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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當家》第220章 請求出京 開放邊境
走到奶娘廂房,美珍又叮寧了幾句,才和春梅回自己房間。

美珍問道,「你真不去?」

「不去!」

「那我去!」

「啊,你……」

美珍如意的看到春燕臉色都變了,高興的解釋說道:「別亂想啊,大家都是候爺、夫人的丫頭,生病去探望一下,應當的,前幾天一直忙,沒辦法,今天剛好有空,我去看看!」

「那我也去!」春燕聲音不大的說道。

美珍促狹的說道:「咦,你不是不去嗎?」

「以夫人丫頭身份去!」春燕微微低著頭。

「你呀……」美珍搖了搖頭,到自己房間收拾了一下,拿了一個三十年的小人蔘,「這是我請採辦婆子幫我買的,十兩銀子呢!」

春燕愁上了,「我……什麼也沒有準備!」

「沒關係,去看看也是個心意!」

「可總不能……」春燕顯得窘迫。

美珍搖頭笑笑,「幸好我多個心眼,也給你帶了一份,跟我一樣,也是三十年的人蔘!」

「謝謝美珍姐,你真好!」

美珍回道:「不要客氣,多謝你讓夫人順產!」

「這……美珍姐,你……」春燕不好意思的看著美珍,她的目的大家都知道。

美珍卻不計較:「好了,不說了,天不早了,我們看過他就回來睡覺。」

「好!」

兩個丫頭結伴到了外院夏小開等人住的院子,等兩個丫頭到夏小開房間時,發現早有不少丫頭過來看過了,桌子上堆滿了東西,美珍朝春燕意味深長的笑笑,意思是說,看吧,夏小開吃香著呢。

春燕低頭看自己的腳。

美珍笑道,「開將軍,好點了嗎?」

「好多了!」夏小開回答美珍的話,目光掃了一下何春梅。

美珍抱歉說道:「不好意思,這幾天太忙一直沒能過來看你,失禮了!」

「美珍姑娘客氣了!」

「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美珍邊說邊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春燕不言不語跟著美珍,美珍放東西,她也放東西。

天色較晚,美珍問了幾句家長話後,轉頭問春燕,「你有什麼話要對開將軍說?」

春燕看著故意使壞的美珍,沒辦法,開口說道,「開將軍好好養傷,盡量少碰水。」

夏小開眉頭凝起,「這個好像不能,眼看著夏天到了,每天都要擦身子,換下來的衣服一堆,不洗怎麼行?」

不知為何,美珍聽了這些話特別想笑,抿了抿嘴,忍住了。

春燕出於醫者角度善意提醒一下而以,沒想到夏小開會這樣說,愣住了,脫口問道:「那怎麼辦?」

夏小開一本正徑的回道:「你過來幫我洗!」

「我……我……這……不方便……」春燕臉紅了。

夏小開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我現在和美珍姐一起帶小公子和大小姐,沒空!」春燕終於找到推託之詞了。

這倒是實情!

「哦,」夏小開點點頭,「那倒是,小公子和大小姐為重,那行吧,衣服就不要你洗了!」

「那……你怎麼辦?」

「讓小廝洗!」

「啊……」春燕這才反應過來,夏小開是夏琰的貼身近侍不錯,但他隻為候爺做事,除了候爺,他也算半個主子,也有隨從和小廝使喚,自己要不是想到小公子和大小姐,今天就被他騙了做僕人了,生氣的轉頭就走。

美珍等春燕走了,小聲笑道,「開將軍,看不出來,原來你……」她想說夏小開悶騷,作為一個未婚小娘子,她沒好意思說出口,搖了搖頭出去了。

夏小開心想,有什麼不對嗎?在男女之事上,男人總要主動點吧,既然要娶了,不找點事撩拔撩拔,那有感情?

哇,果然是悶騷型男呀!

