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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90.初見家長
此為防盜章卻說聽了稍稍作藝術改編的「真人真事」後,徒元義鳳眼一斜,點評:「你這種沒本事沒心機偏還清高的女人要是在后宮,一百條命都不夠你用的。女人之間哪有什麼真的姐妹情?你說的那種商行裡和后宮也差不多。」

秀妍掩面而泣,最後他總算沒有加什麼懲罰,還賞了她幾顆果子,撫了撫她毛絨絨的頭,如安撫一個未成年小孩:「乖,吃吧。」在這裏,靈魂是可以吃東西的。

……

歲月悠悠,徒元義還是時不時牽著防止她逃跑走丟的繩子走出神仙府地,到外面的世界,但見天下蒼生如豬如狗,匍匐於韃子腳下,文人毫無風骨,已是韃子欺壓漢人最好的走狗。

百姓麻木、國勢頹廢,在後金開國八十年後,第三代皇帝在位,西方的英吉利國因為鴉片用堅船炮火打開了國門。

面對那種近現代的力量,徒元義眼中也露出敬畏,飄在空中看著後金軍愚蠢可笑的稍稍反抗,最後也是兵敗如山倒。西洋人兩千人登陸,打得幾萬人愴惶逃走。

秀妍更相信,這個被改變的時空不過是回歸「正軌」,看到曾經在史書上冰冷的文字寫的一幀幀一頁頁真實場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徒元義到底已當了百多年的鬼,而他原是內斂的人物,此時也只是眼眶瞪大,牙根緊咬。他也許並沒有高調唱得一般愛民如子,真把百姓當自己孩子一樣,但是曾經當過皇帝,看著中原被曾被韃子蹂/躪後,西夷再來殺人放火耀武揚威,心底的痛無法述說。他不會天真的認為西夷是來幫助漢人趕走韃子的。

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歲月悄然過,天下烽煙四起。

他並不是全呆在外面,大多時間呆在那一方寶地修鍊,時時拿著秀妍逗點樂子,但每次出去看見的都不是太平天下。

第二次鴉片戰爭,長毛太平天國之亂,中法之爭、中日之戰、八國聯軍侵華、韃子皇帝被趕下馬,帝製結束,一切重新回歸歷史。

後來他修鍊出了實體來,到了外面時,只要不以非凡人之身沾染天下大勢的因果,是能觸摸到外面的東西了。不過,即便是如此,他還是沒有換個隨身寵物的打算。

秀妍原本是囚徒的待遇,過得兩年漸漸就變成了婢女,再過一年她摸清只要她不逃跑他雷聲大雨點小的性子就順竿往上爬,成了徒弟。

他還教她一些「阿飄」修鍊的道法,但她還不能修鍊出實體來。他用靈池裏的蓮藕做一具身體,可以讓她附身其上。但是每年都要換,因為身體有保質期。不過他那愛牽著她身上的繩子的毛病卻是十年才改。

而到後期,他卻從未重罰過她了,就算她偷跑出去玩,他把她拎回來,也只是黑了黑臉。

他又閉關修鍊了,她也在靈池裏游泳,身體是蓮藕做的,常泡在靈池裏可以保養,她幾乎除了被壓榨著逗樂的時間之外都泡池子裏,連修鍊都是在水裏獃著。

她忽然發現結界處鬆動,連忙從池裏出來,風乾衣裳,禦風而去。

就見結界處闖進兩個人影來,秀妍見了頓時紅了眼。你道這兩人是誰?正是生前攔著她說話,連累她被爆炸事件的一對狗/男女。

秀妍的身體本來就是徒元義按照她的容貌做的,這時兩個人當場就認出來了,華珍珠驚道:「辛秀妍!!怎麼是你?!」

趙嘉桓和華珍珠也許是受傷更輕,沒有馬上靈魂出殼,他們是在醫院的時候發現離體被什麼東西吸入這方空間,直接就來了這裏。

趙嘉桓問:「這裏是天堂還是地獄?」

秀妍說:「這裏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而是老娘的地盤!」說著施法使出當初徒元義對她用的束魂術。

兩魂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秀妍牽著兩條繩子,正覺得終於有一天翻身農奴把歌唱。雖然她早不被束縛自由,還深受他的寵愛,只不過最初的那一段記憶印像太深刻了,她一直心中有個念頭,想要如此反轉。

正在這時,感覺空間的空氣都被固化,又如空間一切像是碎裂的破璃,又覺罡風凜烈,颳得她蓮藕做身體爆裂了。

秀妍又變成阿飄了,她的法力也失效了,趙嘉桓和華珍珠身上束縛盡解,趴在地上恐懼不已。

秀妍卻想跑向師父閉關的山洞,驚慌失措叫道:「叔叔!救命呀!」

頭頂打開了一個發著白光的旋渦,而這時已經有些仙風道骨的徒元義移形換影到她身邊,秀妍撲了過去抱住他的腿,裝可憐說:「我的親叔叔,這是怎麼了呀!」

徒元義斜睨了她一眼,神情莊重,說:「穿越時空。」

「納尼?」穿越時空,她是要穿回去了?

