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穿越之勛貴世家》132共夫
上回從莊子回來,韓昭旭找了大夫給思伽診過脈,看婦科能為哪般,都懂的。孩子也不是一人能搞定的事,思伽對人對己沒有諱疾忌醫的毛病,很坦然直率的讓韓昭旭順便也瞧瞧大夫,未來成婚都流行婚前檢查,現在已經算是找補了。

現實中,一對夫妻子嗣不豐,不管是家族,還是社會輿論都習慣的歸咎在女人的身上,說什麼為妻者不賢,無德。其實對半分,子嗣的問題,男人必定有一半的責任,只是誰叫女子在夫妻關係中屬於從屬地位,出了問題,都遷怒到弱勢一方,從而保全了男子的臉面,其實世人心知肚明,能不能生孩子,能不能生健康的孩子,和男子有必然的聯繫。韓昭旭從善如流,也給大夫看了看。

比起拜送子觀音這種虛無縹緲的精神寄託,思伽更相信現實,在中醫力所能及的範圍裡,雙方都沒有問題,就是沒有問題,至於中醫力所不及的外圍,絕對,絕對,不會那麼倒霉的!

思伽在梳妝台上通頭髮,如此自我寬慰。

韓昭旭換了中衣,從後面環抱住思伽安慰道:「我們會有孩子的,或許這個孩子現在已經在了呢,只是我們還發現不了他。」6珞都有兒子了,趙厚昕那樣的,薑氏都已經有了,同比,節奏的確慢了點。再說了,老太太說話了,必定是有人急了,韓昭旭只怕,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思伽被別人輕慢了去。雖然自己是自信滿滿,少不得正經說幾句話,安撫一下妻子。

白天思仟那自以為是的一笑,思伽不是沒看見,只是大度的選擇無視而已,現在的問題,的確是周圍接觸的小夫小妻,除了邱正庭和杜氏這一對還沒動靜,就輪到自己了,不過……思伽嬉笑著轉過頭,認真推理起來:「我才十六歲,十六歲,著哪門子急呀!雖然我一直覺得和別人比生孩子這檔事情忒幼稚,但是,既然情形擺出來了,咱們就比比,別橫向比,這不公平,咱縱向來看。你看,我大姐大我六歲,她五年抱三,成績的確不錯,我現在來趕,也未必趕不上她。二姐大我三歲,我明年趕也來的及呀,她得意個什麼勁。再別說我娘家大哥大嫂,都比我大。我吃虧就吃虧在年紀上,還成親太早,才襯著我落在後面,你說,是吧?」

聽著思伽自我釋懷的道理,韓昭旭接著捧場道:「是的,是的,我的伽兒還小呢。若有不好的,都在我的身上,去年我要是不出去,或許孩子已經有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襯得你不如意。我努力點,咱們又不是趕不上。」說著,就把思伽攔腰抱起來,幾個流星大步,放倒在床上。

思伽往後退了半個身子,一腳抵在韓昭旭的胸膛上,認真的拒絕道:「今天你喝了不少酒,我在後面也喝了不少酒,今天不適合,明天吧,咱們一定要生個好孩子。」

思伽記得,戒煙戒酒是公認的優生優育的措施,雖然,這對孩子沒有絕對的影響,但是,機率是存在,思伽就知道思思有個遠方親戚,就是酒後懷孕導致生下來的孩子智利低下。現在雖然有水煙,不過,韓昭旭不好這口,煙免了,戒酒有點不現實,就自己出門應酬都推脫不了喝酒的問題,何況一個男人,好在,韓昭旭當著侍衛,平時喝得少。思伽兩輩子第一次走到預備當母親的人生順序,其實有點如臨大敵的感覺,怕生孩子的痛,痛就算了,中間卡住,沒得刨呀,至今,思伽還記得三嬸何氏生八斤生了三天的痛苦,當然,為人不能因噎廢食,孩子還是要生的。只是,在沒有現代儀器輔助下的產檢和與未來比,現在孩子居高不下的死亡率,生個健康的好孩子,平安養大,知道以後在這一塊進步到了何種地步,再回到這個落後的時代,這種憂患,這種適應調整,壓力真的蠻大的,思伽能向誰說去,一腔憂與思,賦予誰知道,惟有天知道罷了。思伽常常痛恨自己,腦子裏,還清晰的記得前世的優越,

韓昭旭不知道思伽扯得老遠,再那裏恐慌呢,也不理解這個思維,酒和生孩子有什麼關係?還以為她是顧及著明天要去拜佛,虔誠著呢,還要玩一套齋潔沐浴,清心寡欲。推開攔在胸口的腳,壓□子調戲道:「有拜觀音的功夫,還不如我們多來兩次。你看,月老都是專司風月之事,塵世間依舊充滿了男癡女怨,何況觀音娘娘還不是單管這一擔子事的,她能管得過來,依我說,求人不如求己。」

「陪著老太太去,安安心嘛。」思伽笑著躲到被子裏,「今天真的先歇歇,讓你如意了,明天我怎麼辦,天早就要預備了出門,我還不知道怎麼個拜送子觀音的法,反正不能盡興,明晚再說。」

