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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96.皇后之見
此為防盜章秀妍說:「我……我叫辛秀妍,中國人。」

徒元義上下打量她,看她穿著一件樣式奇怪的薄薄的一層衣服,還沒有袖子,下裳更是奇怪,隻到膝蓋,藕臂和小腿全露出來。

徒元義以前當過皇帝,雖不是沉迷后宮女/色的皇帝,但是什麼沒見過,特別是那些想得到他寵愛的女人,媚/惑/招術用起來是比青/樓/楚/館的花/魁有過之而無不及。

徒元義心中有幾分不屑,但眼前這人是唯二的阿飄,於是說:「你既是風/塵中人,以後就留下來服侍朕。」

徒元義看看,她還是顏色頗好的,當了幾十年阿飄,別說女鬼了,連個母蝗蟲的魂都沒見過。

納尼?

秀妍驚呆了,她現在被束住,她只能靠腰部力量彈坐了起來,說:「大叔,你憑啥說我是風/塵中人,我生前可是良家婦女!還有,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幹嘛自稱『朕』,你當自己是皇帝呀。中國皇帝絕種了一百多年了。」

徒元義懷疑加震驚地看著她,問道:「你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什麼皇帝絕種?朝代更疊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

秀妍道:「現在是中國,建國都七十年了,七十年沒有皇帝,反而達前所未有的盛世。國家需要能幹的領導,但是不需要一家一姓永遠享受的封建皇帝。」

徒元義罵道:「胡說八道,現在是韃/子的後金天下。」

秀妍奇道:「後金?現是明朝嗎?我穿越了?這裏是關外遼東?」

她記得後金是努/爾/哈/赤在明末東北建立的政權,到皇太極改了國號為清。入關的是清,而不是後金。

兩人雞同鴨講好久,秀妍反駁他背起歷史歌訣來。

從「禹傳子啟壞禪讓,商周兩代緊相連;湯興桀亡六百載,文武周王幽王喪」,一直說到「帝製從此煙消散,又掀民國第一章。」

徒元義竟有些癡了,嘴中喃喃:「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是在明末時徒氏高舉義旗推翻明朝,登基稱帝,建立大周,怎麼會是被後金入關呢?現在後金還是入關了,大周那一百二十年國祚竟是虛幻的嗎?

他頹然坐在「龍椅」上,一時淚流滿面。難道都是一場夢,他從來就不應該存在。

徒元義忽又想:不對,現在韃子入關也才四五十年,她都說到韃子王朝都被滅了,恢復了中華。她怎麼知道後世之事的。

於是,秀妍同學又被變態大叔言語威脅,被逼問出了後世的許多「天機」。

徒元義當了二十年皇子,三十三年皇帝,五十多年的阿飄,擁有別人沒有的強大接受能力和想像力。因此,他才有個猜想:這人竟然是後世之人,不,是後世之鬼。

但徒元義又思忖:一般的女子哪裏會這樣精通歷史,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風塵女子學的是琴棋書畫,哪有精心讀史的,難道這還是書香世家被當男兒養的女子?

徒元義到底不甘心,最後問她:「你沒有聽說過大周嗎?徒氏江山?」

「有商周、北周、武周、後周,就沒聽說過徒姓的大周江山,除非是架空歷史……」

「什麼架空歷史?」

「架空歷史就作家杜撰一個朝代寫個故事。現在很紅呀,什麼《XX榜》、《XX皇妃》、《X天下》都是架空的。要說架空的大神始祖,就是曹大大了,他的百年巨著《紅樓夢》就言明了不在任何現實存在的朝代。」

徒元義有問於她,她就提了要求給她鬆綁。但是在她右腕上卻結了一條繩子系在他自己身上,以防她逃跑。

秀妍落入變態大叔之手,哪裏還有掙脫的可能?

徒元義一刻不離的牽著繩子,他就算修鍊吸取日月精華時,也是把她包成一個繭關起來,她休想逃跑。

等他得了空就拉了她來問東問西,她成了一個沒有自由的「篾片」,好在她是個小說家,講故事還行。

山中歲月不知長短,秀妍從最初的傷心到中途的迷茫,最後習慣和認命了。

這些年徒元義從她這裏得到信息之外,她也聽他說起過,這裏不是東北,這裏不是現代,出了這處寶地,外面正是韃/子的天下,韃子國號後金,而不是清。在後金之前有一個徒氏「大周朝」,享天下一百二十一年。

秀妍知道自己是以阿飄的形式穿越了,現在逃又逃不走,就算能逃走,去哪裏呢?會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嗎?就算有,韃/子的天下漢人如草芥,女子更如草芥,投胎為人只怕還不如當阿飄自在。

