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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97.賈母要作
此為防盜章邢岫煙發現生活有希望了,一百二十年相處的信任,他脾氣古怪,但從未害過她。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男人說走就走,但是她就這麼做了,在她心裡,他就是那花白鬍子的大叔。和大叔的依賴感和信任感卻比現在的父母更強。

徒元義拉過邢岫煙,將她被背在背上,出了邢家。

不然一個瞎眼的姑娘能怎麼辦?此行出來也沒有帶個丫鬟嬤嬤,他又不好解釋趙貴不是男人。「從前」出仙境行走人間,她的蓮藕身太廢柴走不了多少路,他也會這樣背她。

隨著他的腳步,邢岫煙身子微微搖晃,她趴在他背上,說:「叔,我聽著你有很多屬下,讓他們背我吧,你這麼大年紀了,腰要是閃了不太好,畢竟不像從前。」

她也感覺到他和從前的冰冷身體不同。

以前他到底是靈魂修真者,而她當初的蓮藕製作幻化的身體也不到現在的三分之一重。

錦衣衛們悄悄拉開了距離,他們好像聽到不該聽到的話了。而他們發現,那大總管趙貴都不敢太靠近,眾人心想:果然他們明智。

徒元義說:「你要囉嗦,我就把你扔了。」

邢岫煙說:「別介兒,我是關心你。叔,其實我還挺想你的。」

徒元義問:「有多想?」

邢岫煙說:「好想好想。」

徒元義不滿:「我怎麼知道好想有多想。」

邢岫煙說:「一年三百六十日想。」

「不像話。」徒元義淡淡點評,嘴角卻上揚著。

……

邢岫煙感到先是乘馬車出了姑蘇,前往碼頭,又乘了船,她能感到他帶著的人也有不少,而船也很舒適,鼻尖聞著花香,還有糕點水果吃,她只是看不見。

乘了大約一天的船,終於抵達揚州。

林如海卻提前一步接到消息,說聖上要來他府暫住。

聖駕行轅還在金陵,現在今上手底下的官員正在收尾。由賈雨村這個應天新任兩江巡撫查操許多犯事的田莊,大量的明著是劣紳實際上是暗奴的人入了獄,他們的土地也被收歸國有,等待重新分配土地。

現在原暗奴名下的佃戶的這一季的收成,三成上交國庫,多餘糧食自留,並且錦衣衛奔走號召所有佃戶到官府登記,可以每丁購買十畝中等以上土地的長期使用權,土地銀可以賒帳,分十年付清。這些查抄下來的劣紳暗奴的土地禁止買賣,丁盡則重新收歸國有,整理成冊備案於戶部。

錦衣衛長期調查江南鄉裡,鄉間凡有人均有10畝土地以上的農戶不得買賣直系親屬為奴。現有為奴的,由官府出面調停主僕雙方拿銀贖人,否則全家沒收土地充作官奴。這一快刀將所有人都打懵了,反對者都在京城,而名義卻是與朝中無關的惡霸的刑事案件引發的。但還是引發強烈的反彈,按照關係線索拿人,地方官在錦衣衛的看守下處置人犯和其田產。

一整個年乾元三年,皇帝坐鎮金陵行轅,亂世用重典,殺得人頭滾滾,把豪族底下的暗奴清理一空,千千萬萬的佃農重新得到土地。但也有一些奴才深恨新帝這番作為的,因為為奴的如榮國府的奴才可比當什麼自由平民好過多了。這是外話。

新帝用人為才,如賈雨村這類小人已升至刑部員外郎,是專查非法暗奴霸佔土地,控制佃戶的事件。

如賈雨村最是冷酷無情之輩,曾經的仕途不如意以及被世家貴勛輕視讓他對世家豪族有一種天然的嫉妒和痛恨。現在有英明神武的皇帝撐腰,狗仗人勢之極,凡不是新帝派系的人的暗奴,他是佛擋殺佛,一如他對待賈府,比是新帝心腹黎魏等人還要狠得多。

