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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第一百一十九章:妖孽沒下限
章節名:第一百一十九章:妖孽沒下限

她後退,跌跌撞撞,眼裡全是惶恐:「不,不。」

血色蜿蜒了一路,紅得妖艷。

男人一雙鷹眸爬了血絲,猙獰扭曲得可怖,像極了瀕臨發狂的野獸。

「不要!」血色從手臂染下,如此狼狽,全無一國皇女的姿態,她甚至卑微地屈了她的膝。

然,那燭火籠著的女子,只是笑著冷觀,俯身,拍著掙扎癲狂的男人,細語輕哄:「乖乖,忍久了吧,很快就能爽快了。」

語落,手指挑開了繩子。

沒了捆綁,男人一如猛獸,撲向瑤光。

她趔趄地後退,瑟縮在床幔之後,大喊:「來人,來人,快來人,救救本宮,救救本宮……」

殿外,毫無動靜,夜,還是靜得毛骨悚然,暴怒癲狂的男人在靠近。

「你不要過來。」

瑤光哭喊,瘋狂地揮著手,血色淋漓,然伏安一個猛撲,她推搡,捶打,喊叫:「啊!別碰本宮!滾開,滾開!」

男人死死盯著身下掙扎的女子,眸子發緊發紅,喉結滾動,俯身,張嘴便撕咬、啃噬。

「啊……啊!」

慘叫驚了夜裡的靈鳶鳥,混亂嘶吼間,有女子清脆的驚呼:「靠,真真生猛啊。」

地上,男女滾做一團,嘶吼喘息、血光四濺。可不就是生猛?

容淺念托著下巴,斜靠木椅,看得起勁,嘖嘖稱讚:「斷魈魂可真是好東西啊。」說著,倒了杯茶。

好東西?據說一碗斷魈魂能抵三大缸子鹿血。

這一碗下去……這夜很魈魂。

地上,女子嘶叫:「容九,你不得好死,本宮不會放過你的。」

容淺念抿了口茶,閑適極了:「放心,本王妃會長命百歲,和你慢慢玩。」就著茶水一杯子澆過去,「快點,良宵苦短呢!」

被杯子擊中了後腦的男人眼更紅了,死死盯著按住的女子,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

「滾開!」

「你放過我,我是你妹妹。」

妹妹?喝了三缸鹿血還認得妹妹嗎?

笑話,怎麼可能!伏安皇子一把撕碎了瑤光的衣裙……

「啊……啊!不要,不要……」

「畜生!你這個畜生。」

「……」

「啊!」

尖叫聲撕裂,瑤光臉色刷白,襦裙染了血。

那叫一個血腥……嗯,茶水不錯,容淺念又倒上一杯,睃了一眼地上猴急男子,搖頭嘆息:「禽獸啊禽獸!」

女子目光已經獃滯,機械地嘶喊,捶打,手臂上的血一路淌下,染紅了素錦,一點火光下,那沾血的龍鳳簪子閃著妖異的光。

「滾開!」

「求求你,放開我。」

「……」

「你去死!你去死!」

女子眸光驟然陰鷙,拔了手臂上的簪子,狠狠便扎向了男人的頸動脈……

瞬間,血色流光,成災。

茶杯一扣,容淺念怎舌:「嘖嘖嘖。」盯著女子手裡的簪子,直直搖頭,「衣冠禽獸啊衣冠禽獸。」

這日驚心動魄、血流成災,風清史書上就留下寥寥一筆:

