律,而且很輕。

蔚安安瞬間打起了精神,跳下了軟床,打開了臥房的門,來人竟是索尼婭,她輕聲問道「公主殿下?」

索尼婭壞笑道「打擾你了?」

蔚安安搖頭說道「沒有。這麼晚了,有甚麼事麽?」

索尼婭點點頭,蔚安安看了看睡熟的雙兒,走出臥房,將房門輕輕關上,說道「公主請說。」

「你是個細心的人。」索尼婭將手中的酒瓶遞給她,說道「怕你們沒酒驅寒,這是上好的伏特加。」

蔚安安接過酒瓶,說道「多謝公主殿下掛念。不過,這麼晚了,公主殿下恐怕不只是為了送伏特加來罷?」

索尼婭笑意吟吟說道「你很聰明。我找你還有別的事。」說著走向了走廊處,巨大的落地窗前。

蔚安安跟在她身後,與她並肩而站,問道「俏俏呢?」

索尼婭說道「她喝醉了。」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索尼婭身上,添了幾分肅殺,甚是神秘、詭異,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蔚安安沉聲道「那公主殿下找我是因為甚麼事?」

經過四個多月來的行程,索尼婭的漢語又比之前精進了許多,若不是過於複雜的意思,她基本上都能明白。

索尼婭望著窗外,說道「我要你為我做到一件事。」

蔚安安一怔說道「之前在雅克薩的時候,我就答應過公主....」

還未說完,她便抬手製止,回過身來,直視蔚安安說道「那是之前,眼下你只需答應我一件事,做到之後,你我兩不相欠。」

「嗯?我並不知道欠了公主什麼?」蔚安安直視著她碧綠的雙眸,蠟燭的火光在她眼中熠熠生光,好似熊熊烈火,整個人好似與之前,大不相同,讓人想要逃離她身邊。

索尼婭笑道「魏先生莫不是忘了,在雅克薩的那位洪教主?因為我,他才不能動你。」

蔚安安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道「當時我們躲在地道中,很安全。可為什麼就被輕易發現了?」

索尼婭低垂眼眸,說道「怎麼?魏先生有什麼猜測?」

蔚安安笑道「猜測也只是猜測。不過當時公主殿下在最前面,具體發生了甚麼,只有公主殿下和俏俏知道。」

索尼婭抬頭說道「拋開洪教主不談,你們進入雅克薩,也是因為我,才能安然無恙,不是麽?」

蔚安安無奈說道「是。但....」

索尼婭說道「既然你承認就好,這麼說來,你還是欠我一個人情。」

蔚安安心思百轉,這個女人這麼不好對付,也不知道要替她做什麼事。

正想著,索尼婭就像是能讀心一樣,說道「放心,魏先生,不會讓你做很難的事情。這件事對你來說,非常簡單。同樣不會讓你損失任何。」

蔚安安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索尼婭一挑眉說道「我知道你和俏俏都身懷異能,一般人製不住你們。」

異能?她說的是武功,不過也算是異能了。蔚安安微微一笑,示意她繼續說。

索尼婭認真說道「我要你在俏俏阻止我的時候,阻止她。」

「什麼意思?」蔚安安一時間不明白她所說的話,問道「你跟俏俏不是在一起,為什麼...」

索尼婭沉聲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你答應我,這件事。」她又轉身看向窗外,似是下了決定,鄭重的說道「這件事,對你來說並不難吧?放心,她不會有任何事。」

蔚安安皺眉問道「我不明白。而且俏俏會怎麼想?」

索尼婭嘆道「時候到了,你會明白的。這是我的主意,你不會承擔任何責任。」

「我....」看她這個樣子,蔚安安有些晃神,想起那個明艷決絕的女子,一時間捂著心口,大口的呼吸,神色痛苦。

索尼婭忙問道「你怎麼了?要不要叫醫生給你看?」

蔚安安逐漸緩了過來,凝重問道「你不怕俏俏傷心麽?」

索尼婭眼中閃過不忍,但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堅定說道「正是因為我不想傷她,所以才用這個辦法。」

蔚安安沉聲道「你不後悔就好。我會幫你。」

索尼婭伸出手笑道「合作愉快。」

月光下的那隻手慘白無比,讓蔚安安心生寒意,輕輕握住,卻又十分溫暖,剛想鬆開之時,索尼婭笑道「魏先生,莫斯科是行吻手禮的,你見多識廣,應該知道。」

這個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蔚安安看著她冷艷的面容,微笑道「瞧,是我失了禮數。公主殿下。」嘴唇輕輕貼上了那慘白的手背,便立即挪開。

索尼婭唇邊的笑意漸深,將手抽回,轉身離開,輕聲說道「魏先生,你要信守承諾。」

回到臥房之後,蔚安安躺在軟床上,思來想去,心思沉重,怎麼也睡不著。

拿起索尼婭給的伏特加,盯了許久,似是給自己下了決心,心想豁出去了,猛灌了一口,差點沒辣吐了,不到一刻鐘,頭便暈暈乎乎,扎在被中,環抱著雙兒,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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