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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72.奇葩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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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義看著笑,笑了又氣著咬牙,咬牙後化為無奈,無奈後又搖頭淡笑,如此變幻表情,任是把信看了兩遍才摺疊起來。

他喚來趙貴,吩咐:「東西送到寢殿去。」

當晚,徒元義看到那件特別的睡衣,藍色主色調,背後綉了個他老時的Q版圖像刺繡,還有胸前有兩團盤龍,遠看如戴了胸罩。而下面的褲子是屁股部分用紅色的。看到那個設計,徒元義哭笑不得。

但是他還是尋出了兩條髮帶和一個荷包應該是她從前自己繡的,一雙情侶拖鞋他穿著倒舒服。原來她還有這些東西沒有告訴過他,想來是太生活瑣碎了。

此外,還有一套成衣,也是她設計的,用上好的月色雲錦,外套紫色軟煙羅罩衫。一雙同色雲靴,又有絡子、玉佩,還有幾把摺扇,打開第一把,只見一面是她的字跡,寫著『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另一面畫著一條可愛萌蠢無比的小龍,眼睛水汪汪的,倒像她的眼睛。

之後幾把倒有正常圖畫的,還有一把是古董扇,想必是林家給的。還有一個胖龍形的抱枕。其餘特產不一一列舉。

臘月十五,徒元義按規矩歇在棲鳳宮,皇后問及選秀之事,畢竟皇帝登基多年,現在上皇又中風一時不會死,但也不會好。新帝剛登基不選秀說是敬重上皇,但總不能因為上皇這種好不了也死不了的病永不選秀,下頭的有三個剛成年的弟弟還沒有開府指婚呢。

徒元義說:「也別勞師大眾的大規模大選了,你也忙不過來,平妃和順妃也不頂什麼用,你下懿旨各地採選兩三名,送上來複選,看著行就留下些。國庫不盈,許多官員都沒還庫銀,不用太過鋪張。」國庫不盈他說的眼都不眨,其實現在國庫倒不缺錢了,抄了這麼多有錢人的家。

楊皇后不禁一愣,但還是欣喜地點了點頭,只不過太后娘家侄女肯定是要來選的。還有她自己娘家的表妹,家族的意思是要送進來,她無奈,看著積威日重,越發瀟灑倜儻的丈夫,可她卻老了,拖著有些弱的身體。人們都說帝後和諧,其實她知道他有幾年沒碰過她了。

……

臘月十五時,徒元義的人卻聽從指令,送了邢忠夫妻來揚州和邢岫煙一起過年。

林府的大總管親自到林忠親自到碼頭接了人來林府,林府是典型的蘇州園林式府邸,讓邢忠夫妻驚嘆不已。

目前為止,邢忠夫妻尚還誤以為接走邢岫煙施救的人是林如海。

邢忠夫妻身邊現在跟著師爺陳彥和一個宮廷出來的雲嬤嬤,他們教了他們許多道理。

邢忠夫妻聽女兒在信上說過,她鴻運來了,得到一個將她當親女兒對待的叔叔的疼愛提攜,所以才給他們請了那些人。

邢岫煙沒有說是林如海,但是這明面上看著就是他。

從儀門進入,抵達邢岫煙住的梧桐院,只見邢岫煙帶著一眾丫鬟婆子候在院中。

只見邢岫煙綰著一個隨雲髻,一條碧色的水晶玉石珠串抹額,頭上也插著一支價值不匪的珠花,她自己設計的髮帶長長垂下,耳上墜著明月鐺,頸間帶著一個多寶瓔珞和一串東珠,手上是一對剔透光滑的羊脂白玉鐲。

她上身穿著一年青色錦面綉著金色蘭花的短襖,下/身是綉著金蘭的月白色馬面裙。腰間系著徒元義送來的一系紅色的宮絛,宮絛兩端墜著一對翠綠欲滴、剔透無瑕的玉佩,壓著裙擺,外套一件雪青色的雲錦緞面白兔毛鬥篷。