一年後,他溫和多了,一天她大著膽子跟他說:「大叔,按你所說,你也隻遇上我一個阿飄,我去別處連個安生之地都沒有,我不會跑的。你把我腕上的東西解開吧。」

徒元義卻一本正經,開口:「我習慣牽著你溜。」

「……」秀妍要崩潰了,「大叔,你怎麼能這麼無情這麼殘忍這麼無理取鬧呢?我好可憐呀,生時朋友背叛,最後死於非命,到了死了還被這樣欺負。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殺。」

徒元義說:「你不是已經死了?你告訴我還怎麼殺你,想我將你打魂飛魄散嗎?」

秀妍此時人在屋簷下,不禁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唱著我是苦命小白菜。

徒元義蹲下身,睨著她問:「你不是說你們那裏男女平等,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書讀嗎?那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小白菜?欺騙主人,懲罰很嚴重。」

秀妍止了哭,被嚇到了,變態大叔的樂子太少了,所以把她當樂子,可能孤獨壓抑太久了,發泄出來那是相當的讓人不愉快的。

剛開始那時候,比如把她掛在東南枝,能一掛就掛三天。或者把她浸在靈泉水中,一泡也是三四天,阿飄在外頭觸不到什麼實物,但在這方天地卻偏偏能觸到。雖然她不會再死,但是那種感覺也是相當不好的。

秀妍心中孤獨又委屈,鬥大的淚珠兒就湧出來,反正對著他,若是裝高冷強要尊嚴,會更吃虧,裝可憐求饒,他還會心軟些。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做人尊嚴」。況且韋小寶這樣的強人都還對康熙、兩個師父、洪教主等裝弱小可憐和拍馬屁,也沒有人覺得他不對。能在逆境中求生都算本事。

秀妍哭叫道:「我的親叔叔呀,您是不知道呀,就算不愁溫飽,那也有溫飽之外的苦呀。想我也是年方二八(二十八),貌美如花,當年我在大學裡……也就是書院裏,也是一朵嬌花。想追我……不,想娶我為妻的人也是前門排到後門,奈何我一心向學,未曾早早尋個良人。畢業後,我帶著我的好姐妹進了一家公司……大商行工作。我也是工作勤勉、誠懇踏實,擼著袖子加油乾,可惜我遇人不淑呀……」

她將和趙嘉桓、華珍珠的事改編一番,邊哭邊說,徒元義拿了一個此地的靈果吃著,聽她說到關鍵處會問一句「後來呢?」

徒元義有了與她相處的心得,他所有的樂子就得從她身上找,而聽她講些後世之事,又或聽她說一些「可歌可泣」的斷袖愛情故事。

其實剛開始他是接受不了,對於一個直男癌皇帝,斷袖什麼的太噁心了。

但是聽她說著種馬/吊/絲男嫖盡天下和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的故事後,他忽然覺得斷袖愛情故事真是清流。

他生來就是皇子,當上皇帝,后宮三千,但是聽著種馬吊絲逆天造反敢把皇帝拉下馬,種馬佔了原皇帝的女人江山,又露出可惡的面孔汙辱原皇族時,他是膈應無比的。

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就更無法接受了。想著當年如果后宮中有個女人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後,還和一二三四五個男人曖昧,或者給他戴綠帽,簡直是想被誅滅九族、挫骨揚灰。

呃,挫骨揚灰,在瑪麗蘇世界中,還是愛之深,恨之切的表現。所以,朕會讓她配公/狗,朕就這麼無理取鬧。

這卻是外話。

翌日,卻是剛好賈璉送了林黛玉抵達揚州,父女相見兩眼淚汪汪。林如海發現,黛玉瘦得著實讓人心疼,問及賈家生活,黛玉還處處揀好聽的講,林如海更是心痛。早有皇帝給的暗衛傳來些京城的情報,就算林黛玉進府走的是西角門,賈母巴巴地讓他把人送去,連個院子都沒注備,讓她和一個外男擠在碧紗櫥裡。府中在敏兒孝期穿紅戴綠也就罷了,也未讓黛玉守孝。他明明信中附上兩萬兩銀子花用,賈府上下卻誰人也不說,隻說她是一針一線都是用賈府的。這是哪門子的好呀!

