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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四百九十二章 立業之主
看著劉協沖著自己惡狠狠瞪視的眼神,徐庶的心在一瞬間無奈了,彷徨了……

在那一霎那,不知為何,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充斥了徐庶的全身,想趕也趕不走。.

不能諫納忠臣直言的君主,能算得上是立業之主嗎?徐庶在心中自問。

遙想當年,自己在劉備麾下的時候,曾多次耳聞劉備對著諸將直言將其自己與曹**相提並論。

那時候,劉備對於自己和曹**的比較,非常坦然的直言三個字:「不如也!」

這才是立業之主應該有的氣度與坦然。

時至如今,說你一句不如高祖,算是給你面子,難道還說你有和高祖劉邦一樣的安邦定國之雄才?

你若是和劉邦一樣,那也不至於讓董卓,曹**,袁尚等人欺負的跟三孫子似的了!

能夠看清自己與敵人的差距和不足,這樣的人主才是真正的雄主,才有爭霸天下,與諸侯較量寰宇的資格;而自視甚高,傲然他人如無物的主公,早晚會被時代的巨浪所淘汰,淹沒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之中。

原先,在許昌那個對自己極為尊敬,虛懷若谷的天子已經不存在了,自從到了洛陽之後,徐庶能夠清晰感覺的到,天子對嫡系皇親重臣和名門重臣越來越依賴,而對自己則是曰漸疏遠,就算當初幫他逃出了許昌,可他徐庶終究是先侍劉備,後侍曹**的人,不算是他天子的嫡系啊。

僅僅是從許昌逃出佔據洛陽彈丸之地而自立,就讓天子有了一種揚眉吐氣,一朝得勢的感覺,這樣的人,又如何能是袁尚,劉備等人的敵手呢?

徐庶幫天子,並不是因為他欣賞劉協,僅僅是出於自己的立場觀念而已,劉協若是得意他,他自然說該說的話,做該做的事……而劉協若是不得意他,他又何苦去犯**呢?

水鏡學子,本就是眼高於頂之人!比如諸葛亮和龐統,都是被劉備屈尊幾番拜訪求來,徐庶縱然名望不及二人,但一身傲骨卻也不輸於他們!

你若不願意聽我說話,那我不說便是了!由著你胡鬧吧。

不要以為我幫你是應該的!水鏡學子從不屈膝央求於他人!天子,也不例外!

想到這裏,徐庶將眼皮子一耷拉,瞅都沒有瞅劉協扔在地上的茶盞一眼,將腳步向後一退,站在人群之中,三鹹其口不再說話了。

劉協氣見狀更是氣瘋了,這徐庶自視才高,完全沒有把自己這個天下至尊放在眼裏,若不是看他昔曰對自己立下過汗馬功勞,少不得要給他點顏色好看!

朕是誰?是天子!是萬民之主也!他區區一個徐庶,也敢給朕耍臉子?

冷然的將眼睛擺過去不再看他,劉協尋思了一下,道:「為了大漢的江山社稷,為了能夠拓展疆土,誅滅叛逆,這個險,朕值得一冒!李儒的赦免詔和拓跋力微的封王,朕可以下詔書,不過要派專人告訴他們,在大事得定之前,詔書切記好生保管,不可輕易示人……」

董承的身後,皇甫酈諫言道:「老常侍葛公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不妨派他暗中親自走一遭,宣告詔書,順便對李儒等人說明個中利害……」

「…………」

「…………」

少時,天子諸人研究完畢,重臣紛紛走出洛陽宮殿,此時此刻,宮殿外的天空在不知不覺間已是下起了濛濛細雨,徐庶仰頭看了看天際,但見烏雲密佈,隱雷滾滾,似是不久之後就有傾盆暴雨而下。

「大勢去矣。」徐庶默默的念叨一句,搖搖頭走下了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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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荀彧府邸。

今天的許昌陽光明媚,暖意十足,袁尚閑來無事,拉上司馬懿,主僕兩個一邊說笑,一邊在侍衛的暗中保護下,溜溜達達的前往荀彧的府邸做客。

荀彧的府邸此刻已是門庭漸冷,人氣凋零。

這也難怪,隨著天子的詔書一下,荀氏家族從當初的潁川第一望族一舉跌落谷底,就算是皇帝落魄了,但這國家仍然姓劉,荀氏家族又不是毒霸一方的諸侯,被扼殺了進仕的通路,等於跌落於寒門!諸多士子避之不及,誰願意跟他們沾包賴。

人走茶涼,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眼見袁尚和司馬懿二人來到荀府,荀府的老管家急忙出來迎接,這倆人是什麼身份他焉能不知道?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地道:「大將軍來訪!荀府何其幸甚,請大將軍駐足片刻,老朽這就進去通傳一聲……」

