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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第六十三章 疤痕
伊流抱著枕頭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站在窗前的閻漠笑,明明他在笑,可伊流就是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水為什麼不說話?是沒有想我嗎?」閻漠笑伸手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外衫,裏面是黑色長衫,窄袖處可以看出,他袖子中又什麼東西放著。

伊流立刻搖了搖頭,他當然想,只是他在哪裏被關著,根本無法逃跑。

「我很想你,」伊流輕聲說道,臉上帶著淡淡的紅。

聽到伊流的話,閻漠笑輕笑出聲,伸手拿掉了伊流抱在懷裏的枕頭丟在一邊,這才側身坐在床上,伸手將伊流拉進懷中。

「阿果?」伊流奇怪的看著閻漠笑,今天的阿果,似乎有點奇怪啊!

「阿水,」閻漠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上手撫上伊流的臉頰,然後神情吻上伊流的唇瓣。

伊流有點懵,但仍是很積極的回應了閻漠笑的親吻。

只是,伊流顯然小看了這個吻,當他發覺自己的的衣服被解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閻漠笑壓在了床上。

伊流伸手按住了閻漠笑準備脫掉他衣服的手,瞪大了眼睛看著閻漠笑。

雖然對閻漠笑來說,伊流的力氣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但他還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阿水,」閻漠笑真箇人都壓在了伊流的身上,他身形高大,幾乎將伊流整個人都抱進懷中,看不到一點痕跡。

閻漠笑微微抬頭,一條顯而易見的銀絲在兩人唇間拉開,然後輕輕斷開了。

伊流臉色爆紅,一時間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阿水,若不是此次的事情,我竟不知,我已經如此離不開你。」

閻漠笑伸手將伊流的頭髮扶到耳後,仔細的看著伊流。

這些天,神兵山莊和千葯島的人都在外面尋找著伊流,但每日傳回來的消息無一不是沒有找到,隨著時間的流逝,閻漠笑也越來越煩躁。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伊流手無縛雞之力,就這樣被抓走之後,他可能連絲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他不敢想像,伊流會被怎樣對待,他設想過,也許對方抓伊流只是為了對付他,也有可能在青雲堡的時候,伊流的表現太過顯眼而被人記恨,更有可能是被沖虛派的人趁機抓走報復。

可是,無論他想的原因是什麼,無疑每個結果都不是閻漠笑希望看到的。

當他在那個院子裏,推開房門看到伊流的那一刻,他十分慶幸,他不可否認的是,懷疑五十嵐可能跟蘇心誠兄弟的背叛有關,但他是感謝五十嵐沒有傷害伊流的。

「阿果,」伊流伸手握住了閻漠笑的手,輕輕捏了捏,雖然閻漠笑的目光十分深情,但閻漠笑這麼大的個子,壓在他身上也是很重的。

「以後,我去哪裏,你都陪在我身邊好不好,」閻漠笑反握住伊流的手,深情的目光一點已沒有變。

「好,」伊流口上答應的認真,推了推閻漠笑想要把閻漠笑推開。

這時候,閻漠笑也終於發現,伊流大概是不太能承受他的體重,翻身躺在了床上。

此時已經是深更半夜,他們的房間裡的蠟燭已經燃燒殆盡,發出輕微一聲之後,房間裡徹底陷入了黑暗。

伊流以為他們要睡覺了,伸手就抱住了閻漠笑的手臂,然後拉過枕頭枕好之後,雙眼一閉,竟然真的睡著了。

閻漠笑:……這麼好的氣氛,他剛才為什麼要從伊流的身上下來?

閻漠笑並沒有馬上啟程,而是在此處又待了幾天。

而就在這幾天裏,李長海因為搜刮民脂民膏,並殘害多人性命而被革職嚴辦,在這幾天裏,縣衙裡的人換了一大批出來。

五十嵐逃跑的時候,並沒有及時從伊流這裏拿走那可從寶玲瓏裡取出來的珠子,在伊流這裏也沒有什麼用,所以伊流就直接交給了閻漠笑。

至於伊流被關的這幾天裏,伊流寫在紙上的那些字到也不是沒有根據,他是真透過陽光看到了珠子裏的內容,但珠子裏的並非是什麼字,而是一幅畫。

那副畫似乎是某個地方的地圖,只有很小的一點,卻畫的錯綜複雜,而伊流之所以寫出的那些字,其實就是地圖路線交匯在一起的地方,所以看上去,那些字才不被認出來是什麼字。

而百裡清風卻沒有閒情逸緻在這裏待著了,他帶著沈景啟程回千葯島了,據說是因為再不回去,從伊流這裏得到的血就要失效了。

至於什麼效用,閻漠笑大概能猜到,但伊流本人卻十分困惑,他的血其實沒有任何特殊的作用,就是普通的血液罷了,別人的是什麼顏色,他的就是什麼顏色。

而真正讓伊流困惑的,其實就是他現在的身體,自從回來那天晚上,閻漠笑摸了他幾下之後,他就一直不太舒服,並不是生病,而是……憋得慌。

至於究竟是怎麼憋的慌,讓伊流說,他還真說不出所以然。

這就怪不了伊流了,他雖然知道戀愛怎麼談,但他不知道擁抱接吻之後是什麼啊!電視裡又不會教這個,而且,那些照顧他的護士也不會想到給他普及性知識吧!

