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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247.賣螃蟹的女人
處於內部臟器的傷口做了縫合以後,線是不拆的,這種情況導致的將是裏面的組織進行生長的過程中,會受到一些線的製約。換句話說,聲帶肯定是恢復不了像以前那樣。這也是為什麼那些醫生一個個委婉地向她表示,哪怕產後繼續做修復手術也不太可能說完全地像以前那樣。

這樣的情況對於普通人來說,影響不大。然而對於一個依賴聲帶生存歌手來說,這個結果自然是致命的。

從段啟那裏得知了真實情況後的李薇薇,站在窗戶前面,望著外面時而落下的白雪,臉上的神情似乎像外面的雪天那樣寧靜致遠。

沒有憤怒,沒有委屈,更可以說是一種認命。事實如此,不認不行。唯一能做的就是如果去順應這種事實。

經歷過死亡重生後,李薇薇可以說對這個世界的萬物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不要太悲觀。死亡既然都可以是一種生的全新開始。那麼,說不定,她的聲帶經歷了這樣的劫難,可以得到另一種重生。人最忌怕的不是種種困難,而是在面對困難之前先認定自己前面的路不行了。

李薇薇伸了個懶腰,接著在屋子裏伸展下四肢,做一下肢體運動。孕婦不是不可以做這些運動。有些外國舞者整個懷孕期間都做瑜伽呢。只要不是劇烈的運動。

有些運動,反而有利於自己和胎兒。而且做著運動,心情會好了起來。生命在於運動,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大概做了半小時以後,李薇薇出了一身汗,走出去客廳到廚房準備補充些水分。走出去的時候,她望到了隔壁虎子那個房間裡緊閉的房門。說起來,早上給她弄完早餐後,喬大爺和虎子關在那個房間裡不知道搗鼓什麼,已經很久不見人了。

李薇薇想了想,沒有走過去詢問,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打開旁邊的冰箱,發現喬大爺買了檸檬,她拿了一個準備切成片做成檸檬汁。

房間裡的手機響了好幾遍,她才聽見,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回房間拿手機。

孫思雨打來的。

「他人呢?」

原來孫思雨在網上想找虎子聊天,遲遲沒有等到虎子上線。

張口就問虎子在哪裏。李薇薇都可以感覺到孫思雨貌似對虎子真動情了。

孫思雨顧不上她怎麼想,隻追著問:「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還是單獨出去了?」

這樣緊張的心情,李薇薇也有過,在突然看不見喬大爺的時候,知道喬大爺的身份下,知道喬大爺可能會去執行某些可怕的公務情況下,很怕很擔心,對方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他的人影。

基於同樣的心情,李薇薇沒有打算嘲笑孫思雨,轉而發了條短訊表示道:他在的。

孫思雨才記了起來聽說她不能說話了,訝異著:「你真不能說話呢。回頭,我得和我爸說說。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媽回家了。」

經過調查後得知,齊婉欣算不上真正的通牒叛國,事前確實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事情,得以取保候審。

「我媽大變樣了,什麼話都不說了。再也不會罵我和我弟弟。對我爸說的話變成了言從計聽。我爸說她蠢,好蠢。幸好我爸更不知情,也沒有參與她的投資。不然真得被她拖累死了。還有,舅舅和姥姥都不說話了,你知道嗎?他們兩個本來一樣很強勢的,總是指揮我們家,現在半句聲音都不敢出了。」

李薇薇聽著。

孫思雨舔舔嘴巴繼續說:「那個,董冰玉說是去了維也納拍廣告,你遇到她沒有?她現在老厲害了。在微博上經常更新自己的日程,粉絲將近一千萬了。但是我不會巴結她。雖然我爸都覺得,我可能需要巴結她。」

見李薇薇沒有反應,孫思雨納悶:「你不想知道她的情況嗎?還是我說的,你都知道了。對,這些都是可以在網上看到的。這樣,我給你說個內部消息。我上次不是說過,舅舅的嶽母那位傅太太,說是要支持董冰玉。人家這次聽說也要去維也納過聖誕節。」

傅太太要來維也納過聖誕節,董冰玉據說因為拍戲拍廣告的緣故,會繼續逗留在維也納,具體回國日期暫時都沒有公佈計劃表。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真不太好說了。

李薇薇想著,莫非這兩人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還真的是。董冰玉跟隨自己父親董世豪,去見所謂的音樂協會理事的時候,這對父女怎都沒有想到,會在飯桌上遇到了傅太太。