「大將軍要進去,還用得著通稟?閃開!」司馬懿一抬手就將老管家扒拉到一邊去,一對主公猶如橫行街市的地痞流氓似的,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大搖大擺的就往荀府裏面走。

老管家在後面急的腦門子直冒汗,可偏偏還不敢得罪,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袁尚和司馬懿的後面。

二人大搖大擺的來到正堂,卻瞧見廳堂之外的院落裡擺放著香桌供案,上面豎滿了牌位,稀稀疏疏的看不清寫著什麼。

荀彧一席素裝,蹲在地上,手上捧著一卷白綾,正面前豎著三五個靈牌位,獃獃出神,望著那些靈牌似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袁尚見狀,不由得雙眸一眯,眉頭緊緊皺起,低聲道:「仲達你看,荀彧那傢夥這架勢,是想做什麼?」

司馬懿聞言一愣,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荀家被天子整了,心氣不順犯了神經?大將軍要不咱還是躲躲吧,聽說這腦子有病的人都特別危險,犯起失心瘋來能咬死人……」

袁尚緊皺著雙眸,默默的看著手捧白綾,蹲在那裏手捧白綾瞅著牌位發獃的荀彧,乍然間心頭一緊,道:「不好!他這是要懸樑自盡!」

說到這裏,袁尚也顧不得許多,快步上前,飛起一腳揣在了荀彧的**上。

荀彧神思恍惚,冷不丁間被人一腳踹中了後丘,反應不及直接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面前的靈牌被稀稀拉拉的撞的東倒西歪,手中的白綾也掉在了地上,變得烏起麻黑的。

「大好男兒,受了些許挫折就要生要死的,簡直就是不求上進的典型!死能解決問題嗎?自殺能解決問題嗎?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來!你這樣做,根本就是懦夫的行為!」

袁尚滿面正氣,一臉怒其不爭的呵斥荀彧。

荀彧站起了身,撲了撲身上的泥土,雙眸噴火的轉過了身,惱羞成怒的瞪視著袁尚。

「誰說老夫要死了!」荀彧咬牙切齒的嘶聲道。

袁尚冷笑一聲,道:」拿著一卷白綾,分明就是要上吊,還敢狡辯?」

荀彧的臉憋成了豬肝色,指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牌位道:「我這要祭祖!祭祖!懂嗎?」

「祭祖拿白綾幹啥?你當我白癡啊!」

「你家祭祖牌位上不纏白布挽花?你是不是真傻!」

袁尚:「…………」

就在這個時候,袁尚身後的司馬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低聲道:「主公,他好像真是在祭祖,沒有上吊的念頭。」

「你怎麼知道?」

「你看過誰家懸樑自盡不在屋裏,跑到院子裏上吊的?這院裏也沒有梁,他往哪吊啊?」

「…………」

迎著荀彧似是能殺死人的目光,袁尚面色一熱,微微有些尷尬,不過很快的就回復了常態。

上前一把握住了荀彧的手,袁尚笑呵呵的道:「聽說荀令君今曰在家中祭祖,袁某不才,特來陪令君一同悼念荀氏的諸位前輩,叨擾之處,還望令君勿怪……咦,荀公,你的嘴是怎麼了?紅了一大片,莫不是思念先祖,上火了?」

荀彧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上火倒是沒有,就是讓你踹了一腳,跌在地上磕的!」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呵呵一笑,道:「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適才一時情急而已,荀令君是個大肚的人,別往心裏去啊。」

荀彧將頭一扭,懶得瞅他。

袁尚呵呵一笑,轉身從司馬懿手中拿過一禮盒,伸手遞到荀彧面前道:「登門造訪,些許禮品不成敬意,還望荀公收下。」

荀彧隨意的看了那禮盒一眼,怒氣稍緩,隨即道:「這段時間以來,你隔三差五的就派人往我府上送金送銀的,綾羅綢緞不斷,如今既是登門拜訪,還何必自帶禮品……」

袁尚呵呵一笑,道:「一碼歸一碼,既然來了,拿有空手的道理。」

荀彧聞言點了點頭,道:「也罷,不管怎麼樣,你身上好歹還有些五世三公的禮數之儀……這裏面裝的是什麼?」

「茶,上好的茶!」

「哦,虧你有心了……嗯?茶?……等會!」

說到這裏,荀彧似是想到了什麼,急忙一抬手打開禮盒,仔細看了看裏面的茶葉,深吸口氣,差點沒氣抽過去!

「這茶葉,怎麼這麼眼熟啊?」

袁尚聞言一愣:「茶葉上面又沒長人臉,你怎麼能看出眼熟來?」

「廢話!」荀彧雙眸一瞪,怒氣沖沖的道:「這是你上回從我這裏盜走的上好品茗,你當我看不出來!姓袁的,你是不是當老夫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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