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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在甲午年》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島義昌又吐了一口血
?「營長,你這要求根本沒法做到;除非你讓我站在平壤城牆或者牡丹台上矯正。」

王冠集聽了一臉的為難。

「得,我就隨便說說,你去找沈參謀郝天勝,想轟哪兒就轟哪兒。」

何長纓並不在這件事上堅持,就朝著重堡下面走去,要去看這次的戰果。

想來定然是非常不錯的!

平壤城,大同門城樓。

在看到來自甑山高地的火炮,轟斷了船橋的時候,大同門上的日軍將佐們頓時都傻了眼。

這個柴田正孝打得也太實在了吧?

只是讓你丟幾枚榴散彈,毀了清軍的格林炮而已,可沒讓你炸船橋呀。

你以為是清軍要攻擊平壤城,讓你丫的炸毀船橋不讓清軍渡江啊?你這麼一炸,對岸的清軍肚子豈不都要笑得肚子疼!

「哈哈哈——,貴軍這仗,打的可是真經典啊,簡直都可以寫進我國軍事學院的教材了!」

斯米爾諾夫中校放聲大笑,這些日軍的炮兵也是太搞笑了吧?

果然是兩群低等猴子間的打架,就是拿著再先進的武器,也都是蠢比對傻蛋似的,亂的一塌糊塗!

「柴田正孝你這頭豬,我的炮兵三大隊!」

大島義昌氣的『哇』的一口,又吐了一口鮮血,澆了在下面大同門外執勤的日軍一頭一臉。

「團長!」

「將軍!」

邊上的岡外史等人都是一臉的驚慌,這些天來,大島將軍幾乎每天都要吐一口血,這也太頻繁了!

站在城樓裡的津野道貫中將,臉色鐵青如墨汁。

這船橋一斷,不說已經被捲入大同江水的第十一中隊,就是對岸炮兵三大隊也是註定了覆滅的結局。

只是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帝國就已經損失了近500人的軍力,加上洞仙嶺和順安驛,這支小小的援朝軍竟然已經吞下了帝國近2000人的軍力。

而通過清軍俘虜的交代,這支援朝軍只不過近千兵力。

那麼這個戰果,是何等的驚人!

「如果讓這支隊伍從容的成長起來?」

津野道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感覺不寒而慄:「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把他們絞殺在搖籃之中!」

「將軍,這麼急的江水,就算是乘船渡河追擊,沒有一個時辰根本過不去;而且對面清軍的軍力也是未知,此時不宜冒然渡江尋戰。」

福島安的意思很明顯,用渡船過江明顯是一種無濟於事的行為,假如對岸的清軍足夠,甚至可能會吃掉渡江的小股日軍。

從而給帝國帶來更加嚴重的損失。

「是不是把栽松院的火炮炸掉?」

第九旅團的參謀長岡外史謹慎的提議道。

「沒有必要再浪費帝國寶貴的炮彈;」

津野道貫想到剛才柴田正孝砸進大同江的那些炮彈,心疼的眼皮子就直跳,他冷冷的看了對岸一眼:「一群步兵就算能放響大炮,又能把炮彈砸到哪裏去?」

說完話,津野道貫就黑著臉離開了大同門。

雖然這個小插曲改變不了帝國平壤大勝的事實,可這串不和諧的音符,還是那麼的令人難堪。

大島義昌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犯下大錯的蠢貨,不是因為陸軍大勝不宜換將,,真想立刻換了這個大白癡。

就這麼急著渡江來找援朝軍報仇?

結果倒好,連自己的後巢都被援朝軍在眼皮子底下給攪了。

真是太丟臉了。

羞辱啊!

「何長纓,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大島義昌等到城樓上一片空蕩,只有第九旅團的軍佐們的時候,雙目噴火的望著對岸那面紅旗,瘋狂的大吼。

岡外史,小松崎力雄,西島助義,武田秀三,奧山義章等第九旅團的軍佐們,都是滿臉仇恨的望著對岸。

何長纓。

這個名字給他們第九旅團帶來了太多的恥辱,只能用何長纓和全體援朝軍的鮮血,才能洗刷的掉這些羞恥!

大同江左,栽松院。

在江水之中,橫七豎八的泡著日軍的屍體,把這一帶的江水都染成淡淡的紅色。

在栽松院的高處炮列旁邊,蹲著二十多個日軍俘虜,個個都是一臉的驚懼。

「營長,此役共擊斃日軍163人,俘虜37人,剩下大約有100左右的日軍鑽進高粱林子跑了;偵察排那邊說大約一個中隊的日軍都沉江了,那麼他們消滅的應該不下200人。」

吳威揚的臉上欣喜懊惱吃驚具有,一臉的複雜情緒。

「那是日軍的炮兵兄弟們給力;」何長纓說了一句俏皮話,然後問道,「傷亡情況?」

「一連陣亡7人,二連4人陣亡1名重傷,不過估計熬不過去;」

吳威揚的眼睛裏閃出一絲遺憾:「偵察連陣亡2人,輕傷6人,當時劉明陽他們只顧阻擊日軍,王春生的屍體就順江飄走了。」

「讓郝天勝開始炮擊吧,之後毀掉火炮;戰士們的屍體帶回安州,一個小時候後全軍撤退。」

何長纓眼底的悲色一閃而末,雖然戰爭總會死人,可是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這該死的明治還有東洋的軍國主義!

「這些俘虜怎麼辦?」

吳威揚看著這些一個個都驚懼的低著腦袋,蹲在地上的日軍俘虜,頭直疼。

殺了不合適,帶走太麻煩,還真不如之前在戰鬥中全部擊斃省事。

「把他們綁在重堡頂部,不管他們。」

「什麼?」

一邊的沈兆翱和呂順成等人都是一臉的驚訝。

「人太多,既然帶又帶不走,殺了又不人道,那就放了算了。」

何長纓一臉神秘的微笑。

「那老子還費這麼大的勁兒逮什麼兔子,早知道都放他們跑不就結了?」

一邊的魯招妹氣的一蹦三高,大聲的嚷嚷著。

「魯副隊長,你想當誰的老子,想當爹滾回津門娶媳婦抱孩子去!」

何長纓狠狠的訓斥的魯招妹一聲,然後對沈兆翱說道:「你讓各連排的記錄員把每個士兵的戰功記錄好,參加的戰役,在其中所做的貢獻,包括俘虜的日軍,都要一一記錄,回去一起算軍功。」

然後何長纓望著魯招妹說道:「你既然嫌麻煩,可以不抓俘虜,不過以後戰功比別人少,別埋怨嚷嚷。」

「我就是發句牢騷而已。」

魯招妹低頭躲到劉明陽的身後,小聲的嘀咕。

「營長這麼做,是想瓦解日軍的鬥志?不過效果應該不會太大,而且放回去等於又讓日軍多了37個士兵。」

沈兆翱也是不太同意何長纓的做法,委婉的提議。

「要我說全部打斷雙手,這樣就不是問題了。」

魯招妹躲在劉明陽的身後出主意。

「想要在未來和西洋各國博弈,首先就要給他們一個印象,咱們援朝軍不是土著野人;不僅是一支善戰勇敢無畏的隊伍,更是一支講究遊戲規則的文明之師,仁義之師。」

然後何長纓的目光望向東方:「東洋有著近4000萬的人口,想要完全征服他們,既要用槍炮大刀逼迫他們低頭,也需要用玫瑰和橄欖枝來軟化他們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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