徒元義與她相伴一百多年,在讓她逗樂子的時候,他都在竊取一些他原來不知道的東西,包括她講的斷袖愛情故事。

他聽她說起一個斷袖愛情故事《赦(色)遍天下》時聽到了熟悉的人名,曾經的榮國府一家,人物一一對上,但是故事情節就和他經歷過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他多方試探,才知道原來這方時空竟然原本存在於一個話本之中,正是架空歷史的話本。而她胡編杜撰的賈大老爺真絕色的斷袖故事,是基於原話本上改編的話本,她原來的世界上的人許多都這麼沒節操天馬行空地杜撰。

他翻遍洞府中的竹簡苦心研究,查到了時空穿越的記載。在這個時空一甲子有個破綻可以輪迴,當初她能進來也是因為這個破綻,現在又有兩魂在這個時空中間隔了一甲子進來了。這就是機會,施加法力,把那破綻引向時空倒流,他就能回到過去,回到大周。他要改變歷史,就算傳位一個能幹的乞丐,也不傳給不孝子。

「我的親叔叔,我是可以回去了嗎?」秀妍一想到可以穿越時空回去,就算重新投胎也是喜事,抬頭看向仙風道骨,鬚髮飄飄的主子心情複雜,「大叔,雖然你性格孤僻,還曾恃強凌弱欺負我一介弱女,但這些年來你卻對我很好。突然要分別了,大叔,下輩投個好胎。」

徒元義沒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肩膀就要往那旋渦飛去。

「辛秀妍!你們要走?」

「別丟下我們!」

秀妍發現這趙嘉桓抱住了她的一隻腳,而華珍珠卻抱住了趙嘉桓的一隻腳,四人一串子地往時空之門飛去。

時空隧道罡風凌冽,幸好徒元義已經頗有道行,防禦著前方的罡氣,秀妍的一條腿被抓得難受,不禁大叫:「趙嘉桓,你要點臉,你抱著我的腿幹什麼?」

趙嘉桓說:「秀秀,別扔下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負了你!」

「負你妹,你當自己是誰呀!」

趙嘉桓說:「秀秀,這個神仙是你師父,對嗎?別拋下我。以前是華珍珠勾引得我,她嫉妒你升職,嫉妒你比她有才華,是她求我。當時她懷了我的孩子,我是為了孩子。」

華珍珠抓著趙嘉桓的腿,罵道:「趙嘉桓,你不是東西!你自己好色,一時不能得到秀秀,把眼睛轉向我。這麼多年,我為你做牛做馬,你敢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

趙嘉桓努力想甩開她,但華珍珠抱得很牢,華珍珠叫道:「秀秀,咱們是老同學了,你不能這麼絕情!你說過的,你要感謝我幫你免費清潔。你想想看,要不是我,趙嘉桓這王八蛋就禍害你一輩子!是我幫了你,你不能拋下我!」

辛秀妍是想甩開趙嘉桓和華珍珠,但是她也心有不忍,她不知道時空法術,但識得時空隧道裡的越來越強的罡氣。趙、華兩人剛來,不像她修鍊百年,他們對抗不了罡氣的襲擊,他們會魂飛魄散的。

秀妍到底心地善良,也沒有活到結婚後中年有子後被拋棄,沒有那種天要塌了的大怨氣。在她看來,奸/夫/淫/婦儘管可惡可恥,那也罪不至魂飛魄散。因為男女之間你情我願才是在平凡人中科學的,他們只是不義,沒有在之前和她說清楚,並沒有害她一生悲慘,她不必惡毒報復抬高他們對她心靈變化的影響力。

看了看專心對付前方襲來的罡氣的徒元義,秀妍說:「大叔,就帶上他們吧。」秀妍現在還以為是「穿」到她原來的世界去。

徒元義猜出一些事此時無暇多顧,隻淡淡問道:「他們是你同鄉?」

「嗯。」

徒元義心想:自己是要去改變歷史,也不知這些異世孤魂去了會怎麼樣,多帶些變數去也好。總不至於比原來的發展趨勢更差的了。

其實作為一皇帝來說,他的觀念裡人本來就是複雜的。況且是古代男人,負心薄倖也多的是,秀妍這種發現不對把男人扔掉的太幸運了。要知古代女子要是嫁個寒門讀書人,常常要養四體不勤的丈夫讀書,熬壞了身子,書生丈夫高中就拋棄糟糠,然後攀上高門,左擁右抱,逼死髮妻。而古代男人拋棄女人,作惡男人受到的影響也遠比受害女人小。與古代女人相比,秀妍這是很好的了。

