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天香大浴場

李從雲向王承宗詳細說明海豚冰櫃廠扭虧為盈計劃的時候，儲唯正帶著劉拓心情愉悅的走到市區一家***城的門口。

「那地方，現在真有那麼好了？」儲唯問道。

「領導，您就放心吧，這次杜總回島城，可不比當年了……杜總不愧是在浪都學來的經驗，那個服務，絕對到位，您去了就知道。」劉拓臉上全是笑容，笑容裡還有幾分男人都懂的意思。

「哦。」儲唯點了點頭，心裏雖然也有點小興奮，但劉拓畢竟是自己的手下，不能在他面前太隨意了，還是得維持點領導氣度。

兩人來到華新酒店後面的天香溫泉大浴場，儲唯看到門口有一則招聘信息，上面寫著：

高薪誠聘

本浴場長年招聘年齡18－25歲，青春靚麗、時尚前衛、充滿活力、思想開放、敢於挑戰自我的靚女，女大學生優先。免費培訓，有娛樂場所服務經驗者待遇從優。一經錄用，待遇優厚，除獲得酒店員工薪酬福利外，更可獲得客人贈予的可觀小費、禮物和其他收入，月入3萬不是夢！在校女大學生兼職亦可，時間自由！此非中介，非誠勿擾！

聯繫人：王女士。

電話：xxxxxxx

儲唯和劉拓邁步走進大廳，只見大廳裡站著一溜身材高挑的女孩，個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尤其讓儲唯驚訝的是她們全都身著泳衣，前撅後翹，形成一道完美的s形曲線，宛如國家花樣游泳隊員們在訓練。她們見儲唯和劉拓進來，微笑著齊聲說：「歡迎光臨！」

儲唯覺得身上的血液翻騰，這美女儀仗隊讓他想起了大閱兵，真正的軍隊他無從檢閱過，充其量只是檢閱過民兵罷了。

「先生好！」美女儀仗隊齊聲叫道，聲音清脆但不洪亮，伴著一種嬌滴滴的味道。

劉拓擺了擺手，說：「大家辛苦了！」劉拓可能知道儲唯還不懂這裏的規矩，「越俎代庖」地幫領導回答了。

又是齊聲應答：「為您服務！」

儲唯一愣：「這是怎麼一回事？」

劉拓笑了笑回答道：「老闆，這是閱兵式啊！」

「什麼閱兵式，開什麼玩笑！」

「老闆，這真不是開玩笑，這是酒店新引進的一種員工管理模式，通過這種方式激勵大家的團結協作精神。」

儲唯停止了腳步，眼睛看著劉拓，「引進的？我怎沒聽說過？這也是浪都模式？」

劉拓又笑了笑，說：「正是，杜總去浪都取了經，回來也就照搬照抄了。」

儲唯點了點頭，說：「有新意，生意怎麼樣？」

劉拓臉上洋溢著興奮之情，說：「當然火爆了，這年頭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撐死，自從我們搞了這種模式後，這裏每天顧客爆滿，而島城市的其他大小浴場倒閉過半。」

儲唯有些不相信，說：「你能搞，人家也可以亦步亦趨啊？」

劉拓笑著說：「人嘛，都有獵奇心理，第一印象最重要，還有就是服務質量要跟上，顧客一滿意通過口耳相傳比做廣告效果要好。山城的娛樂場所應該不少吧，為什麼數『冰點』最出名？還有京城是我們國家的首都，又是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娛樂場所更是鋪天蓋地，為什麼數『天上人間』知名度最高？我和杜總分析了一下，前者是吃螃蟹的效應，後者是高檔次的效應，現在我們將兩者合二為一，打造島城市第一流的娛樂場所。現在天香大浴場在島城市街頭巷尾無人不曉，不僅擁有本市的顧客群，還吸引了周邊市縣的顧客，甚至省外的顧客。」

儲唯看著劉拓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樣子，心想這個杜小明發大了，一年多時間，他把天香大浴場從不見經傳的普通浴場整成了全市的龍頭區長，而這個行業又是最賺錢的，簡直像從客人口袋裏搶錢一樣來得容易。劉拓運氣好，攤上這麼個姐夫，白白佔股一成，今後是真不缺錢了。

劉拓見儲唯聽得認真，想在領導面前賣弄一把，繼續說：「雖然我們在島城做得不錯，但比起浪都來，我們的差距還很大，人家這方面已經產業化了，還向iso9000質量體系認證一樣搞了個什麼標準出來，下一步我們也要朝這個目標發展，緊跟潮流嘛！」