又是一個被憋醒的早上,伊流看了看旁邊還閉著眼睛的閻漠笑,又掀開薄被看了看自己鼓起來的褲襠,皺了一會兒眉頭之後,他決定還是去撒個尿再說。

伊流是睡在裡床的,而閻漠笑就睡在外面,伊流一醒,他自然是馬上就知道了,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當伊流邁過一隻腳準備跨過閻漠笑身上的時候,就被閻漠笑一把抓住了腳踝。

「這幾日阿水日日早起去茅廁,可是哪兒不舒服?」

閻漠笑微閉著眼睛,頭髮散在枕頭上如同絲綢一般,由於是清晨,閻漠笑難免有些睡意,懶散的看著伊流。

伊流跨站在閻漠笑身上,頭頂就是床頂,這樣低頭看著閻漠笑,正好可以看到閻漠笑由於睡眠變得不太規整的裏衣裡露出來的皮膚。

伊流覺得自己憋的更難受了。

「我,我想去茅廁,」伊流說的磕磕絆絆,看著閻漠笑的樣子,口中不自覺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卻被他咕的吞了下去。

伊流可以看到閻漠笑最誘人的一面,閻漠笑這個位置自然看得比伊流看的更加清楚,尤其是那突出位置鼓起來的一個小包。

伊流單手支起身體,握著伊流腳踝的手掌順著伊流的小腿往上摸索,最後停在伊流的大腿根部。

「阿水這幾日是怎麼了,日日如此,怕不是生病了,我很擔心。」

擔心你就鬆開讓我去上茅廁啊!伊流卻並沒有把話說出來,他被閻漠笑摸的雙頰發紅,身體裡無緣無故就有一股兒火冒出來了。

「不舒服就要說出來,我來替阿水看看如何?」

閻漠笑的手在伊流的大腿上打了個圈,然後一把拽住伊流的褲子,就直接扒了下來。

伊流驚的睜大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閻漠笑從來沒有強迫過伊流做什麼,就算是穿脫衣服,伊流不願意,閻漠笑也會自覺的退避出去,這也是為什麼伊流每次找的破理由都可以成功的根本。

閻漠笑沒想到,他本來只是開玩笑的,卻沒想到真的就把伊流的褲子給拉下來了。

伊流的雙腿確實如他想像中的那樣,沒有多餘的贅肉,白白嫩嫩的樣子,那胯間直挺挺的小傢夥兒和有些稀疏的毛髮也十分可愛。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那樣白白嫩嫩的雙腿上,竟然多了那麼多傷疤。

那些傷疤並不是普通的傷疤,而是一個一個的牙印,每一個牙印多留下了明顯的傷疤,而那些不明顯的,也是從牙印中眼神出來的。

那些傷疤看的閻漠笑觸目驚心,心裏一陣陣的揪疼,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伊流每次都會找借口支開他,就算是親熱也只是保持在擁抱和接吻上。

那些傷疤,明明就是被人一口一口咬出來的,那些從咬痕延伸出來的傷疤,就像是被咬住之後,生生撕下了一塊血肉。

而每一個牙印都可以看出,牙印的主人都不是大人,可能就是不大的孩子的牙印,因為那些牙印裡,甚至還有殘缺的,就像是換牙期的孩子的牙印。

為什麼會這樣?閻漠笑此時是再沒有一絲旖旎的心思了。

由於刺激太大,伊流胯間的小傢夥迅速就萎靡下來,閻漠笑套頭看伊流的臉,就發現伊流臉色十分不好看。

閻漠笑伸手就將伊流拉了下來,翻身將伊流按在了床上,幾乎是強製的,他動手撕掉了伊流上身的裏衣。

伊流的上身夜無可避免,甚至比雙腿上的牙印更多,在伊流的手臂上,一個個牙印就那麼鮮明的印在伊流白嫩的皮膚上,刺的閻漠笑雙眼發疼。

「阿水,」閻漠笑想伸手摸摸伊流身上的那些牙印,卻不知怎麼的有些下不去手,只能在伊流的皮膚上虛點著。

伊流臉色蒼白,雙眼微微發紅,他表情木楞的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緩緩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翻身面對牆壁,不再看閻漠笑。

「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兒。」

伊流的聲音微弱不可察覺,停在閻漠笑耳中,卻刺的心底發疼。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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