傅太太近來強勢進入他們公司裡進行投資。說是強勢,真的是很強勢,通過大筆花錢的手段,先麻痹了董世豪他們的神經,接下來以主要投資人佔股董家公司多數資金的理由,開始對董世豪的經營指手畫腳。這種宛如慈禧太后幕後指揮,甚至伸展到了董冰玉個人的星程安排上。

現在,可能是自己坐不住了,傅太太自己從幕後走到了幕前。

董世豪一臉嚴肅地坐在傅太太身邊,面對傅太太時,又不得不展現討好的笑容,誰讓對方已經握住了他公司的命脈。

董冰玉和父親一樣,不得不對傅太太露出一套巴結的面孔。

傅太太心知他們這對父女怎麼回事,不屑一顧,轉頭對那位理事說:「斯特倫先生,麻煩你了。」

斯特倫,維也納音樂協會的理事之一。坐在沙發上穿著一套西式傳統的音樂家們經常穿的黑色燕尾服,下巴上的鬍子濃密又長,展現出音樂家十足的狂妄個性。年紀大了,身材也發福了,導致大腹便便,肢體肥胖。

說實話,長得不帥。不過音樂家們,長得不帥的比比皆是,尤其是那些處於幕後並不需要出台表演的人,具有才華同樣能讓全世界粉絲尖叫。

董世豪和董冰玉以前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只聽中間介紹的人說這個人在維也納的音樂體系中算是很有名頭的一位。表現在,在每年最著名的維也納新年音樂盛典上斯特倫擁有不小的話語權。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人昨天剛好在瑪麗蓮夫人的沙龍裡呆過,親眼目睹了尤金和博蘭基弗的比賽,也親眼看到了李薇薇和尤金以及約翰韋克尼松之間微妙的關係。但是,在整場沙龍氣氛起伏不斷乃至高潮的過程中,這個人始終一句不發,保持著像是隱身人一樣的沉默。

傅太太的話,讓斯特倫稍微挺了下腰桿。他是維也納保守派的最具代表人物之一。所以說保守派的人不講究市場,那是大錯特錯了。在他眼裏,約翰韋克尼松根本不叫拉投資。要給維也納音樂人招商引資,需要自掉身份去巴結他人嗎?壓根不需要。只要維繫維也納超高的名氣,分分秒秒都有像傅太太和董世豪這樣的投資人對他們趨之若鶩。

所以,約翰韋克尼松的氣數算是到盡頭了。解決掉約翰韋克尼松並不算是很難,唯一現在感到手掌心裏棘手的是——尤金。

這個十六歲的天才小提琴家,實在是太不按理出牌了。音樂協會的老頭子們老太太們都已經把這個男孩形容成了和梵高一樣的瘋子差不多,就只差將對方關進瘋人院子裏。只是,人們對於尤金的瘋狂熱愛,同瘋子也差不多。這使得他們沒有辦法說把全世界所有人都和尤金一塊關進瘋人院。

尤金和約翰韋肯尼松之間的關係,以前,真沒有怎麼聽說這兩人有勾肩搭背的嫌疑。兩人的關係貌似一般般,在於尤金壓根就沒有幾個朋友在身邊。然而經過昨天的觀察來看,這兩人均莫名其妙地和那個叫李薇薇的女孩有著讓人看著印象很深刻的關係。

如果李薇薇堅持讓約翰韋克尼松出席新年音樂會,繼而影響到尤金的決定。要知道尤金一句話出來,現在協會裏幾乎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去阻止尤金不出來表演。

市政廳委託第三方機構做的民調顯示,維也納市民們如今對維也納音樂的期望全部寄托在了這個十六歲的男孩身上。新年音樂會上,如果尤金不出來表演,他們這群掌控協會的老頭子絕對走到街上都會被市民們的唾沫噴死。

坐在飯桌旁邊的傅太太和董世豪父女倆大氣不敢出,只看眼前斯特倫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沉著就是不說話,他們幾個是否怎麼得罪眼前這個維也納音樂大師他們自己都一頭霧水。

斯特倫從自己兜進去的思維拔出來時,抬頭看見眼前這三個人的表情。同樣一個國家的人,來維也納的李薇薇就沒有眼前這三人喜歡巴結維也納的表情。真是稀奇了。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嗎?