十一月二十六,馬驚,搖光皇女折一臂。

十二月一日,花朝節正是跌宕起伏。

殿中靜默,隻余歿王妃的聲音回蕩。

「本王妃可是兩隻眼睛都看到你殺人呢。」

瑤光臉色大變,當下便沉聲呵斥:「簡直無稽之談!」一聲冷笑,「歿王妃莫非是忘了,刺進伏安皇兄脖子的,可是王妃的龍鳳鳴祥簪。」

容淺念挑眉淺笑:「哦,這樣啊。」長長語調,邪氣,「誒!」

一聲莫名其妙的嘆息,只見容淺念素手一揚,摘了瑤光的珠花,隨即,狠狠一紮……

「啊!」慘叫聲驚天動地,瑤光抱著左臂,整個人蜷在地上,猙獰,抽搐。

殿中百人,怔愣地看著容淺念,她擒著那沾了血的珠花,細細擦拭,嘴角,淡淡的笑,倚在蕭歿懷裡,輕聲問:「你說她的胳膊會不會廢了?」

某人可是尋著老傷口紮下去的,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胳膊怕是……

「嗯。」蕭歿攬著女子,緩緩點頭。

雲寧止淡笑,品茶。蕭簡一雙眸子自始至終便未離開那人恣意的容顏。

這個女子啊……真真膽大妄為。蕭閔笑了。

血腥肆意,惠帝方才晃神,眸光一緊,竟是慌了:「快,快宣禦醫!」

此時,地上已經漫了一地的血,瑤光癱軟地由侍女顫著,氣若遊絲。

那罪魁禍首,冷眼旁觀,淺淺地噙著笑。

惠帝怒不可止:「大殿之上,公然行兇,容九,你當朕死了嗎?」

容淺念一臉無辜地抬頭看著:「公然行兇?」搖搖頭,無比真誠,「皇上,這您了就冤枉小九了。」晃了晃手中的珠花,她振振有詞,「刺進瑤光皇女胳膊的,可是她自己的簪子。」

「你還想抵賴?!」瑤光臉色紙白,更襯得眸中血色殷紅,「若你沒有殺人,何必畏罪潛逃?」

容淺念做困惑狀:「畏罪潛逃?」容淺念晃著一根手指,「NO,NO,NO。」語氣一本正經,「本王妃可是被強迫的!」

惠帝鬍子氣得一抖一抖:「胡言亂語!強迫你?誰敢?」

能讓一國之君這般咬牙切齒,確實,誰還敢強迫這孽障,找死不成?

殿中,緘默了。

下一秒,忽然傳來一句:「皇侄不才。」

這強調邪肆,妖嬈……眾人抬眼看向殿門,那將一身緋色的袍子穿得如此妖艷的,除了蕭鳳歌還有誰?

忠親老王爺喉頭一梗,臉青了:這孽障,怎麼被放出來了?

容淺念笑盈盈地嗔道:「鳳歌兒,你可得還本王妃清白。」

蕭歿側臉微微一沉,將懷裡動亂的女子摟得緊了。

傳聞風清的昭明世子對歿王妃情癡入骨……雲寧止笑意更深了。

「說起來慚愧。」蕭鳳歌步調慵懶,走到殿中,一臉義正言辭,「正是本世子強迫她逃獄的。」

「砰!」

一個杯子砸過去,濺起茶水四丈,蕭鳳歌連跳三步方躲開,拂了拂甚是騷包的袍子,抬眸,自家老爹抄著凳子便衝過去,嘴裡大罵:「孽子!」

頓時,雞飛狗跳。

這到底是畏罪潛逃還是被迫逃獄,此時無暇顧忌。

追溯到風清史書下一頁:

十一月二十七,雨落伏安皇子暴斃,死因頸動脈大破。

辰時,雨落行宮裡,忽然發出女子驚恐的尖叫:「啊!」

血色,在晨光裡破曉。

「快來人啊!」

「殺、殺人了。」

「殿下,殿下歿了。」

「……」

辰時才過一刻,瑤光皇女一身素錦喪服登上金鑾殿,上書一紙,狀告歿王妃行兇殺人,手裡,捧著一紙龍鳳鳴祥的簪子。惠帝大慟,全城發喪,下旨緝拿容九。

辰時三刻,初陽還未上梢頭,椒蘭殿外腳步急促,喧嘩混亂。

殿中,傳出男子清雅微沉的嗓音:「何人喧嘩?」

門口,戎裝男子半跪於殿前:「禦林軍陳銘奉聖上之令,捉拿」語氣一頓,聲音竟是不穩了,「捉拿王妃。」

片刻沉凝,殿外,陳銘不敢起身,半響,正欲再開口,又傳來女子惺忪的嗓音:「不理他。」哼哼唧唧了幾聲,嗓音忽而軟了,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嬌柔,「相公你別動,讓我再抱著睡會兒。」

陳銘愣住了。

歿王妃,您要不要這麼囂張?