童玉錦不緊不慢的做著月子,夏琰和趙之儀卻在誠嘉帝的示意下開始抓捕梁王了。

當夏琰和趙之儀兩人出現在梁王面前時,他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自己的事被兩個人盯了很久,雲州府的鐵礦鐵和石景天也在京城,他逃不了;意料之外是他的侄子竟然真的不顧宗族之情抓了他,他不敢相信。

夏琰說道:「梁王殿下,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梁王不配合,罵人:「呸,你敢!」

夏琰臉色微冷:「梁王殿下,對不住了,為了聖上,下官不得不敢!」

「夏琰,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的運勢會用完,到時就是你不得好死的下場。」梁王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個親王的風度,歇斯裡底的咆哮著。

夏琰說道:「那就等用完的那天再說,還請梁王殿下移步!」

梁王大叫:「我要進宮見聖上……」

「聖上說了,他會和你見面,但不是現在。」

「你……」

趙之儀嘆了口氣,「九叔,請吧!」

梁王見誰咬誰:「狗屁的九叔,你要當我是九叔,你在雲州就不會死盯著我不放?」

「對不住,皇命難違。」

「哈哈……哈哈……好一個皇命難違……」

梁王府上上下下近三百口人全部進了大理寺,一時之間,大理寺人滿為患。

對於京城普通人來說,沒有任何預兆,貴為當今天子叔叔的梁王被抓了,並且梁王府跟著也被封了,此事,在京城引起的轟動,不亞於八級地震。

街頭巷尾

「聽說了沒有,梁王府被封了?」

「聽說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啊,一個王爺呀,說封就封了!」

「可不是,說明富貴也不是千秋萬代呀!」

「誰說不是呢,還皇上的親叔叔呢!」

「照我說肯定犯事了唄,好好的皇上要抓他幹嘛!」

「對,肯定犯事!」

「犯得什麼事呀?」

豪門貴族

「梁王犯了什麼事?」

「沒聽說呀,難道是上次怡心園殺人案?」

「不可能,這事過去這麼久了。」

「那是什麼事?」

「我倒是聽說了些。」

「什麼事?」

「跟回太妃家鄉雲州有關。」

「難道祭祖有罪?」

「沒這麼簡單!」

「倒底是什麼,說呀?」

「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說!」

「……」

章府

幾位大人深夜造訪了章大人,都到章大人處了解情況,章大人撚須笑道,「你們是不是問錯人了?」

「大人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大人,你就透露一二,也好讓我們定定心!」

「定心?」章大人意味深長的一笑,「這個恕老夫無能為力。」

「大人,聖上這樣接二連三的辦案,可都是高官高爵之人,這……」

章大人看向問話之人,眼神微緊了一下,馬上又鬆開,笑道,「這是聖上的天下,我相信聖上比誰都知道他該怎麼做。」

「是,是,章大人說得對!」

「各位大人,夜也深了,章某人就不留各位了,明天早朝上見!」

見章治平趕人,幾位大人隻好作罷,一起出了章府。

「章大人為何不肯講,難道後面還有動作?」

「我猜是的。」

「會動到誰?」

「也許不是動到誰?」

「那是為了什麼?」

方宅

方又行方大人正在跟兒子說梁王的事,方秉良問道,「那是為了什麼?」

方大人笑笑,「如果為父沒有猜錯,明天早朝就有定論。」

方秉良疑惑問道:「明天早朝就有定論?」

方又行點了點頭:「別急知道這些事,你現在在中書省做個小書吏,別以為它無品無極,覺得不得勁。」

「不,父親,就算這個小書吏無品無極,仍然有很多人擠破頭要往裏面擠。」

方又行安慰的點了點頭,「說得不錯,初入官場,別急著想要做到什麼樣,而是不動聲色的去學東西,這才是最重要的。」

「是,父親,兒子謹遵父親的教誨!」

方又行再次說道:「你應當知道,中書省就算是六品中書舍人都能直達天聽,你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除了公務上的東西,為人、處事、官場,每一樣都是大道,都將成為你未來官途的重要組成部分,缺一不可。」

「是,父親!」

「好好乾,多做多聽,少問不說,一切都自己消化,不懂的讓時間來解決,不要急攻進利!」

「是,父親!」

開國公府

凌晨三更天時,童玉錦醒來給孩子餵奶吃宵夜,夏琰也跟著起來,揉了揉惺松眼,累得都快動不了。

童玉錦隨口問道:「梁王案怎麼樣了,你什麼時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夏琰回道:「沒得休息!」