這身打扮清雅又富貴,不是尋常女子穿戴得起的,邢李氏見女兒如此,不禁又驚又喜又是感激林如海待她如「親女」。

但見侍候邢岫煙的趙嬤嬤、崔嬤嬤、王嬤嬤、張嬤嬤均是一身大家氣度,只怕和身邊的雲嬤嬤、陳先生夫妻一樣,具是有來厲的。又見有幾個衣著不凡的大丫鬟名喚紫玥、雪玨、青璿、金瑤都是比一般的小姐還要靈氣。而小丫頭們也衣著光鮮,斂目沉肩,規規矩矩。

黛玉現在也有四個嬤嬤,三個是宮中出來的,不是女官就是當過大宮女的。黛玉那的是徐嬤嬤、李嬤嬤、錢嬤嬤,加上原來的王嬤嬤,現在的大丫鬟是紫鵑、雪雁、青鸞、金燕。紫鵑是賈府出來的,但她身契是在黛玉身上的,來了揚州後留了下來,後來也被嚴格教養了規矩。

邢岫煙迎了父母進堂上說話,而丫頭們早準備好侍候著,進門後也有炕,邢岫煙就脫去抖篷。

母女倆坐一炕說話,邢李氏抓著她的手上下細打量邢岫煙,說:「我的煙兒長大了。竟生得如此出色。」

邢岫煙底子本就端雅,原著中也說薛姨媽看中她的品貌出眾,與那相貌英俊倒像寶釵親兄弟的薛蝌像是天造地設的夫妻,這才促成婚事。

卻說她這幾年是越長越靈秀,邢李氏覺得將來不下於妙玉,心中也是得意的。但是一年多未見,裝扮不同,還是被驚艷到了,若不是細瞧出眉眼,還以為不食人間煙火的瑤池仙子。

邢岫煙笑道:「哪有母親這麼自賣自誇的?」

邢李氏說:「我倒真是在全姑蘇都沒見一個女孩兒比煙兒更出色的。」

「母親也不怕人聽了笑話。」

一旁趙嬤嬤也逗趣道:「不但是太太沒見過,奴婢從前在京都那樣的地方也沒見過。太太可真是好福氣呀。」

趙、崔、王、張四位雖然是嬤嬤,其實也就三十五六來歲,在宮裏耽誤了,趙嬤嬤曾當過尚儀,原被徒元義恩放,調出去教未來錦衣衛的孤兒們認字。所以,四位嬤嬤以她為尊,另外崔嬤嬤在尚衣局呆過,王嬤嬤當過一個高宗的一個從二品妃子身邊的大宮女,而張嬤嬤是當過一位高宗昭儀身邊的大宮女。

邢岫煙聽趙嬤嬤也吹捧,不禁無奈,隻好岔開話題,問起他們一年來的日子,雖有信件,也有不盡詳處。

邢李氏說:「我們當初一回姑蘇,知你不見了都急得很,後來是陳先生來了,和你爹爹解釋清楚,說他主子帶你去治眼睛了。但他一直沒說他主子是誰,我們也還是很擔心,直到你來了信,我們才知道你來了林大人家裏。原來是你得了林大人的眼緣,可以跟府上小姐做伴。之後我們住進了一個四進的院子裏,陳先生夫妻也留了下來,陳先生說他主子薦他來給你爹當師爺。這是我們天大的榮幸了,我們貧寒人哪,只怕廟小,又沒有錢。但後來雲嬤嬤來了,捎來了錢,一應有安排,我們將信將疑安頓。說來他們可真是好人,也教了我許多東西,原想她們都是有來歷的,原是和林大人有關。」

