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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當家》第219章 論牛談市 無賴老鄉
夏琰站到地上,拿著自己的袍子,問道,「美珍,今天什麼日子?」

「回候爺,今天五月十七。」

童玉錦問道:「那生孩子那天是?」她一直處在昏迷狀態,還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生日。

「回夫人,五月十五!」

童玉錦驚道:「那明天豈不是三朝?」

「是,夫人!」

「天啊,日子過得真快!」

「是的,夫人,你想吃什麼,我讓林夫人做給你。」

童玉錦嘆了口氣,「隻想喝白米粥!」

「好,那我去熬粥,你再睡會兒,好了我就叫你!」

「嗯!」

夏琰穿好衣服後,走到小床邊上逗孩子,一直逗到童玉錦都嫌不耐煩,「你趕緊去洗漱呀,不忙?」

夏琰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童玉錦,笑了一下,「很忙!」

「很忙你還逗,孩子們要睡覺長身體!一直逗還怎麼睡。」正是護犢的娘。

「知道了!」夏琰滿足的喟了一下,轉身進了洗漱房,邊走邊想,誰有夏琰能耐,兒子女兒全有了。

哎喲喂,夏候爺,人家孩子早就能打醬油了,你家的才出來,你還好意思得瑟,哈哈,扯遠了!

夏琰真得很忙,腳出了聽濤院後,一直到第二天洗三,他回來抱兒子,才跟童玉錦見了一面。

童玉錦不高興,不讓她抱孩子。夏琰揮了一下手,屋裡的丫頭婆子全都瞬間退了出去。

夏琰坐到童玉錦身邊,伸手理了理童玉錦額前的頭髮,「你以前從不這樣。」

童玉錦頭歪到裡面不理夏琰。

夏琰撫額,坐在床邊有些無奈,真的,自己的錦兒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是……他看了看小床上的孩子,低下身子想把自己的額頭抵在童玉錦的額頭上,童玉錦不肯,稍稍用了點力氣,她沒躲得了,兩眼瞪夏琰,可是距離太近,害得她沒辦法瞪,伸手就撓打夏琰。

夏琰伸手抓住的她的手,「錦兒,梁王的案子還等著呢?」

「跟我有個毛關係!」

「你……」夏琰被童玉錦的粗言粗語給嚇到了,愣了一下後,繼續抵著她的額頭,「錦兒,外面多少人都等著孩子們呢,吉時可馬上就要到了!」

童玉錦才不客,說道:「你別打岔!」

「打岔?沒有呀,你說什麼我打岔了?」夏琰故意不理童玉錦的意思。

「你……氣死我了……」

看到童玉錦生氣,夏琰急了,連忙投降:「好錦兒,你可不能氣,傷了身子!」

「那你說,我為什麼要生氣?」

夏琰把自己的臉貼在童玉錦的臉噌了噌。

童玉錦伸手捶了一下,「怎麼不說話!」

「知道了,以後,不管多忙,晚上都回來,為你暖被窩,這總行了吧!」

「夏琰,我告訴你,最近不許你出差,你得朝九晚五,懂不懂?」

「好,好,不出差,可什麼叫朝九晚五?」夏琰一臉真摯的問道。

「朝……」童玉錦自知自己失言,連忙狡辨說道,「就是太陽出來了再去辦公務,太陽落山之前就要回家,明不明白?」

「那早朝怎麼辦?」

童玉錦翻了個白眼,「你跟我較真?」

「不,不,為夫聽夫人的。」

「哼,這還差不多!」

夏琰深深吸了口氣,「這下總該讓我抱娃了吧?」

「去吧,小心,孩子嫩著呢,可不能折騰!」童玉錦真心不想抱孩子去洗水。姑奶奶人家不是洗水,是洗三,懂不懂?還不是一樣,要在水裡洗?