「靠！」儲唯心想這也叫緊跟潮流，豈不是太對不起政府了？不過，商人就是這副德性，奸商奸商，不奸哪商？今天可要好好開開眼，要不然就浪費這麼大好機會了。「你小子現在混得可以啊，浴場這麼賺錢，杜總真帶你分成？」

劉拓見儲唯提到這碼事，吞吞吐吐地說：「他給了點股份給我，十個點。老闆，我先安排你去泡澡，要不然他們等急了。你看這裏的女孩哪個中意，就點哪個？」

儲唯在與劉拓說話的當口，也不時地拿眼睛打量過她們，覺得每個女孩無論身材、三圍、容貌都大同小異，一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胚子，對誰都中意，真讓他挑還真不知道挑誰好。「隨便吧，你看著辦。」

劉拓見儲唯讓自己做主，便指著儀仗隊裡兩個模樣出眾的女孩說：「你，還有你，陪老闆進去泡澡，記住一定要服務好。」

那兩個女孩應了一聲：「是，劉總。」然後過來一人攙住儲唯的一隻胳膊往裏走去。

三個人進到最裏間的天香池，這是整個浴場裝修最豪華的一間浴池。它有幾大特色，一是浴池大，可容十人共浴；二是裏面設施好，面磚是全進口的馬可波羅牌的，池內有旋轉噴頭，池子周圍還有按摩床；三是環境佳，窗戶外面是人工湖，室內還有一間棋牌室、一間茶藝室和一間房間。

這裏儲唯可不陌生，天香大浴場開張的當天他就來過這裏，後來也是這裏的常客，只不過物是人非，當年服務的小姐都離開了。其中有一個小姐名叫楊柳，是這裏的花魁，儲唯每次來這裏的時候，杜小明都安排楊柳陪他。後來杜小明出了一些事，「跑路」去了南方，天香大浴場被別人接手了，儲唯才沒來過了。

楊柳那時才16歲，她發育得早，才剛出道。

儲唯記得楊柳愛穿白底暗花的紗裙，高跟鞋也是白色的，她的皮膚白嫩如瓷，一張端莊可愛的臉上總是蕩漾著天真無邪的笑意。而且她不僅漂亮，還有兩手「絕活」，會彈古箏，會跳古典水袖舞。

儲唯第一次見楊柳，是楊柳剛到天香大浴場上班。當時他正在湖畔山莊和那個市委辦的王蜜幽會，兩個人躺在床上纏綿，杜小明的電話打了過來：「區長，今***場來了一個雛兒，模樣俊俏，能歌善舞，你快過來。」

儲唯說了聲：「好，我馬上過去。」

王蜜不依，問道：「什麼事這麼急呀？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說好陪我一天的，你把我一個人撂在這裏算什麼呀，我不要你走。」

儲唯在她的臉上親了下，說：「通知開會，我得趕快過去。」

王蜜不相信地說：「你騙我，我剛才明明聽到什麼浴場，你跑到浴場開什麼會？讓我看看你的手機，是誰打來的？」

儲唯看到是杜小明的電話，就背著身去接，沒想到還是被王蜜聽到了一部分，他靈機一動，對王蜜說：「你要看就看，實話告訴你，是杜小明打過來的，他的浴場周邊拆遷遇到了麻煩，我要馬上過去召開現場會。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電話跟他證實。」

王蜜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說：「我才懶得管你的閑事呢，你走也好，我正好約了幾個姐妹打牌呢！」

儲唯聽她這麼一說，連忙從包裡掏出兩千塊錢遞給她：「給你做本錢，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下次見面我再補上。」

王蜜沒有伸手接，說：「上次打牌我輸了一千八，這二千塊錢正好補上次的，你還得再給我拿本錢。」

儲唯無奈，隻好從包裡再掏出兩千塊錢，笑著說：「我說話算數，有我給你挺著，你就狠勁地輸吧！」

王蜜瞪了他一眼，說：「你這烏鴉嘴，怪不得我每次不贏錢呢，都是怨你。」

儲唯這時急於脫身，邊打嘴巴邊告饒道：「好，下次我不說了。姑奶奶，我得走了，你們好好玩吧。」

儲唯知道王蜜的伎倆，借口打牌其實就是讓自己出點「血」。既然是情人就得花錢養著，像花瓶一樣供著，要不然就算不上情人。

儲唯匆匆忙忙趕到天香大浴場，杜小明把他迎進這間浴室，讓楊柳給他表演。

儲唯一見「楊柳「的模樣，心裏就歡喜異常。楊柳起初彈了一曲古箏，儲唯聽出是《高山流水》，只見她纖指飛揚，那美妙如天簌的聲音就從指間流淌出來，加上她形體動作舒展、臉上神情怡然自得，讓他驚為天人。

