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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一十五章 隱
「祖母身子不適可要請大夫?」容貴妃扶著白老夫人起身,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這是老毛病了,家裡有現成的葯,讓海棠給我取了服下便是了。」白老夫人忙說道,冷眼看了金鎏一眼,拍了拍容貴妃的手,帶著海棠轉身走了出去。

見白老夫人走了,碧璽也跟著走了出去,容貴妃臉色才自然了些,看了金鎏一眼道:「想必你也不是才回京城,京城的局勢想來你也是曉得的了,皇上為何扣著你祖母和你娘你心裡很清楚,你回來不是正好如了某人的意?」

「所以金鎏才來找貴妃娘娘求助!」金鎏笑著說道,也懶得和容貴妃打啞謎了,直言不諱的道:「你我的處境大家都很清楚,娘娘應該曉得幫臣女便等於是幫了娘娘自己。」

容貴妃被人捧慣了,聽金鎏這麼一說有些不悅,冷哼一聲道:「本宮的處境怎麼了?本宮是貴妃,跟著皇上的時間最長,就算做不了皇后,本宮的地位也不會受半點影響,為何就要幫你了?」

金鎏沒想到容貴妃這個時候還要擺貴妃的架子,臉也沉了下來,冷冷一笑,道:「娘娘是真不清楚,還是因為金鎏不清楚,如今宮中娘娘權勢全無,由皇上的寵妃寧貴妃一手掌管后宮諸事,就連皇上也已經許久不去娘娘那,現在娘娘只不過是空有一個貴妃的頭銜罷了,這點金鎏可曾說錯?」

「放肆!」容貴妃怒聲喝道,還沒有人敢這樣直言不諱的在她面前提起皇帝不再寵信她的實事,金鎏卻毫無顧慮的說了出來,叫她怎麼能不生氣,用力的一拍桌子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本宮面前說這樣的話!」

金鎏也不怕她發威,仰著頭道:「臣女說的都是實話,娘娘還要自欺欺人嗎?」

「你……」容貴妃被氣的實在不輕,卻又不能把金鎏怎麼樣,把她送給皇帝,藉以博得皇帝的另眼相待,那是不可能的,現在皇帝的眼裡只有慕容勝雪,日日宿在她的宮中不說,對她更是不聞不問,這樣薄情寡性的男子,就算她付出再多,又有何用?況且端王爺已經派人傳了話來,斷然不能讓金鎏被皇帝抓住,她現在和端王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很清楚把金鎏交給皇帝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知道威脅不了金鎏,更不能在她面前擺貴妃的架子,容貴妃終於冷靜了下來,只是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冷冷的撇了金鎏一眼道:「你很聰明,曉得把利害關係摸清楚再來找本宮,也曉得本宮根本奈何不了你,說吧,你要本宮為你做什麼!若是想要本宮把你祖母和母親救出來的話,那你就不要開口了,你應該曉得本宮沒有這個本事!」

金鎏微微一笑,道:「臣女自然不會為難娘娘,臣女只是想見父親一面,想必娘娘這個忙還是能幫臣女的吧!」

「見你父親有何用,你父親也不能救你祖母和母親,他自身都難保了!」容貴妃恥笑了一聲道。

「這個娘娘便不用管了,請娘娘幫忙便是了!」金鎏不卑不亢的說道。

容貴妃聞言看著金鎏,終於明白秦之翦為何會看上她了,不知為何對她也有些欣賞了起來,看來她很清楚,現在金家兩房皇帝都是派了親信守著,她是斷然不能去接觸了,才會走她這條路,卻不想就這麼滿足她的心願,故作為難的想了想道:「你父親你怕是見不到了,不過你家二叔倒是可以試試。」

容貴妃原本是想難為金鎏一下,沒想金鎏面上一喜卻馬上答應了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上了金鎏的當,金鎏哪裡要見金家大老爺,分明要見的便是金家二老爺,是曉得自己不會讓她稱心如意,所以才故意拐了個彎說要見她父親的,可是話已經說出口,再收回來是斷不可能了,雖然有些生氣金鎏的小聰明,容貴妃卻無可奈何,沉著臉道道:「那你回去等消息吧,你這麼神通廣大,都曉得本宮今日回娘家,想必你二叔什麼時候能來這裡,也難不倒你。」

有夜鷹在,金鎏自然能隨時曉得金府的動態,只要二老爺一出府,她便能得到消息,輕輕的笑了笑,也不起容貴妃的故意刁難,蹲身行了一禮道:「那臣女便多謝容貴妃娘娘的鼎力相助了!」

「哼!」容貴妃重重的哼了一聲,隻當是應下了。

容貴妃雖然已經不得聖寵了,白將軍府的生活還是很奢侈的,呂掌櫃帶去的那些皮貨包括那箱子上品,幾戶全部被白家的幾位夫人、少奶奶挑走了,喜的呂掌櫃見笑的眉不見眼,連金鎏和碧璽的身份都懶得好奇了,歡歡喜喜的把兩人送回了何楠的宅子。

金鎏一回宅子原是想換身衣裳再去見何楠的,還沒走到自己的院子,便有人來請她們去北苑,金鎏和碧璽對視了一眼,見來請她們的人臉色嚴肅,料想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忙趕了過去。