「退下。」

時隔片刻,這是歿王爺的聲音。

陳銘再次愣住。

歿王爺,您要不要這麼慣著?

手裡拽著的聖旨都發熱了,陳銘硬著頭皮:「雨落伏安皇子暴斃,死、死於王妃龍鳳鳴祥簪,瑤光皇女上書金鑾殿,皇命不可違,臣,」聲音很虛,很顫抖,「臣得罪了。」

拿出熊膽,陳銘的手才碰上殿門,還沒來得及推,女子一聲暴喝:「再吵,本王妃閹了你!」

禦林軍統領生生僵住了動作。

殿中,蜀錦羽緞的床榻上,女子揉揉朦朧的睡眼,偎著男子蹭過去幾分,嬌滴滴的眸子一抬:「相公。」

這嗓音?嬌氣滴喲,與剛才要閹人的是同一個嗎?

蕭歿淡淡應著:「嗯。」

容某人很坦白:「我好像闖禍了。」

「嗯。」蕭歿摟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她的發。

容某人很自覺:「好像禍還不小啊。」

蕭歿啄她的唇,語氣有些無奈:「怎生又弄丟了簪子?」

額?

容淺念愣了一下,簪子不是重點,這可是殺人罪,殺人罪!

容姑娘小心試探:「這就沒了?」

蕭歿輕嘆,捧著她揚起的腦袋親了親:「你若喜歡,便是翻了這天,我也由著你。」

瞧瞧,多好的男人啊。

容淺念眼冒紅心,樂滋滋地問:「要是捅破了天呢?」

「有我呢。」眼裡,是纏纏繞繞散不去的寵溺。

這般寵得沒有譜,容某人能不橫行霸道嗎?

當下就橫了,撐著腦袋發飆:「尼瑪,瑤光那個婆娘居然給我潑髒水,我非弄死她不可。」容淺念鼻子一哼,「栽贓嫁禍?老娘玩這玩意的時候,還沒那婆娘。」

容淺念眼珠子轉悠,腦中閃過無數折磨人的法子。

這算計人的模樣……蕭歿無奈,親了親她的眸子:「生死不過須臾,瑤光她嗜權如命。」

丹鳳眼兒一亮,容淺念眸子都彎了:是哦,死太便宜那婆娘了。

她翻身,趴在蕭歿身上,湊過去,模樣甚是狗腿:「夫君大人所言甚是啊。」

蕭歿摟住她的腰,嗓音媚骨得好聽,緩緩起落:「伏安皇長子為章林皇夫所出,成帝愛屋及烏,對伏安疼寵溺愛,甚至想伏安繼承大統,然伏安紈絝過甚,立瑤光為儲,只因百官擁戴,瑤光要稱帝便容不得伏安,成帝更容不得一個心狠手辣的第一皇女。」

一番話,字字玄機。

容淺念眉眼梳了,甚是歡快,撐著下巴:「所以,瑤光的狐狸尾巴,一定得露在成帝眼前。」

如此,皇女易主,瑤光定生不如死。

只是這狐狸尾巴……

「瑤光身邊有個喚白屏的侍女。」蕭歿淡淡語氣,「她是天樞樓的人。」

步步為謀,未雨綢繆,這是蕭歿,是她家相公。容淺念想,這天下,還能不是她們夫妻的?嗯,誰說不是,殺他個片甲不留。

想著,她眉開眼笑了,上前對著男子涼涼的唇就是響亮的一口,眸子晶亮,撲閃著:「相公,你這是助紂為虐哦。」

貌似,某紂,很歡很得瑟,笑得是格外的明媚。

男人回了四個字:「婦唱夫隨。」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誒喲,這討喜的,容淺念抱著男人,可勁地蹭,鼻子四處拱:「誰家男人,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誰家的?容九家的。

就得瑟吧。

懷裡女子不安分地拱來拱去,衣衫半敞,氣息格外繾綣。

藍瞳微暗,他攏好女子凌亂的衣襟,俯身,貼著她的唇親著,嗓音悶悶的:「十一,我不喜歡相思。」

這還沒分離呢,就開始彆扭上了。

容淺念心坎酸酸的,小臉一皺:「等我,最多五天。」

這場牢獄不可避免,雨落這一趟,她也是鬧定了。只是還未分離,便已相思。

蕭歿不言,抱起懷裡老實的女子,替她穿好衣服,撥了撥她的發,俯身,輕聲於耳邊:「乖,在雨落等我。」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這滋味,噬骨侵魂,他不願,也不舍。