呃……

「知道了!」夏琰親了一口童玉錦,「生個孩子,居然把脾氣生大了,可了不得。」

「我脾氣本來就大,你不知道嗎?」

「知道,知道,為夫錯了,夫人趕緊消消氣。」

「這還差不多!」

童玉錦看著夏琰叫下人們進來收拾好孩子的東西,自己兩個胳膊彎裡,一邊躺了一個,沒讓任何人幫忙,自己帶著孩子進了正廳。

正廳裡賓客滿坐個個都等著夏候爺嫡子長女的洗三禮,看著豐裁峻厲,望之可威的夏候爺胳膊彎裡躺著兩個貓大的孩子,不知為何,個個都想笑,總覺得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咦,怪什麼呢?通京城也找不到幾個貴胃自己抱孩子吧,就算抱也不在人前吧,身材俊朗挺拔有近一米八五的小候爺,抱著五十厘米長的兩個嬰兒,確實喜感十足啊。

全福婆婆高興的迎了上來,叫道,「哎呀,小心肝寶貝,長得跟你們爹一樣認俊俏、漂亮,快到婆婆懷裡來,讓婆婆給你們添福添祿添……」

前來祝賀的人個個看著一對喜人的龍鳳胎,個個感慨拍夏琰的馬屁,「候爺真是好本事,要麼不生,一生就是一個好字……」

「可不是嘛,真是羨煞眾人呀!」

感嘆聲彼此起付,夏琰站在喜婆邊上,懷裡抱著女兒,眼睛盯著喜婆手裡的兒子,看似面無表情,實則內心早就樂得想打滾了,是啊,看吧,我夏子淳能吧……

……

兩個小娃子在眾人跟前露過臉之後,他們酷酷的老爹夏候爺又把他們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童玉錦早就急上了,這一小會兒時間,她腦洞堪比一部大片,連忙問道:「怎麼樣,沒嚇著孩子吧?」

「沒有,我就站在邊上!」夏琰回道。

「哦,那就好,外面人多嗎?」

「不少!」

童玉錦問道:「那你又不要招待他們?」

「看人,大部分父親母親招待即可!」

「你就招待同輩是不是?」

「嗯,差不多!」

童玉錦說道:「那你快去忙吧!」

「剛才嫌我不陪你,現在又趕我走!」夏琰搞不懂女人心思了。

童玉錦說道:「我是讓你晚上早點回來。」

「哦,哦,我知道了!」

美珍端著托盤進來,對夏琰說道,「候爺,夫人惦著你等一下要招等客人,讓我給你煮點東西先墊一下。」

夏琰低頭就親了一口童玉錦,「夫人真好!」

「那當然!」

夏琰搖頭笑笑,伸手拿了托盤上牛肉麵,快速的吃完了,他真是又餓又忙,說完後,逗了一下兒子女兒又出去了。

美珍說道,「候爺真忙!」

童玉錦回道:「唉,能怎麼辦?享受榮華,當然也要付出。」

美珍笑道:「那夫人你還怪候爺不回來?」

童玉錦回道:「忙歸忙,總不能公事時間和私事時間不分吧,那還怎麼陪我跟孩子。」

「停,停,夫人,我就不該跟你說,引得你這麼激動,等下林夫人又要說我。」

「嘿,沒事,我讓林夫人誇你!」

美珍伺候童玉錦微微坐起來,餵了一碗白粥,喂完之後,又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躺下,直到一切都好了才說道,「夫人,你生產這事最該謝的人是春梅。」