果然不出金鎏所料,兩人剛走進北苑主屋,便見兩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雖然是被綁著,嘴裡還塞了布條,可是這兩個人見金鎏進來臉上還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哼了一聲高傲的昂起頭來,只是才發出聲音,便被站在一旁的葉盛花狠狠的一人賞了一腳,氣的兩人瞪著眼睛「嗚嗚」的叫了起來,像是要吃了葉盛花一樣。

葉盛花有些惱了,柳眉立了起來,踮起腳尖往兩人大穴上重重一踢,兩人登時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再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了。「你怎麼才回來,你……」何楠一見金鎏進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話還未說完,想起地上的兩人又閉了嘴,眉頭緊緊的皺著對金鎏道:「進來再說,把門帶上!」

「是!」金鎏應了一聲,示意身後的碧璽關門,先去給一聲不吭的何公甫行了一禮,才轉頭望著何楠謹慎的道:「父親,這兩個人是……」

何楠看了葉盛花一眼,把金鎏拉到一旁,道:「這兩人大概是朝廷派來的人,因為沒瞧見你和那丫頭的模樣,今日偷偷摸進府裡來了,被那小寡婦給逮住了!」

「確定是朝廷派來的人?」金鎏一驚,忙問道。

「這還能有假?」何楠攤開手來,把手中的一塊腰牌遞給金鎏看,「你看看,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金鎏低頭一眼,只見何楠手中拿著的腰牌,與她上回在秦之翦手上見到的腰牌一模一樣,立刻明白何楠說的不假了,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皇帝顯然已經對他們起了疑心,因為吃不準她是不是已經回來了,所以才派人來,這兩個人雖然並沒有看到她和碧璽,可是也斷然不能再放回去了,皇帝見不到人回去,雖然不能拿他們怎麼樣,畢竟這兩個人是偷偷進來的,皇帝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做出這樣偷雞摸狗的事,可是皇帝必定會更加不罷休了,總有一日會想辦法查清楚她是不是已經回了京城的,真到了那日,只怕是躲也躲不掉了!

「你們兩個還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趕緊把這兩個人弄走吧!」一直沒有說話的何公甫開口說道。

金鎏一驚,和何楠對視了一眼,覺得何公甫說的也對,這兩個人是留不得了,轉身對葉盛花道:「葉姐姐,這兩個人便有勞你了處理一下了。」

「2少爺發話自然是沒有問題。」葉盛花嬌笑一聲說道:「只是2少爺打算怎麼處理這兩個人?」

金鎏低頭看著地上俱是一臉驚恐的兩個人,眉頭皺了一下,原想讓葉盛花把這兩個人帶出去,只要別在讓他們再見到皇帝,她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便是了,轉念一想這畢竟不是萬無一失的好辦法,細細的想了想,眼中露出一抹狠厲的光來,望著葉盛花道:「我想讓這兩個人說不了話,寫不了字,就連一個眼神,一個個表情也不能對人傳達,有辦法嗎?」

「殺了唄,這還不簡單!」葉盛花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像殺人對她來說就像是喝涼水一樣簡單。

金鎏想搖頭,她並不想要了這兩人的命,畢竟他們也是聽命於人,可轉念一想他們偷偷摸進宅子裡來,就是想讓她死的,她又和比對這兩人手下留情,對敵人心軟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況且若是真的達到她的要求,這兩個人不死可能會比死更慘,便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他們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到我們府裡來偷動,就給我打死了抬出去!」

「草菅人命!然後呢?」何公甫聞言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鄙夷的說道,打死了總不能一直扔在門外吧,那豈不是明目張膽的跟皇帝叫板?

金鎏看了何公甫一眼,冷笑了一聲,道:「那邊要請外祖父您老人家出面了。」

「我?你想要我做什麼!」何公甫聞言一怔,隻覺得金鎏的眼神讓他有些毛毛的,開口問道。

金鎏沒有急著回答何公甫的問題,示意葉盛花先把人帶出去照她說的辦,才嘴角高高一揚,臉上的冷笑立馬變成了燦爛的笑容,道:「不做什麼,外祖父不是已經答應了皇上到京城來當官嗎?明年可就要科考了,助考的位置正等著外祖父去坐,外祖父既然來了京城不提前去給皇上打個招呼嗎?」

「什麼,你是想……」何楠驚的站了起來。

「你想都別想,你這個忤逆的東西,是想要了我這條老命啊!」何公甫沒等何楠說完便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說道,「你娘那麼單純的一個人,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蛇蠍心腸的東西!真是太豈有此理了,你這不是讓老夫去送死嗎?」

「外祖父不是說我到京城來,也是來送死的嗎?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跟著來!」金鎏斜眼撇著何公甫說道。

「我……」何公甫一時啞然,他來是為了能讓秦之翦對何祖彥、何祖帛另眼相待,卻不是想來送死的!

金鎏見何公甫無話可說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氣的不輕,也放緩了語氣,勸道:「外祖父說我蛇蠍心腸,說我想讓你去送死,可是敢問外祖父,皇上為何要殺你,說句你不愛聽的,皇上抓住祖母和我娘是想威脅我,我從小到大又沒有與你見過面,他抓你做什麼,若是皇上想要籌碼的話,倒不如把金家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呢!況且你是上京來做官的,又是皇上派人請來的,難道你來了京城,不該去求見皇上嗎?好吧,退一萬步講,你可別忘了你是德高望重的文人雅士,朝中也有不少大人曾經是你的學生,皇上若是平白無故的把你抓起來,對朝廷裡的那些大人,甚至對天下的文人都是一大打擊,所以皇上不會傻的那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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