「這麼忙?身體怎麼吃得消嘛!」童玉錦心疼的問道。

夏琰嘆道:「沒辦法,不懂的人,看到我們都是風光無限,懂得人都知道,如履覆冰。」

「是這樣,你當心點!」

「嗯,知道了!」

童玉錦催促說道:「趕緊洗漱一下過來吃吧,看你睡得香,我都沒叫你!」

「好,知道了!」

夏琰緩了一下神,迅速起床、洗漱、吃飯,匆匆上朝了。

等夏琰上朝後,童玉錦繼續睡了。

五更天到了宮門,卯時正點到。這時,天色已經大亮,正殿內銅油燈還剩幾盞,朝臣們都端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候著。

細心的發現,章治平章大人不在自己的位子上,難道他沒來?

怎麼可能,尚書省一品大員,除了病的要死了,否則爬也要爬到早朝上,如果爬不動了,那就乞骸骨(自請退職,回老家安度晚年),那麼他在哪裏呢?

章大人在禦書房,不僅他在,三省的幾個要職官員都在,他們正在跟誠嘉帝爭論著什麼。

接替計成儒成為新中書令的是原中書侍郎衛時安衛大大,他雙手放在身前,微微垂首,看著自己擬寫的聖旨在門下省尚書魏明鐸手裏,他跟誠嘉帝爭得面紅紅赤,只聽他說道,「如果聖上執意不採納我們門下的覆議,那要我們門下省做什麼,聖上何不直接擬旨,直接召告天下得了?」

「放肆!不得對聖上無禮!」大太臨衛兆啟喝道。

魏大人拱手陪禮:「臣一時激動,失禮了,臣向聖上陪罪!」

誠嘉帝眯眼看了看魏大人,說道,「時辰到了,朕要上朝了!」

「聖上——!」魏大人大叫。

誠嘉帝站起來,低頭從龍案後面走出來,快走到禦書房門口時,停下,轉頭說道,「朕採納你的意見了!」

魏大人驚喜的叫道,「聖上聖明,這事確實不能急,需要押後再議。」

誠嘉帝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朕接收了你剛才的那條建議!」

「剛……剛才臣說了什麼?」

「直接召告天下!」

「聖上……聖上……請三思……」魏大人直接跪到誠嘉帝的面前。

誠嘉帝卻頭也不回的上朝去了,尚書省章大人從龍案上拿起均田製聖旨,直接跟了上去。

魏大人叫道,「章治平,你敢拿沒有覆議的聖旨?」

章台平微微一笑,「我們尚書省隻管執行決意!」

「可這還沒有決意呢?」

「聖上有決斷了,魏大人……」

「章大人,你……」

「臣只聽聖上的,魏大人趕緊上朝吧!」章大人說完後,轉身出了禦書房。

「你……」

禦書房裏的官員陸陸續續全部跟著誠喜帝走了,只剩下門下省幾個官員,一時之間針落可聞,其他幾個官員面面相覷,不知是留還是走,不走,得罪皇上,不留,得罪上司,兩者都不好辦。

可是早朝時間已經到了,皇上已經雲金鑾殿了,再不走……某中一個鼓了鼓氣提醒魏大人說道,「大人,梁王隻抓未審!」

魏大人眼神一緊,「什麼意思?」

剛才說話的官員舔了下嘴唇,「大人就是這個意思!」他又不想死,竟然讓自己在禦書房解釋這種事,你自己不會想呀!問完之後,魏大人就明白聖上為何不審梁王而執意先頒佈均田製,瞬間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出了禦書房。

後面的人見魏大人走了,個個暗暗朝剛才說話的官員豎了豎大拇指。

說話的官員氣得揮了一下袖子,給了一個讓我出頭的眼神,懶得理你們。

誠嘉十八年六月一日,三十四歲的誠嘉帝在金鑾殿上力排眾議,頒佈均田製,當他宣佈頒佈時,除了少部分人反對外,趙氏宗室幾位老王爺,誰都沒有站出來說話,就連曾經態度很強硬的晉王都沒有,整個大殿內,幾個站出的臣子,除了個別是真就事論事外,其他幾個都是其派別代言人,他們站在大殿當中,發現自己的反對並沒有得到眾人附合,感到萬分奇怪。

