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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甲午年》第二百九十章 縱四方固
?「砰!」

在何長纓怪異之極的眼睛裏,那個鳥統雷霆一響,從槍口噴出一道火光。

「槍裏面絕對沒有子彈!」

何長纓心肝發顫的想著,雖然在理智上說,這支鳥統也根本不可能會有子彈。

可是萬一這個瘋婆娘真的發神經了?

感覺胸口微微一疼,何長纓頓時整張大臉都失去了顏色。

TM的你這是來真的!

我要死了麽?

在這一瞬間,前生往事雲煙般在何長纓的心中急速掠過,讓他有著太多的不甘和悔恨!

「咯咯——,何長纓,刺激不?」

春妮斜著身體趴在桌子上放聲大笑,再抬起頭來,連眼淚花子都笑了出來。

「團長——」

「砰——」

魯招妹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來。

「這樣——,很好玩麽?」

何長纓發顫的聲音裡充滿了怒火,扣下粘在自己軍服胸口上的那坨壓迫成扁平的樹膠,由卡白而變成血紅的大臉上,五官幾乎都擰巴在一起。

「是很好玩啊,」

春妮低頭沉思了一秒,抬頭笑著很認真的補充道:「真的很好玩。」

然後扭曲著腰兒,滿臉謔笑的挑釁著何長纓。

不服?你來咬我啊!

「魯副隊長,出去!」

何長纓背對著魯招妹,下達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後嘴裏獰笑著說道:「玩是不?好老子今天非活活玩死你!」

隨著魯招妹一臉扭曲的關門離開,屋內又陷入了幽幽的黑暗之中。

「好呀,好呀,看誰玩死誰;對於我們女人來說,你們男人就是人蔘根,大補啊!咯咯——」

春妮依然在不遜的挑釁著何長纓。

簡直是『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何長纓的嗓子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朝著坐在椅子上的春妮撲去。

何長纓和春妮兩人,隨即纏鬥著滾到木板上面,在屋子裏不是你上就是我下的翻來覆去。

兩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手腳腰腹卻不停頓,一心要把對方按在地上製住。

不久兩人都累的氣喘籲籲,春妮扒光了何長纓的上衣,而何長纓也把春妮的一對瓷白玉碗也給解放出來。

何長纓終於大口喘著粗氣把春妮按在地上,騎在她豐滿的雙腿上面,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結果春妮腰腿倏然一個彈跳,翻身一個利落的『縱四方固』,雙腿叉開騎在何長纓的腰上,雙臂從何長纓的腋下伸過去,死死環抱住何長纓的肩頸,讓何長纓不能動彈分毫。

春妮滿臉熱汗,低垂著一頭烏髮,惡狠狠的瞪著何長纓說道:「長纓——,咯咯,服不服?」

「縱四方固!」

何長纓心中默默的念著這個後世的柔道術語,在滿清這個時代,這個東亞小國的柔術,應該還沒有幾個真正的大清人會吧?

在120年後的那個時空,何長纓的大學生涯裏面,充滿了兩個女子的味道。

洛瑤。

雪晴。

那個愛唱《君之代》的柔術高手,

那個在何長纓昏迷之前,就在東洋漸漸變得炙熱的國民美少女。

那個第一次教訓何長纓時,就穿著白裙子,用『縱四方固』,讓何長纓爽得直流鼻血的少女。

看到何長纓的目光似乎有些失焦,春妮以為這傢夥終於服軟繳白旗投降,只不過是不願意正視而已。

春妮得意的一笑,低頭一把叼住何長纓的大嘴唇,騰出一隻手就去扒何長纓的褲子。

又一場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人蔘渣子』何長纓頭重腳輕走下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中午。

下山途中他好幾次都踏空了腳步,幸虧前面有魯招妹擋著,後面又有棒子留心著,才算是有驚無險的下了一線天。

「團長!」

吳威揚和沈兆翱面露著怎麼也隱藏不住的喜色,迎了上來。

「棒子,還有諸位兄弟,謝謝了。」

何長纓對吳威揚,沈兆翱點點頭,回頭對著棒子和三個跟下來的山匪道謝。

「姐夫,咱們都是一家人,謝什麼;姐夫,以後你可得常來看我姐,我都沒見她這麼高興過;姐夫,我以後能去你們那裏找你們麽?」

棒子幾聲『姐夫』喊得人人側目,都是露出一副怪異的想笑而不敢笑的神情。

何長纓望了一眼高聳的山巔,上面有兩個小小的人兒,看衣服應該春妮和老須子兩人。

「你隨時都可以來;」

何長纓笑著對棒子說了一聲,然後兩腳發飄,有氣無力對沈兆翱說道:「走吧,回九連城。」

峰頂。

「你的叫聲其實還可以更大一點,聽著你這麼爽,你早已就不是處女了吧,你的第一次給了誰,這個何長纓?」

春妮和老須子站在懸崖凸立出去的一塊飛石上面,望著下面開始離開的援朝軍。

「我給誰這些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春妮的小麥色肌膚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雲雨後的春情,這讓老須子看的更加的眼饞和憤怒。

「八嘎,神光美妃——」

「你想死!」

老須子剛剛罵了一句,就被春妮目光冰冷的狠狠打斷:「為了這個,義父在這裏籌劃了七年,難道你想因為你的狗嘴泄露,而毀於一旦?那麼別怪我會殺了你!」

「——,你別忘了咱們的使命;還有這個何長纓,在他手裏可有著咱們帝——,上千條性命。」

老須子臉色一白,狡辯著。

「打仗就得死人,只要能成功,一將功成萬骨枯;何長纓這事兒,我會稟告義父,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等待義州落進咱們的手裏,這樣才能把消息傳遞過去。」

春妮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當時在津海關道就感覺他的不凡,聽說進出還沒一刻鐘,一根煙,不打不罵,只是靠著一張嘴皮子忽悠,就讓石川老老實實的招供;然後居然能輕鬆松的把我弄出來,當時心裏一發狠,就把身子給了他,心想著要是白搭,以後真的再有必要,大不了提前準備一袋子黃鱔血。」

春妮感覺著兩間濕漉漉的,裏面還帶著那個傢夥的痕跡,笑著說道:「看來,我的眼光還算不錯,這真是一條潛力無限的大魚。」

「怎麼,不殺他?」

老須子一聽,頓時就勃然大怒起來。

「殺不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

春妮的目光幽幽的望著西南方向的那個白色的城池,——義州!

九連城,援朝軍軍營。

所有的援朝軍軍官都齊聚在會議室,聽著來自江南的偵察排和騎兵連的最新報告。

「按時間計算,日軍的第十旅團應該就在近日抵達義州;計劃有變,命令江南所有隊伍全部撤回來,沈參謀——」

何長纓對沈兆翱下令道:「調動偵察排一班,騎兵營營部及一連,運送1000條步槍和十萬發子彈去金州駐守,先行探明地形做好戰前準備;命令津門兵站,立即運送第二期新軍登陸大連灣待命。」

會議室裏面所有的援朝軍軍官,都是微微一愣,難道團長判斷日軍近期要在遼南登陸,所以援朝軍要開闢第二戰場?

何長纓忍不住點起了一支煙,自從下了虎山,他就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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