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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二百一十六章 活色生香
「放肆!」見金鎏敢說皇帝傻,何公甫瞪著眼睛喝道,當時金鎏方才說的那番話他倒是聽進去了,雖然不中聽,卻句句都是事實,雖然他不見得還要給皇帝當什麼助考,可是金鎏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他是看的出來的,若是他這次不答應幫忙,將來秦之翦造反成功,她再在秦之翦的耳邊吹吹枕邊風,只怕他和兩個孫子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想到這裡,何公甫的態度便有些軟下來了,卻還是有些膽怯,隻低頭坐在那裡生悶氣。

何楠見狀有些著急起來,雖然他也不想讓何公甫以身犯險,可是金鎏說的沒錯,與其讓皇帝一步步的逼著他們後退,倒不如他們先主動出擊,打亂了皇帝的陣腳,說不定他對他們的疑心便能解除了,可是他身為兒子,實在不好逼著自己的父親做他不願意的事情,只能的坐了下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金鎏一直留意著何公甫臉上表情的變化,見他並不是那麼堅決反對了,卻也不說答應不答應,眉頭一揚,道:「既然外祖父這麼不願意去那便算了,反正我也是打算和你一起去的,明日我和舅舅、碧璽一起去便是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金鎏這麼一說,何公甫有些不明白了,直愣愣的看著金鎏問道。

「是啊丫頭,你的意思是我們都去?」何楠也不明所以的望著金鎏問道。

「是啊,都去!」金鎏睚眥必報的回了何公甫一個鄙夷的眼神,才轉頭望著何楠道:「皇上不是想看看咱們府裡到底住著的都是些什麼人嗎?明日府裡的主子都去衙門送『賊人』,然後門戶大開放鬆警惕,讓皇上的人隨便進來查好了,等那些人見咱們府裡其實只有咱們幾個主子和一些下人,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自然曉得怎麼去給皇上稟報,這樣一來咱們不就逃過一劫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何楠想了想,一拍手掌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

「哼!」何公甫卻重重哼了一聲,被金鎏那一樣看的有些受傷,故意挑刺的道,「還以為是什麼好法子,兩個小賊值得誰家全家出動,這般興師動眾!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金鎏像是早就知道何公甫會這麼說,等他話音一落,便接過何公甫手中的腰牌對他揮了揮,道:「兩個小毛賊自然是不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的,可是私刻朝廷腰牌可就不是一般的罪責了,輕則流放,重則可是要砍頭的,況且還是進了何助考你的宅子,世風這樣的不好,你即將成為朝廷命官,怎麼著也要站出來說說話吧!」

「哼!說來說去還是要老夫出面!」何公甫抖了抖鬍子倒是舒緩了許多,畢竟不是真的要去見皇帝,而是要去衙門,況且還有金鎏跟著,她總不會讓她自己也出事吧,所以這件事看來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便點了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好吧,成日的被人盯著也怪讓人難受的,明日就去衙門裡走一趟吧!」

「是,多謝外祖父了!」金鎏笑嘻嘻的說道。

「哼!」何公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瞪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金鎏見狀也要起身告辭,卻被何楠攔住了,看了外面一眼,問道:「那葉盛花……」

金鎏還以為何楠要說什麼,原來是這個,沒等他說完便笑了起來,道:「舅舅就放心吧,她是王爺派來的人!」

「原來是這樣,還的我白白擔心了這麼久!」何楠表情一松笑了起來,對金鎏點了點頭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有的忙了!」

金鎏笑著點了點頭,和碧璽一起出了北苑,朝各自的院子走去。

寧和宮中正殿寢室旁邊緊挨著的角房內,一片霧氣茫茫,偶爾有一兩個小宮女手提裝著冷熱水的黃花木小桶,或是盛著各種新鮮花瓣的水晶碗進進出出,不時傳來水花濺起的聲音。

慕容勝雪舒服的坐在橢圓形的楠木浴桶中,頭靠在浴桶邊的上,柔亮烏黑的頭髮傾瀉而下,小紅正用調好溫度又撒了花露的水給她洗頭,瀰漫著熱氣的浴桶中鋪滿了花瓣,隨著水波輕輕晃動。

「娘娘,你的皮膚真好!又白又細膩,像是撥了殼的雞蛋一樣!」這些日子頗受慕容勝雪寵愛的小宮女銀鈴兒一臉羨慕的開口說道,細細的給她的手臂做按摩。

「是嗎?你若是日日也這樣用鮮花沐浴,也會和本宮一樣的。」慕容勝雪懶洋洋的說道,小紅和銀鈴兒的力道用的正好,舒服的她都快睡著了。

銀鈴兒卻慌忙的叫了起來,道:「娘娘取笑奴婢呢,奴婢是奴才命,哪裡能像娘娘這樣,奴婢隻想日日伺候娘娘就行了,就算奴婢命好了!」

慕容勝雪聞言很是受用,滿意的笑了起來。

銀鈴兒見慕容勝雪笑了,瞥了她身後低頭不語的小紅一眼,暗暗哼了一聲,雖然小紅現在還是慕容勝雪的貼身宮女,可是終有一日她會取代她的位置的,如今寧貴妃娘娘越發的得寵了,往後必定是要做皇后的,皇后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身邊必定需要信的過的人,她就要成為那樣的一個人,這樣那些嬪妃們還不是一樣要對她畢恭畢敬的,就像皇上身邊的德貴公公一樣!