「你說的什麼?」斯特倫稍顯粗魯的口氣問剛才說話的傅太太。

傅太太臉上一陣驚慌,想著難道她剛才提的條件並不足以打動眼前的這個人。那這個人,真是比她想的獅子大開口更大開口。

「怎麼,你剛才沒有對著我說話嗎?」斯特倫有些不耐煩地催問,做出了看腕上手錶的動作。

傅太太不得給自己強打了一針強心劑,道:「我們想贊助貴方舉世聞名的新年音樂會。」

「可你要知道,這是市政廳舉辦的,屬於公益活動,不接受商業贊助。」

「可以改變一下不是嗎?既然是公益活動,我們贊助的錢可以變成公益資金,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一箭雙鵰。」

「問題是你要把廣告牌掛在哪裏?你認為一個高雅的給人享受音樂的音樂廳掛著你們賣魚賣螃蟹的廣告牌,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斯特倫露出了一副高高的鄙視姿態。也就只有傅太太這種不懂得欣賞音樂只知道金錢的庸俗婦人,會想著用廣告牌來侮辱維也納的音樂了。

傅太太笑一笑。她確實不懂音樂。音樂有什麼好?不就幾個明星在舞台上唱唱唱圈錢。和她掛個廣告牌賣螃蟹有什麼區別嗎?要說古代,戲子的身份遠比賣螃蟹的生意人低呢,是最低等的。是這些外國人不懂!

現代科學研究說音樂可以陶冶情操什麼的是素養很高的東西,她傅太太就一個呸字。沒錢的話,誰做音樂,不得喝西北風等死。

沒她這個賣螃蟹的,音樂家照樣得餓死吃不上美食。

不過話說回來,老頭子得糊弄的,這樣她的螃蟹廣告牌才能掛上去,藉助維也納享譽全球的名氣讓她的螃蟹賣到全世界去。

傅太太忍了忍脾氣,繼續勸說著對方:「現場不可以掛廣告牌的話,不是可以在電視轉播裡插播嗎?」

現在信息發達了,維也納音樂會也藉助了新的傳播方式創造一些收益和製造全球影響力,表現在從前幾年開始,是允許電視台進入進行直播和轉播。

「關於廣告的問題,要由你們和當地電視台自己談。」斯特倫道。

「有關這個問題,我請教過了有關電視台部門,他們說,獨家冠名權這些,是由斯特倫先生您們決定的。」

斯特倫聽說對方已經做過一番調查,再有傅太太見縫插針從桌子底下給他的行賄暗示,因此再沒有開口急於反駁。他似乎開始認真考慮起了怎麼把傅太太賣螃蟹的廣告掛在新年音樂會的轉播畫面上,同時裝作什麼都沒有同意了的樣子望向坐在對面的董世豪父女,問:「他們兩人又是來做什麼的?」

「我介紹一下。」傅太太道,「這是我投資的一家音樂公司的經理以及他的女兒。他女兒現在是我們國內剛躋身一線的著名影星。」

「拍電影的?」斯特倫沖旁邊的傅太太挑下眉頭,「你該帶她去荷裡活,而不是到我們維也納。」

「呵呵。」傅太太兩聲笑,「斯特倫先生,您說這話真好笑。誰不知道,荷裡活也得聽你們維也納的。」

斯特倫被這麼一奉承,哼的一聲,作為維也納人是這樣想沒有錯,但是:「我們維也納不拍電影。」

「茜茜公主不是你們維也納的嗎?」

「那也不是我們拍的。難道你想讓她出演茜茜公主?」

董冰玉趕緊低下頭,要讓她出演茜茜公主?這個,她真沒有想過。總不能讓她戴著外國人的假髮演茜茜公主吧。

傅太太果然對於這些音樂影視知識一塌糊塗,茜茜公主其實和維也納關係也不大,人家雖然曾經是奧地利皇帝的老婆,但是沒有對維也納的音樂做出什麼貢獻,只是和皇帝的風流浪漫事情傳為佳話。但是,傅太太就有這個本事,錯了就錯了,她是個賣螃蟹的,不懂這些很正常,也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怎麼把這個螃蟹生意和這些看起來不相乾的結合在一起。這對傅太太來說,卻是早已練就了一手不得了的談判功夫。

「斯特倫先生,貌似你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傅太太笑道,「你們維也納不打算拍紀錄片嗎?」

紀錄片?斯特倫眼睛一眨:「我們曾經有拍過。」

「那肯定沒有拍好,我聽都沒有聽過。」

傅太太這話,讓斯特倫有些氣,想你這個粗俗的女人沒有聽過很正常好嗎!都能把維也納和茜茜公主串燒起來的女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想怎樣,直說吧!」斯特倫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上的白色繡花枱布。

傅太太老樣子,信心滿滿地笑了一笑:「以外國人的視野來拍你們維也納,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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