接下來楊柳表演水袖舞，只見她褪去腳上的絲襪，露出如瓊脂一樣柔嫩細膩的玉足，然後扭動腰肢，如燕子一樣輕盈地飛到屋子中央。她仰面朝天，雙手猛然往上一揮，只見手上的玫瑰花瓣如漫天飛雪一樣從空中飄落，然後她舞動寬大的水袖，忽擲忽收，如遊龍一樣迅捷；忽搖忽擺，如鳳凰振翅一樣舒展。她旋舞起來，把一雙水袖舞得出神入化，激起滿天的花雨，人在花中，化成了花的精魂。

楊柳屈身臥倒，以袖掩面，玫瑰花瓣在她的身上灑落下來。

「真是太美了！」儲唯情不自禁地喝了一聲彩。

「區長，不錯吧？」杜小明媚態十足地問道。

「很好，她叫什麼名字？」

「她名叫楊柳。」杜小明回答說。

「妙！妙！妙！」儲唯連叫三個「妙」字，然後隨口吟道：「果然是弱柳扶風。」

杜小明見儲唯興緻勃勃，出口成章，不忘再拍一通馬屁：「區長高才，小弟慚愧，還請賜教一二。」

儲唯看了一眼杜小明，問道：「你剛才那一番酸溜溜的話又是如何知道的？」

杜小明躬身諂媚地答道：「這不是從電視上學的嗎？剛才見區長詩興大發，我也文縐縐地湊個興。」

儲唯笑了，心想你個土包子暴發戶，除了電視上學的，諒你也整不出幾句來。

杜小明見儲唯對楊柳感興趣，兩人現在又談得投機，便朝楊柳使了個眼色，對儲唯說：「區長，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接著聊。」

儲唯此時正巴不得他走呢，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問道：「你是哪裏人？」

楊柳答道：「我是鰲山區西嶺鄉人。」

鰲山雖然被劃為市區，但這時候開發還沒到那裏，西嶺鄉更是鰲山區最落後的山區。儲唯去過那裏，山高嶺大，道路艱險。他沒想到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居然出這麼齊整的女孩。真箇是「幽蘭在深山」，越是好東西越不容易得到。

儲唯此時彷彿有才子佳人傾心相慕，天作之合的意味，他見楊柳經過剛才的舞蹈，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有些蒼白，一時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便抽出桌上的紙巾輕輕地替她擦拭，然後趁機抓住了楊柳的手，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楊柳初始還有些掙脫之意，後來也就聽之任之了。她知道選擇了這種地方，就得「犧牲」自己。父親在採石場炸石頭的時候受了傷，還躺在醫院裏，弟弟正在讀高中，家裏太需要錢了。應聘的時候她就決定下來了，當杜小明問她是否願意滿足客人的一切需要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儲唯麻利地剝去她的衣服，然後欣賞她美妙的胴體，真是綽約如處子，他一邊讚歎一邊將她抱起，然後放倒在闊大的席夢思床上。

儲唯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就像一只會捕老鼠的老貓一樣，抓住老鼠後並不急於將它吃掉，而是放掉，然後再逮住，三縱三擒，直到玩累了才開始慢慢地品嘗這到手的美味。好的獵人也是這樣，一下子獵殺獵物毫無快感，他們就是要讓獵物面臨巨大的恐懼，驚恐萬狀，這樣才能顯示出作為獵手的優越感。所以，好獵手從來不計較收穫的多少，除非他們為生存所迫，他們需要的是享受獵殺的過程。

前所未有的愉悅，前所未有的震憾！儲唯覺得楊柳給他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雖然她整個過程都是被動地，甚至是羞澀地，她的毫無經驗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全新的體味。作為對女人太熟悉的他而言，那些主動迎合討好他巴結他的女人太多了，久而久之如同吃同一道菜肴，即便是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蠟。而對眼前的這個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則如同吃到了稀世珍品，令他情慾高漲，猶如吃了興奮劑一樣。

突然，他看見楊柳眼角溢出一滴眼淚，驚詫地問道：「你怎麼了？」

楊柳滿臉緋紅，含羞回答：「人家是第一次，你以後可要對人家好才行。」楊柳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來頭很大，連老闆杜小明都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稱他「區長」，可能是大官。既然到了這裏，遲早守不住貞節，不如跟個有來頭的今後也不至於受人欺負。她在藝術學校讀書的時候，不少女孩子就在外面結交了一些大官、大款，穿著名牌出入高級會所，回來後在她面前吹得天花亂墜。她很看不起這些人，稱她們為「拜金女」，可現實就這麼殘酷，努力學習的結果最終找不到工作，隻好到飯店當服務員，每天累得要死，一個月下來只有三百元收入。一次，她不小心摔倒了，手中的菜汁撒在客人的身上，被扣了工資不說還被炒了魷魚。