如果他死了,他唯一的女兒只怕會沒有了活路。

他必須活著,也必須在聖人動手之前在江南穩住,表面上也讓老聖人安心,為聖人快刀斬亂麻地清理江南爭取足夠的準備時間。

新聖人本來已是天下之主,他身為臣子應該效忠於他。況且,他能啟用黎魏這樣的狠人,又看得清江南問題的根本就在土地上,這樣的君王雖然狠,卻是真正有為的君王。左右他五服內沒有親人,只有黛玉一女,跟了這種君王乾,將來就算是如韓信一樣被鳥盡弓藏,也是現在窩窩囊囊地死強吧。若能重用他十年,將來就是如韓信蕭何,那也是能標炳史冊的人物,況還留得了時間剛好能看著黛玉出嫁。這怎麼都不會吃虧。

林如海想著那個盒子,心頭熱乎乎的,湧起強烈的生存慾望。這種計算,讓林如海覺得只要能現在活過去,他就轟轟烈烈地幹了,人生不過一個死字,但是怎麼死的結果卻是不一樣的。

……

林如海當晚偷偷取出那夾層中的藥丸,隻聞了聞,一陣清香撲來,心曠神怡。他用清水服下,半晌隻覺腹中一團火熱,然後慢慢的熱氣散開來,整個五臟六腑都熱了起來,綿綿不絕,一刻鐘後再又傳到全身上下,隻覺暖洋洋的舒服無比。最後卻全身內外越來越熱,他肺部騷癢,急切地咳了起來,一聲聲咳著,喉間一股腥味,一大口腥臭無比的黑色濃血痰吐了出來,肺部瞬間輕鬆了許多。

呼吸了幾下,他又發現身上粘膩無比,他摸了摸,競是一層汙穢,身上一陣酸臭。

林如海不禁驚駭無比,以他探花郎的才智,有些明白這葯的強大威力了,這是能強效的去除積在體內的毒素。

他只服用了一顆,就有這樣的功效,此時他雖然又餓又渴,精神頭卻好了許多。不由得心中喜悅,若是以前多有幾分無奈投靠新帝,此時卻對新帝感恩戴德了。

林如海叫了水洗澡,次日已能下床,胡太醫給他診脈時也大奇,說他脈像較之前好了不少,聽他說感到飢餓更是大喜。能吃就是能把虧下去的身體補回去。

林如海就依照著皇帝之言,隔三天服一粒,從初時的吐出一大口黑濃血、身上排出許多汙淖,服了第五顆時他已不會吐痰,只出了薄薄一層的身泥。此時半月過去,林如海除了瘦一點之外,精氣神與常人無異,胡太醫也奇怪,說他竟然是大好了。

林如海發現皇帝的秘葯多了五顆,心想著是否要送回去,這樣的仙丹妙藥,就算是皇帝也是得難的。說句實話,若是當初太上皇中風要是有這樣神奇的仙丹,他當時應該能很快好吧。這話卻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新帝救了他一命,最後還是不得不取他的命了。

黛玉體弱,不知這葯能不能幫她,林如海這樣一想,就止不住了。聖上沒有說不能給黛玉吃,只是這絕對不能泄漏出去。

打定主意,他前往黛玉的院子瞧她……

……

賈璉一直等著林如海死翹翹,可是當他如脫了韁的野馬在外頭勾欄花樓找母馬過了近一個月,只看到林如海一天好過一天。到得現在竟然是大好了。就連黛玉也沒有了當初的可憐模樣,多了幾分神彩飛揚。

賈璉完全蒙了,這怎麼辦呢,老太太和二太太的囑託他完成不了了。原本以為他能發一筆橫財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回京的路上余留的花用他都用在了母馬身上了。

今天,林如海召見他,跟他說他已經大好,可以派人送一封信回京裡讓老太太安心了,並且他和黛玉父女經年未見,打算將她暫時留下。

賈璉一聽這話,就知他是在送客了,也難怪林如海生氣,也看秀賈璉是個色中餓鬼,原知預料著姑父要死,卻流連風月之所,著實讓人寒心。

然而,賈璉卻是如今榮國府中少爺一代唯一能拿出的人了。賈珠早逝,賈寶玉也才12歲,賈環、賈琮就更小了。賈寶玉這鳳凰蛋子,他聽了很多的情報,將來怕也是不做事,沉迷女色的貨色。

賈璉相比起來,好色的同時,至少還有些庶務上的才幹,只可惜被養廢了。這樣也可以看出賈家的教養真不怎麼樣,黛玉單獨過去,只怕名聲前途盡毀,還有性命之憂。他現在隻盼江南的事過去,他決定娶個繼室,看看能不能傳承個香火。

賈璉說:「姑父既然大好了,自是喜事,也不必特意送信了,侄兒離家日久,也是該回去了。只是老祖宗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侄兒要帶黛玉回去,說來姑父這邊也沒個女兒家的長輩,老祖宗向來疼惜表妹,姑父思量一二。」