「為何?」

美珍回道」「沒有春梅母親娘家白氏催產針,你的娃兒可不好生!」

「真的呀,我能順利生出來是因為春梅?」

美珍點了點頭,「嗯!」

童玉錦問道:「候爺知道了嗎?」

美珍說道:「候爺忙成這樣子,林夫人哪裡時間跟他說生產之事?」

「哦,我知道了,我找機會讓候爺賞她!」

「夫人,春梅不會要賞的。」

「哦,我知道了!」童玉錦想了一下說道,「我在坐月子,等我做完月子以後再說。」

「嗯!」美珍幫童玉錦掖了掖被子,然後把小床推到了童玉錦床邊,「夫人,趕緊睡吧,我就坐在邊上。」

「恩」

美珍把托盤送到門口,門口的丫頭小溪接走後,她又轉回來,坐在兩個小床邊上,一邊看孩子,一邊半休息一下。

夏琰出來後,跟客廳裡幾個有頭腦的大佬打了聲招呼,「各位,請用過午餐後再回去,我有現先進一趟宮,請各位見諒!」

章大人笑道:「到宮裡謝恩是應當的,小候爺請自便!」

「多謝章大人體諒!」

「客氣了!」

方又行也笑道:「候爺不要擔心我酒喝得少,即便你不在,這喜酒我也不會少喝。」

「那就感謝方大人了,子淳心領了!」

趙之儀說道,「我跟你一起!」

「行!」

夏子淳對著眾人抱了抱拳和趙之儀一起出了開公府。

走到外邊,趙之儀不解的問道:「你為何不吃午餐就進宮,有什麼事嗎?」

夏琰邊走邊回:「晚上回來陪孩子。」

「晚上回來陪……」趙之儀停住腳步,「夏子淳你這話是真是假?」

「你說呢?」

趙之儀挑眉笑道:「我說你陪婆娘。」

「都陪!」

「你……合著真是這樣!」趙之儀樂了,想不到夏琰還有這面,倒是有些意思。

夏琰哼道:「那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趙之儀言下之意是為了梁王的案子。

夏琰回道:「急什麼。」

趙之儀說道:「不急嗎,還有兩個月不到,就夏收了,難道均田法要等到秋收?」

夏琰悠悠的說道:「這可不是急就能急得來的。」

「唉」趙之儀嘆了口氣,「也是!」

兩人到達皇宮時,午餐時間剛過,誠嘉帝剛剛順過飯到了禦書房。

誠嘉帝滿面笑容的對著夏子淳說道,「恭喜子淳,一次得了個好字。」

「謝主隆恩!」夏琰給誠嘉帝行了個大禮。

「起來吧!」

「謝聖上!」

「感覺怎麼樣?」誠嘉帝一語雙關的問道。

夏琰一本正徑的回道:「當爹的感覺非常好,至於其它感覺,一般。」

誠嘉帝看著回答的滴水不漏的夏琰,意味深長的笑笑,「你覺是什麼人刺殺了你?」

「回聖上,不是梁王爺?」

「你為何如此肯定?」

夏琰回道:「聖上,梁王爺一定不會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

誠嘉帝眯眼看著夏琰,不知想著什麼。

趙之儀說道,「聖上,黑衣人逃得逃,死的死,被抓住的也服毒自殺了,臣無能。」

誠嘉帝深吸了一口氣,「這不是你的錯。」

趙之儀回道:「聖上,青山幫的人全部在大理寺大獄,臣已經派出人手去收集他們這些年來的罪證,要點時間。」

「嗯,朕知道了!」誠嘉帝點了點頭,問道,「你們覺得這案子怎麼樣?」

夏琰和趙之儀互相看了一眼,誠嘉帝這個『怎麼樣』可是不說案子難易程度,而是在問對梁王該怎麼辦,夏琰垂了眼,沒吭聲。

趙之儀也沒有表示。

誠嘉帝卻笑笑,「行了,朕知道你們態度了,該辦的辦起吧!」

夏琰卻又抬起眼說道,「聖上,難道像辦計大人、馬大人的案子一樣?」

誠嘉帝笑問道,「夏愛卿的意思說?」

夏琰回道:「聖上,如要像計大人等,就要走大理寺,走三法司會審,一切按程序走。」

「那夏愛卿的意思是不走三法司會審?」誠嘉帝反問。

夏琰卻回道:「臣的意思是,可是聖上的意思卻不是」

「夏子淳——」誠嘉帝愣了一下。

「聖上,臣在!」

愣過之後的誠嘉帝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你讓朕怎麼辦?」

「聖上,臣不知!」

誠嘉帝嘆了口氣,「你這是在逼朕啊!」

夏琰拱手彎腰行禮,卻並不言語。

誠嘉帝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退下去吧,容朕再想想。」

「是」

夏琰和趙之儀出了宮門,趙之儀問道,「怎麼辦梁王?」

夏琰回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可聖上總不能負上薄待自己叔叔的罪名吧?」

夏琰轉頭瞄了一眼趙之儀,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喂,夏子淳,你這是做什麼?」

夏琰上馬車之前轉頭說道,「回家陪婆娘孩子」

「你……」

趙之儀看著夏琰的馬車走遠,一直站著沒動,在這件事上,趙之儀的想法和誠嘉帝的相法是一致的,梁王畢竟是宗室,如果對梁王的案子太過認真,勢必會動到梁王的根本,動到梁王的根本,會讓趙氏宗室對誠嘉帝有看法,可能會背上薄情寡義之名,這不利於他的聲名,可是如果不辦梁王……趙之儀煩燥的撚了撚手指,登上馬車回家了。

開國公府

夏琰果然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了家裡,坐到童玉錦身邊,和她一起吃了晚餐,兩個人吃著不同的東西,卻坐在同一張床上。

