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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246.說到做到的可怕
尤金的眉毛揚了揚,向前走去。

屋裏的樂聲逐漸停歇。

博蘭基弗呆愣愣地望著拉琴的李薇薇。他看得出來,完全看得出來李薇薇拿弓的手勢相比他的專業那簡直叫一個笨拙,可是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和其他人都只能傻傻地聽著她的琴聲,直到欲罷不能。

很快,屋裏的掌聲響了起來。

約翰韋克尼松走到了李薇薇面前,面帶微笑再次伸出手握住李薇薇的手,說:「你果然一直讓我感到驚喜,薇薇。」

李薇薇望過去屋裏那些其他和約翰韋克尼松一樣對著她微笑的音樂家面孔。這些人看得出她技巧的粗糙,但是果然是十分著名的一群音樂人,能同時很快地感受到她的音樂是如此與眾不同。

尤金為什麼執意和她進行表演,似乎這裏的人現在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接下來瑪麗蓮夫人的音樂沙龍繼續愉快地進行著。唯獨博蘭基弗坐在角落裏低著腦袋,時而望了望自己那雙無法拾起琴弓的手,臉上既有一絲迷茫,又有一絲恐懼。

連不懂音樂的虎子都能感覺到,說不定這個人,真的不能再拉小提琴了。

那個十六歲的男孩真是說到做到!

尤金這種可怕的性格!虎子不禁轉頭望向前面的李薇薇,想著尤金非要李薇薇上台演出,尤金具體將會怎麼做。

話說回來,他和喬大爺是同樣是來到這裏聽其他人說才知道,她是答應了上台表演去唱歌。

喬大爺那雙望著自己的尖銳眼神,李薇薇一早察覺到了。比起其他人怎麼掃視她,都沒有喬大爺那雙可怕的眼睛直叫她心頭裏犯嘀咕。

不過,以喬大爺的性格,他真就沒有問她的打算。

李薇薇三思之下,跟著故作不知。

下午兩三點鐘,一部分音樂家有其它要事在身向女主人告辭。李薇薇他們一樣,離開了瑪麗蓮夫人的小屋。在走出去找計程車的時候,李薇薇和約翰韋克尼松又一起做了一番深刻交流。

約翰韋克尼松在雪天裏摩擦著自己的手掌心,屋外冰冷的天氣令他喝醉酒的腦子似乎清醒了起來,對李薇薇說著:「尤金,他像天使。每個聽過他的聖母瑪利亞的人都這麼覺得。但是,他又是一個惡魔。你清楚我的意思嗎?」

李薇薇當然知道。只看那留在屋裏失魂落魄主動挑釁尤金的博蘭基弗下場,誰都不會簡單地認為擁有一張天使面孔的尤金真是天使了。

「今天這裏,有些人不太好。」約翰韋克尼松繼續艱難地和李薇薇繼續說著,「他們慫恿博蘭基弗去挑釁尤金。我是想勸說,但是來不及。他們是知道,或是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這點我說不好。」

以前的事情?李薇薇樹起眉毛側耳傾聽。

「尤金曾經讓很多個想挑戰他的人,再也不能拉樂器了。所以,他不喜歡參加沙龍,不喜歡參加其他人的活動,正因為這個原因。」

這樣說,這個十六歲的大男孩也不算是說性格太孤僻不想與人一起,而是很清楚留下來會發生的麻煩事情。對於造成其他人不能拉琴的結果,恐怕尤金自己本人也是不想的。

所以約翰韋克尼松才說道今天這裏的人有些不太好。這些不好的人,明知道這個結果卻非要去刺激博蘭基弗,是為了讓博蘭基弗不能再繼續拉琴,或是有其它目的真的難以說明。

李薇薇知道,約翰韋克尼松跟她突然說這些分明是拐著彎子要她警惕一些人,打醒十二分精神。

維也納不是一個純粹的愛好音樂的地方,這一點都不奇怪,誰都知道維也納為了生計同樣是必須變成一個市儈的地方。有利益,自然有各種各樣的利益紛爭出現。

李薇薇心裏感到一絲糾結的是,約翰韋克尼松和她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打算提起自身。明明是屋裏剛才那些人同樣在不斷地說著約翰韋克尼松的事情。約翰韋克尼松自身似乎已經很麻煩了,卻只是在關心她的處境。她能為此做些什麼。

計程車到了。

約翰韋克尼松先上了車。

瑪麗蓮夫人走了匆匆走出屋外,拿著約翰韋克尼松落在屋裏忘了帶走的一頂帽子,趕到李薇薇他們站的地方時,只看約翰坐的車子越來越遠消失在了路的盡頭,看也看不到了,瑪麗蓮夫人隻好作罷,先幫對方把帽子保管起來再打電話通知對方下次記得來取回自己的東西。瑪麗蓮夫人轉回身打算回屋時,接觸到了李薇薇的眼神,於是再次轉回身詢問:「有什麼問題嗎,親愛的?」