奇怪什麼呢?什麼事情都有出頭鳥,都有炮灰,而你們不辛成為了而以,為何會成為呢?要麼是太自大了,要麼是泡在京城燈紅酒綠中忘了打探行情了,我敢肯定,昨天晚上去章大人家的幾位,這當中絕對一個都沒有,你看人家多聰明,從梁王被抓後嗅出很多東西,你們的嗅覺呢?你們不倒不死,誰倒誰死?

誠嘉帝滿意的看了看眾臣子,廣袖非常有氣勢的揮了一下,「即日下旨,召告天下,即日此,田畝製以新法執行,如有違背,按律查辦,絕不手軟,章大人,就由你統領六部貫徹執行,如果到明年這時,田畝仍然私授買賣,被人個大批佔有,唯你是問!」

「是,臣尊旨!」章大人拱手作揖,承應了皇上,也就是他章治平是站在誠嘉帝立場上。

誠嘉帝再次說道:「即日此,任命方又行方大人正式成為戶部尚書。」

「臣……臣謝主隆恩!」方又行連忙上前行大禮叩謝聖恩,他終於正名了,成為正真的宰執,也就是丞相了,四十歲的他終於站上權力顛峰了,內心不喜那是假的,高興的全身伏地,久久未起。

「聽朕口諭,兩個月後,各路揮指使回京述職復命,以聽示訓!」

「是,聖上!」

……

金鑾殿外,六月的天空,空明澄靜,蔚藍一片,沒有任何白雲,陽光燦爛,初夏的腳步已經來了,禦花園裏,繁花似錦,花團錦簇,竟有布穀鳥飛來,還有黃鸝,天空上一片鳥語聲,彷彿表達著無限的喜悅和熱鬧。

當聖旨通過呈呈公文到達底層民眾當中之時,很多人不敢相信,他們仍流連在市井坊間,並不敢直接回家鄉去種田。

而第一個執行均田製的便是長興府,長興府把大量閑置的土地,按人口分配,分配給當地流浪人群,讓他們有田種,有地建房,市井坊間驟然少了很多流浪者。

長興府在夏琰的官轄之內,他不僅分配無人荒地,他還收回了很多被兼並的土地,讓它們重新回到了農民手中,整整一個夏天,夏琰都在忙這件事,等到秋收時,他管轄的十路收成稅賦比夏收整整提高了兩層,兩層,看起來好像並不多,但是十路近一百多個縣府,基數何其龐大,這還是在人們並不太相信的情況下達到,如果到明年,那將怎麼樣?答案不言而喻。

有夏琰這樣不折不扣完成田畝法的官員,當然也有陰奉陽為的指揮使、觀察使,他們都遭到了誠嘉帝的重辦,革職查辦、人頭落地等等都有,總之誠嘉十八年,如火如塗,整個大陳朝氣象更新。

梁王呢,他怎麼樣了?

我們把目光回到誠嘉十八年六月

看著在金鑾殿上安分了的宗室皇親,誠嘉帝沒有三法司會審梁王,夏琰雖然不滿意,可他知道,皇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要給自己在天下人面前留下好印象,他無法,隻得默認了他的做法。