容淺念愣住了,一時沒轉過來,被男人拉近懷裡,只有他的聲音:「進來。」

殿外,陳銘揉揉麻木的膝蓋,踉蹌著進了殿,半跪:「微臣見過王爺。」抬眼,瞟了一眼窩在男人懷裡的女子。

嘖嘖嘖,好邪氣的眼神。

蕭歿冷冷一眼,陳銘立刻埋頭,頭頂傳來蕭歿毫無溫度的話語:「告訴他,本王的女人,」聲音寒澈,懾人,「動之一毫,還其千粟。」

他?惠帝!

歿王爺,果然生來便主沉浮,如此氣勢,讓人本能臣服,陳銘條件反射就回了:「臣遵旨。」

回完,愣了。

完了,這話傳給惠帝,還能不跳腳?

陳銘抹汗,可算是見識到歿王爺這護內的勁頭了,一邊察言觀色,一邊上前恭恭敬敬:「王妃,請跟微臣走一趟。」

當了半輩子統領,陳銘還沒碰見過這麼難請的犯人,也不知道誰造了孽啊。

嗯,妖孽!

容妖孽依依不捨看了看自家相公,三步,一回頭:「相公,我就去牢裡小住幾天,不要太想我。」

小住幾天?

敢情這姑娘將大內監牢當做客棧了。歿王爺還一臉牽念,柔聲囑咐:「聽話,不要讓自己受傷。」

容淺念點點頭,又瞅了好幾眼,轉身,這次,五步一回頭:「相公。」

陳銘默默吐槽,要不要這麼膩歪?不就是『小住幾天』。

容淺念端著懇切的小眼神:「你還是每天每天,不對,每時每刻都要想你家娘子哦。」

誒,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蕭歿很是順著女子:「好。」

容淺念這才放心,掃了一眼殿裡的眾人,立馬霸氣了:「你們幾個都給我守好了,要是有雌性靠近椒蘭殿,都給本王妃轟出去。」

眾人頻頻點頭,連元帥大人都不敢大意。

於是乎,三請四催的,歿王妃這才離開椒蘭殿,都日上好幾竿了。

十一月二十九,歿王妃入獄方一天。

監牢內外,重重守衛,夜裡,火光大作,幾步一巡邏,可謂是天羅地網。

然,某男子步子慵懶,一身張揚的緋色衣袍,緩緩走在牢中。

緋衣妖艷,乃蕭鳳歌。

蕭鳳歌步子一頓,抱著手抬眼看牢中的女子,她抬眸,睃了一眼,將手裡的葡萄拋進嘴裡:「怎麼進來的?」

「銀子。」

容淺念被葡萄汁險些嗆到,紅著臉就罵:「你這敗家子,有銀子多給我啊,我給你放倒那些人,讓你橫著進來。」

對此無恥,蕭鳳歌無視,無語,只是細細打量牢房。

容淺念垮著臉,又問:「你怎麼來了?」嘴上吃得很歡。

蕭鳳歌俊臉黑了:「你說呢?」

容淺念想了想,舉起手裡的杯子:「對酒當歌共嬋娟?」

蕭鳳歌臉更黑了,開了鎖鏈,一腳踢開牢門:「禦宴貢品,綾羅綢緞,日子過得很瀟灑嘛。」

可不是瀟灑,牢房裡,鋪的是蜀錦,擺的是沉香木,放的是禦用點心,糕點酒水伺候著,某人仰著頭,拋著花生米,嘎嘣咬碎,很謙虛:「一般一般。」

「虧小爺還為你茶飯不思。」蕭鳳歌怒指,「你這中山狼養的小白眼狼!」

小白眼狼晃著酒杯,眼神兒美著:「喲喲喲,閨怨呢。」

瞧瞧,這人多欠,中山狼養得出這樣的小白眼狼嗎?