邢岫煙尷尬一笑,但是她又不知怎麼說她和皇帝的「叔侄關係」,心想父母這麼認為是林如海就先由著他們吧。

皇帝叔叔沒有說不可以告訴父母,她跟他百年,隻到第二年她就稟持「法無禁止即自由」,法有禁止的,其實她稍稍犯一下也沒多大事。不得不承認,百年來相依而存他疼她的很,不然她也不敢明知她是皇帝,還常和他說笑討封公主。但重要的問題是她不知如何解釋,而皇帝叔叔是不會負責幫她編謊的。只有先擱置,想到再說。

邢岫煙又問:「我倒沒有問過,可知二叔二姑三姑他們如何了?」

刑忠到底是男子,沒有上炕,隻坐在一邊椅子上烤火喝茶,說:「他們還是在江寧縣這樣混著,聽說也有人給二妹三妹提過親,但是她們不願嫁,就想找個和你大姑父一樣的公侯人家。這也不想想,公侯人家是這麼好找的嗎?都什麼年紀了,找差不多的嫁了就好了。」

邢李氏說起這個不由怒道:「叫你別再管他們,你還惦記呢?他們害得煙兒還不夠慘嗎?」

邢忠不禁啞然,這事他也沒臉再說,邢李氏又問她的眼睛的事,邢岫煙道:「信上不是說過嗎,去年就好了,只是為免複發不能用針線而已。」

正在這時,忽聽門口丫鬟報說林大姑娘來了。不一會兒,就見丫鬟打了簾了,黛玉帶著丫鬟嬤嬤們「一腳帶著八腳」地走進屋來了,端是富貴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侯門千金也是不及的。林如海揀回命後,隻想自己當著官青史留名,又要給女兒所有最好的,他也沒有了什麼講究低調清貴的想法了。

反正家裏住著個貴人,他也是萬貫家財富養個女兒,且說他就這麼點骨血,不把所有錢往黛玉身上花卻往哪花,況且那也花不完。所以,就算是見識過當年身為阿飄的徒元義愛當楚留香盜寶、劫後金貢品的邢岫煙也不得不嘆,黛玉是個壕,除了鬼,她沒有見過比她更富的人。

她可不是一聽熟人原來是皇帝,就各種憂愁上來的女主,誰不想當公主,特別是做過一場發財卻守不住財的夢後,她知道她更需要強權。

當上公主、郡主,她就可以做肥皂、種番薯、做衣服,發家致富不用擔心有人來強佔了,她會良心給大叔兩成股份的。

徒元義不禁咬牙道:「天沒黑,開始做夢了。」

邢岫煙可憐巴巴地說:「好叔叔,那您封個郡主、縣主也行呀,總不會是郡君吧。我發誓,我不要封邑,你那點奉祿,我想辦法賺十倍還你。互惠互利。」

這種惱怒之感太複雜,有聽說過皇帝看上的女人不從的嗎?現代女不屑皇帝且去江湖瀟遙的是話本,史上從未聽說過,去的也死了,或者天子亡國就可以了。他要是不想得到她這麼疼她幹什麼,他真有這麼缺女兒嗎?他君臨天下,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缺女兒嗎?

直男癌皇帝冷冷哼了兩聲,說:「真是可惜,朕這幾年已經開了十家肥皂廠、五家玻璃廠、兩家熱水瓶廠、三家化肥廠、八家蜂窩煤廠,承蒙你指點,朕生意很不錯,番薯在皇莊裡長勢也好,畝產1200斤,推廣開,百姓不會挨餓了。在汝南,我重金找了打井人打井,到時優質井鹽出產,我征滿清、征蒙古就都有錢了。」

邢岫煙嘴巴一扁,說:「你怎麼可以這樣?」

徒元義說:「怎麼不可以?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邢岫煙沒有計較那句「你也是朕的」有什麼別的意思,隻覺夢想破滅,說:「你比雍正還會摞銀子!男版王夫人。」還摞了她看中的產業,她寫過技術流耽美大文,於是就研究過一些工藝。當時說給他聽時,他對這個特別感興趣,還會去人間小小研究一下。