床上小炕桌上擺得都是菜,一小碟一小碟,精緻而有營養。

「一碟就幾口小菜,你吃得飽嗎?」

「嗯!」

童玉錦不相信,想了想說道,「算了,等我夜裡吃夜宵時,我讓他們給你也備一份。」

「別了,吃多了易長肉!」夏琰有自己的養生之道,原來美麗也是要保養的。

「可是你瘦了,正好養點肉。」

「瘦了?我怎麼沒感覺?」

「哼,得了吧,你會不知道自己瘦,剛好我做月子,你也跟著做,非得把膘養回來。」

「你當養豬呢?」

「是啊,我現在就當自己的是個小豬,吃吃喝喝睡睡!」

「說自己是小豬,也就你敢說。」

「那當然」童玉錦高興的說道,「我這幾天一天比一天能***神還好,他們都說我一點都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人。」

夏琰回道,「你吃了什麼知道嗎?」

「知道啊,林夫人給我調配的營養餐!」

夏琰搖了搖頭,「還有呢?」

「還有……還有說是喝參湯,吃加餐!」

「不是這個。」

「那還有什麼?」童玉錦看向床頂,「哦,我想起來,每天一粒黑漆漆的藥丸,哎呀娘呀,可苦死我了。」

夏琰笑道:「那可是靈明寺大師親自送過來補益增元的良藥,你能沒精神嗎?」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感覺自己恢復的挺快的,原來是良藥起到作用了。真是太謝謝大師了,等秋天孩子大點時,我親自去謝!」

夏琰點點頭,「嗯,我陪你!」

「好!」童玉錦說完後,掀開湯盅蓋子,盛了一碗烏雞人蔘紅棗湯,一碗下肚,一直曖到心,「夫人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夏琰也喝了自己的小排湯,喝完後,對童玉錦說道,「我去書房辦一會公務,你先睡!」

「什麼時候回來?」童玉錦問道。

「辰時末!」

童玉錦默算了一下,大概是晚上九點鐘的樣子,想想也能接受,遂點了點頭,「可不許耍賴,不回來。」

「嗯,知道了!」

夏琰急匆匆的進了書房,於先生剛回來,他坐的馬車,沒有夏琰騎馬來得快。

人還坐,事情已經吩咐起來:「趙之儀那邊的事,你趕緊接手過來處理一下,還有驛站附近的村民,按最好的補償來。」

「是,爺!」

夏琰又轉頭去問夏小同,「不是讓你去休息的嗎,怎麼還過來?」

「爺,我就是受了點皮外傷,不防事!」夏小同笑著回道。

「小開呢?」

「小開傷得重些,在靜養!」

「有人照顧嗎?」

「有!」

「那就好!」

單騰一直等夏琰坐下來才說道,「爺,國公夫人從外面找的三個接生婆,已經找人盯了,在盯的過程中發現了重要的事。」

「什麼事?」

「上次被你踢的丫頭——素琴,竟沒有死透,她收買了一個接生婆,還有一個是曾經要把女兒許配給爺,但爺沒同意的那家,還有一個沒有盯到是何人派過來的」

夏琰眯眼,這幾年他踢過一個丫,就是從中山郡王府帶過來的丫頭,問道:「丫頭沒死透?」

「是!」

夏琰冷淡的說道:「那讓她再死一次!」

單騰回道:「爺,不需要了!」

夏琰問道:「怎麼回事?」

「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夏小同好奇的問道。

「自作孽不可活!」

夏小同問道,「作什麼孽了?」

「她竟然讓老神婆作法讓夫人難產!」單騰回道。

「什麼……竟這麼歹毒?」

「幸好被兩位大師製止了。」

夏琰眸意森冷:「這個賤人的屍體在哪裡?」

單騰回道:「被晉王孫子趙重光挫骨揚灰。」

「為何?」

「這個丫頭歹毒的想要移魂到趙重光女兒的身體裡!」

夏小同捂著張大的嘴巴,半天沒合上:「什麼……什麼……移魂……竟有這種事?」

「不知道,這個丫頭請了老神婆作法,又讓老道士作道場,搞得跟真得似的,幸好兩位大師出手製止了」

聽到移魂,夏琰的眼神眯了眯,難道世間真有此事,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沒有,那我的錦兒她……