時光倒流回去,把她的靈魂拘在身邊做伴也好,是排解寂寞良藥。

看到前方的光亮,這時罡風越來越強,徒元義全力對抗,秀妍也施展淺薄的法力幫忙。

「啊!!!」

他們出了時空隧道,身子都飄到了空中,發現天空電閃雷鳴,他們卻幾乎無處可躲。

「救命呀!」她大聲喊道,又發現趙、華二人化為一團白光飛向了地面,他們沒有功力,受不住本時空法則太久的壓迫。

徒元義飄過來抓住她的手,此時他們身子也是越來越透明,原本靈魂就是虛象,受生前意識影響化為生前的模樣。

「大叔,怎麼回事兒。」

「怕是,我要回歸了。也不知你會這怎麼樣。」現在是主角們都還存在的時間,他自然是變回他,但他們這些時空旅行者不知會如何。他原是打算把她的靈魂拘在身邊就行了,沒有想到到了這裏和後世時不一樣,天道之下,她竟另有機緣。趙、華沒有修為,靈魂也瞬間脫去了形態,化為兩股白光靈氣能量飛到人間去了。他也沒有力量阻止辛秀妍「身體」變得越來越淡。

「你說啥呀!」

這時她發現自己也幾乎全透明了,她失去意識之前,依稀聽著他說:「這裏是《紅樓夢》世界,秀秀,好好活著,朕……」

一個篾片說正站在台上,卻神采飛揚說著另一件真人真事。那處置惡霸的事講多了也要換個口味調劑一樣。

「都說蘇綉技藝冠絕天下,但要說近年來誰是蘇州第一綉娘就是邢家大姑娘。這邢家姑娘年不過十三歲,長得也是貌美如花,可惜她家世清貧,從小跟著父母租了蟠香寺旁的屋子住著。這邢姑娘是有靈性的,聽說四歲學習刺繡女紅,到9歲時技藝已超其母。邢姑娘自小住在蟠香寺旁,怕是受佛法感召,能繡得栩栩如生的觀音菩薩像,也能繡得各種經書。聽聞趙知縣的夫人求了一幅送子觀音的綉品,當年就生下一個大胖小子;那何家三夫人為老太太也求了一幅觀音象,三日後老太太頭痛了起來。」

酒樓賓客一陣轟鬧,有人問道:「害老太太頭痛,那這邢姑娘的觀音像怎麼還能說好呢?」

篾片相公一笑,故作風雅一展摺扇,說:「大家先聽小可細細道來。你道這老太太頭痛是壞事嗎?原來何家的老大和老三原是定於那天要乘船前往杭州的,但是老太太這一頭痛,兄弟倆都不敢離開。就在當天晚上,據說突降罕見暴雨,江上忽刮大風,原本那個時間去杭州的船全翻了,好些行商的人屍首都找不回來。而就是老太太那一陣頭痛才留住了兩兒子,何家兄弟才能活命,而第二天,老太太的頭又好了。你們說,這邢姑娘和綉品是不是個寶貝?」

忽有人驚奇叫道:「有這門手藝邢家自然是發財了,旁人生十個兒子,也抵不上這一個女兒呀!」

篾片相公應道:「可不是?豪紳巨賈之家是萬把萬把的銀子送到邢家,為求邢姑娘的一幅觀音像。但邢姑娘只有一人,哪裏繡得過來?所以,她是去年就放出話來,一年內的時間可以預訂,一年最多隻綉三幅觀音像。去年就是杭州錢家,揚州宋家,蘇州趙家的人求了去。今年的時間也就一早訂出去了,可是問題來了。卻說這邢家姑娘也是個苦命的,父母不怎麼中用也就罷了,她卻還有門子親戚是拎不清的,那是父親的堂兄弟和姐妹。邢家堂叔是個爛賭鬼。這邢家的堂姑們一心想嫁個豪門,卻又苦於沒有家世和嫁妝。原本他們是不知道大侄女有這門手藝,他們聽說後了。他們以邢姑娘的名義代為接了生意,一萬兩一幅呀,他們居然接了人的千兩訂金,全要當年交貨。然後,他們再找上門去,邢姑娘拒絕接活,他們就全賴在那裏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活總要乾的,於是邢大姑娘只能答應再接三幅。可是邢姑娘一人只有兩隻手哪裏趕得及呀,然後沒日沒夜地綉。過一個月,一天早上,邢姑娘醒來,聽到嘈雜聲,因問丫頭大半夜吵鬧不休二什麼。可憐那鍾靈毓秀的姑娘,才13歲竟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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