一州一州地去抄暗奴的家,把江南盤根錯節的勢力徹底剷除,掌握在手中。這是從根子上打斷,世家大族沒有了暗奴的土地和人手,就沒有了根本。剪斷他們的手腳,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官宦人家。而新帝打出的名號不是抄當官人家,而是鄉裡的劣紳,這些劣紳明面上與主子是無關係的。

此時因為大部分的大臣還在京裡,竟沒有人來得及向皇帝進諫寬仁。

宗室、世家、勛貴全都在京裡,無召不得出京,但是有幾個在江南的事上是乾淨的?不由得人心慌慌,新帝這是在挖他們的根子呀,沒有江南的根基,他們就再也沒有本錢與皇帝叫囂。

人的野心是控制不住的,難免要鋌而走險,五皇子廉親王和九皇子恭親王的人都在行動著,一封一封的密信從京城傳到金陵來。而三皇子誠親王卻被調離京師,遠在西北奉旨巡邊一年,一時不得回京。眼看著他們就快要磨合掉曾經你死我活的恩怨,但是皇帝仍然氣定神閑,未起駕返京。

這時候,皇帝並不在金陵行轅,而是在揚州巡鹽禦史林府中。

林府的梧桐院緊急被收拾出來,就是給微服中的皇帝一行人居住。

邢岫煙按照指示盤膝坐在塌上,大叔就坐在她對面,此時已經令退左右,連趙貴都不許呆在屋外。

徒元義看著她一雙眼睛沒有了神采,暗暗搖頭,要是再遲一些,她慢慢綉,慢慢耗著精氣,一開始不會瞎,最後就是她靈魂衰亡了。

以前她跟著他在那仙境修鍊,但是她還沒有學過高深的運行靈氣,當初只會吸取日月精華而已。她繡花時,總是控制不住的讓自身的靈力散在一針一線上,每綉一針都是少去一絲,而她在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重新為人又不能像以有一樣吸取靈氣補充了。她被逼著要趕綉活,身體和靈魂都承受不住了,所以突然惡化瞎了。

徒元義淡淡解釋其中緣由,邢岫煙嚇得臉色蒼白,敢情別人繡花是繡花,而她是在透支生命呀。當初她是有多傻呀,以為自己在古代,女紅也這麼好,還以為自己有那神技外掛,現在眼睛沒了,錢也沒了,什麼都沒了,也許靈魂也會沒了。

怎麼辦?抱牢金大腿。

「哇……叔……你要救我……」她摸到他的衣袍,哭得唏哩嘩啦,「我不曉得呀,我不知道我穿越後以前修的靈力也還在身上,我以前是阿飄,現在是人,我自己感覺不到什麼靈氣……」