蕭鳳歌咬牙:「你給爺滾。」

容淺念聳聳肩:「牢房太小,施展不開拳腳。」說著,左手拋著花生米,右手拋著水晶葡萄,嘴上忙活著呢。

這痞勁,蕭鳳歌除了咬牙切齒,還是咬牙切齒:「這牢房,關得住你?」

除非容妖孽眼瞎!嗯,就算容妖孽眼瞎,她也能一根銀針解了這玄鐵造的鎖鏈,再幹了外面的守衛。

她裝:「人家可是良民,逃獄越貨的勾當,堅決不幹!」說著拍著胸脯,慷慨陳詞。

良民?這廝,覺悟都喂狗了。

「你!」蕭鳳歌語絕,倒了杯酒灌了,半天,問,「有沒有受傷?」

罷了,這無賴,他真是沒法了。

容淺念撚了塊糕點,漫不經心:「受什麼傷?」

「上刑了嗎?」蕭鳳歌細細看她,俊逸的眸子,亂著。

容淺念一聽,手一抖,糕點滾落,她捂著嘴乾咳,瞬間氣若遊絲:「嗯,現在還疼著呢。」

遇著這『良民』,某人的覺悟也喂狗了。

「哪個活膩了的,小爺的人也敢」

話到一半,容淺念撿起那塊滾落的糕點,吃得起勁,哪裡有半分痛色。

話卡在喉間,上不來下不去,蕭鳳歌俊臉變色了,從胸腔裡磨出一句:「小爺要再管你,就不姓蕭。」

容淺念笑盈盈遞了塊糕點過去:「姓容怎麼樣?姐姐我罩著你。」

「少跟爺插科打諢。」臉色微沉,毫無半分戲謔,「小九,你在等什麼?」

她似真似假,玩味的語氣:「等你。」

到底,他是猜不透這女子。到底,還是捨不得。

他苦笑:「爺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一把奪過女子的杯子,「出去吧,出去吧,事鬧大了,看小爺管你。」

他想,這輩子,他都不可能不管她。

「真要我出去?」

蕭鳳歌桃花眼一挑:「難道還要我三跪五拜?」

不出去,他又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萬一受傷怎麼辦?萬一用刑怎麼辦?

這擔驚受怕的滋味,太磨人。

容淺念這才梳了眉頭:「這可是你強迫我的,既然如此,」起身,挑著眉,「脫吧。」

蕭鳳歌被一口酒嗆了,臉,紅得莫名其妙:「你、你幹什麼?」

這純情勁,太像逼良為娼了,容淺念不爽了,一個白眼丟過去:「老娘要光明正大的出去。」伸手,很大爺,「令牌,交出來。」

原來如此,她等的,不是他,是忠親王府的令牌。

算了,她要的,他哪裡說過不,乖乖交了,頓了片刻,寬衣解帶,問:「全部脫了?」

容淺念砸了一個字:「滾!」眼刀子飛過去,「轉過去。」

蕭鳳歌笑得妖異,轉身,背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片刻後,傳出這樣的對話。

「能拒絕嗎?」

「不能。」

「爺喜歡緋色。」

「嗯,不錯。」又囑咐,「美人,說話要溫柔點。」

「……」

蕭鳳歌無語了,扯了扯身上小了半截的襦裙,俊臉很黑。

容淺念隨手挽了個男子髮髻,穿著蕭鳳歌的緋色袍子,大大方方出了監牢,回頭,燭火裡,笑顏明媚:「鳳歌兒,你剛才好像說過,再管我,就不姓蕭來著,這可怎麼好?老王爺一脈單傳,非得氣得吐血。」

十一月二十九,宮中有言歿王妃畏罪潛逃。

花朝節裡,忠親老王爺,幾近吐血,拿著板凳便要揍人:「孽子,老子今天非要抽死你。」

蕭鳳歌不躲不閃,很淡定:「父王,你可是一脈單傳。」

忠親老王爺手下生生頓住,顫抖著,怎麼也下不去手。

有逆子如此,吐血指日可待。

「昭明,朕問你,」惠帝忽然沉聲開口,「真是你強迫她逃獄?若敢撒謊,朕治你欺君之罪。」

蕭鳳歌笑著,眸光妖異得極好看:「皇伯伯,看在忠親王府一脈單傳,您可得從輕發落。」

忠親老王爺一口血,梗在心頭。

插敘,倒敘,南子都用了,妞們看仔細些,連著前面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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