「放肆!」徒元義怒斥道。

百年習慣,邢岫煙也聽出來他的語氣是真怒,哪裏敢真和他硬,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現在他要是不管她了,她真的是會很慘,眼睛好後沒有他護著,總會有人獵奇逼她刺繡吧。

於是,「瞎狗」被嚇得啞了。

徒元義無奈道:「朕要走了。」

邢岫煙弱弱摸到他的袖子拉住,說:「你別生氣,我不要銀子了,就求叔叔好好的。」

「真是笨蛋。」他暗暗搖了搖頭。

「我知道叔叔會是個好皇帝的。」邢岫煙心想,他除了對女人刻薄渣之外應該是好皇帝吧。給女人幸福這種偉大的事從來不是皇帝這職業的義務,而是婦聯主任的使命。而她身為公主(自封的),當然是站在皇帝這邊的,稍稍同情一下他的後妃,然後好好抱皇帝叔叔的大腿。

卻忽聽他嘆道:「天下不服朕的人多了。」話中多有無奈惆悵之意。

邢岫煙驕橫樣,那種「我叔王霸之氣天下無敵」的神態盡露,她說:「不服就抽他丫的!」

徒元義不禁淡淡一笑,看著她秀麗的臉,伸手去摸了摸。

原本一個男子這樣對一個女子總是太曖昧,但是在邢岫煙的意識裡他是鬍子大叔,相伴一百二十年也一直是長輩和晚輩、主人和寵物的關係。

他當初拉著她的「狗鏈」時還不時的撫著她的頭呢。只是當初沒有現在的溫熱敏感。

徒元義心底湧起繾綣之意,這種感覺與沒有肉體時是不一樣的,沒有肉體時更多的是溫情相伴。

現在他是一個成年男人,對著如花少女,體內有一股強烈的佔有/情/欲,心中的溫情也化為纏綿愛戀。

她睫毛一下撲閃,摸了摸臉,說:「嬤嬤給我擦了胭脂,是不是像猴兒屁股?」

徒元義說:「以後不許說話這麼放肆。」

邢岫煙笑著說:「旁人我可不敢。」

徒元義哧笑:「你倒是奇了,對旁人不敢,卻在朕面前放肆,可別恃寵而嬌。」

邢岫煙嘟著嘴,說:「哪有什麼寵可恃呀,別說公主了,連個鄉君都沒有。」

徒元義敲了一下她的額,說:「官迷。」

邢岫煙想到昨日他耗力救她,又拉了他的袍子問道:「叔,你昨日為我耗費靈力,今日又要趕路,可要好好保重。」

徒元義知道她是直爽性子,一百二十年相處,雖然也有解語之時,但她對著他也不會虛情假意。

他嗯了一聲,掏出一個玉佩給她,說:「好寶貝便宜你了,別弄丟了。」

說完直接轉身離去,邢岫煙摸著那塊散發著溫熱的玉,心中想著:皇帝叔叔都說是好寶貝定是值錢的。唉呀,他這不會是隨身空間吧。

邢岫煙一直摸著笑著,心想等她眼睛好了,就找個地方刺破手指,滴血。然而,空間什麼的,她想多了。

……

徒元義走了,邢岫煙就在林府住了下來,林如海其實也是公務繁忙的,若非是徒元義突然來了,他也不會在內院。徒元義一走,林如海調了府中最信任的人來服侍,自己也先辦差了。

對於現在頓悟了的林如海來說,他想做的就是跟著新帝乾,好青史留名。一個幾乎自己的命都看透的人突然有這種機會,做一代人傑哪怕最後慘死也要往前走就成了執念了。

邢岫煙回到紅楓院,不一會兒就聽屋外的小丫頭來報說:「大小姐前來拜見。」

林黛玉這一年過得是比較愜意的,雖然父親安排了四個教養嬤嬤來,告訴她女子要會管家,要學些庶務,到底是自己家裏,只要不是觸犯對她自己不利的事有嬤嬤提點,她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家中庫房的鑰匙都是她在管著,愛取用什麼,喜歡什麼擺件隨便搬,她院子裏的書房也在父親的支持下整出來了,左右府中就兩個主子,屋子隨便用,她的書房因此堆滿了孤本。