韓昭旭想了想確實如此,不如攢攢明天痛快一次,有磨了思伽憧憬了明天的樣子,逐歇了心思,摟在一起過了頓嘴癮就罷了。

鄭氏和思伽去觀音廟,東西一個晚上就打點好了,臨行前思伽向魏氏辭行,魏氏特意拿出五十兩銀子,讓思伽多捐香油錢,多供奉幾卷禮念觀世音菩薩求子疏。

城北的觀音廟離韓府有點遠,馬車行了一個半時辰。思伽與鄭氏同車,伺候的人兩車,思伽帶了阿芒和含巧,另有行李一車。因為行程安排的突然,觀音廟又是香火鼎盛,昨天徐氏打發了人來支應,並沒有包全場,隻清了第三重殿的後堂用來念經。鄭氏一行到的時候,觀音廟主持善音領了一排弟子出來應承。

善音師太和鄭氏差不多的年紀,慈眉善目,長袖善舞,在尼錄司裡還擔任著覺義的要職,是能進宮伺候,供奉太后所書經書的人物。在思伽看來,她倒不是一個看破紅塵的出家人,而是藉著出家人的名義,遊走在繁華間的老太太。瞧脖子上掛的佛珠,每一顆都是上品的麒麟菩提子,一串上百顆,渾然天成,一般無二,值百金之數。

鄭氏等人上香的點,廟裏應該是攔下了外客,並沒有旁人進來,善音師太親自拈香,奉給鄭氏和思伽,侍立在一邊節製經頌。

思伽在嶄新的蒲團上下拜,默背了一遍禮念觀世音菩薩求子疏,祝禱才算告一段落。接著站起來,接過阿芒捧著的紫檀盒子,遞給善音師太,羞澀的道:「替我點一支二十七斤的海燈供奉在菩薩面前,另每日早晚進三卷經,再看著添些燭火香油。」

善音師太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端看了思伽的形貌,笑道:「二奶奶虔誠,面相富貴,命中多子,定能早日如願。」

鄭氏微笑著點頭道:「若真能如願,求子得子,老身再來答謝菩薩。」

善音師太眼睛眯成一條縫,躬身道:「後面的凈室昨晚連夜打掃了三遍,請太夫人,和二奶奶移步,用些本廟的茶點,也是貧尼的一點心意。」

鄭氏上了年紀,是有些倦了,看著凈室裡的床榻乾淨,用過了點心,就躺著歇覺,思伽本來想就在旁邊等候。善音師太道:「小廟後面頗有些景緻,二奶奶第一次來,若是不嫌棄,貧尼引著玩賞一回。」

在家的時候,思伽沒有隨身伺候過鄭氏的起居幾回,看著鄭氏闔眼應允,思伽就帶著自己的丫鬟們出來,隨著善音的指點,在後院留戀,還別說,廟裏上百的盆景,匠心獨具,氣韻生動,的確耐人尋味。善音師太連著闡述了幾盆的意境,思伽聽得興頭,忽然嘎然而止,抬頭看去,卻見一麗人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錦緞褙子,下面是一條二十四折的月華裙,綰著朝天髻,戴著朝陽五鳳掛珠釵,緩緩的扶著一個奴婢的手,向思伽的方向走來,善音師太迎過去奉承道:「見過殿下。」

來者正是懷陽公主,隨意的向善音師太點了點頭,依舊向思伽的方向走了幾步,再五步之距的位置才停下。

思伽整整衣服,恭敬的行了蹲禮道:「見過公主。」身後阿芒和含巧,是第一次得見公主玉面,連忙無聲的跪下了。

懷陽公主這次面帶著笑意,馬上讓思伽站了起來,昂著她高貴的腦袋,走到思伽的身邊,轉了一圈,善音師太跟在公主身邊,亦步亦趨,兩次開口要打破僵局,都被懷陽公主抬手阻止。懷陽公主隨手磋磨著眼前的一株,據善音師太說是栽培了七年的龍柏盆景道:「都下去,我和韓二奶奶說說話。」

就是公主發話,阿芒和含巧也沒有馬上退,看了思伽示意退下的眼神後,才隨著師太和那個奴婢出去。思伽一副老神在在,打定了主意是不作為。現在是直接高手過招,誰主動,誰吃虧。

懷陽公主終於打破沉默,用清冷的聲音問道:「二奶奶可看過《武家坡》?」

《武家坡》說白了,就是王寶釧苦守十八年寒窯,等回一對狗男女的故事。當然,那是後世的價值觀。放在當今,是一家夫妻三口,兩個妻子不分大小,平起平座,相處和睦、丈夫在兩個賢妻的扶持下,功成名就的故事,被世人傳為佳話,王寶釧,也是為妻的典範之一,思伽當然知道。

懷陽公主不用思伽回答,略帶了施捨的口氣,高傲的道:「本宮願與你結娥皇女英之誼。」

娥皇女英可是親姐妹,能和天家公主結姐妹之情,不管是何種形式,自己是不是應該先感恩戴德呀?混帳,稀罕,不知廉恥!思伽心裏狠狠的罵了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一通,用同樣清冷的口氣回道:「聽說王寶釧從寒窯出來,過了十八天就死了。王寶釧十八年苦窯,吃草根,吃樹皮都熬過來了,怎麼就過不慣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她是怎麼死的?大梁的律法上,可沒有平妻位置,世人又何必自欺,肖想娥皇女英之德。將心比心,要我說,也不知王寶釧是怎麼一寸寸的熬幹了心氣,能強撐過十八天,天天面對一個忘恩負義,沽名釣譽的男人,和恬不知恥,紆尊降貴的女人。」

「放肆!」懷陽公主惱羞成怒,啪的一聲,折斷了手上的柏樹的一段枝丫。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