後來她又到一家小批發部工作，小批發部的老闆是個老色狼，一天晚上他故意讓她加班，然後要對她非禮，她好不容易掙脫瞭然後炒了老闆的魷魚。因為父親住院急需用錢，她看到大浴場的招聘啟事，月薪上萬不是夢！一萬塊錢對她來說那是多少錢啊，她簡直不敢想像。雖然她清楚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可為了錢，她豁出去了。果然，杜小明看到她的情況後，當場就拿出二千塊錢，讓她陪好一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看著像幹部的人。可是自己一點經驗都沒有，會取悅他嗎？剛才的事他會不會滿意？這些都是堆積在她心頭的問號。她想到女人在這個世上的種種不容易，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淚。

儲唯再次驚得合不攏嘴，他匆忙檢視床單，並無自己所盼望看到的紅。

「你不是第一次。」

楊柳急切地辯解道：「我是第一次。」

儲唯不相信地問：「那怎麼沒有處子之血？」

楊柳又流淚了，兩行淚珠從臉頰上滾落，她哽咽著說：「我在學校跟舞蹈老師學跳舞的時候，他不老實，用手指隔著薄薄的緊身衣捅進了我的***，當場就流了血，他還想姦汙我，我大喊大叫，他才沒有得逞。」

儲唯聽了唏噓不已，「品高為師，德高為范」，教師是天底下最崇高的職業，有一句成語叫「為人師表」，可現在的有些老師背離了師道、師德，曾經網上有一句流行語形容他們：「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男人好色沒有錯，可也得「取之有道」，不能違背女人的意願「強取」。楊柳的故事讓儲唯覺得世風日下，一些教師對「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花季少女迫不急待，他們不是「教授」，而是「叫獸」，是「嗷嗷直叫的野獸」，直接「強取」而不是「巧奪」了。

儲唯從包裡拿出一萬塊錢，遞給楊柳，說：「這點錢拿著買點東西補補身子吧。」

楊柳看著那一疊老人頭，驚得目瞪口呆，這個人也太有錢了吧，難道他是大款？可杜小明也算個大款，他卻那麼摳門，隻給自己兩千塊錢，聽以前在藝校的小姐妹說賣處一般三千到五千元，可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她想男人不見到那點「紅」是不認帳的，所以杜小明給她二千塊錢她也就認了沒有再提過高要求，現在看來這個人對自己很好，自己可不能辜負人家。於是她推辭說：「老闆已經替你給過我兩千塊錢了，我不能再多要你的。」

儲唯見她很誠實，心裏更加喜歡，把錢往楊柳手裏一塞，說：「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兩碼事。」

儲唯以前在風月場的消費都是杜小明和一些老闆們買單，自己隻管享樂，卻也心安理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要給她錢，而且是不假思索地出手了，或許自己喜歡上了楊柳，在他看來，男人對喜歡上的女人總該要付出點什麼，一束玫瑰花、一顆鑽戒，還有就是錢，物質是傳情達意的最好媒介。

「您真是我的貴人，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才好。」楊柳倒在儲唯的懷裏，再一次流出了眼淚，這次對她而言，是喜悅的眼淚，因為她爸爸有了這些錢就有救了。

儲唯心想這女孩太傻了，是她讓自己得到了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愉悅，該感謝的人應該是她才對。看來錢真是個魔鬼，有錢就能像魔鬼一樣肆意橫行。與錢相比，權比錢更重要，現在杜小明這些個富商、大款圍繞自己轉一方面是私人交情，更重要的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權力，他們物色楊柳這樣的女孩子給自己享樂，還不是因為自己手中掌握著島城開發區的經濟建設，開發區是國家級開發區了，今後會有大大小小無數的工程，這些工程像一塊塊「大肥肉」，令他們饞涎欲滴。

儲唯輕輕撫摸著楊柳滑如凝脂的軀體，體味著剛才的銷魂時光。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自己並不是什麼大英雄，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靠著機遇和自己的「努力」當上了區長這樣的大官，金錢、美色紛至遝來，讓他應接不暇。過去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過著「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的生活，現在只要他願意，也一樣可以。儲唯慶幸自己趕上了好時代，但面對這種生活時時又有恍若如夢的感覺，生怕哪一天這一切就消失了。「見錢不抓，不是行家」，所以對杜小明他們送來的錢和這些新鮮可人的美女，儲唯毫不猶豫地就「笑納」了。

這下被害死了，網絡出點故障，遲了一刻鐘，少更5000字，那今天我得更2萬，這裏5000了，還有一萬五……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