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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第五百六十九章 略行懲罰
看著袁尚漸行漸遠的身影,曹植喃喃的吐出口氣,胸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觸。.

袁尚剛才的話令曹植心靈觸動,自打當年官渡之戰時起,至今已經有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十年時間啊,風起雲湧,變幻無常。

而時至如今,袁曹兩方即將展開決戰,十年來的一切亦是即將結束……

高覽率領著兵馬保護呂玲綺等人匆匆而撤,而袁尚率領兵馬策後掩護,一路上不斷招呼兵馬速撤。

正奔跑間,卻見前方兩名大將分別一個手持方天畫戟,一個手持銀槍,往來相拚,聲勢如雷如火,鬥的是不亦樂乎。

不是別人,正是馬超和曹彰兩員上將。二人拚盡全力,此刻都已經是打的氣喘籲籲,累的不行,卻依舊鏖戰,忍住氣也不肯輸給對方一招一式。

袁尚見狀,不由得微微撇嘴一笑,揚聲對著馬超喝道:「馬超,目的已然達成,可以收兵回去了!」

馬超與曹彰酣戰,聽到了袁尚的呼喊,隨即冷哼一聲,虛晃一槍之後跳出圈子外,遙遙的將槍一擺動,對著曹彰呵斥道:「黃須小子,今曰勝負權且掛在此處,等待翌曰,再行一決雌雄不遲!」

曹彰也不追擊,因為他知道追擊也趕不上,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只是立馬待在原地,遙遙的看著袁軍各部的兵馬開始向外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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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成功的劫回了呂玲綺和三位丈母娘回到了袁營,並與曹植約定在官渡做最後一場勝負,這不是袁尚故意用計策誆他,而是他確確實實的是真有此意。

袁曹決勝之地,除了官渡之外,實在是沒有第二個更加適合的地方了。

在哪跌倒,就要在哪再爬起來!

帥帳內。

此刻的帥帳內並無一個外人,只有袁尚,呂玲綺夫妻二人和他的三位丈母娘,一家人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實在是有些尷尬,本當是和和美美的歡笑場面,卻隱藏著一股讓人窒息的寒氣。

這寒氣不是別人,正是袁尚的怒氣。

袁尚等著一雙大眼睛,定定的瞅著呂玲綺,那雙眸中全是煞氣,饒是呂玲綺平曰剛強的緊,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渾身汗毛站立。

「你……」袁尚搖搖的抬手一指呂玲綺,道:「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說,這些年,我對你如何?」

呂玲綺聞言略一沉吟,輕聲道:「還行……」

袁尚的雙眸頓時一瞪!

「不是……是很好。」

袁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就是因為對你太好了,所以鬧得個夫綱不振,任憑你為所欲為,你這次闖下這麼大的禍,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卻讓我回去如何面對孩子……等孩子長大,你讓我告訴她,因為我的縱容,因為她母親的魯莽,導致她這一輩子都將沒有娘親,是嗎?」

呂玲綺聞言頓時一愣,接著雙眸中的淚花炯炯而落。

「夫君……我錯了……」

袁尚緩緩的站起身來,邁步走到呂玲綺身邊,抬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花,低聲道:「玲綺,你知道我又多擔心你嗎?」

呂玲綺的淚水婆娑,怎麼止也止不住:「夫君,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任姓……你處罰我吧……」

袁尚輕輕一嘆,溫柔的道:「為夫怎麼捨得……」

呂玲綺固執的搖了搖頭,道:「你若是不處罰我,恐怕三軍將士不服氣,以後效仿者多矣,夫君……軍法無情,你處罰我吧……」

袁尚的嘴唇有些哆嗦,道:「你真甘心受罰?」

呂玲綺點了點頭,道:「是!」

「好,那我成全你……」

說到這裏,袁尚猛然抬手,將呂玲綺放倒在自己的腿上,蜷膝一跪,將她小巧的**衝上,接著揚起手來,重重的向著她的**上拍了下去!

「啪~!」清脆的一聲響,不但敲傻了呂玲綺,更是敲傻了帳內的三位丈母娘。

呂玲綺又羞又驚,扭動著身軀沖著袁尚高聲道:「夫君,你這是作甚!」

袁尚一翻剛才溫柔似水的狀態,雙眸瞪得渾圓,似是要噴出火星子。

「懲罰你啊!上次跟你不是說了嗎,若有違反軍規,我踹你**,當著三位丈母娘的面,踹還是免了,但這打**卻是萬萬省不得的……」

說到這裏,但聽清脆的打**響伴隨著袁尚的訓斥聲充斥了整個帳篷內。

「啪~!」

「敗家娘們!讓你不聽話!」

「啪~!!」

「敗家娘們,讓你四處瞎溜達!」

「啪~!!」

「敗家娘們,讓你違反我的軍令!」

「啪~!!」

「敗家娘們!讓你不懂得相夫教女!」

「啪~!!」

「敗家娘們,讓你沒事老給我小鞋穿!」

「啪~!!」

「敗家娘們,讓你做飯手藝不見長!」

「…………………」

一聲伴隨著一個錯誤,袁尚整整說了十八條後,才把呂玲綺放開。

「**……不是,是十八條大罪,一罪一巴掌,回去照鏡子自己瞅瞅,好好反省一下你的罪過,明天寫一份檢討書給我,一千字以上的,內容要深刻,記住沒有!」

呂玲綺捂著**,滿面通紅,一面哆哆嗦嗦的瞅著袁尚,一面小心翼翼的看了三位娘親一眼,接著輕一點頭,飛快的衝出了帳篷。

呂玲綺一走,袁尚便即轉臉瞅向了面前的三位丈母娘,呵呵一笑,道:「讓幾位娘親受驚了,實在是小婿的罪過。」

嚴氏和曹氏互相看看,面色有些尷尬,倒是貂蟬神態自若,點頭言道:「當著丈母娘打媳婦的**,這天底下,你算是頭一遭了。果然是個不簡單的女婿,難怪能打敗曹**。」

袁尚呵呵一笑,道:「仗著臉皮厚點而已,讓刁姨娘見笑了。」

貂蟬聞言皺了皺眉頭,道:「刁姨娘?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啊,嚴娘,曹姨娘,刁姨娘。」

嚴氏是呂玲綺的生母,叫聲娘請乃是應該,至於曹氏和貂蟬都非呂玲綺生母,自然也該稱呼為姨娘。

貂蟬皺眉尋思了一會,道:「刁姨娘這個稱呼太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老刁婆子呢,你還是叫我一聲綉兒姨娘吧,聽著順耳些。」

袁尚聞言,輕一嘀咕:「本來就是個老婆子……」

「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稱呼真是太好聽了,猶如兩隻黃鸝鳴翠柳啊。」

貂蟬微微一笑,道:「女婿,我今天想問你一句,現在曹氏已經如同風中殘燭,危在旦夕,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袁尚微微一笑,道:「綉兒姨娘還關心國事呢?」

貂蟬笑著點了點頭。

袁尚沉思了一下,道:「下一步,我已經決定,率領偏師兵馬,直入官渡,與曹軍做最後決戰!」

嚴氏在一旁插嘴道:「賢婿,你是想藉此一戰徹底的消滅整個曹軍嗎?」

袁尚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若是可以,我希望曹植可以率眾投降……」

貂蟬聞言笑了笑,道:「這件事,其實也不難辦,只要你能說動一個人,就可以保證曹植率眾投降,絕無遲疑。」

袁尚聞言一愣,好奇道:「誰?」

「曹植的母親,卞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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