銀鈴兒正幻想著自己光明的前途,從外面進來一個小宮女,低頭道:「娘娘,皇上來了!」

「今兒個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本宮還以為他今日不來了呢!」慕容勝雪嘴上這麼說,一聽到秦政來了,還是趕緊站了起來,扶著銀鈴兒的手出了浴桶。

「瞧娘娘說的,皇上哪日不來娘娘宮裡啊!」銀鈴兒諂媚的說道。「皇上不來娘娘這裡還能去哪?」

慕容勝雪披上薄紗袍子看了她一眼,伸出保養的極好的手指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就你這張小嘴會說!」

「奴婢說的可是實話!」銀鈴兒笑嘻嘻的說道,幫慕容勝雪系好腰上的系帶,搶在小紅之前,扶著她往外面走去,剛一出去,卻被秦政竄起一腳踢倒在地上。

「哎呀!」慕容勝雪嚇了一跳,待看清銀鈴兒的樣更是驚慌了,只見她口吐鮮血手捂著胸口癱倒在地上,儼然只剩下半條命了,轉頭一臉驚懼的望著秦政。

「該死的奴才!」秦政看也沒看慕容勝雪一眼,狠狠的啐了地上的銀鈴兒一口,甩手走了出去。

慕容勝雪這下著急了,忙追了出去,也不敢去拉秦政,隻低聲勸道:「皇上!皇上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秦政不說話,慕容勝雪更著急了,眼淚都流了下來,抽噎的道:「皇上這是厭倦了臣妾了嗎?若真是這樣,你也不該在臣妾的供裡動手,你隻下一道旨意,讓臣妾去冷宮便是了,臣妾早曉得會有這一日,可是臣妾一心為著皇上,沒想到這一日來的這麼快,好,既然皇上厭倦了臣妾,臣妾這就……」

「好了!」秦政腳下一定,伸手拉住轉身要走的慕容勝雪,沉聲道:「朕什麼時候說厭倦你了,什麼時候說要讓你去冷宮了,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了!」

慕容勝雪見秦政拉住自己,曉得他不是生自己的氣,稍稍定下心來,只是哭的更傷心了,也不走了,抽抽噎噎的道:「既然皇上不是,那為何一進臣妾的屋裡便打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皇上這樣也難怪臣妾會那樣想了!」

「朕……」秦政剛要開口抱怨,一轉頭見慕容勝雪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又穿的單薄,被夜裡的冷風一吹澀澀發抖的樣子,心裡又有些不忍,嘆了一口氣,拉著她便往屋子裡走,道:「行了,這麼冷的天,你穿成這樣還在外面哭什麼,進去再說吧!」

慕容勝雪挑眼看了秦政一下,見他真是心疼自己的,撇著嘴笑了一下,跟著他進了屋。

小紅見慕容勝雪進了屋,待皇帝走到前面忙低聲跟慕容勝雪道:「銀鈴兒傷的挺重的,怕是要請太醫來瞧瞧,娘娘你看……」

「瞧什麼瞧,一個該死的奴才,朕應該一腳踢死她,省的她四處嚼舌根!」小紅話還沒有說完,秦政便耳朵尖的聽講了,猛然轉過身來大聲喝道。

小紅嚇了一跳,一下子跪了下來,連聲告罪,秦政只是哼了一聲,轉身往裡走去。

慕容勝雪倒是覺得皇帝今日怕真是心裡有火沒出發,想了想低頭看著小紅揚聲道:「你起來吧,皇上說的對,銀鈴兒平日的嘴也太長了,也別請什麼太醫了,拉出去送慎行司關著,人若是死了便死了,沒死便讓她去浣洗局做個浣洗的粗使宮女,待在本宮身邊這麼久了,一點規矩都不懂,這樣的人本宮也用不得了!聽講沒有,快去!」慕容勝雪說完,見小紅半天沒有從地上起來,臉色一沉厲聲喝道。

「是!」小紅一震忙應了一聲,悄悄的看了一眼慕容勝雪的臉色,心裡一陣發涼,轉身去打發銀鈴兒了。

小紅一走,慕容勝雪抬頭看了一眼秦政的臉色,見他不聲不響,料想必定是自己的安排如了他的意,這才鬆了一口氣,抬腳走了過去,輕輕的在他身邊坐下,親手接了小宮女捧上來的茶遞到他的面前,低聲安慰道:「不過是個宮女,皇上何必和她置氣,仔細傷了身子,那便得不償失了!」

秦政接過茶碗重重的墩在雕鳳尾紋的雞翅木小幾上,冷聲道:「朕哪裡是與她置氣,她也配?朕是……」

「是什麼?」慕容勝雪忙問道。

「哼!」秦政偏頭看了慕容勝雪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卻不說話了。

慕容勝雪倒是回過味來了,想必是今日再朝堂上,那些不識相的大臣們又在皇帝面前指責自己,請求封容貴妃為皇后了,所以秦政才會憋了一肚子氣上自己這來撒。

慕容勝雪暗自冷笑一聲,說來容貴妃倒是也挺會做人的,滿朝文武有大半都在請旨冊封她為皇后,若不是秦政一心想著她,只怕早就被那些大臣們說的動心了,只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只要皇帝的心在她這裡,容貴妃就是把滿朝文武一個不剩的請來做說客只怕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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