若是以前林如海還信,現在卻是不同了,打定主意不讓黛玉獨自去榮府。就算還未續取,只要江南大定,他豁出臉面去向皇帝請個宮廷教養嬤嬤來,總比進榮府被毀了前程好。

林如海端著茶杯,說:「黛玉是林家大姑娘,回哪裏去?榮國府簪纓之族卻也不是她的家。」

時人端茶往往有送客之意,賈璉哪有不懂,知這事無可爭取,只有告退。

忽又被林如海叫住了,林如海寫了一封信給賈母,表達感謝並且暗示之前的提議作廢,附了銀子。

又交給賈璉兩千兩銀子,辛苦他跑了一趟,林如海看賈璉看著機靈,良心未泯,卻被養廢,不由得提點他一句,說:「來了一趟江南,璉兒可要打算去姑蘇一趟?」

賈璉不解:「去姑蘇?幹什麼?」

林如海說:「去年你三舅從西南邊錘調任蘇州從七品判官,他去西南宣慰十幾年了,你們怕還是你母親在時見過吧。」

賈璉聽他說起母親,眼睛頓時紅了,他在榮府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母親,小時候問起來,王夫人說他母親家犯了大罪,還連累過榮府,若是提起,誰都會厭了他。

他更不知道還有舅舅在人世的,或者他外祖父。

賈璉眼圈兒紅了,說:「我還有舅舅?我原來還有舅舅?」

林如海說:「你如何沒有舅舅?你大舅人現任崖州安撫司儉事,你二舅兩月前升任福建漳州知縣。」

石家當初是一代大儒,任太子太傅,實在是位尊清貴之極,門生遍及天下,石門三子都是一時佳話的少年進士,唯一幼女也是才貌雙全。

若非當時賈代善也是老聖人心腹,賈赦哪裏能娶上石家之女?

林如海知道新帝將會有大動作,若他不是新帝的人,做了那些事,那麼張家三子的其中兩子十幾年升了一級的事他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他既是幫新帝辦差的,也明白新帝正值用人之際,石家三子的才能定會被啟用。

因為義忠親王之事,石太傅勸誡不住當時的太子,或也有一拚的猶豫,義忠親王事敗留了性命,但是當初和他相關的人就受了難。

石太傅死了,死前上表請罪,皇帝想起當初少年時與石太傅君臣之情,免了三子死罪,但原本前途光明的石門三子被貶到邊錘夷人之地,十幾年不能陞官被人遺忘。

新帝要打破現在的朝堂局勢要分化,打擊的打擊、如他這樣有用的就收攏,還要啟用不屬於老聖人或者三、五、九皇子一派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恩升原來名義上是義忠親王的人,反正義忠親王一脈都死絕了。林如海也不知道義忠親王還有一個私生女秦可卿。

……

臘月十五時,徒元義的人卻聽從指令,送了邢忠夫妻來揚州和邢岫煙一起過年。

林府的大總管親自到林忠親自到碼頭接了人來林府,林府是典型的蘇州園林式府邸,讓邢忠夫妻驚嘆不已。

目前為止,邢忠夫妻尚還誤以為接走邢岫煙施救的人是林如海。

邢忠夫妻身邊現在跟著師爺陳彥和一個宮廷出來的雲嬤嬤,他們教了他們許多道理。

邢忠夫妻聽女兒在信上說過,她鴻運來了,得到一個將她當親女兒對待的叔叔的疼愛提攜,所以才給他們請了那些人。

邢岫煙沒有說是林如海,但是這明面上看著就是他。

從儀門進入,抵達邢岫煙住的梧桐院,只見邢岫煙帶著一眾丫鬟婆子候在院中。

只見邢岫煙綰著一個隨雲髻,一條碧色的水晶玉石珠串抹額,頭上也插著一支價值不匪的珠花,她自己設計的髮帶長長垂下,耳上墜著明月鐺,頸間帶著一個多寶瓔珞和一串東珠,手上是一對剔透光滑的羊脂白玉鐲。

她上身穿著一年青色錦面綉著金色蘭花的短襖,下/身是綉著金蘭的月白色馬面裙。腰間系著徒元義送來的一系紅色的宮絛,宮絛兩端墜著一對翠綠欲滴、剔透無瑕的玉佩,壓著裙擺,外套一件雪青色的雲錦緞面白兔毛鬥篷。

這身打扮清雅又富貴,不是尋常女子穿戴得起的,邢李氏見女兒如此,不禁又驚又喜又是感激林如海待她如「親女」。

但見侍候邢岫煙的趙嬤嬤、崔嬤嬤、王嬤嬤、張嬤嬤均是一身大家氣度,只怕和身邊的雲嬤嬤、陳先生夫妻一樣,具是有來厲的。又見有幾個衣著不凡的大丫鬟名喚紫玥、雪玨、青璿、金瑤都是比一般的小姐還要靈氣。而小丫頭們也衣著光鮮,斂目沉肩,規規矩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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