徒元義自然是知道什麼叫「阿飄」,一邊輕輕扯回自己的衣擺,優雅地拍了拍膝蓋,龍眉挑起,鳳目瀲灧,說:「誰讓你以前不好好修鍊……」

岫煙感覺冤枉,說:「我以前不知道可以重新做人的。我想著我不修鍊是阿飄,修鍊了是一個厲害的阿飄,那裡只有我們倆,我再努力也厲害不過你呀。」

「沒出息。」徒元義不禁輕笑。

「不,是叔你太出眾了,我在叔面前只有臣服的份。」

徒元義哈哈笑著,看著這女子百變姿態,能逗樂他的只有這種聰明和蠢萌天然結合的人,而且她的聰明和蠢萌是他一個人的。

她為人太過心軟,總有一分僥倖心理,心裡知道一些事的後果,又會想也許不至於那麼壞。她對趙嘉桓和華珍珠心軟,對著邢家人心軟,結果自然是會實際吃大虧。

徒元義說:「現在,你該明白,這地方除了我沒有人護得住你。」

邢岫煙道:「是呀,幸好有叔叔在。能護我的也真是沒誰了,也難怪我心裡一直將叔叔當爹爹一般。」

邢岫煙說:「我也就這些拿得出手了。我慣不是那會裝謙虛的人,我以前女紅真是不錯的,只是我這眼疾就是落在這處上。我幾年內都不能再拿針了,不然眼睛可永遠瞎了。」

黛玉不禁心中哀傷,說:「姐姐好生養好眼睛要緊,有什麼需要的藥材儘管和我說。」

黛玉收禮物可不是看值多少錢的,如果讓人知道她這幾件東西是姑蘇邢大姑娘的綉品怕也是幾千兩都能找得到買家,不過她現在並不知道。黛玉嫌棄薛家送的宮花不過是薛家和周瑞家的做得太難看了一點。

邢家姐姐得意於綉活,現在眼還因綉活兒瞎了,卻把餘下珍惜的精美作品挑出送她,這真是一片真心,哪裡是薛家那採買來剩下的幾支宮花可比的?

黛玉卻從手上取下一個墨玉鐲子,說:「這墨玉鐲子是父親偶然得到的,喻意與我倒相和,我一共兩隻,現在姐姐一隻,我自個兒留一隻。」

邢岫煙也沒有推辭,笑著接過,她以前也收到過石慧送的鐲子釵環,她都珍藏著,都是閨中相贈的東西。

邢岫煙又說起姑蘇的風土人情,言詞中說到最多的還是妙玉和石慧,她們雖然個性不同,卻都是真性情的人。她還把當初石慧說的苗疆趣事說來,黛玉一直生活在閨閣之中,多沒有邢岫煙和石慧的自由,看過外面的世界。處了半天卻覺得邢家姐姐可是比賈家幾位姐妹有趣得多。

兩人處了一日親香不夠,晚膳時林如海也還未歸,姐妹倆就一處吃了才依依不捨分開。

……

翌日一早,黛玉就去給林如海請安,林如海問起邢家姑娘的事,黛玉高興地如實上說了她與邢家姐姐關係極好,而她也是極喜歡極喜歡邢家姐姐。

林如海聽女兒用了這樣強調的詞,也就明白了,心想這也是黛玉的福氣。林如海雖然不十分清楚皇帝的后宮情形,但是皇帝南巡這麼久,一個後妃都沒帶,也未見他有什麼風流韻事。可是他百忙之中特意親自送她過來,行止神態均是不一樣,林如海過來人當然明白。雖然他不明白邢家姑娘為何叫聖人「叔叔」,但他要是真將她看作聖人的「侄女」,那也太耿直了,或者說太呆了。就是親女兒,尋常的父親都做不到這般,何況是侄女?何況,這男子是皇帝聖人,他有那麼空這麼精心安排一個侄女嗎?而身為聰明的臣子是不會去追究聖人的私生活的,便真是隔了輩份聖人也納得,就如老聖人,甄貴妃是奉聖夫人的嫡長孫女可不就隔一輩嗎?

黛玉請安後又去邢岫煙那兒,她吃了早膳正在品茶,兩人一陣親厚,邢岫煙又說起要給父母和好友石慧寫信的事。邢岫煙瞎了後,石慧是極擔心的,幾度讓人來接她去府裡住,只不過她當時擔心自己那些麻煩會連累他們家,都拒絕了。

而徒元義說會招呼邢忠夫妻的,但到底她也要讓他們安心,畢竟是這世的父母。他們是讓她刺繡養家,邢忠也有好酒的毛病,不過與邢德全三兄妹是不一樣的。

黛玉卻是願意為她代筆,兩個姑娘又坐著桌上,一個說,一個斟酌辭彙寫。

寫給父母的信就說是跟隨一個高人去醫治眼睛了,讓他們放心,要是高人留下了話,他們就照做,家裡留的那些要省著點用,不要再被叔叔和姑姑颳走了。因為據高人說她以後眼睛就算能看見,也不能輕易動針線,不然以後會永遠瞎了。現在隨高人養在揚州林家。等她到時候置辦好家業,就接他們一起去享福,現在不要掛念,保重身體。如此雲雲。