面對這位夫人仁慈又很友好的聲音,李薇薇鬥膽進一步問起了約翰韋克尼松的問題。

瑪麗蓮夫人對此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應該很快想到李薇薇與約翰的關係以及即將要面對的表情,包括和尤金的事情。因而在這位夫人非常精明的腦子裏稍微盤算之後,她走近李薇薇身邊,低聲說道:「關於約翰的事情,只要稍微打聽的人都很清楚。」

言外之意,她現在說出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因為是早就眾所周知,只不過是由於李薇薇剛來維也納不久尚未打進這個圈子,暫時不知道比較正常。

李薇薇點點頭。

瑪麗蓮夫人繼續說道:「約翰他,外界都形容他的風格像是一個角鬥士。作風激進而冒險,甚至像一位置自身於不顧的鬥牛士。約翰他帶著我們最著名的愛樂樂團在全世界巡迴演出,尋找了多種合作方式進行。有的人,可能看不太慣,感覺不太好。所以才有這些閑言蜚語發生。這些,在約翰上任的時候心裏已經有所準備。」

李薇薇就此才了解到,整個維也納音樂圈子裏,大體上可以分為三派。最粗暴最簡單的方式來說的話,就是,一個溫和派,一個激進派,一個保守派。

其中,溫和派不像他人想像中那樣站在保守派這邊,而是更像一些站在邊上看熱鬧的看客一樣,總是到最後一刻才匆匆做出決定。

激進派則顧名思義,以大多數音樂家潦倒的處境為出發點,認為音樂就該跟隨市場而變化,與時俱進,作出更大的革命性改變。

保守派反對激進派不顧一切盲目向前的做法,崇尚穩重之風,換句話說,這些人根本不喜歡有任何新格局出現。

李薇薇聽到這些分析已經察覺得出,隻恐怕,保守派的勢力才是三派中最大的。因為一般既得利益者是絕對無法容忍自己本身的利益遭到他人的重新分割,這會使得這些人原本的地位和財富發生改變。

約翰韋克尼松作為激進派的代表,之所以能上任到愛樂樂團的總指揮,無疑是在去年的時候,爭取到了溫和派的支持,令支持他的人數溫和派加上激進派大過了保守派。可是伴隨一年過去的時間,約翰韋克尼松怎麼會失去溫和派的支持了?

保守派指責約翰韋克尼松的觀點是這樣說的:說約翰韋克尼松到世界巡迴演出的時候,沒有堅持自身維也納音樂體系的特點,結合什麼他國的音樂特點。造成的結果是,維也納作為全球音樂的領軍圈子和代表,這樣做實際上是在削弱自身的權威,打維也納自己的臉!

應說溫和派大部分的人,身為維也納人,肯定一樣擁有著維也納至上的自尊,這個自尊是絕對不可侵犯汙衊和輕視的。伴隨約翰韋克尼松演出後的各界評論文章層出不窮,使得某些溫和派人員不得不和保守派的人一樣發出了相關的質疑。

對於這些質疑聲,約翰是沒有辦法做出解釋的。因為早在上任的時候,人們就寄望於他積極進取的精神能給維也納帶來一陣新風氣,他要是不激進選擇固步自封,這有違於他上任的初衷,也有違於人們對於他的期許。

不說話,清者自清。約翰韋克尼松此時此刻也只能忍耐下去了。

李薇薇腦子裏閃過一個景象,在今天的沙龍裡,似乎在黑暗裏做了一些自始自終都不會說話的人,難道那些人就是?

瑪麗蓮夫人給李薇薇隱晦地介紹完這些講述後,回屋裏去了。

李薇薇他們坐上車打道回府。

中途,包維和他們分開,回去酒店繼續處理公司的事務。

李薇薇靠在喬大爺身上,中午吃飽喝足後,加上是孕婦的關係,現在的她似乎很喜歡午困。張開嘴巴,她打了個呵欠。

喬大爺對她說:「段啟說,說你要進行定期的產科檢查。到哪家醫院,你自己可以選擇。」

李薇薇以為產檢是她回國的事情了。畢竟,孕婦開頭幾個月懷孕的時間,產檢並不需要特別的頻繁。

段啟這麼提醒喬大爺,大概是因為他們出行在外,擔心李薇薇在國外並不能很好地適應海外的水土不適問題。

李薇薇想了想表示,隨意吧,看他們安排。這種專業的問題,她怎能比得上當醫生的段啟。喬大爺因此給段啟打了電話約定老婆的產檢醫院和時間。

回到住處後,李薇薇和小姑喬鈺通上了視頻。

喬鈺通過互聯網和她說著:「大嫂,我給你查了很多資料,你不要灰心。我感覺很有希望的!你不要聽段啟他們胡說八道。他們根本不會認真為你著想,真要想法子,我就不信想不出法子來。只可惜我現在還沒有成為醫生,你要是晚上幾年出這個意外,用得著他嗎?」