夏琰不讓自己想下去,連忙岔開,「趙重光現在任何職?」

單騰回道:「回爺,鴻臚寺少卿(主要職掌朝祭禮儀,相當於引贊或是司儀),從五品。」

於文庭皺眉,「一個鴻臚寺少卿行事為何這樣乖張,竟剮死人?」

夏小同撇嘴,「於先生,趙公子的大名也就這幾年消停了些,在他十一、二歲時,曾名動京城。」

「為何?」

夏小同回道:「小小少年,提劍就殺奴或是傷其他家公子哥兒,一個不高興就挖了身邊丫頭的眼、鼻等,簡直就是京城的惡霸天。」

於文庭不解,問道:「為何這樣暴戾恣睢?」

夏小同哼道:「老晉王的嫡長孫,你說呢?」

「也太……」於文庭搖頭。

夏小同繼續說道:「當年苦主告到太后哪裡未果,是後來慢慢掌政的聖上接辦了此事,只要趙重光殺或是傷一個人,聖上或是削晉王某個兒子的職權,或是收了他某個兒子的食邑,用這種方法,才迫使晉王管住了肆意殺奴傷人的嫡長孫。」

「竟有這種事?」

「是,」

「難怪能做出剮人肉的行徑,真是殘暴到一定程度了!」

夏小同譏笑:「所以趙大公子生出來的孩子不是生病,就是夭折,唯一存活的就是現年七歲的寧安郡主,雖然活著,跟死了也沒多大區別。」

「真是……」於文庭搖搖頭,「人果然還是不能作孽。」

「那是,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夜已經漸漸的深了,兩個小娃兒吃飽喝足睡了,美珍讓兩個奶娘出去了,見春梅沒跟出去,提醒說道,「林夫人馬上就來,你抽空去看看開將軍。」

「看他做什麼?」春梅渾不在意的回道。

美珍奇怪的說道:「咦,他不是要娶你了嘛,作為未婚妻,你總得去看看人家吧?」

「一時情急才那樣說,誰會當真!」

美珍驚訝說道:「我們都當真了呀!」

「美珍姐,不要亂說!」春梅的臉終於有些紅了。

「我才不會亂說。」

春梅岔開話:「我要照顧小公子和大小姐。」

美珍搖了搖頭,「你可不要因為不好意思錯過了一個好男人,小心,讓別的丫頭搶了去!」

「那搶就是了!」

「哇,春梅,看不出呀!」美珍嘖了嘖嘴,這丫頭可真夠淡定的。

春梅回道:「我母親曾說過,能搶的決不是好男人,不要也罷!」

「哇,哇,你母親真厲害!」美珍感嘆。

春梅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們白、何兩家的女兒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優秀女兒家,不愁嫁!」

美珍搖頭失笑:「可了不得,怪不得你整天拽拽的,原來不愁自己嫁不出去呀?」

「美珍姐,別說我了,小心吵著夫人睡覺!」

童玉錦突然開口說道:「聽聽你們八卦也不錯,春梅的母親說得不錯,能被搶走的男人不要也罷,緣份到了逃也逃不掉。」

三個人正說著,夏琰從外面進來了,美珍和春梅趕緊行了禮,悄悄退了出去。

夏琰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到小床跟前看兒子、女兒,看得津津有味,一會看兒子,一會兒又看女兒,怎麼都不累。

童玉錦被夏琰轉得頭暈,叫道,「美珍——」

「夫人!」

美珍連忙進來,「夫人——」

「把小床推到隔壁!」

「是,夫人!」

美珍到門叫了一下春梅,兩人把兩個孩子推到隔壁了。

童玉錦瞪了一眼,「還不去洗漱?」

夏琰踱到床邊。

「幹什麼?」童玉錦不解的問道。

夏琰什麼話也不說,低下頭就是一口,親完後,沒等童玉錦反應過來,就轉身去洗漱間了。

童玉錦甜蜜的埋怨道,「當爹了,倒沒正形了!」

林夫人終於收拾完了,到了隔壁換了兩個丫頭,「你們都去休息吧!」

美珍不放心的問道:「夫人,你一個人吃得消嗎?」

林夫人笑道:「沒事,門口有小丫頭,如果忙不過來,我會讓她們幫忙。」

「哦,好!」

走到奶娘廂房,美珍又叮寧了幾句,才和春梅回自己房間。

美珍問道,「你真不去?」

「不去!」

「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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