寫給石慧的就是表達感謝和想念,讓她不要為她擔心了。現在她很好,又認識了一個拐著彎的好表妹,也是她拐著彎的好表姐。表姐像她一樣漂亮可愛,還身有仙氣……

黛玉聽她述說著記錄,待她說到她時用的那些話,不由惹得她臉紅不已。

黛玉嗔道:「姐姐又來逗我,你現在還瞧我不見,又知我好不好看了,還有仙氣,沒地要人恥笑了去。」

邢岫煙說:「小慧妹妹再好不過的人了,才不會那樣呢。」

黛玉吃醋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自是比不上姐姐心念念地小慧妹妹了。」

邢岫煙說:「哪裡會?你們在我心裡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心肝兒。要是你們都在我面前,咱們是拐著彎的表姐妹,我就不管,要拉了你們結拜。我年紀最大,我就是大姐兒,你是二妹,小慧是三妹。咱們就是桃園三結義了,可惜我耳朵不長,妹妹臉也不紅,小慧也不黑。」

黛玉捂著嘴笑抽了去,但是聽說「桃園三結義」,也不由心嚮往之,她自來沒有親姐妹兄弟,在賈府客居,除了寶玉待她有些真心,各姐妹都有主意,沒有這樣真交心的。那賈環後來卻向她獻殷勤,又會偷偷請教學問,但他自己過日子尚要十分小心,也是很有保留的。

不過,今天這事兒卻是存在了黛玉心裡,她是多想要有志趣相投,親厚如親姐妹的姐姐妹妹。她這一年在府裡生活自在,可是也有管家理事的困難,也有孤寂的時候。

這天,石家門房聽說是揚州巡鹽禦史林府的幾個下人,來送信的。門房稟報了今天剛好在府裡的石柏,石柏還以為是林如海給他寫信了。當年石家與義忠親王割不開,而林如海是上皇的人,兩人原是同科,卻是十幾年沒有往來。這時林如海好似又投了新帝的眼,江南動蕩,他到越發穩如泰山了。

石柏親自接見送信人,那送信人卻是林府的一個管事,朝他拜了拜,說:「小的見過石大人。其實是我家小姐寫了信送給府上的姑娘,另給石小姐備了些特產,是我家小姐的一點心意。」

石柏愕然,忙又令下人叫了張氏和石慧出來,張氏正教石慧管帳,不一會兒就來了。

石慧驚道:「送給我的?」

林府管事極規矩並不向女眷多看,只是伏身應是。石慧奇道:「奇怪,我沒見過林家姐姐呀。」

待到石慧打開信來,一看就笑了:「哎喲,是邢姐姐啦!」

黛玉的加工過後的信件文法自有靈性,石慧見了也極喜歡,又見信中寫了拐著彎的表姐妹又尋著一個,見著她的眼睛有救了等等,自是欣慰。

石慧收了信,小心折好,沖那些小廝說:「幾位遠來辛苦,就在府中住一日,我也有信要寫給邢姐姐和林姐姐呢。」

於是石慧也寫了兩個時辰的信,又和張氏備了兩份禮,次日派了兩個自家的下人隨著林家下人一起去。林家下人還有兩人是送信給邢忠夫妻,到底是唯一的親生女兒,又是住在官宦人家,夫妻倆也備了份謝禮帶了信件。

沒想到這一寫信,居然開了閘了,入冬前兩個月,每個月都來回讓兩府下人跑四五次。石慧跳脫歸跳脫,也是有才華的,信中討論詩詞文章,與林黛玉也是惺惺相吸。

如此一年多時日,書信往來不絕,自是不提。

林如海自從第一次送信就知道了,之後也有中秋節讓人送上,大人層面兩家也來往起來。林如海是聰明人,不管將來能不能給黛玉生個親兄弟,現在卻還沒有,石家卻是兒子已中進士,可見家學淵源。將來有邢姑娘這個準皇妃好姐妹,又有石家姑娘這樣的好友,黛玉將來更有靠了。