誠嘉帝在禦書房見了被抓近一個月的梁王。

君、臣,叔、侄終於見上面了。

梁王見面就伸手指向誠嘉帝,「為了點礦石,你竟封了梁王府?」

在古代,用手指人,那是相當不禮貌的,更何況還是指的皇帝,可見梁王內心是多麼不甘,當然,還有對這個侄子的輕視。

不過,他終要為這個輕視付出代價。

誠嘉帝冷冷的回道,「是!」

梁王叫道:「我是你叔叔,是你父親的兄弟,你竟如此不孝不敬?」

誠嘉帝緊跟其後,說道:「是我孝不敬,還是叔叔太膽大妄為?」

梁王大聲問道:「這種事就我一個人在做嗎?」彷彿他還有理了。

誠嘉帝雙眼緊眯:「目前,我只知道叔叔在做。」

「你……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軟柿子,太好捏了?」梁王反問。

誠嘉帝垂眼一笑:「是叔叔太不知收斂了吧?」

梁王明知故問:「我怎麼不知收斂了?」

誠嘉帝突然抬眼,語氣森然:「你在怡心園見了誰?」

梁王被氣勢凌銳的誠嘉帝嚇了一跳:「我……」

誠嘉帝繼續嚴厲的問道:「你把南方的糧食賣給了誰?」

梁王扭頭說道:「誰不賣糧?」

誠嘉帝的聲音高了些:「你賣給了誰?」

「……」

看著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的梁王,誠嘉帝冷哼:「如果賣給了我大陳朝子民,隨你賺多少銀子,朕無話可說,可是你竟賣給異族人,你讓朕情何以堪?」

「你自己也不是賣,為何我賣不得?」

「朕賣糧是為了邊境安寧,叔叔你呢?」

「……」梁王無聲的梗了梗脖子,「就算是為了銀子,那又怎麼樣?」

「為了銀子,叔叔就能把鐵器賣給遼夏之人了?」聽似誠嘉帝的聲音並不大,態度也和潤,可是這溫潤之下是滔天怒意。

梁王大概是感覺到了,無聲的低下了頭。

「叔叔為何不說了,是不是也知道,遼夏之人得了鐵器,軍隊實力大增,倒過頭來再攻打我大陳朝?」

「我沒這意思!」梁王為自己小聲的辨解道。

誠嘉帝說道:「可你已經這樣做了,你不會告訴朕,為了銀子,你雙眼被蒙上了吧,不知道這是通敵之罪?」

「不,不,你不能扣我通敵之罪?」梁王終於知道厲害關係了,急了!

誠嘉帝冷冷的哼一聲,「不是通敵之罪,那是什麼?」

「看在我們叔侄的份上,你不能這樣待我!」

誠嘉帝從龍案後走了出來,「那叔叔做這些事時,有想過侄子嗎?」

「我……」

誠嘉帝雙手背到身後,威儀迫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不……,不……,皇上,你不能這樣對臣下……」

誠嘉帝鏗鏘有力的出了禦書房。

梁王癱坐在地上。

太后宮殿

梁太妃跪在太后跟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著,請救方太后給兒子說情。

方太后手裏拿著佛珠,半眯著眼回道,「華妹呀,你一直在我身邊伺候著,你難道不知道嗎,泰兒當政十年了,他早就不聽我的話了!」

梁太妃急了,抱著方太后的大腿哭道:「不……不,姐姐,你要幫妹妹到皇上跟前求情,同兒他肯定知錯了,他以後肯定不敢再犯了。」

方太后搖頭:「你呀,我說什麼,當他還小的孩子,我就讓你不要寵著,寵著寵著就會出事,這不事來了吧?」

「姐姐,妹妹知道錯了,你就幫幫妹妹一把吧!」

方太后嘆了口氣:「行,我去試試吧!」

「多謝姐姐!」

「先不要謝我,皇上的決定可不是誰能改變的!」方太后眯眼說道。

「姐姐……」

秦王府

秦王問向趙之儀,「皇上打算怎麼處理梁王?」

趙之儀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父親,「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

趙之儀回道:「父王,是不是其他幾個王爺找你說情來了?」

「是,不過不要他們找,為父作為哥哥,也總得為弟弟說兩句吧?」

趙之儀撫額「父親,這件事你別插手!」

「我沒插手,就是說幾句求情的話而以!」

「對不住,父親,這事我無能為力。」

秦王說道:「行,我親自找皇上去!」

「父王,你要想讓兒子降職,失寵,你就去!」

「你……」

「我不是長子,還封了郡王,父親,人該知足」

「你……」秦王被兒子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啊,長子做了和尚,這一輩子不能再為秦王府做什麼了,五兒子正得聖眷,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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