與從前父親跟她說的:外祖母家與別家不同,不能說錯一句話,走錯一步路是天上地下的日子。

現在父親告訴她:在家裏,只要該學的學了,平日你愛怎麼樣都行。父親定會活到你出嫁,會給你好好相看,就算是死,也要給你爭下一分體面來。

今天上午父親出去前特來交代:府裡以後要多住一位邢姑娘,她以後多與邢姑娘親近,要對她多加照顧,任何事萬不可委屈了她。

林黛玉很奇怪,但想著邢姑娘借住是客,她也嘗過寄人籬下的日子,她斷不會如榮府那般待人的。

雖然她早有對邢姑娘有期待,但是在見著她時仍然震驚了一下,她在榮國府也是見了賈家幾位靈秀的姐妹的,這位邢姑娘隻約大她一歲,容貌一點也不下於探春寶釵。她肌膚賽雪,眉目如畫,濃淡相宜;身材窈窕,削肩細頸,有弱不勝衣的風流;兼之整個人比常人多一分輕靈飄逸之氣度,微微一笑又讓人覺得溫和可親。

「黛玉見過邢姐姐。」黛玉年幼先向她問禮。

邢岫煙起身回禮,笑著說:「黛玉妹妹好,我叫邢岫煙,以後可要叨擾府上了,但想能和妹妹做伴,我心裏又很快活,那點子臉皮算什麼。」

黛玉聽了也不禁掩嘴笑了,說:「姐姐這爽利性子倒也有些像我一位故人。」

邢岫煙知她說的是鳳姐,但此時不能當先知。

「看來我與妹妹緣分大了。」邢岫煙心想,皇帝大叔也沒說要她掩飾,又說:「妹妹是榮國府的外甥女,我姑媽是榮府的大太太,去年我還見過賈家表哥呢。我之前在姑蘇的好友石家妹妹卻是先頭太太的侄女,可是賈家表哥真正的表妹。今兒繞到揚州,還是門拐著彎的親戚。」

黛玉不由得驚訝,也覺再巧沒有了,況且黛玉性子有些敏感,她也是喜歡敞亮人,不由得說:「這麼說來,邢姐姐是註定要來與我做伴的。」

黛玉自然知道邢夫人家小門小戶,家境怕是很貧寒,但是黛玉交友卻不是看人這些。她心地善良,湘雲有幾分和她過不去,她卻從來沒有放心底去,因她同是客居而體諒她幾分;香菱不過是薛蟠的侍妾她也細心教導,不以她身份低而輕慢。

邢岫煙又去摸桌上一個讓丫頭送上來的包袱,這個包袱是她前日跟著徒元義離開家時收拾的一些自己的私人物品,其中就有很多她的綉活。以後她不能刺繡了,她卻捨不得那些東西。

黛玉這時也發現了她眼睛看不見,找東西都是用摸的,不由道:「姐姐的眼睛……」

邢岫煙說:「不妨事的,我叔說,過不多久就會好的。」

黛玉鬆了口氣,邢岫煙卻取了自己繡的荷包、手絹、髮帶、披帛等小物事出來,說:「我沒有什麼好東西,這些小玩意兒給妹妹吧,小慧妹妹就愛這些。」

邢岫煙從徒元義那知道,她刺繡是靈氣抽絲,她綉出的東西是真對人有點解釋不清楚的好處的。現在她封針再不刺繡了,留下的東西就不多了,她當然是要把剩下的送給喜歡的林妹妹。她作為曾經的姑蘇第一綉娘也一點不覺得禮簡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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