邢岫煙卻是在林家住到第九天復明的,後來就是她自己給石慧寫信了,黛玉也給石慧寫信,兩人雖是一起寫的,卻是一邊寫一邊逗樂子。石慧每次一人收到兩個姐姐的信,樂得像隻小老鼠,不過她回信卻是回在一封裡。

邢岫煙到底學過做畫,畫個Q版三姐妹畫像,送給黛玉,又會寄在信裡給石慧送一張,引得兩個小姑娘都仿著畫著玩。而黛玉和石慧是未謀面的好筆友。

若在揚州得個新奇的好吃的好玩的,讓人備了,送去時會用點甄嬛體或寫首打油詩,讓石慧覺得逗趣。

王夫人大急,出言喊他,賈赦卻衣袖飄蕩隻給她一個背影,王夫人不禁看向賈老太君求助。

賈母卻是為難,要她為了逼賈赦謀逆而哭喊著回金陵她也還做不到,賈政卻想到義忠親王之事,和謀逆之罪加身而慫了。

賈府因為有賈璉這個有點良知的人阻止沒有押上去賭,因賈璉受石睿影響更看得清些而沒有去參與這場大事。

而徒元義為了得到在京營軍權明升暗降在京營勢力很大的王子騰為九省都檢點,奉指巡邊東北去了。王家也沒有個主心骨,因此沒有參加,而史家雙侯因為王家和賈家無人去從龍也就沒有去。

但有一個傻逼賈珍想要去,是被與他關係交好的賈璉給生生按住的。當年支持過義忠親王之事,賈敬都去當道士了,賈珍還是這樣一聽說從龍之功就像被淋狗血。為此,賈珍差點和賈璉翻臉,最後賈赦也出面了,說了一句:「你又沒有女兒可以當娘娘。」賈珍這才停歇了。

……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豐說就開弓沒有回頭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損失的人家也有人貪這從龍之功並且報負寡恩之君徒元義。

朝中去參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誠、廉、恭三王的親信或姻親是同一戰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暴風雨來臨前,天氣陰雲密布,風卷沙塵。而一場血腥鬥爭來臨之前,消息總是偷偷的流傳於坊間。

都說現聖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殘暴不仁的昏君,賢王廉親王以下,有誠親王、恭親王、忠賢親王、忠孝親王、忠順親王等宗室、榮華公主府、榮儀公主府、康寧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親國戚為首的貴人百官要求老聖人重新臨朝以正朝綱。

周顯川是京營禁衛軍西營指揮使今年四十六歲,早年生活坎苛,後在少林寺當過和尚,從小練武,又懷著一顆出人投地之心來到了京都,遇上命裡的貴人,忠賢親王。忠賢親王是老聖人的叔叔,對扶持老聖人上位、助他坐穩江山出過大力。

後被忠賢親王舉薦從軍,累功勛資歷到現在做到了京都禁衛軍西營指揮使。

他和河西節度使馬保成這種女兒當了廉親王側妃的皇親國戚不一樣,他並不想參與奪嫡之爭。但他是忠賢親王門客出身,得忠賢親王相邀,不得不來廉親王府。

吏部尚書孫敬良勸說周顯川,周顯川說:「孫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受忠賢親王提攜之恩,也受老聖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聖人和親王若有危難,下官萬死不辭。但是君臣之禮卻是不得不守,如今聖人的事非功過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將軍,我等並非要做了大不敬傷及……那位性命之事。」孫敬良的女兒是廉親王的側妃,現已育有一子,老聖人當初確有培養廉親王的意思,當時還是吏部侍郎的孫敬良才上了廉親王的船。

但是當老聖人突然傳位於七皇子時,他已經下不了船了,近年來,他雖然是吏部尚書,但是權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謹小慎微。原本他還生出辭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兒外孫和兒子們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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