聽著小姑這番話的李薇薇,可以想像到在喬鈺背後有某個人正躲在門後切聽著,一臉露出對兔子憤憤不平的表情。

好你這隻兔子,沒有當上醫生呢,卻敢趾高氣揚地指責他這個名醫段啟了。問題是,兔子嘟著小嘴巴抱怨他的表情又很可愛。段啟的心裏頭就此使勁兒糾結著。

李薇薇幾乎笑不攏嘴,但是肯定不能打擊小姑成為醫生的雄心壯志,只能是表示相當的謝意。

喬鈺轉頭,這時對某人開口了:「你不是要和我大嫂說話嗎?」

段啟從躲藏的門後走了出來,臉色很隱忍,在於兔子早發覺他躲在那裏了居然不出聲,比他想像中是越來越狡猾了。

「你們說吧。」喬鈺坐在旁邊,正兒八經準備聆聽。

段啟無奈,隻好伸出手拎起她胳膊往屋子外拉。

「哎!」喬鈺大聲喊著,「你又幹什麼!」

「我和我的病人說話的時候,不允許他人旁聽。」段啟說。

喬鈺氣得七竅生煙,喊:「她是我大嫂!」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還不是醫生,也不是她的醫生。」說完這話的段啟,很滿意地將兔子扔出了門外面,想想剛剛這隻兔子怎麼踩他的。

喬鈺果然是讀出了他心裏的想法,在門外唾棄道:「心胸狹窄的傢夥!哼。憑你這個本事,分分鐘鍾幾年後被我超越!」

段啟輕描淡寫地應道:「那也要等幾年後再說了。讀醫最少五年,再讀個碩士博士不得七八年後。」

再怎麼說,他比兔子年紀大,這就是他的優勢。

喬鈺努力地蹬他房間的門:有你的!

段啟坐在了通話視頻前面,不是他要和李薇薇說話,是李薇薇找他了解情況。

作為醫生,和其他醫生一樣,段啟勸說李薇薇不要太著急。但是,李薇薇表示自己只是想了解自己的病情,沒有其它。更不會說自己亂吃藥亂做治療等事情,對這點段啟大可以放心。

段啟眯著眼睛在考慮她這些保證的話可信度有多少。他不由回想到了段安之前找他和他說起似乎聽見了李薇薇重新唱歌的聲音。對於段安的這個說法,很清楚李薇薇是什麼情況的段啟肯定是不相信,大呼段安他們應該是幻聽了。

李薇薇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為要清楚她聲帶的受傷情況,只是單憑檢查是不行的,要找回給她做手術的醫生,才可以更直觀地明白是什麼樣的情況。

在給她做手術的醫生團隊中,她唯一知道並且能聯繫到的只有段啟。雖然她很清楚,段啟和她老公喬大爺一樣,有時候很不好說話。這體現在他們身為軍官,習慣了以原則為基礎來做事情。可是她必須說服對方,別無選擇。

段啟看著她堅持的面孔,扯了下衣領子說道:「我終於可以體會到你那個堂哥,為什麼會怕你了。」

李樹達是經過上次幫著她瞞生病的事情後,發誓以後再也不給她做這種事情了,是怕她到了極點的狀態。

「醫生做事是由準則的。」段啟說,「你堂哥說實話,上次做的事情違背了做醫生的原則。他犯下的錯誤他自己都承認。但是,我不是他。」

病人對自己的病情有知情權!李薇薇被迫拿出了法律的武器。

段啟耐人尋味地反擊她道:「醫生同樣有專業權利,選擇是否告訴患者本身。這點在法院上是受到支持的。」

眼看爭執到了僵點上,門外的兔子突然喊了一聲:「大嫂,你要知道什麼!我等會兒給你偷過來。我知道他東西都藏在哪裏了。」

段啟猛地轉回頭去,兩隻眼珠瞪著房間門板。門後面的兔子好不得意。

李薇薇聽到小姑這麼說心裏就放下了。

段啟趕緊回頭,對李薇薇說:「你不要聽她的,她不是醫生,要聽只能聽我的。她看也看不懂的。」

「別侮辱我身為高考狀元的智商!」兔子在門外激烈反擊!

這隻兔子!段啟氣得牙癢癢的,卻毫無辦法,隻好對李薇薇道:「行吧,我告訴你,你之所以感覺到聲帶上的那些異樣,是由於你的聲帶因為創口過大,不得不縫了兩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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